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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玥自从与沈墨心意相通之后,与沈墨的感情日益加深。
沈墨更是将他娇养得极好,日日夜夜一直相伴左右,或是吟诗作画或是抚琴对弈,只要是闻人玥感兴趣的事情,沈墨都会去做。
闻人玥近来爱看书爱听故事,沈墨便将西游记讲给他听。
他听得津津有味。
刚听到女儿国的戏份,沈墨却因有事离开,一连几日未归。
闻人玥有些忧心。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沈墨不在身边,再加上腹中怀有沈墨的孩子,他这清冷寡淡的心性也变得稍有些急躁。
惶惶不可终日。
“怎么了这是?”被沈墨派来与闻人玥说话解闷的十三娘察觉到闻人玥心神不宁的模样,关切地问。
“无事。”闻人玥摇了摇头,看向十三娘,问:“你可知他这几日去了哪里?”
他本不是多事的人,在妖族住了这么久,从不过问世事。
可对于沈墨的事情,闻人玥终究是在意的。
他知道沈墨并非凡人,乃是妖族至尊,妖族上下的事情皆由他做主。
可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尊上回妖族不久,眼下妖界刚统一,自然琐事缠身,再过些日子,尊上定会回来陪你的。”
十三娘笑了笑,接着说:
“尊上修为强悍,普天之下,别说妖族,就是上青界那些所谓得道的仙,也不是尊上的对手。”
“你啊,就不用担心了。”
十三娘说着将桌案上的蜜饯推了过去,道:“如今,你可是怀着尊上的子嗣,要保持心情愉悦才可。”
闻人玥觉得十三娘此话有理,闻言,也不再说话。
然而十三娘并未说出实情。
近日来,沈墨之所以行事诡秘,并非是在处理妖族之事,而是筹备着与上青界仙族一战。
但是为免闻人玥担忧,十三娘自然不可能说出实情。
“看你整日兴致缺缺,不如我们来推牌九?”十三娘突然提议道。
“推牌九?”
“不错,稍等片刻。”十三娘起身往芳华殿外走了一趟。
再次回来,又带回了两个人。
“刚好四个人,凑成一桌。”
十三娘面带笑意。
“打发无聊的时光,推牌九便是最好的消遣活动。”
十三娘曾经在下青界时,与那些个教养在闺阁里的女子们最常玩的就是推牌九。
“十三娘,不是吧,你喊我们过来就是推牌九?”莫凡惊讶地喊了一声。
“有何不可?”十三娘瞥了一眼莫凡,收回视线时又看了一眼另外一个面容严峻的黑衣男子宋佳航。
“开始吧。”
十三娘将骨牌拿出置于桌上,细细讲了一遍规则,见三人知道得差不多了,便立刻开始。
不得不说,闻人玥天资聪颖得让人叹服,只是刚刚上手,便一往无前。
“你是不是在作弊?”莫凡有些怪异地望着一脸清冷的闻人玥,“才刚学就一直赢。”
“输了就是输了,你还想不认账?”十三娘笑道。
“没有。我现在也算知道了尊上为何这么喜欢他。”
莫凡曾经对闻人玥有些敌意,大多是嫉妒,可如今他已经心有所属,这些敌意也慢慢消散。
“继续,继续。”
-
不得不说,推牌九的确是项消遣的好活动。
不知不觉,天便黑了。
闻人玥用完膳之后,便端坐在贵妃榻上,一旁的香炉里飘出袅袅的安神香,萦绕在偌大的宫殿中。
华丽宫阙内,烛火通明。
闻人玥无心睡眠,坐在榻上等着沈墨,等到稍有睡意再去休息。
“孩子,你都五个月了,怎么丝毫没有动静?”
许是有些无聊了,闻人玥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喃喃道。
就在这时,烛台上的烛火突然变暗了几分,紧接着芳华殿的大门轻轻一动。
“谁?”
