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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真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特别想当场给王妃娘娘跪下去,但是又怕闹出的动静太大,扰了王爷的正事。
苏雪衣淡淡又看了他一眼,一言没发,径直往前面去了。
元真还欲再跟,毕竟他原本是要来带路的。
但却被花好无情的踹了一脚:“一边儿去,我费劲心思的哄着娘娘,可你倒好,就只会惹娘娘生气,滚!”
元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身好本事,否则也不用处处受这个叫做三十八的女人的打压了!哼!
……
这并不是苏雪衣第一次来赫连容的房间,不过每一次来的感觉都不一样。
因为每一次都会显得比上一次更空。
室内的日常用品早已经被她搬的差不多了,就是一些摆设的装饰、只要她多看两眼,赫连容也会叫人直接搬到锦苑去。
此刻,她又多看了屏风旁的那个香炉两眼。
花好眼尖,十分敏锐的发现了主子的这个小动作,问道:“娘娘可是喜欢这个香炉?”
苏雪衣微微蹙眉:“不喜欢。”
花好在心里又把元真大卸了八块,都怪他,莫名其妙就惹娘娘不高兴了。
“刚才经过议事厅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独特的香气?”苏雪衣沉默了片刻后,忽然发问。
花好对这些不感兴趣,她从来都不用香,如今这样的雨天空气又湿又重、还刮着风,她能闻出来就不错了,至于独特不独特,
压根感觉不到。
更何况她还根本什么都没闻到,所以她便什么也没说。
月圆却是经常和香料打交道:“奴婢也闻到了,似是胭脂香粉,但却好像掺杂了一些别的什么,但是具体奴婢也说不上来。”
“那就算了,”苏雪衣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花好顿了顿,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娘娘,你们真的闻到了?而且还能闻出这么多门道来?”
“有什么奇怪的吗?”苏雪衣挑眼看花好,“这就好比你与我们说一石的弓,一石二的弓,和三石的弓一样,我反正用眼睛是看不
出来任何区别的,拉也拉不出来任何区别。”
反正不管是哪个弓,都拉不动。
“娘娘这么说的话,那奴婢就明白了。”花好想了想,最后还是开口请求,“娘娘,奴婢还是想再出去闻闻看,兴许奴婢努力些就
能闻到了。奴婢也是个女人,想必在这方面应该也是有些天赋的吧。”
苏雪衣眉头动了动,忍的有些辛苦:“或许……你真的没有呢。但你若想去,便就去吧。”
“奴婢谢娘娘恩准。”
见她离开的飞快,苏雪衣忍不住笑道:“真是个风一般的女子。”
不多时,风一般的女子花好便匆匆回来了。
她甚至是一边走,一边在说话:“娘娘,有消息!”
“停下站稳再说,”苏雪衣看了她一眼,“门也不关,是怕夹到尾巴了?风雨都飘进来了。”
“啊,娘娘赎罪,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太着急忘记了。”
花好一边说,一边转身去关门,迅速关好门之后,她立刻板起了脸。
“娘娘,您闻到的那香果真奇特,其中大有文章。”
苏雪衣闻言,面上满是怀疑,笑问:“所以你最终还是闻到那香气了?”
“奴婢没有!”
苏雪衣:“……”
月圆见主子都懒得再说话了,便好奇闻到:“花好姐姐,你连那股子似有似无的香气都没有闻到,又怎么能这么笃定的说其中大
有文章呢?”
“肯定有!在这一点上楚天云应当是不会撒谎的。”
竟然还牵扯到了那位楚副将?
苏雪衣来了兴致:“你且说来听听。”
花好应了声,整个人也严肃了起来,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刚才她过去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楚天云。
那时楚天云刚好出门来,看见花好在门外徘徊,便多问了两句。
花好便将闻香的事情说了,惹得楚天云一阵嘲笑。
嘲笑她没有女人味,不可能闻到外面这么淡的香气。
苏雪衣听到这里,不禁赞成的点了点头:“确实,而你果真也没有闻到。”
“可是楚副将闻到了,就在议事厅内,他说这香味是从阮亦舒的身上传来的,在议事厅内闻的就更清楚了,所以他到外面只吸了
一口气就分辨了出来。”
苏雪衣微微眯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膝盖:“你接着说。”
“楚副将说这不是一般的香,大有门道。他还说寻常女子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就连王爷也不一定知道,但是他却知道。”
“为何?”
