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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艳红自入初中以来,烦恼不断,不是别人给她造成的,而是自寻的。确切地说是东方宙造成的。刚开始她为有这么一个同桌而高兴,学习成绩顶瓜瓜,面容英俊,衣着朴素整洁。关健是学习好,有什么学习上的难题能相互研究。虽然对方平常不善言语,不喜交流,属于不善接交的那种人。但人无完人,世上之人那有百分之百的,人嘛,优点大过缺点就行,试问古今中外的伟人也有自身的不足之处,何况一小小少年,再说随着年龄的增长,或者以后能自己慢慢完善。所以小妮子总是自动找小宙讨论一些学习上的疑难,小宙虽然不善言辞,但学习上的东西总是一套一套的,讲的条理清晰,深入浅出。往往别人难以述清的,到其囗中自然而然的让别人一听就懂。有时艳红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不与人交往。慢慢的,同桌关系越来越好。有的跑生进校时满包书,出校时满书包。主要怕自己不在校早晚自习,有好事者分享自己的书本,给你翻的乱七八糟到无所谓,有的出去时顺手牵羊撕上几张,到后来理所当然地送进了茅坑,更有利害者整本书让你不翼而飞,你上课时只能做“无本买卖”。虽然老师们强制了几个江湖大盗,但有的屡教不改,有的无所谓,虽有好转,但要根除绝对不可能。所以大多跑生只能满载出入校门。这个苦力东方宙没多受,起初几天他也和其他同学一样,可后来艳红告诉他“不用都背,拿上你温习的就行,我给你照料。”自那以后,东方宙的书包就比别人的轻一半有余。而艳红也不负重托。
校门事件后,东方无能的威名传开,起初艳红不知,可后来总于知道这个同桌外号的来龙去脉。校门事件的那一天,正好艳红感冒请假回家,所以没见。小妮子曾偷偷问东方宙传言是否属实,东方宙默然不语。艳红了然了,知道是事实,也不好意思询问太多。
人善人欺,马善人骑,慢慢的同班学生也对东方宙出手了。艳红有时看不惯,但也无能为力。有时实在忍无可忍,替小宙抱不平,总是惹来一阵讥讽:“你是他的谁?”“又不是你。”或者更有甚者:“怎么了?校花,心痛吗?”结果惹的小妮子满面怒容,两腮绯红,呼呼生闷气。
慢慢的,小妮子发觉这种事背后有人作梗。欺负小宙的学生总是和班长走的挺进,每当别人针对小宙时,胖班长总是说一些明褒暗贬的话。
艳红学习好,人又漂亮,被好事者称之校花。和小宙同桌,关系又蛮好。看在胖班长眼里气的牙痒痒。凭啥校花和他同桌,凭啥和他关系好。加上珠算的往事和两家的世仇,胖班长发誓要东方宙好看,一雪珠算前耻,要向老爷爷一样做事要永绝后患。于是,胖班长展开了针对小宙的一系列行动。
这事东方宙不知,可艳红旁观清,虽然说小宙软弱是事实,但也不可能得罪那么多同学,为啥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她曾让东方宙反抗,但东方宙总是不语。于是艳红暗骂小宙无能,有时又觉的和他同学丢人。但好奇心和正义心又使她开始关注事件的起由。有时又为小宙可惜,多好的学习坯子,为啥又那么孬种。总之,艳红心里有时恨,有时怨,有时又觉的小宙象被人拋弃的婴儿。需要她这个好心人拉其一把。
于是这一天在胖班长说出锻炼意志的那句话后,艳红恨铁不成钢的怨恨一股脑儿的爆发了。拿书往东方宙的头上“啪,啪”乱拍。东方宙也迷糊了,抱头乱躲。全班同学也不知所以然的大眼瞪小眼,莫名奇妙又颇有兴趣地看着校花发飚。
“住手!”一道愤怒的女高音传入全班同学的耳朵,班主任站在教室门囗,俏脸带煞。好看的眼睛里发出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艳红两人。
