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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国术馆拜师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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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浩来到大街上买了一份报纸,看了上面的日期是1928年4月5日,刊登着一条中央国术馆招生的消息。

    来到民国这个国术兴盛的年代,不去学一学国术岂不可惜。在这个动荡的年代,学好武术也可以安身保命,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杀两个鬼子汉奸呢。

    “黄包车”,秦浩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准备游览游览金陵古城,顺道去中央国术馆看看。现在的南京不同于后世的钢筋水泥,西方的建筑元素和中国传统的建筑交相辉映,别具风格。

    坐着黄包车来到中央国术馆所在的韩家巷,一座很大的四合院坐落于路旁,正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书“中央国术馆”五个大字,门口两旁则摆放着两个威武霸气的石狮子。

    从门口往里看去,里面有很大的一片院子,练武所用的沙袋,刀枪器械竖立两旁,学员练武的“哼哈”之声不时传出。

    秦浩找到教务处,看有一戴眼镜的中年汉子正在整理资料,秦浩走上前去问道:“先生你好,在下秦浩,对国术馆仰慕已久,欲报名求学,不知有什么要求?”

    汉子看着秦浩:“这位同学是第一次来吧,国术馆学武需要身家清白,有强国强种之心,有志于练武报国的人我们都欢迎,只需要带着身份证明去报名处报名就可以了”。

    秦浩心想:“自己初来乍到,身份证明一概没有,看来还需要多准备准备。”

    秦浩出来之后,让黄包车拉自己去牙行,租了一间国术馆附近的房子,又花了一大笔钱委托牙行的人去帮自己办身份证。牙行的人三教九流都能打上交道,帮秦浩办一个身份证不费吹灰之力。

    租的房子是一个简单的一进合院,里面有一座正房,一座西厢房,正房是客厅和卧室,西厢房是厨房和杂物间。叫人把院子收拾好了便安心住了下来。

    过了两天,牙行的人带来了秦浩的身份证,秦浩便穿着米白色长衫去国术馆报名了。

    “先生您好,我来报名学武。”秦浩对报名处的人员说道。

    “你要报哪一门啊,准备学什么武功?”看着秦浩白白净净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看着也不像是刻苦练武的人,那人不由好奇的问道。

    “在下对孙禄堂老先生仰慕已久,想报武当门,跟孙老先生学习内家拳。”秦浩已了解到此时的国术馆分为少林门和武当门,武当门以教授形意、八卦等内家拳为主,少林门教授其他的拳术。而孙禄堂先生乃是内家拳一代宗师,有“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之称,此时担任国术馆武当门门主。

    “把这个表格签了,把你的身份证拿来我看看,报名费十块银元。”报名处的人员登记了他的资料,便带秦浩去了孙禄堂先生的住处。

    走进孙禄堂先生的院子,一个不大的四合院,院子中摆满了练武用的石锁沙袋,武器架子上全部是刀枪剑戟,几名学员正在一旁练习着拳术。

    “孙老先生,这位学员叫秦浩,是今天报名的,他跟您来学习内家拳”。报名处人员指着秦浩介绍道。

    秦浩看着孙禄堂老先生,只见他形容消瘦,胡子全白,穿着一套黑色马褂,不过精神充沛,眼神清明,没有一般老人的迟暮之感。

    忙向前问好道:“学生见过孙老先生,学生对孙老先生仰慕已久,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有幸在您门下学习,希望老先生不以学生之粗鄙,能够多加指教。”

    “好,你今年多大了,家住何处,以前可曾学习过拳术?”

    “学生今年20岁整,在城中租房居住,以前并未学习过拳术,有感国家动荡,有心投笔从戎,只是身手稀松,实在惭愧,只愿拜在先生门下能够垂听教诲。”秦浩本来已经28岁了,但是喝过灵液之后,看着年轻了许多,办身份证的时候便报了20岁。

    “你可读过书?”孙先生问道。

    “学生小时候认了几个字之后,便随族中兄长学习西学,几年下来,也算读了一些书”。对于四书五经秦浩一句不懂,只能说自己学习西学了。

    “我手上有三种拳术,我初学形意,后学八卦,再后来学习太极,你想学哪种拳术?”孙禄堂问道。

    “学生想先从形意学起,先生觉得如何?”

    “好,我门下现在跟我学习的有七名弟子,你便跟他们一块学习吧。”指着旁边练拳的几位学员道:“这几个都是你的师兄,你先和他们熟悉熟悉,我每天早上8点授课,你明天早晨8点就过来上课吧。”

    秦浩和几位师兄聊了几句,有一对兄弟名叫朱国福和朱国帧,他们学习的是形意拳,还有两位叫胡丰山、曹炎和,学习的是八卦掌,其他几位弟子今天不在。看他们打拳行云流水,劲力通透,秦浩只觉得他们功力不凡。

    第二天秦浩提前来到了孙禄堂的院子,看着暂时没人就做了一会俯卧撑,活动活动身体。一会几位师兄都来到了院子,相互打过招呼之后,他们或站桩,或打拳,或者练习器械。

    孙禄堂走出房门,把秦浩叫到一边说道:“国术馆以“强种救国、御侮图存”为口号,国家富强,在于黎庶之振作,振作之主义在精神,而体操为不可缺之一科,如此,则精神振矣,国奚不强。你既有心学习拳术,以后当戒骄戒怠,勤学苦练,精神振作,方可报效国家。”

    秦浩忙道:“先生放心,弟子谨遵教诲,不敢懈怠。”

    “好,今天我便教你形意拳桩法“三体式”和形意五行拳”。说着摆出三体式的架子,又说道:“三体式讲究内三合和外三合,外三合乃是肩与胯合、肘与膝合、手与足合。肩要催肘,肘要催手。腰要催胯,胯要催膝,膝要催足。身子要直立,不可左右歪斜。心气稳定,看阳而有阴,看阴而有阳,阴阳相合,上下相连,内外如一,此之谓六合也。”

    “所谓的六合,实则是内外相合,阴阳相合,三体由此而生矣。”孙禄堂先生接着讲了许多三体式的站桩要点,便让秦浩练习,下午再教他五行拳。

    也许是秦浩受灵液洗精伐髓,身体资质不再普通,三体式的站桩要点在脑中清晰明了。站了一会桩只觉得全身通透,舒服不已。三体式站的和几位师兄不相上下,继续站了有一个小时,才感觉到身体有点酸累。休息了一会,便继续练习桩法,一上午很快在站桩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