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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津有味:权白富,你在干嘛?
挂断电话后不久,权杳还在愣神放空,顾津北的微信就飘了进来。
木日杳:在想你。
木日杳撤回了一条消息。
津津有味:???
津津有味:你发的什么?干嘛要撤回?
权杳松了口气,卧槽,还好顾津北没看见。
还好她发挥出了抢红包的手速,立刻撤回了。
但松了口气之后,权杳一脸生无可恋了。
完蛋了。
她刚才确实在放空,想到裴初尧,想到江亦萌,又想到顾津北。
一不注意,就把心里想的话给发送了出去。
太磕巴了。
她现在有点懵,不知道顾津北是真没看见,还是装作没看见?
木日杳:额,没什么,我刚在接电话,发错消息了。
津津有味:我马上要上飞机了,你回南城了没?
木日杳:下午到的,雪城好玩吗?
津津有味:还行,你要想来看看,下次我带你来。
木日杳:下次再说吧,你不是快上飞机了吗?还没登机?
津津有味:还有10分钟登机。
津津有味向你发起视频聊天,是否接受?
权杳,“?”
什么鬼?
权杳蹭的就从床上爬起来,理了理头发丝,按下了接受。
视频那端,先是一阵黑,然后显示出了顾津北那正近在咫尺的帅脸。
卧槽~
吓得权杳手一抖,差点忍不住丢手机。
这么近,杀伤力太踏马大了。
顾津北轻笑,“你干嘛呢?和手机有仇还是怎么的?虽然你是权白富,但咱们也要节约不是,不能随便砸手机啊,买一个新的也要几大千来着。”
权杳扯着嘴角,“额,就是猝不及防被你的帅脸给惊吓了,你才是罪魁祸首吧。”
“哟,权白富,不就两天没见嘛,你居然这么主动夸我长得帅啊,这还是头一次呢。”顾津北配合的来了一个360度毫无死角的镜头移动。
权杳,“……”
讲真话,顾津北真的太上镜了。
尤其是拿在手中的手机,那感觉,就好像是顾津北一直被她握在手心里。
啊啊啊~
要死了.....
权杳侧过镜头,深呼吸了口气,这才将镜头重新对准了自个,“顾津北,你有没有给我带伴手礼啊?”
“你猜?”
“我不猜。”翻着白眼,权杳没好气的回,“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洗漱睡觉了。”
“这么早?才8点半,你不陪我聊会?等我登机再挂?”
“那你说我听。”受江亦萌的影响,权杳确实没有多大的兴致。
虽然刚才被顾津北不经意的安抚到了,但这会也大概是面对顾津北,权杳卸下了心里的防备,没有勉强自己提升兴致配合。
就,大概也是想找个能说话的人吧。
而顾津北,刚好就是那个能说话的人。
可这种事,权杳也不知道该如何能说出口。
“怎么了?”看出了权杳的不对劲,顾津北放低了声音问道。
他瞧着权杳那眉心的褶皱,有些不确定的问,“谁惹你不高兴了?是以前的高中同学吗?”
权杳眼皮一跳,“顾津北,你真的......”
有时候太聪明了。
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顾津北轻声缓道,“这也不难猜,你才刚回南城,回南城的时候你肯定是很高兴很期待的,结果一回南城你的兴致就不高。”
“你爸妈肯定不会骂你,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偶遇了高中同学或者朋友,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呢,来,说给我听听。”
权杳呵呵。
这臭不要脸的人,别以为她没看出来,他那一脸自信飞扬,却一直表达着一个信号。
快夸我啊~
斟酌着,权杳还是说出了口,“没什么,就以前的朋友,几个月没联系,感觉有些变化。”
“这是很正常的,毕竟你们已经各奔东西了,即便再好的感情,长时间不见也会变得有些生疏。”
权杳却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怎么能叫各奔东西?各奔东西那是互不打扰,我们明明还是朋友。”
顾津北正了正色,问道,“那我问你,你在帝京上大学,她在哪里上大学?”
“她在南城上大学。”
“你是学经济学的,她选的什么专业?”
“她报考的南戏。”
“既然所在城市不同,专业不同,即便你们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维持住这种关系,可到头来依旧会分道扬镳。”
“用共同的话题,共同的兴趣爱好来维持,也抵不过久不见面的疏离。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你大可不必为了这些事情黯然神伤。”
“真正的朋友,是不会存在我以上所说的这种情况。”
权杳一时语塞。
就听顾津北说,“乖,别想太多,我马上要登机了,回聊。”
“额,好吧,你去吧,拜拜。”
挂断视频,权杳重新倒回了床上,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刚才顾津北说的那个乖字....
几个意思?
口误吗?
不是,当她是小猫好哄吗?
卧槽?
为什么她会联想到小猫?
“……”
第二天。
权杳难得的赖床了。
昨晚上闹腾了大半夜,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的,总之今早就算有生物钟在作祟,喊醒了她,她也没法起床。
这一躺,就躺到了老妈喊她起床吃早饭,她吃过早饭又倒床上继续睡。
回笼觉什么的,很香。
迷迷糊糊间,枕头下的手机就一直在震动。
摸出一看,顾津北打来的电话。
“喂....”
“杳杳,你还在睡觉?”
顾津北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由于她将手机就放在了耳朵上,这低沉性感的音质,瞬间就惊醒了她的几分睡意。
“顾津北?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挂了,我还困想睡。”
“别睡了,我在你家门口,快起来给我开门。”
权杳睁开眼。
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她刚才要是没听错,顾津北说他在家门口?
“你没出现幻听,我在你家别墅门口。”
权杳猛的坐其深,“不是,顾津北,你咋就来我家门口了?”
“你昨晚不是登机回帝京了吗?你该不会赶大早上的飞机来南城了吧?不对,你来南城了谁给我做笔记啊?”
权杳穿上拖鞋下床,打开窗帘一看。
好家伙,楼底下那个站在院外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大衣,从那白皙的脸,再到那细碎的发丝尖.....
笔直的大长腿,一手还拎着一个抽象化图案的纸袋子。
踏马...
是顾津北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