第十一章韩信点兵
话说艳红正用书本朝东方宙头上发泄怒火,忽听怒喝,抬头一看是老师,便立即罢工坐下,东方宙也恢复了坐姿。
女老师快步走上讲台道:“这节课带课老师临时有点事,和下节语文课互换。今天也没啥,大家相互写同桌的肖像描写,下课时让课代表交到我办公室。艳红,东方宙到我办公室来。班长,管好纪律。同学们也要自己注意。”
说罢老师下了讲台走出教室,艳红与东方宙跟在老师后面也出去了。
到了办公室,两小立正站着,老师客气地让两小坐在旁边的两把椅子上开口了:“说你们啥好,凭心而论咱班,丶老师们最看好你俩,你们到好,在课堂上干些啥?今天我也不问你们谁对谁错。以我的考虑你们不是象一般同学一样,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你们俩同桌关系一直很好,学习成绩也都很优秀,我相信你们能处理好同学之间的关系。”
两小大感惊讶,但都沉默不语。耳边却又传来了老师的话:“不说这事了,你们自己处理。这儿有一道题,你俩给解答出来,我还要到教室去,至于肖像描写明天给我吧!”老师说完出了办公室。
老师走后,两小互望,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不解的目光。
“艳红,对不起!”小宙开口了。
“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打的你。你又没惹我。”艳红嘟起小嘴道,
“别说了,我都清楚,你是恨我软弱,啥时都没……”
“知道就好,还是看看老师的题吧。”艳红打断小宙的话道。
两小本就关系甚好,况都是聪明之辈,谁心里的小九九对方能不知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两人把老师走时给他们的一个笔纪本拿过来一看,只是上面有一道手抄题:一大爷有一大盆鸡蛋,一个人问他有多少颗,他说:“不知道,他是数了六次,但人老了记不住数,只知第一次是两颗两颗的数,到最后剩一颗,后面是三颗三颗的数,也是剩一颗,四颗,五颗,六颗也数过,也是剩一颗,最后七颗七颗的数正好。问老人的鸡蛋最少有多少颗?”字迹秀丽工整,显然老师是抄来的。
两小一见这种偏门题也来了精神,把椅子搬到老师的办公桌前坐下,把笔记本放在桌上,两颗小小的头凑在一块,一边默看题一边皱眉思索。
“小宙,咱俩谁也不看谁的,看谁能算出。”不一会,艳红伸手从老师的笔筒里抽来两支笔递绘小宙一支道。
“可以。”东方宙接过笔毫不犹豫。
说实话这种题对于一个初中生来说,有点偏门,难度也相当大。不然老师也不可能摘抄下来。
于是,两小毫不客气的把老师的稿纸拿过来,两人都侧身,背对背各自忙活起来。
不一会,女老师也回来了,见两小背对背有些失笑没言语,坐在两人对面静等。
本来一节课只有四十五分钟,几经担搁也没多少时间。还好两小都有点功底。不多久就把答案递给了老师。
“艳红,你算的七百二十一。”
“对老师,最小公倍数,”
“正确来说,你这是正规算法,也对,可是题上要求最少,严挌说你的不太对。”
“小宙,你怎算的三百零一颗?说说。”
“老师,韩信大点兵。”
“什么,谁教你的?”老师惊讶地道。显然老师也会吧,不然为啥能听懂。
“什么韩信点兵?”艳红云里雾里。脱口道。
“东方宙,你说。”女老师道。
“是,老师。我也是在一本叫《镜花缘>>的小说上见到的。严格地说是一苜四句诗。也是一种算术秘诀吧,那本书上称为韩信点兵。我也不知是不是叫那个名。”东方宙道。
“具体出处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上星期在报上见有这么一道题,查阅了些书,才知有这么一个叫韩信点兵的。”老师说,“下去吧,艳红想学这个的话,问问东方宙。”
