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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康就知道奥梅斯是那种老不死的，所有怪胎都是这样。
“那就告诉我吧。”卫康对奥梅斯说。
“告诉你怎么按照坐着名字的开头字母分类？”
这个还需要说嘛，当然不是。卫康想知道的是相位转移那事儿，或者困在位面之间。
不过奥梅斯提醒他，这可是个危险的话题。
但卫康同事也是个好奇心很重，并且也好问问题的学生。
“这可不是业余人士应该追求的目标。”
老实说，这不是卫康非要看这个，他曾经有个朋友，就想读一读。
“你有什么推荐的书吗？还是他们全都隐藏在不可言说的秘密之中？”
奥梅斯告诉他，没有什么事未知，更多的是未解。
我们要去哪里，为什么活着，如何死去，如何复活，何为什么。
“如何完全消失？”
想那些被维罗妮卡带走的灵魂，他们完全消失了，连小金也……
奥梅斯听了卫康的话，说差不多，然后递给他一本书，红色烫金字的封面。
如果一个人的确死了，没有消失，只是……不愿意离开这一个轮回，但也从未尝试着复活呢？
“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从未存在过。”
一切都改变了，一切也都从未改变。
一个老练的魔法师会用他的灵魂来换取探索的经验，他们能像走路一样轻松穿越生死之间的位面，而不会对现实的结构造成灵魂层次的影响。
对日常毫无干预。
但对一个新手来说，无论他多么天赋应，对一个误闯靳生死之外的虚无的人来说，这种穿梭是灾难性的。
即使这个可怜人通过某种方法发现对于安全穿梭位面来说，训练是必要的。这种知识也无法通过他人获得。
对于他们来说，从虚空回来几乎不可能，至少灵魂不可能完好无缺。
在没有准备充分的情况下进入虚无，位面之间的道路开始分解，崩塌，时间再无意义，认得物理存在腐朽至原子层面。
而意识被撕裂。
但有时灵魂处于与情感强烈的共鸣，能穿透这层虚无。虽然稀少，但这种情况发生时，他一定对这个位面有着强烈的感情，无论是爱还是恨。
如果腐化的灵魂逃出虚无后找到了立足点，它就会去寻找同类。
它会吞噬其他生死位面的灵魂，把他们投入虚无。
一颗破碎的复仇之魂，在合适的时候带来疯狂与混乱。
它会是一个邪恶的灵体，一个鬼魂，一个幽灵，只有非常规的驱魔术才能除掉它。
只有出于某种原因，灵魂才会停留在这个位面，处于爱，或者是恨。
奥梅斯对他们说这。
“当然了，这些都是基于已知的现象的推论，并无法发现真正的问题。什么事造成灵魂消失在虚无的原因？如果是那样，你希望是拯救，还是终结？和所有事一样，区别只在你的用意而已。”
卫康又再次去找安娜贝尔，安娜贝尔不是很欢迎他，也不是很想看见他。
听说他昨天出了不少的风头，又是发酒疯，又是骂人的，不知道接下来他打算干什么。
卫康觉得大家应该理解他，不过这些事情的确是他的不好，但是换做任何人遇到他这种事情，都会这样的。
“我以为，任何人都会好好继续他们的生活，而不是盲目优质的在这里破口大骂。”
卫康无奈的张开手，“得了吧，你才是问题的关键。在内心深处，你也会愿意帮助一个迷失的灵魂吧？”
安娜贝尔摇头，不管是谁的灵魂，他都不想，现在跟昨天一样，安娜贝尔叫卫康赶紧走。
但卫康怎么会轻易的离开，只要他的目的没达到，他就会死缠烂打的。
没错，昨天他们度过了糟糕的一个晚上，但这还没完，因为他又来了，而不是躺在某个地方呼呼大睡。
他的确看见了点东西，想了想，还做了一些调查。
在他的目的达到之前，他都不能走，并且他需要安娜贝尔的帮助。
“说老实话，安娜，这是大事。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有个魂兽正在打破魔法和逻辑的法则，把小鬼们送入万劫不复。我们可不能让他在我们的位面兴风作浪。你是的对的，我不适合做这件事，所以我认为只有你做得到。”
卫康甚至保证，只要安娜贝尔帮助自己解决这最后的一个谜题，自己就不再给她找麻烦，永久性的。
“好吧，如果你滚的话，就行。”安娜贝尔最终不胜其烦，答应了。
“好，你真够朋友！”
安娜贝尔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卫康的朋友的，也不想。
晚上，他们到了维罗妮卡母亲住的地方。
安娜贝尔已经好几年没来过这里了，维罗妮卡的母亲以前在这当中的一栋楼里住。
“卫康，我们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如果你脑子里打什么坏主意，想要唤醒我一些不愉快的回忆的话……”
卫康立刻说：“别怕，这里从来就没有好事。”
他们三个人一起走着，赵鸣、卫康和安娜贝尔。
安娜贝尔发现，最近卫康经常在废弃的停车场附近晃悠。
虽然他们都知道卫康甚至比不上安娜贝尔一半的水准，也没有赵鸣的道行高深，还打不过赵鸣，但他也不会同意安娜贝尔说的，他是个垃圾。
“我犯过不少让我痛心疾首的错误，但是到今天为止，我们还是同行，对吧？所以我真的需要你的专业支持。”
安娜贝尔没再继续说了，好像卫康着急了，显得自己的确说的过分了一样。
虽然她自认，对卫康怎么样都不算过分。
“那你说的那个怪物在哪里？”
卫康叫他们稍等，他马上就把怪美人召唤出来。
怪美人，他给起的奇怪外号。
卫康变幻出三四个自己的灵魂来，这都是假的，安娜贝尔不相信这种鬼把戏可以骗人，更不可能骗过那个怪物吧？
但是那个怪物真的出现了，一团像是由血红色的巨大蚯蚓组成的肉团，从肉团之中露出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