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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泽马哈回到宅邸,感到一阵疲倦,他今天东跑西跑实在是累坏了,舒服的蜷缩在床上,此刻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少爷,需要我帮你找人消遣一下吗?”
“嗯......”
慵懒的应了一声,老吴退了出去,没一会,房间里就走进来了几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绝世尤物,她们身上的衣裙只能遮得住有限的肌肤,侧漏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几个女子像蛇一样的缠了上来,热情的将荆大少爷闷在怀里,带着他步入了极乐的巅峰。
“唔......呜呜......嗯......”
然而很快,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释放过后的荆大少爷沉沉睡去,他的大脑是单细胞构造,从来不会过分的逼迫自己。
翌日。
睡眠充足精神抖擞的荆大少爷又满血复活了!
“今天我们干什么?”
“少爷,您的朋友们都被禁足了,恐怕我们暂时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什么?”荆泽马哈听完勃然大怒,叱道:“吴管家,难道这个城市里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吗?”
“这......荆大少爷,人有力气穷时啊。”
“哼,什么狗屁玩意!我今天还就不信了,老吴,备马车!”
“少爷...”
“备马车!”荆泽马哈咆哮道。
聿——
健硕的马匹犹如怒风般拉着车子呼啸而去,吴管家在身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萎嵝着身子走回了庄园里。
荆泽去找了他的朋友玩了一个痛快,拉博陂是他的好哥们之一,这个人是一个教团的大牧首,虽然那不是一个强大神祗的教会,不过是一个无名的小教团,他的父亲是圣城里的大人物,也因此在这座城市里不说是横行无忌,也差不多是畅行无阻了。
“马哈,今天还是去那里玩歌姬吗?”
“不了,没什么意思,我们去城西,听说那里今天有拍卖会。”
圣城是一座驳杂的城市,看似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密密麻麻的挤满了神祗的荣光,可实际上这是一座很大的巨城,南北横跨了数百里。
它的渺小在于它是孤立的,在大陆上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这也是圣城存在的象征——永远暴露在众神的视野之下。
荆泽马哈和拉博陂在仆人敬畏的迎接下走进了拍卖会,除了贵宾房间外,下面的座椅上也已经是座无虚席,笑靥如花的女子把水果和酒水放在了他们身边的架子上。
“第一件展品!”高台上的老者敲了敲手里的木槌,“来自北方王的千年积木!”
一块近乎腐朽的木头被抬了上来,下面传来一阵惊呼,这的确是一件珍贵的物品,超过千年的树龄让这块木头蕴含着浓郁的木元素精气,然而可惜的是终究是死木,元素的气息几近腐朽与浑浊,任何的魔法师都不太会去使用这种东西修炼或者制药,因为暴躁和衰老的元素气息有极大的可能造成魔法的断流。
所以,这件展品不幸流拍了。
白胡子老者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第一件展品就不幸流拍,简直可以说是开门不吉,心中也是悻悻,为了调热气氛,连声音都陡然尖锐高昂了八度:“下一件拍卖品,来自辛朵德文明的符篆五张!”
起拍价是一万金加隆,最后以五万金加隆的价格被出售了。
“下一件,大海女巫的鳞牙,起拍价五万金加隆!”
这个就非常的受欢迎了,大海女巫实际上就是一种软体的触手怪,类似于地球的章鱼,不过他的头骨和内骨骼附近有着些许的鳞片,这些鳞片不但可以帮它缓解深海的水压,还具备着神奇的魔力引动性,而鳞牙便是它身上最珍贵的部位,犹如生活在深海,所以千金难求。
拍卖场的气氛不断走高,最后定格在了十五万金加隆,诞生了本场最高的成交额度,白胡子老头也是眉飞色舞,一开始那冷酷沉着的人设也保持不住了。此刻口若悬河,就跟磕了药一样停不下来。
“此物名曰干邪,青铜古剑,十五万金加隆。”
“啥?一个什么品质都不知道的长剑就要十五万?!”下方的一个壮汉嚷嚷起来。
“对呀对呀,我觉得这样不合理。”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声音柔软的附和。
“我觉得你们讲的都对。”一个温和出尘秃头的老者眉开眼笑的摸着胡子。
“众人吵吵嚷嚷,一时间也没人出价。”
“拉博,你看那个剑是不是挺不错的?”
“怎么,你想要?”
“嗯。”
拉博陂诧异的看了荆泽马哈一眼,据他的了解,自己这位兄弟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说他是傲慢也没错死矫情也没差,总之从来不会这么爽快的承认自己对什么东西有兴趣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想了想,说,“那我叫人给你包起来。”
“好。”
这家拍卖行,是拉博陂母亲的产业。
“荆,我们要回去了。”
“好吧,那下次再玩。”
“下次再玩吧。”
荆大少爷懒散的告别,他回到家里之后就开始大喝特喝,高档的酒水再加上十几位女仆的堕落狂欢,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派对。
“哥,你又喝了这么多......”
“哥,别喝了。”
妹妹的声音在呼唤他,荆泽马哈的脑子不是那么的清醒,荆裳娇柔的嗓音磁性而动听,就像是让人安详的理想乡。
所以,荆泽的脑袋一片空白,最后所有的声音都远去,犹如在思维都不存在的空间里,陷入了寂静与死亡一样。——他喝断片了。
不知道多久之后,荆泽马哈的脑子才像是重新连接的电视频道一样从无数昏黄的黑点中逐渐变得清晰,脑袋里嗡隆隆的杂音让他发懵,清醒之后,宿醉的抽痛、无力、茫然、和短暂的顺行性遗忘让他好半天才回忆起来事情的经过。
“啊...是喝太多了吗?”他烦恼的抓了抓头发,身上还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就像是刚刚好的平衡,让他感觉自己由内而外都懒洋洋的。
他的手掌忽然触碰到了一团非常非常柔软的东西,这让他一怔,莫名的,他的心跳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某种冥冥中的预感在向他传达着既定的不详。
荆泽马哈猛地掀开了被子,不着寸缕的荆上那犹如天使般挑拨人心弦的身躯正像个婴儿一般蜷缩着。
清晨宁静的宅邸中,荆泽马哈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