话音刚落,下课铃响了,两小结伴出了老师办公室回到了教室。
两人坐在坐位上,只见艳红的桌上有一皱巴巴的纸包,艳红好奇心的作用下,打开一看,目瞪口呆,转而又满脸绯红。
第十二章相思豆
此时,教室里只有小宙与艳红,其他同学都出去享受课间时光。小宙见艳红脸色有变,凑过去一看,见二指宽的一张纸条上有一颗红彤彤的红豆,纸条上写着两行字:
人说此豆最相思
咱俩何时成正果
字迹工整刚劲,一看就是出于男生之手,而此人写字工夫也非一般。
东方宙哑然失笑,一见是一封试探的情书。借用“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来表达对艳红的爱意。这家伙也真绝,不署名。人家女孩子能知你是谁。不过这大概是开胃菜,后面应该有续集,有戏了。东方宙暗自思量。
改革开放没几年,新旧思想碰撞,年轻人结婚由原来煤婆说合,正象自由恋爱过度。当时,小宙家所在地区,出了一对年轻人自由恋爱,因女方父母不愿,极力反对。最后两年轻人结婚不成,双双跳井了结一生,酿成了一桩新旧思想撞击的惨案。轰动一时,盲人们把此事编成三弦书,极为出名。
耳听目染,少男钟情,少女思春。朦朦胧胧,有样学样。十几岁的少年们似懂非懂瞎折腾的不在少数。老师和家长们也见怪不怪。“小鬼们,瞎胡闹。”一句话了事。
在说艳红见小宙凑过来,莞儿一笑:“给你!”把字条与红豆硬塞入东方宙的口袋。
“这……”东方宙嘴巴张的老大,这怎回事,那跟那呀!虽然有点手足无措,但也没和艳红争斗,任其塞入自己口袋。大不了回家路上扔了,又不重。东方宙这样想。
艳红却笑嘻嘻的。好象丢掉一烫手山药一样,长长地出了一囗气说:
“小宙,这一星期不星期。”
“不可能,”东方宙云里雾里,他怀疑同桌是不是脑子出错了。刚才还脸上青白不定,现在就谈上星期不星期了。虽觉古怪,但本能的回答了一句。
“我是说你,不,严格地说是你我。”
“啥?”东方宙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啊!是这样,这个星期天你按时上学,不过不是学校,是我家。”
“什么,你家?”小宙更加迷糊了。
“对,我家,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是一一”小宙有些口吃。
“那就对了,拿上什么《镜花缘》,记的,我在公销社等你,上课时间,”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同学们一窝蜂似的窜回教室。小宙见势也不在言语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这天小宙进了教室,见教室里稀稀落落几个学生。这不为怪,离上课还早着呢。但铯红以象往常一样在那看书。
“宙,作文本老师要,就咱俩没交”见小宙坐在坐位上,艳红开口了。这妮子,说话怪省力气的,干脆呼一个“宙”字。多说俩字能累死,小宙想。
小宙从书包中掏出本子给了艳红。艳红接过把自己的给了小宙道:“咱俩先互想批改一下。”说罢翻开了东方宙的本子。
东方宙不言语,翻开艳红的本子也看了起来。说实在的,同桌的功底很深,只要识点字的,按照其肖像描写找人,定能对号入坐。只是令东方宙无言的是最后一句:这么英俊的皮囊中为啥要有一种无能的怯懦。看完这句,连东方宙自己也觉的应该要振作了,不能这样一退再退了。
艳红看完东方宙的描写,两腮绯红。见东方宙拿着自己的本子有点出神,抿嘴一笑。一把夺过自己的本子,奔跳着离开了教室。
语文课时,老师评论了大家的描写,当然是有好有坏。特别强调说:“这次描写,我认为两个同学的十分出色,都能对号入坐,特别是最后两句,一针见血。艳红,东方宙,明白了吗?”