闻人玥冷声一问,凤眸一眯,朝着门外望去,下一秒神色便变得惊讶无比。
“张帆?”
张帆怎么会出现在妖族?
还不等他发问,来人立刻上前,跪在闻人玥的身前。
“老祖,弟子总算是见到您了!”
苍白憔悴的脸上满是激动的神情,“还求老祖为梵圣殿做主!”
“起来吧,不必大礼。”
闻人玥伸手扶起张帆,语气平淡:“你起来说话。”
“是,老祖!”
张帆起身,连忙说出来意:
“老祖,梵圣殿……梵圣殿灭了。”
闻人玥闻言,眉头一皱,神色不定,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何为梵圣殿灭了?”
“梵圣殿满门被灭,梵圣殿上下千余条性命死于一夕之间,梵圣殿满山尸海,血流成河!”
闻言,闻人玥眼神倏然变冷,厉声问:“何人所为!”
他身为梵圣殿的开山老祖,即便是许久不问世事,可也是梵圣殿的老祖,自然不能做事不管。
灭梵圣殿满门的人,那该是何等的实力?
可他自问从未与任何人树敌,又有谁会下此狠手?
“禀告老祖,是那妖孽,妖孽灭了梵圣殿满门!若不是当日弟子刚好出外有事,怕也会难逃此劫!
恳请老祖为梵圣殿上上下下的冤魂做主!”
张帆说到此,双目含泪,隐忍着痛与恨,再一次双膝下跪:“就是那白发红眸的狐妖,弟子亲眼所见,他立于山巅,灭了梵圣殿满门,现如今整个中青界惶惶不可终日。”
“恳请老祖......”
“不可能!不可能是沈墨!”
闻人玥立刻反驳,语气异常坚定。
“怎么不可能!”张帆激动自主站了起来,脸色涨得血红,声音拔高,道:“那是弟子亲眼所见!”
“弟子原以为老祖当时受那妖孽胁迫,不得不委身于他,为保梵圣殿满门,门中所有弟子都为老祖的牺牲所动容。
可眼下,莫不是老祖已经心甘情愿雌伏在那妖孽之下?”
张帆越说,声音越重,字字句句咄咄逼人。
双目猩红地看着闻人玥,似乎只要闻人玥说一句“是”,他就会立刻冲上去杀了闻人玥似的。
闻人玥眉眼清冷,并未因张帆大不敬的言辞动怒。
“张帆,此事不可能是沈墨所为,凶手肯定另有其人。”
闻人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相信沈墨。
他知道沈墨有那个实力,别说灭了梵圣殿满门,哪怕是整个中青界也不是他的对手。
若是放在几个月前,他兴许还会因此怀疑沈墨是因为自己的不肯就范,一怒之下灭了梵圣殿泄愤。
可是这几个月来的朝夕相处,他对沈墨的为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沈墨或许不近人情,或许喜怒无常,可他并非嗜杀成性。
梵圣殿满门被灭之事,绝不可能是沈墨所为。
“哈哈哈,好一个另有其人!好一个另有其人!”
张帆突然放声大笑,眼神毒辣地看着闻人玥,笑得一脸阴狠:“那妖孽灭梵圣殿满门,屠我妻儿,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听闻老祖正得那妖孽的宠爱,我张帆就算杀不了他,那就杀了他宠爱的人和他的孽种,以慰我妻儿的亡灵!”
说罢,张帆周身灵气暴涨,愤然往前,趁其不备,出手直击闻人玥的小腹。
闻人玥慌忙一躲,避开了小腹,却阴差阳错被张帆伤到了金丹。
“嘶~”
金丹破碎,闻人玥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体力不支地瘫倒在贵妃榻上。
“老祖果然是爱上了那妖孽,修为下降如此之多。太上忘情道,一旦动情,修为便会日复一日消散,最后只会停留在筑基的修为。”
“老祖你可真是糊涂!”