花好有些嫌弃:“因为他常去烟花柳巷。他说这种香清楼女子常用,叫做女儿香,这香粉不同于寻常的胭脂水粉,里面是混了一
些特质的催情香料的,如果和熏香一起使用的话,药效更强。”
苏雪衣搭在腿上的手倏地紧握成拳:“那议事厅里不会刚好也燃了一样的熏香吧?”
“那倒没有,这个奴婢已经问过楚副将了。且议事厅内尚有那么多人,姓阮的如果点熏香的话,未免也太蠢了吧。”
苏雪衣侧首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和一直未曾断线的大雨,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来:“想来她是想借用老天下的这场大雨了。”
“王爷肯定不会让她得逞的!”花好笃定道。
苏雪衣嗯了声:“我也不会让她得逞的,走吧。”
她说着,站了起来。
花好不解:“娘娘,您这是要去议事厅么?可是那里太多大老粗了,一股子臭汗臭脚味,他们根本就不配见到娘娘您的容颜!”
苏雪衣觉得她现在根本就气不起来,也紧张不起来,因为花好总能三言两语就让她换种心情。
惊愕也好,无语也罢,被逗笑也是常有的事情,总之会让她的心情变的和最初不太一样。
苏雪衣深吸了口气,忽地笑了:“并不是去议事厅,只是想去阮女官的住处看看,见识见识她的女儿香。这下你可放心了?”
花好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这样就太好了娘娘,娘娘您倾城之姿,要是被那群大老粗看见了王爷肯定是要怪罪奴婢的。”
苏雪衣挑眉想了下。
还真是。
上次赫连容就因为一个画师吃醋了。
思及此,苏雪衣心情忽地愉快了起来。
主仆几人正要出门,元真忽地进来了。
见状惊讶道:“娘娘要走了?”
“有事?”
“奴才是来传话的,王爷说请娘娘在此稍事休息,王爷可能还需要些时间才能过来。”
“那正好,我出去转转。”
元真看了眼外面,低声道:“可是娘娘,这外头雨太大了,娘娘不如在室内呆着。”
“你废话真多,”花好直接怼了上去,“娘娘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要你指手画脚。”
“……”元真忍了,三十八,你给老子等着。
“看什么看,还不让开!”
苏雪衣见元真被花好治的服服帖帖,不禁弯了弯红唇:“好了,瞧你这泼辣的样子,以后怕是要嫁不出去了,正好省了我的嫁妆
钱。”
花好这才收敛了些。
苏雪衣又瞥了眼此刻无比憋屈的元真,道:“你还不给元总管赔礼道歉。”
就是,元真心里苦。
好歹也是个总管。
花好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遵从了主子的命令:“刚才奴婢说话急了些,还请元总管勿怪。”
元真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同时有种媳妇熬成婆的感觉。
王妃娘娘总算是也体恤了他一回啊,值得流泪。
……
天色越发的晚了,但雨势却丝毫未减。
议事厅仅有的几个文官已经陆续走了,还剩下几个武将在吵吵嚷嚷。
赫连容不知道在想什么,站在床边,雨水将他的衣袍微微浸湿。
阮亦舒见状,便悄悄退了下去,脚步匆匆的往自己的住处赶。
她有些急,进了屋子只将门大开着,屋内天色有些昏暗,她却来不及点灯。
直接在镜子前头的柜子里翻找了起来,乒乓作响。
“是在找这个吗?”
忽然,苏雪衣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阮亦舒心中顿时一个咯噔,顿时打翻了手边一个小小的首饰盒。
伴随着这声音的响起和落下,屋子里的烛火终被点亮了起来。
阮亦舒这才看清此刻站在自己房间内的主仆三人。
她先是眉心一蹙,继而才淡淡的行了一个礼:“奴婢见过王妃娘娘。不知王妃驾临,奴婢有失远迎。”
苏雪衣坐着,看她一派淡定的样子,只是微微笑了笑,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花好直接怒瞪了阮亦舒一眼:“阮女官这话说的,奴婢真是不敢苟同,真把靖王府当做是你的家了?真把自己当这屋子的主人了
?”
“花好,不得无礼。”
花好往后退了一步,屈膝却是向苏雪衣行李:“是,娘娘。奴婢不过是看不惯某些人的作态罢了。”
苏雪衣淡淡的嗯了一声。
遂抬眼,再次看向阮亦舒,声音冰冷如霜:“阮女官,你还没有回答本妃方才的问题呢,你是在找这些吗?”
阮亦舒朝苏雪衣那边望过去,见到她手边放的那些,眸光瞬间暗沉了下去。
那些东西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