大概是不能当范文宣读,老师上面含蓄地点了二人的名。艳红的小手不失时机的在桌下伸到小宙的大腿上拧了一下。东方宙转脸见同桌两腮绯红,便知定是自己的最后一句:“这样的艳丽绝美,让人无不惊叹天公的杰作,”惹的祸。
这天放学时回家时,艳红再三嘱咐东方宙明天定要来她家。东方宙再三追问,想套点囗风,但小丫头只是告知是好事,并强调自己爸爸等着东方宙呢。让东方宙心里真的有点忐忑。
第十三章显露
第二天是星期日,其他同学都享受星期天的自由,东方宙却象往常一样来到了肖家村,还没到公销社,远远地就见艳红满脸笑容地向自己跑来。
两人结伴来到艳红家,艳红家离学校不远,三眼老式砖窑,四方院的中间有一颗成人大腿粗细的枣树。艳红告东方宙,这是她家祖产,父亲继承祖父产业,祖父母去世不几年,所以现在她家独居此院,父母坐在中屋,自己一人从上初中后就搬在东屋,做自己的卧室兼书房。
艳红把小宙直接带进中屋。艳红家与大部分人家一样,靠后墙垒一土坑,左手灶台。灶台前摆几口粗瓷大瓮直达窗台。对面一排木箱子,也是从坑沿到窗台,这几年改革,再也不见以前的一柱香门窗,连村里再穷的人家也都成了圆门圆窗。显然艳红家的圆门窗不是刚换成的,是祖辈传下的。这点东方宙是能看出来的。所以家家户户屋内的摆设都是差不多这个样。屋内整洁干净,一进屋让人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屋内两中年人,一男一女。男的中等身材,浓眉大眼。给人一种豪爽大冽的感觉。女子身材略瘦,看面容和艳红一摸一样。只不过一个青涩一个成熟罢了。不用说这定是艳红的父母。
“来了,这是艳红母亲,我是她父亲。你是东方宙吧,来坐坑上。”豪爽的声音传入小宙耳中。站在坑边的艳红父亲开囗了。显然,头两字是问候。
“叔叔,婶婶好,我是东方宙,艳红同桌。”东方宙有些拘束,但还是开口了。
“好俊朗,艳红,带小宙到你那屋做作业去。小宙别拘束,当成自己家,我和你叔叔出去有点事,一会回来,艳红,照顾好你同桌。”女子悦耳的声音传来,是艳红母亲开口。显然此女眼神毒辣,看见东方宙有些手足无措,便让艳红带到东屋,让二小呆着。从艳红父母的话中,不难猜出,艳红定在二人面前没少提起同桌。
“知道了。”艳红见小宙的尴尬样,有些失笑,明白妈妈的心思。说完拉起小宙的手来到东屋。
到了东屋,小宙如负重责地吐了囗气。艳红帮他把书包放在了靠窗台的木制桌子上。两人各自坐在桌子旁的八字凳上。
“看你那样,我爸妈又不吃人。真不知你满腹经伦,怎又成了这么一个不善结交的人。”艳红调笑道。
“我,满腹经伦,算了吧。”东方宙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来吧,说说你和我村小兔子的事,从头来。”艳红盯着东方宙认真地道。
见艳红脸色正经,小宙虽然不明所以但也娓娓娓道来。从肖家村村外到校门事件,他讲的很清楚,连自己在事件中的各件心里反映都给述了出来。包括和巧儿的友好关系。足足有一个钟头才说完。
艳红两手肘支在课桌上,双手托腮,听的很认真,脸色时不时随着事故的起伏而变化。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阴晴不定。特别是当东方宙讲到要废小兔子手臂时,艳红更是紧张的“啊!”地出声。
“你真的能打倒兔子他们两个吗?我有点不信?而且你平常表现的那么怯懦”
“反正当时我把他们打倒了,而且应该伤的不轻。当时我也不知怎了,看见巧儿被推倒,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相信当时我`以失去理智,不说对方是两和自己同样大小的小孩,就是两大人,也会亳不畏惧地冲上拼命。”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巧儿大概是你的逆鳞吧!”艳红文皱皱说了一句。
