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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极端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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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王屾回到家。刘畅很诧异的样子,“你不知道?”

    “知道啥?”

    “董省长在咱先住下了。”

    “有这事儿,他说是急着赶回去接见教育部的杨部长的。”

    “这些我不知,只知道他住在应县了,就住在县宾馆,说是下午要接见常委们的,白等了一下午。”

    王屾就捉摸着,啥意思,故意躲避我似的。刘畅还把阎斌的话告诉他,这使王屾更疑虑,他来搜集我罪证?为了使刘畅安心,王屾笑笑,“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啥事儿也没有,人家不愿意见咱,咱也没必要去靠近乎。再说,这样的人少凑也好。”

    “不是,我是怕他冲你来的。”

    “这很可能,看来我这个市委书记很难当啊,都想算计我呢,”王屾笑笑说。

    “你别不当回事儿,要小心呢。”

    王屾点点头,“我知道,可你也要相信你老公,我不会轻易让他们算计的,他们这样做,真要是冲我,说明他们黔驴技穷了,没能阻挡住我当市委书记,心里有火无处发泄,就像个泼妇骂街似的发泄心中的怒气,故意演给咱看的。咱偏不理这个茬,更不生气,气死他们。”

    “我也知道,可话是这么说,都冲着咱来总不是个好兆头。”

    “好了,放心吧,他们现在是无可奈何了。对了,今天宋长征还提到你,很欣赏你的工作能力,要我大胆的启用你。”

    “是吗,”刘畅很高兴,“你怎么说的?”

    “我说再让你锻炼锻炼,过两年后,等孩子大些了再说,宋市长就说我有私心啊。”

    刘畅笑着,“还是宋市长识人才。不过,我也不盼着再提啥的,这样就很好了,也很知足,只要别出啥事儿就行了。”

    “也不能这么说,不能说因为我就牺牲你,还得好好干,不能混日子,干出政绩,自然而然就上去,谁也说不出啥。”

    刘畅点点头,对丈夫的理解和豁达,她感到很舒心。晚饭后,王屾说是出去溜溜弯。刘畅不是很愿意,她的意思让人看见你回来不好。王屾要她不要多想,日子该怎过怎过,不要受他们影响,那样活着很累,“要不咱一块去转转吧。”

    刘畅摇摇头,“阿爸阿妈去遛弯了,我还得洗衣服呢,你去吧,早点回来。”

    王屾应着,走出了家门。在街心花园里,他很快易容,又打个的去了县宾馆,他想去打听一下董书豪在县宾馆的情况。

    县宾馆已经对外营业了,住的人还不少,他进去登了记,交了押金,服务员把他带上了六楼,并嘱咐他,有省里的领导在此住着,要注意点,没有啥事儿别出来。

    王屾应声进了屋,等服务员走后,他很快溜进服务员区,弄了一套搓澡工的衣服。因为他想,这个时间他们一定在泡温泉,换好后他直接去了浴室,正和崔杰打个照面,看他匆匆忙忙的走来,还冲他吼,“你磨蹭啥,快点儿,领导们都在里面等着搓澡呢。”

    王屾点一下头,没应声,加快了脚步。看着他经过,崔杰一愣,觉得这张面孔很陌生,正在琢磨呢,已不见了人影。他也没时间琢磨,这些难伺候的主儿弄得他神情高度紧张,刚伺候吃了饭又要泡澡,还要学小日本,男女混浴。刚找来了了几个,嫌年龄大,又不漂亮,相不中,这个道貌岸然的司瑞,平时好像不好这口,今晚疯了似的,非要治着他找几个年轻漂亮的,还威胁自己,否则别干了,关键时候掉链子,弄了些丑八怪来,有心恶心领导吗。

    这个混蛋球,没办法,只好找去。又打发秋月去了给弯弯的月亮夜总会,自己也给弯弯夜总会的老总打电话。倒是有几个标志的,要价却高,一个小时五百。他妈的,这也太贵了,陪着洗个澡就五百,也太坑人了,想换个价,人家横,冷不丁的来两句脏话儿也只好受着。他妈的,自己也是个堂堂正正的局级干部,却没一天享受到局级的待遇,天天伺候这些王八龟孙子。你可那个秃瓢,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是省领导呢,嘴里黄话不断,脏话满口,跟个黄世仁差不多。

    他是憋了一肚子气,来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出了口气儿,又骂了句,“他妈的,真想拿挺机枪突突了这些狗娘养的,他妈的洗澡就洗澡吧,要啥男女混浴,和你老娘家去混浴吧。”

    骂了几句,心里也稍微舒服些。刚才在浴室里,看司瑞那个熊样,这不行那不行的,就是黄安然那狗东西也没他这样难伺候,还非要啥浴池沿镶白银,那样看着亮晶,温馨。镶黄金更好了,那样还显得富贵呢。他奶奶个球,我上哪儿弄白银去,这活是干不得了,明天打个报告随便换个地方也比在这儿伺候人强。一个糟老头子口味还那样挑剔,县宾馆的几个也不错啊,相不中,看着恶心,去你大大的吧,我还看你恶心呢。怒气就像连绵不断的水波涌来,一波高过一波。

    春花急匆匆的走进来,“崔经理,司书记又在催呢,问人到了没有。”

    “催催催,催个头呀,我上哪儿弄人去,秋月回来没有,这个办事的,赶紧给她打电话。”

    春花愣了下,心想,秋月是副总经理,我给她打电话,我个小小的部门经理能管得了她吗。因此,就称着没打。

    “你愣着干啥,快点打呀。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别看笑话了,关键时候你们谁也指望不上。”

    春花赶紧拨通了秋月的电话,“喂,秋副总吗,是我,春花,崔总问你人找好没有,没有啊。”

