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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楚压低嗓音咳了一声，门外探进来的几只脑袋顿时就缩了回去。
这时，老头也好像嗅到了什么气味儿，东闻闻，西嗅嗅，最终把鼻子转向了书房的房门方向。
“你在家里养鬼？”老头突然朝陆楚问了这么一句。
陆楚一怔，心说自己昨天带了那么多同伴过去，还跟徐莹大战了一场，这老头难道真像他所说的，自己跟徐莹战斗的时候，他不在旁边？
陆楚就问出了心中疑问。
老头听了有些脸红，“那个老鬼道行高的很，我轻易也不敢往她身边凑，只是你第一次过来那件事闹得很大，第二天不少人都去学校打听，我才知道你跟徐莹对过招，从那些说是你们直播观众的人嘴里打听到的，说徐莹还给你讲了个故事。”
“第二天你们又去做直播，我在徐莹出现以前跟了你们一路，找机会给你点提示，说实话，我那时候也摸不准你这丫头的来路和目的，所以没敢现身跟你深谈，又怕你受徐莹蒙蔽真帮了她……”
陆楚笑道，“所以你才现身给我讲了个故事？”
原来是自己第一晚去西关直播，第二天不少粉丝过来打听易思琪和戚美丽她们的身份，被老头给撞见了，问出前因后果。
这才让老头在第二天晚上现身，给自己做出提示。
陆楚搓着下巴，盯着老头眯眼道，“你连徐莹都不敢接近，还镇守在那有什么意义。”
老头顿时吹胡子瞪眼，“我才活了多少年，我再勤快能有她道行高？我在那怎么就没意义了，我在那做门卫，我守护那些学生呀我！”
见陆楚挑眉不信，老头顿时怒极，“要不是我在，西关这些年得闹出多少人命，你以为徐莹真就只坑骗那些学生给她讲故事？她那是吸收故事里的怨念！而且那些着了道的人，每天夜里都会受蛊惑去给她讲故事，当他们没了故事，也彻底就成了徐莹的一部分。”
陆楚闻言好奇道，“成了徐莹的一部分？你指的是她身上那些多出来的魂魄？她身上分明有那么多被吸收的魂魄，可也没听说西关高中这些年出过多少命案。”
老头轻扯嘴角，“西关高中建校才多少年，在那以前，我祖祖辈辈守着裕温王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徐莹身上吸收的那些魂魄，大多年纪都比我还要大。”
陆楚恍然，的确，西关建校才多少年，徐莹身上的那些家伙，很可能有些历史了。
同时心下更有些震惊，只一个徐莹都够可怕的，如果真像老头所说，昨夜自己困住的只是徐莹的一缕执念，而她的真身上，即便是一些被她吸收的魂魄，都可能有百年往上……
那徐莹真身的可怕，可想而知。
老头又回到刚刚的话题，“从我进你房子，我就发现你这里到处都是鬼气，小丫头，听我一句劝，你年纪轻轻又有道行在身，可不能做那有损功德更祸及家人的事。”
陆楚听了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怀疑自己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