“不知道,你也知道我朋友不多。但一经我认同,那么这辈子我就认定了。除非对方放弃我这个朋友,否定我定会努力维护。”东方宙认真地道。此话好象宣誓一般,说的斩钉截铁。
“那如果那天是我,你会出手吗?”艳红认真地问道。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东方宙的眼睛。似乎要看透对方的心思。
“那还要问,你和巧儿一样是我今生的挚友。”东方宙毫不扰豫的答道。
“呼!”艳红长长地出了口气。避开东方宙的目光。双腮泛红。又嘟起了可爱的红唇道:“谁信,再说不是你自吹吧,有那么厉害还成天当缩头乌龟,还任人欺负。”
“我能打是事实,沙袋都让我打烂好几条了。但不知怎的,就是一见打架心里就怕。有时心里想让人凑几下没关系,自己出手万一有点过重什么的。我家可折腾不起。”
“还过重,嗯,又吹,你给我砸一下凳面试试?”艳红颇为不屑地将军道。
东方宙不语,站起,对着自己曾坐过的八字凳面一拳下去:“咔嚓”一声,八字凳面断成两截。
艳红目蹬口呆,随即拉起东方宙的手仔细一看,见手完好无损,才舒了口气。不过又把东方宙的手翻过来,转过去。研究起来。嘴里喃喃:“比铁锤子都厉害,怎看起来和其他人的一样,只不过多了点老茧罢了。”
良久,艳红忽然道:“坏了,坏了,八字凳毁了。让你砸就砸,干嘛那么不客气。”艳红象热锅上的蚂蚁,在室内乱撞。其实她也是跟东方宙开玩笑,谁知这家伙真砸,还砸烂了,真的有点匪夷所思。
小宙也慌了,第一次到人家,就搞破坏。有点说不过去吧。暗自责备自己,人家女孩子闹着玩,自己还当真了。暗骂自己榆木疙瘩不开窍。
“没事,不就一八字凳嘛。”一声爽快的声音传来。门开了,艳红父母领着一男孩进了门。小宙一看,小兔子,这家伙怎来了。是不是在这儿要刮自己三巴掌,自校门事件后,自己再没碰见这家伙,还欠两次呢灬
“这真是小宙用手砸烂的?”正当小宙胡思乱想时。艳红的父亲用手指着烂掉的八字凳问道。显然两小的话,他们听见了。
艳红点点头。
“真的,再砸一下试试。”艳红父亲道。
“爸爸,别,别,又要毁一八字凳”铯红赶紧把八字凳抓在手中道。生怕东方宙再一次砸坏。
“不用砸那个,来,小宙,砸一下这凳腿看看。”艳红妈把坏凳子躺放在地上道,“反正烂了,再烂一点又怕啥。”
“不用了吧,叔叔,婶婶”东方有些不太情愿。
“怕啥,砸,叔让你砸就砸,砸的再烂也没关系。”艳红爸道。
东方宙见状,知道不砸不行了,于是蹲下身,伸出右手握成拳对着凳腿砸下,“咔嚓”拳落声响,东方宙收回右手,左手挥出,手掌成刀状向另一条凳腿砍去。“咔嚓”又一声。描述有点慢,其实两声“咔嚓”声是连着响起,前声末停,后声就响起,可见东方宙收拳出拳的迅度了。
几人看的直瞪眼,当然艳红初外,小兔子更是后背发凉,冷汗直冒:乖乖,幸亏这段时期没找这家伙的麻烦,不然,对方给自己一下,那还了得。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觉的这家伙有一手,不然怎能打的自己两兄弟卧床三天呢。其实小兔子这一段时间,有几次要找东方宙刮三耳光的冲动,但每次都想起曾经的卧床三天,都有点后怕。所以一直压到现在也没找小宙算帐。现在想想,觉的自己没找东方宙的决策是多么的英明。其实,就是找上东方宙,他也能如愿而归。毕竟东方宙是本性怯弱,还有就是不反坑正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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