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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百合花海无边无际,蔚蓝色的天空彷佛逆转的海洋,无数“天体”在海洋中浮沉着,在此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少女静静沉睡在花海的中心,睡颜安详的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下一刻一只白皙的手掌轻轻抚上沉睡的少女的额头,柔和的动作似乎在尝试抚平少女的焦虑。
“安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黑袍笼罩的存在的嗓音不再沙哑,那属于少女特有的嗓音里严肃中带着一丝怜爱。
“…好好睡吧…我还得去处理一些麻烦的事情…”
黑色斗篷的怪人缓缓站起身,下一刻漆黑的长袍一卷,谜样的身影消失在花田之中。
外界…
夜色以悄然降临,凭空浮现的黑袍的存在披着浑浊的夜色屹立于整座城市最高建筑的屋顶。
这是一座双子塔形态建筑,站在塔顶的边缘处,黑袍人漆黑的兜帽中虚无的幽暗似乎要将夜晚本身都吞噬殆尽。
“哟~~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死之王”阁下…你这是在夜游么~~好雅兴呢~~哈哈哈~~”
爽朗的女声传来,下一刻一个一身古风打扮的少女的身影缓缓浮现。
“而且…还真惹了不小的麻烦呢…”
打着哈欠,一身白大褂太阳穴上插着螺丝钉的金发少女出现在黑袍人身边。
“…下手这么重…直接让“那个孩子”进入休眠期…”
双手插在医用大衣的口袋里,斑木芙兰的视线转向不远处的虚空之中。
斑木芙兰口中的“那个孩子”指的正是“本源暴走”后被放倒的神乙,似乎早有准备的无限城三姬友,将陷入沉睡的神乙重新“拘束”起来,然后封印在与恶魔的咖啡厅相连接的亚空间花田里,由琉璃与橙子照看。
不过所谓“拘束”其实也不完全,只是将神乙体内暴走的扭曲排解出去,以“梦境”的形式映照在多元宇宙之中。
“…不过至少表层“意志”算是保住了…”
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芙兰微微垂下眼睑。
“…非也…”
随意地将手上的酒壶凑到嘴边,“虚之王”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白酒。
“她是保住了…我们麻烦大了…毕竟这算是公然干涉“次元恶魔”族内事务啊…”
“…”
没有说话默默扯开遮住全身的黑色斗篷,原本隐藏在兜帽下的少女微卷的黑发在微凉的晚风中缓缓浮动。
“前”无限城的【3】号人物,“死之王”【早房花梨】。
近乎都以黑袍老者的形象示人,而她真正的样子却鲜为人知…
“…我并没有…拜托你们来帮忙~~”
花梨金色的双童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安啦~我说…你们家这种别扭的性格还是带“遗传”的么?”
将最后一滴美酒倒进嘴里,“虚之王”将手中的琉璃瓶随手一丢。
“…而且…我们现在可是为无限城收集“新生恶魔”“神乙。沙耶。尼古拉斯”“数据”的大功臣哦~~好啦~~别瞪我我~~我开个玩笑…哈哈哈…”
就在古风打扮的黑长直少女说笑的时候,不远处一道漆黑的时空裂纹突兀的浮现。
【ROOM。隔离】
随着斑木芙兰单手一挥,一种怪异的资讯流骤然爆裂,不同于封绝那种过家家的术式,近乎瞬间将整个多元宇宙复制下来,创造出绝对不会影响到外界的“影子战场”。
【死之印。怪影】
手上的拐杖重重的杵在地上,以早房花梨为中心,代表死亡的幽暗破坏着周围的空间结构,在毫无顾虑外放的力量的影响下,快速凋零的万物化作让人恐慌的苍白色洪水滚滚而去。
“…贵安…”
突兀地随着略显清冷的女声响起,湮灭一切的惨白色“洪水”停顿下下,下一刻一双穿着黑色小皮鞋与黑色丝袜的小脚跨出空间裂缝稳稳地踏在虚空之上。
唰…
仅仅是一瞬间,随着身穿黑红两色的披肩与长裙的“少女”的降临,原本气势汹汹的死亡洪流彷佛受到惊吓的羊群一般被撕扯开来,硬生生从中分开,为少女让出一条宽阔的通路。
“…刀光酬作…”
沉声低吟,只见古风衣衫的黑长直少女摆出一个拔刀的架势,然后下一个刹那,少女的身影已经与不远处,人偶般的暗红色女孩擦肩而过。
“我自沾血为画…”
铮…
明明手上空无一物,长刀入鞘的声音在此却刻显得格外悠长。
噗嗤…
随着一道虚影划过暗红色少女的身躯,她那颇为童话风的衣裙上破开了好几道口子。
不过也只仅仅是看起来稍微有点狼狈而已…
“无限城的诸位…”
抬起一只手看了看袖口的破损,少女人偶般精致的面容上泛起优雅的笑容,单手轻轻拂过自己齐肩的深褐色发丝,少女的双眸中暗红色的血腥化作浑浊的旋涡。
在此降临的正是【未来与时间的恶魔】“菲萨丽丝。亚弗戈蒙”,次元恶魔“最高三柱”首席“爱丽丝。犹格·索托斯”化身之一。
“妾身一向不喜欢听人说废话…除非…”
望向不远处保持戒备的三人,菲萨丽丝轻薄的嘴唇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你们跪着说…”
..。剧情的分割线..。。
就在无限城三王和菲萨丽丝掐架的时候,我们倒霉的神乙大小姐正沉入甜甜的“梦境”之中。
就实际状况而言和之前使用镇定剂之后所引起的现象类似,不过这一次,神乙的意志影响到了更加遥远的时空彼岸。
“…”
(“我究竟是…”)
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神乙尝试活动一下胳膊却发现自己似乎被卡住了。
(“我的记忆…还好…。我还记得…”)
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发现最为珍贵的那一部分还未被抹去的神乙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现在应该是在“做梦”吧…话说我现在到底附身到了一个什么玩意上了啊…”)
这具身体完全没有丝毫生机而且像是被封闭在了水泥里一般动弹不得。
(“难道一不小心“附身”到一个被人灌上水泥沉到东京湾里的倒霉鬼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