“怪就怪那妖孽行事残忍,莫要怪罪弟子!”
闻人玥捂着金丹破碎的地方,溢出的鲜血喷薄而出,染满了闻人玥的手掌,像是一朵凄厉绝美的血花,妖娆绽放在白袍之上。
张帆说的没错。
所谓太上忘情道,乃无上的功法,修炼得道,则修行一日千里,与那以情欲为引的双修之道一样,修炼神速。
可这要求修炼者戒情戒欲,一旦破了道心,沾染情欲,修为停滞不前不说,疏于练习后,修为还会不进则退,最终止步于筑基期。
这是项无上的功法,却也不是人人都拥勇气尝试此功法。
毕竟人皆有七情六欲,即便是修仙问道之人,亦是人。
是人,便会有情,有情难免生欲。
普天之下的修士,多数都与凡人一样,会与心仪之人结为道侣。
毕竟修行之人比起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活得更久更长。
漫长的岁月,若是无人陪伴,必定寂寞难耐。
鲜少有人能摈弃情欲,一心只为修炼,修炼太上忘情道直至得道成仙。
在未遇到沈墨之前,闻人玥以为自己此生不会有情有欲,可自从遇到沈墨之后,他便知晓自己的心早已在劫难逃。
纵使沈墨早解封了他的修为,可他的修为早已在数月中,一点一点后退,从一代游仙的实力退成了区区金丹的修为,眼下并不是张帆的对手。
“别,不要伤害...孩子。”
闻人玥艰难地开口,气息微弱,面露祈求。
他可以死,可是孩子万万不能有事。
他是沈墨与他的孩子,不能有事!
而此刻闻人玥除了血流不止之外,那张稚嫩白皙的少年的脸却慢慢变得苍老,脸上的褶皱一道一道加深,满头绸缎般光滑的青丝寸寸成雪,与沈墨泛着银光的雪发不同,他的白发透着几分行将就木的灰白。
似乎,将不久于人世。
金丹被破,修为不再,就连筑基的修为也维持不了。
须知,他早已不是少年时的年岁,而今几百岁的他没了修为,便会顷刻间苍老。
“这等妖孽,非死不可!”
张帆此刻像是发了狂似的大笑出声,正欲再次准备袭向闻人玥的小腹。
不过这一次他,他并未来得及出手,便被一道剧烈的威压压迫得双膝下跪,站不起身。
不仅如此,张帆还在这道威压之下,七窍流血,脸色苍白如雪。
“阿玥。”
沈墨正在与妖族商讨如何抵御上青界的那些所谓的仙人,却不料想突然察觉到他留在闻人玥身上的那抹神识暴动,便知晓闻人玥出事了,立刻起步返回。
却不料看到了闻人玥重伤的一幕。
这一幕让他再一次回想起当日在下青界时,他因觉醒血脉之力,而无法搭救无心的一幕,浑身上下充满戾气。
沈墨将血流不止的闻人玥轻柔地抱在怀中,将手捂着闻人玥的伤口。
只见金光丝丝缕缕地渡进伤口,闻人玥的伤口瞬间痊愈。
只是金丹已破,修为不再,容颜苍老。
“别怕,有夫君在。”
沈墨在闻人玥的耳边轻声安抚道。
闻人玥伤势刚好,见沈墨欲对张帆出手,连忙出声制止:“墨,别伤他!”
“好,都听你的。”
闻言,沈墨手一顿,终究是没有出手。
只不过身上的威压并未散去,依旧压得张帆无法动弹。
沈墨凉薄的目光看了一眼张帆,见他周身游离着一股妖气,散去几分威压,问:“说,你为何要行刺?”
“哼!你这妖孽灭我梵圣殿满门,屠我妻儿,我杀不了你,就杀了你的妻儿,报仇雪恨!”
“梵圣殿?”沈墨皱了皱眉,道:“这是你的门徒?”
