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Q中文网 www.3qzone.io,最快更新重生之握瑾怀瑜 !
为夫日记(一)
沈瑜终于如愿以偿地用八抬大轿把阿瑾娶回家,美美地过了三天神仙般的日子之后,他那娇滴滴的新婚妻子却板着脸对他说出了一句宛如晴天霹雳的话:“睡书房去!”
平地一声惊雷起,沈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怒问:“为什么?”
阿瑾哼了一声,拿起一边的鸡毛掸子,指了指沈瑜问道:“你可记得你求亲时候都说过些什么?”
“说过好些,你说的是哪句?”想他为了娶个媳妇儿,受了多少苦头?做了多少保证?好不容易娶到了居然要去睡书房?
岂有此理!
“你说我渴了你会干嘛?”
这个他记得,“娘子渴了我端水,娘子饿了我喂饭,娘子起床我穿衣……”沈瑜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当初他可就是凭着这些保证把长公主哄得喜笑颜开呢!
“那你做到了多少?”安瑾手里晃着鸡毛掸子,嘴巴高高撅起,男人果真都一样,就是婚前说得好听,一成亲就什么都忘了……一想到他整晚只会折腾自己,安瑾就恨得牙痒痒,得让他尝尝厉害才是!
“我……”沈瑜刚想要反驳,可转念就想起来,这两日安瑾渴了饿了都有丫鬟及时伺候,根本没他什么事,他还真没有做过……
不过……沈瑜看了看面前的媳妇儿,他可以做另外一件事嘛!
沈瑜笑容露出来的时候,安瑾就警铃大作,可还是被沈瑜一下子扑倒在了榻上,他乘机解了自己的一颗纽扣,笑嘻嘻说道:“为夫可以帮娘子穿衣!”
安瑾大怒,她衣裳都还好好的穿着,怎么穿?
却忽然听见丝帛碎裂的声响,低头一看,沈瑜居然用蛮力撕开了她的衣裳,脑袋往她脖子上拱,“衣裳碎了,待会儿为夫、为夫帮娘子穿……”
说完抱起安瑾,大步往内室走去。
安瑾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由他作祟了……
番外二、沈妍笔记
大家好,我叫沈妍,今年八岁了。我爹爹叫沈瑜,是元康郡王,娘亲安瑾,是荣乐郡主,我下头还有两个双胞胎弟弟,一个刚刚满月的小妹妹。
今天我被罚跪祠堂了,天呐,这可是我八年的人生中头一次跪祠堂啊,罚我的还是哪个一向千依百顺的爹爹!真是不可思议,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罚我?这不公平!
不公平,可是我是小孩,反抗无用,所以我决定将爹爹的这笔恶行记录下来,藏在祠堂供桌下面,等待有缘人发现!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具体多小不清楚了,大概比小妹妹还大一些吧,那个时候我睡得很沉,但每隔几天都会被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吵醒,似乎是娘亲的声音,又好像是爹爹的声音,那时候太小也听不清楚。
后来我长大一些了,有时候半夜会被这些声音吵醒,等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就会看到爹爹侧过身来哄我睡觉,我跟他说了,他说我听错了。
我想也是吧,或许是听错了,后来爹娘把我撵去了旁边的屋子睡,我也就再也没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了,越发确定之前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可是后来两个小弟弟出生了,小弟弟们两岁的时候,来瞧瞧跟我说了这件事,他们半夜也会听到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这可不得了,我一个人或许是错的,可弟弟们也听到了!
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可始终解不了疑惑,就这样一直疑惑着,等到了小妹妹出生,小妹妹太小,也不能回答我半夜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小妹妹满月那一天,大伯父带着大伯母和小弟弟回来了,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在外面四处游玩,我很是羡慕,原本爹爹也答应过带我出去的,可弟弟妹妹一个接一个出生,实在忙不过来……
筱姨也回来了!这可乐坏了我!从小到大我就听过不了少筱姨的故事,娘亲说她小时候在西北战场上长大的,后来回京也是一个女霸王,再后来又自个儿偷偷跑去了西北,两年后带回了现在的姨父,生了个小妹妹,一家人又跑到边塞去了。
这回她回来,我可就有人解惑了!
满月酒这天,爹爹在前面应付客人,娘亲在后院招呼女眷,小妹妹被人抱来抱去稀罕,没人注意到我,我偷偷溜到了筱姨身边,将她拉到角落处,偷偷问出了疑惑已久的问题。
我记得当时筱姨的表情,就像是吃了酸葡萄一样,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吓到我了!
后来筱姨神秘兮兮地对我说,让我去娘亲屋子里或者爹爹书房里,找找看有没有一本封皮是花花绿绿的书,里面画着一些小人,找到那个之后,要趁着人多的时候拿着去问爹爹,他肯定会告诉我!
作为一个求知的孩子,我亲自去了爹爹书房,一通好找之后,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画着花花草草的书,好大一本呢!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些纠缠在一起的小人,我也没仔细看,揣在怀里就往外走去。
屋里人多,有好多我不认识的人,我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问,好不容易等到陌生人都走完了,屋里只剩下爹娘、祖父祖、外祖父外祖母的时候,我笑嘻嘻走过去,拉着爹爹的手撒娇,爹爹把我抱在了怀里,问我今天都和谁玩。
我没和谁玩,和自己玩。
趁着大家都高兴的时候,我拿出了那本书,然后问出了疑惑已久的问题,怕他们不信,还拉了两个小弟弟来作证,证明我说的没假!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屋子里都一瞬间静悄悄的,爹爹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后来还是祖父哈哈哈大笑,拍着爹爹的肩膀说好儿子!
外祖父外祖母也都偷偷笑了,娘亲脸红得不行,然后……然后爹爹大叫一声我的名字,就把我拎到了祠堂!
天呐,我只不过是想知道一个真相而已,用得着把我关祠堂吗?天理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