    “啥!”崔杰一把夺过电话“赶紧给我找,再有十五分钟找不来你就给我上。哎呀,啥着急没用啊,救场如救火,你快点吧,别管贵贱了,洗头房的也行,只要年轻漂亮就行。啥,洗头房的怕有病,这时候了还管这些,你倒是替领导想得很周到,管她有病没病呢,有病了再治,反正都是公费,不花领导的一分钱,他们巴不得呢,说不定还从中多报销些。啥,学生妹,也行也行,更符合领导口味。就这样,你就别絮叨了,我的姑奶奶!都带来,多多益善,让那些王八羔子挑去吧,”崔杰摔下电话,“哎呀我的妈唉,秋磨叽可絮叨杀人了。”

    春华赶紧把电话扣好,忍不住的偷笑。

    “你别笑,事儿办不好你们都得给我上,还不快去伺候着。”

    春花赶紧出来,匆匆去了浴室。

    再说王屾,来这儿是轻车熟路,推门进来,只见几个年轻的男孩子穿着个小裤头依次站在门口伺候着。他们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个背着手站在那儿,看到王屾进来,还以为是请来的搓澡师傅,一个男孩子把他引到搓澡室。

    其实,不用他引王屾也能找到,在这儿,他再熟悉不过了。

    热气腾腾的月牙形浴池里冒着蒸汽儿,有几个人脑袋在里面移动,偶尔还有说笑声传来,王屾是听得清清楚楚。

    “董省长,你说王屾那小子和传说中的云中飞燕有关?”是司瑞的声音。

    王屾听了大吃一惊,忙凝神静听。

    “是啊,真是那样还真不好惹,不过还只是怀疑,魏文瑞那老小子和我说起营区县发生的事儿,我就往他身上想,已经责成省刑警队暗中查访。”

    “我也怀疑啊,他在应县时,应县发生那么多蹊跷的事儿,他走了,咱这儿也销声匿迹了。”竟是耿雨荷的声音。

    “说得一点不错,他到了营区县,稀奇事儿在营区县发生了,那个季福来醉了酒说半夜三更的送到他家两帆布袋钱,帆布袋上还画着两只小燕子,”是程思远的声音。

    “这么说,你们都对他有怀疑啊?”董书豪问。

    “有时候在一块议论起来都这么想,可也只是想,谁也没啥证据,说说而已,”司瑞笑说。

    “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很关键,其中总是有些疑点的,你说王屾家里发现的那个地窖就很可疑,那里面一定藏过东西,”董书豪说。

    听他这么说,几个人都怔住了,这有联系吗,一个地窖而已,储存白菜啥的,以前并不少见,听他这么说像是藏着啥宝贝似的。

    “董省长分析的很有道理,一定是藏赃款啥的,”任青说。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这就对了,就像季福来说的,钱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吧,很可能有好心人送的。云中飞燕,巨款,对上头了。

    “还有啊,温馨老婆反映的一件事儿,从发现的温馨的笔记本上,说他家里存了一笔钱的,而王屾住的恰是温馨住的房子。”

    “这样联系真就有点意思了,云中飞燕可是涉及过几个刑事案子的,伤了不少人,虽说都不是什么好人……”

    王屾也分辨不出谁说的了,因为他有点懵,这帮人琢磨自己琢磨出道来了,他心里急剧的翻腾着,想着应对的法儿。看到错澡堂里的刀闸,又看到旁边的电灯软线,心里发狠,得封封口了。有了主意,反正浴池里忽明忽暗的,他拖着软线走到池边,笑问,“哪位领导想搓澡啊,现在可以了。”

    司瑞粗暴的把他支开,让他一边等着,到时候叫他。他唯唯诺诺的应着,早已把电线的两头接在池边的铜梯上。

    刚到搓澡房里,门忽的开了,崔杰小跑着进来,“司书记,找的人来了,要不要?”说着,侍立在一旁等候指示。

    “几个?”

    “五个,找遍了全县的歌舞厅才找个这五个尤物,”崔杰忙说。

    “都让她们来吧,还有那五个男娃子,都来都来。”

    崔杰赶忙下去招呼。

    不一会儿,五个赤条条的光身子鱼贯而入。屋里的光线却更暗了,这正是下手的最好机会。可是,这十个孩子使王屾犹豫了,他们可都是无辜的。

    这时候的池子里热闹起来,惊叫声不断,使人听了脸红心跳,连王屾都不能忍受。他在屋里思索着,看着面前丑恶的一切,想着,孩子们伸手麻利,遇到事儿反应快。他有了主意,一下子把闸刀推上去,只见围着浴池四周出现了闪电,继而满池子的人连蹦带跳的惊叫着。他赶紧拉下闸来,只见一个个光着的身子从浴池了跳出来。他想的不错,先跑出来的都是孩子,数着十个孩子都出来了,他又推上了闸,闪电再次在浴池四周闪现,池里的人再次哀嚎,扑腾,等扑腾声小下来,觉得差不多了,不要他们的命也差不多是个植物人了,这才拉下闸来,又一把揪回电线按原样放好,并抹去了痕迹。

    由于短路,整个楼都停了电。外面乱起来,浴池里乱起来,趁着乱劲儿,王屾溜回了自己屋里,又快速地换下衣服,送回了原处,就匆匆下楼来。

    这时候整个楼里乱作一团,都在黑暗里瞎撞乱跑。王屾随着很多人跑出了县宾馆,急匆匆的离开了。来到街心花园,他扯掉了伪装,在一个长椅上坐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忽的,心里就有了一股担心,是不是自己做得太冒失了,万一出了人命那个不是闹着玩的,太不理智了,有点欠考虑,怎想自己也是背后凶手,他竟一时没了主意。

    很快的,救护车惊人的响声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