闻人玥点了点头。
“呵呵,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碎!恩将仇报,欺师灭祖。”
沈墨冷笑说一声,看向跪在地上的张帆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他与妖孽为伍,便不配再做我梵圣殿的老祖!”
沈墨轻哼了一声,伸手将张帆身上游离的一股暴虐的妖气击溃。
张帆瞬间染血的双目瞬间恢复清明,就好比一个走火入魔的人顿时清醒过来似的。
“老祖,我,这......”
张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望了一眼苍老的仿佛一脚踏进棺材的老者,脸色大骇:“求老祖赐罪,弟子也不知为何...为何...”为何会出手!
“沈墨,这是?”
闻人玥的声音也变得苍老,神色不解地看着沈墨:“这是怎么回事?”
“放心,此事交给我。”
沈墨伸手捋了捋闻人玥耳边的白发,示意其安心。
随后,朝着门外的轻描淡写喊了一声:“拿下。”
滑落,几位黑骑破门而入,一脸冷漠地将张帆拖着带走。
“老祖,弟子该死,弟子该死!”
直到被拖走,张帆嘴里也不忘放声大喊。
“是夫君大意了,又害得你受伤。相信夫君,以后,谁也无法伤你。”
沈墨神色温柔地摸了摸闻人玥的脸,道:“睡吧,今晚,夫君抱着娘子入睡。”
经过这一切,闻人玥也着实有些疲累,便在沈墨怀中闭上眼睛睡去。
-
眼一睁,天已大亮。
闻人玥有些疲惫地起身,刚走出内室,便看见芳华殿外室跪着三人。
“你们这是?”
闻人玥有些疑惑地看着十三娘、莫凡以及宋佳航,佝偻着腰,问:“你们这是为何?”
“属下办事不力,未能保护好妖后,还请妖后赐罪!”
三人异口同声。
“与你三人无关,起来吧。”
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闻人玥只觉得身体疲惫不堪,走向一旁,颇为喘气地坐在榻上。
目光不经意间撇过一旁的铜镜,见到自己行将就木的脸,神色莫名有些哀凄。
他如今修为不再,怕是时日不多了。
也不知能否生下腹中胎儿。
沈墨看到自己的这张脸会不会嫌弃?
似乎想到什么不敢想的事情,闻人玥慌忙别开目光,将视线移到别处,见三人还怪在远处,再一次费力开口道:“你们...你们三人快起身吧。”
他话音刚落,另一道霸道的声音传在宫殿中。
“不必起身,继续跪着。”
只见沈墨从门口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盘子,盘中盛着一盘香味四溢的美味。
“来,阿玥,尝尝夫君特地为你做的美味。”
沈墨坐在闻人玥的身侧,细心耐心地喂闻人玥用膳。
闻人玥先前不曾食用荤腥,可怀孕之后为了腹中的胎儿,不得不吃,可如今尝到此刻的美味,眼睛不自觉地微微一眯。
“好吃么,好吃就多吃一点。”
沈墨宠溺地望着闻人玥。
刚吃几口时,闻人玥只顾着品尝美味,越吃越举得不对劲儿。
浓重的灵气从四肢百骸袭来,整个身体变得暖洋洋的。
褶皱的皮肤也在一瞬间恢复了昔日的光滑。
衰老的容颜恢复往日的清冷年少。
闻人玥能感受到自己消散的修为一丝一丝地恢复,隐隐超越他曾经身为游仙的实力。
“这......”
闻人玥眉眼间掠上一丝疑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
“不用多问。只有娘子的修为变强了,夫君也可多放心一些,多吃点。”
闻言,闻人玥也不再多言,听话地张嘴让沈墨喂他吃着美食。
若是他知道自己吃的究竟是何物,或许就不会因为贪恋此美味。
-
大概过了七日。
这七日闻人玥每日三餐的膳食都是这叫不出名的美味,他的修为也与日俱增。
他不知道自己的修为究竟到达了何等程度,但是他能察觉到,十个曾经的自己也不是现在自己的对手。
沈墨究竟给他吃了什么仙丹妙药?
