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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内。
菜品很快摆放整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饭菜香气。
这绝对是他穿越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一顿饭。
程素外表羞愤难当，内心却不禁感动的想哭。
跟着洛沈两人，一直扮穷，省吃俭用，粗茶淡饭，吃的东西和这满满一桌子御膳比起来，完全就是云泥之别。
两副精致的银碗筷，上面刻着精致的图案，摆放到两人的面前。
“都出去吧，朕要和秦公子用膳。没有朕的命令，不允许踏入半步！”令狐玠沉声交代道。
“遵命。”
宫女和侍卫纷纷退出偏殿，关上大门，只留下两人独处。
令狐玠盛了一碗饭，推到程素的面前。
“这是灵米饭，颗颗晶莹如玉，富含灵气。凡人长期食用的话，可容颜永驻，像修仙者一样，永远不会衰老。”
程素没有说话，低着头沉默，眼眶通红。
那些对普通男子诱惑力极大的灵米饭，他甚至看都没看一眼。
令狐玠内心愠怒，从椅子上站起身，俯视程素道：“朕命令你吃！听到了没有！？”
“不吃！”
程素一动不动，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
令狐玠捏住程素下巴，缓缓抬起，满眼冷漠的道：“你连朕的话都不听，若是让朕生气了，朕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就请陛下，赐草民一死！”程素看着她的眼睛，脸色苍白的说道。
“死？你以为你死了之后，灵魂就能逃脱本尊的手掌吗？”令狐玠轻哼一声，不再自称“朕”。
她上下打量程素的身子，邪笑道：“你活着要伺候本尊，哪怕死了，也一样！”
“什……什么？！”
程素“大惊失色”，嘴唇哆哆嗦嗦。
听令狐玠的语气，她竟是要效仿宁采臣，连鬼魂都不放过。
“本尊乃分神期的修仙者，到了这般境界，已经可以做到灵魂离体，魂游天外！”令狐玠缓缓说道。
“仙师大人，你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为何要捉弄我一个小小的凡人！”
程素满脸绝望，双手紧紧攥住衣角，眼神充满死灰之色。
“实不相瞒，三年多前看光你身子的人，便是我！”
令狐玠抬手一抹，变回原本的样貌，气质像个冷艳成熟的阿姨。
见到这幅容貌的瞬间。
程素演技拉满，浑身颤抖一下，指着令狐玠的脸，震撼道：“是你！你这个登徒女！”
“没错！”
令狐玠点点头，直接承认：“我本以为，你已为人夫，再与我无缘。可没想到因缘际会，竟把你送到我的面前！这都是上天安排！”
“所以，你就从了我吧！安安心心伺候，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一点！甚至等你死后，帮你凝练魂魄，成为你踏入修仙的领路人！”
“包括你身上的五骨透魂钉，本尊也有办法帮你破除，免得你一直活在痛苦中！”
令狐玠自认为，她已经给足了承诺，程素若是再不答应，便是不识趣！
但没想到。
眼前的男人依旧满脸冷漠。
眸子里布满抗拒，很明显证明自己的立场。
“你真是不识好歹！既然软的不吃，那就来硬的！本尊就不信，没法驯服你这头桀骜的小野马！”
令狐玠抓起程素的右手，对着掌心的钉子，狠狠一捏……。
“啊！”
程素很配合的，发出一声痛楚的叫声，整个人似乎被抽干力气，趴在桌子上大口呼吸，脸色苍白的可怕。
血液不断渗出，把袖口染成红黑色。
随后布料吸满了血，很快一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血迹。
令狐玠满脸冷漠，看着程素痛苦不堪的模样，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向本尊求饶，答应成为本尊的枕边人，便松开你的手！”
“我……不！！”
程素咬着牙，眼神坚定无比。
令狐玠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表情冷淡，又稍稍用了点力。
“唔……”
程素再度发出一声低吟，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因为痛苦而变得迷离无神。
一秒。
两秒。
……。
转眼小片刻时间过去。
令狐玠发现，程素已经痛的昏迷，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她眼神里没有半分同情。
抬手激发出一道灵气，强行唤醒程素，冷眼看着他。
“狗……狗皇帝！！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你便是将我折磨致死，我也不会屈从于你半分！”
程素醒来之后，朝令狐玠咬牙切齿的说道。
“也好。”
令狐玠表情阴冷，甩掉手中的污血，似乎气极反笑，朝程素点了点头。
她目光一转，落到他怀抱的白狐上。
“你这小家伙，倒是活的没心没肺。”
魔皇无月被盯上，心中微微一沉，没想到令狐玠折磨程素便罢了，却突然牵扯到她的身上。
“既然你的主人吃不下饭，那你这小家伙，便替他全部吃了吧！”
令狐玠轻轻一招手，“白狐”就被她吸到手中，抓住毛茸茸的后颈。
她忽然有些妒忌这头白狐。
明明一个畜生，却能得到程素的喜爱！
这岂不是说，她堂堂分神期强者，连畜生都不如吗？
一头普通的白狐，体型只有常人的百分之一，根本吃不下一个人的饭量。
强行饲喂。
必然被活活撑死！
虽然说，魔皇无月修炼的《吞天魔功》，别说一人份，便是一百人份，她都能照吃不误。
但这样一来。
必然暴露身份。
她目前实力低微，暂时无法匹敌分神期强者，只能选择逃跑一个方法。
“难道，要暴露实力了吗？”魔皇无月内心暗暗想道，时刻准备变回人形，而后动用秘法逃脱皇宫。
令狐玠抓起一把灵米饭，便要往“白狐”的嘴巴里塞。
“不要！”
程素站起身，紧张的看着令狐玠。
“怎么？区区一头白狐而已，难道你想替这个小畜生求情吗？”令狐玠冷声问道。
小畜生？
听到这三个字。
魔皇无月内心一沉，给令狐玠规划了一百种残忍的死法。
“还请仙师大人不要伤害它！我……我愿意陪陛下共进晚膳。”说出这句话之后，程素紧抿着嘴，似乎被抽干浑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