“阿玥,在想什么。”
今日,沈墨不再给闻人玥端上那不知名的美味,而是领着他去了关押重犯的地牢。
地牢中关着的人自然是当日伤害闻人玥的梵圣殿掌门的张帆。
见张帆除了被关押数日后,并未是受伤,闻人玥越发笃定灭了梵圣殿满门的人绝无可能是沈墨。
“老祖!弟子知罪!”
张帆纵使恨极了他心中认定的灭门仇人是沈墨,可他也万万不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
他不知道那夜他是怎么了,竟然会魔怔地对闻人玥出手。
闻人玥还未出声,沈墨先一步开口,语气冷淡:“你口口声声说是本座灭了梵圣殿满门,今日本座便带你去瞧瞧,当日究竟是何人所为。”
闻人玥和张帆均是一愣。
不明白沈墨言下之意。
瞧,怎么瞧?梵圣殿满门皆死于横祸。
人死如灯灭,这还怎么瞧?
沈墨并未多言,手指轻点在张帆的眉心。
有关于张帆脑海中那段血腥的场景一一浮现在沈墨的眼前。
好一会儿,沈墨喃喃道:“原来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好,那便回到三个月前。”
二人还在思虑着沈墨的话中之意,却见沈墨身上金光大绽,令人无法直视。
隐隐约约间,闻人玥似乎看到了沈墨现出了耳朵和尾巴。
只是,尾巴的数量好像少了?
视线只有那须臾间才看到一丝“蛛丝马迹”,旋即,眸中看不清分毫。
无人看见沈墨是如何自断一尾。
而那身后毛绒的九条长尾此刻只剩下来了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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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消散后,闻人玥和张帆慢慢恢复视线。
待看清自己身在何处时,二人目露惊讶之色。
尤其是张帆。
他竟看着自己的师弟孟贤正在御剑飞行,飞往梵圣殿内门时,他的眼珠子瞪得快要跳出来似的。
孟贤竟然还活着?!
不对,他那日明明看见师弟与妖孽交锋时被妖孽亲手斩杀,四肢尽断,死不瞑目。
如今怎么会还活着?
不只是师弟孟贤,还有那在殿外打扫的些许外门弟子......
张帆越发不可置信。
“不用惊讶了,现在正是三个月前,梵圣殿被灭门前的一个时辰。
你当日未来得及看清事情本末,现在就让你看个够。”
沈墨语气淡淡,亲昵地揽着闻人玥的腰,语气倏然变得柔和得不像话:“既然是你亲手所创的门派,夫君不会让他们枉死的。”
这...回到了三个月前?
可是逆天改命?
闻人玥同样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好愣愣看着沈墨的脸。
沈墨究竟是有多强,才能做出这样逆转时间的事情?
“别愣着了,我们先找个好的地方守着。”
三人落脚之地,正是梵圣殿的外门的山头。
“随我来。”
张帆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领着二人飞向一处隐蔽的地方,静观其变。
他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有些激动又有些畏惧地站在一旁。
若是真的逆天改命,是不是只要阻止那杀人凶手,是不是就能改变这桩惨事?
千余条人命啊!
何其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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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毫过去,很快,一个时辰过去,外门山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沈墨?”
闻人玥见另一个“沈墨”出现在半空中,神色有些讶异。
此刻即便是亲眼见到另一个“沈墨”,张帆也不敢一口咬定沈墨就是那刽子手。
毕竟,若真是沈墨所为,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样逆天改命的事,哪怕沈墨修为颇高,也必定不是轻易能做到的。
事已至此,他该做的就是看着,看着真相浮出水面
心中不免有些期待与害怕。
期待沈墨能制止“沈墨”,却又害怕,害怕历史会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