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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姜贝妤院中。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瞪着姜贝妤,语气恨其不争:“你到底什么意思?”
姜贝妤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敢吭声。
她的对面,还站着一位身着锦袍的斩邪门掌门—尚景帆。
尚景帆见状,眉头蹙起:“师妹,你是认真的?”
姜贝妤对师兄还是尊重的,闻言怯怯地看了尚景帆一眼,然后轻轻点了下脑袋。
轰!
老者气得直接一掌将椅子拍碎,随后怒指着姜贝妤,手指直颤抖。
“混账,姜家的脸面要被你丢尽了,老夫现在就去毙了那小子。”
“师傅,不关他的事,是我逼迫他的。”
姜贝妤连忙拦住老者。
老者听到这话,更是瞪大了双眼,那粗喘的鼻息,将胡子吹的一荡一荡。
“景帆,你听听,听听,这是一个姑娘家能说出的话吗?”
尚景帆也有几分不满:“师妹,别闹了,有什么事,你尽管和师兄师叔说,别瞒在心里。
你这种情况,肯定有什么隐情,否则以你的眼光,怎么会看中一个小小的门内真传弟子。
我们都在这藏了这么多年了,师叔都藏到太上长老,我都是掌门了,现在绝不能出什么意外。”
姜贝妤听到这些,欲言又止。
老者经尚景帆提醒,也反应了过来,目光紧盯姜贝妤,沉声道:“到底有什么隐情?”
尚景帆这次没有催,反而气定神闲的端起茶杯,品起了茶水。
姜贝妤的欲言又止,已经证明了她有隐情,而这样就意味着,并不是喜欢上了那个叫陈轩的真传弟子。
只要不是喜欢,那问题就好解决了,他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门内真传弟子,难道还真有姜贝妤非要和他成婚不可的理由?
在俩人的目光紧逼下,姜贝妤犹豫了整整半盏茶的时间,直到老者不耐烦地又催问了一遍,才叹了口气说道:“我练了《八荒六合唯我独吸功》。”
噗!
尚景帆直接一口浓茶水喷出,差点喷到了老者的身上。
老者本就铮圆的双目,瞬间又大了几分。
“师妹,你别开玩笑了,好好说。”尚景帆赶忙擦拭自己嘴角的水渍。
说都说了,姜贝妤觉得也没有什么好再隐瞒了。
“我只是好奇翻看了一遍,结果那邪功竟然就自行运转了,我....哎。”
她此刻的脸颊燥热无比,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这门江湖传言甚邪的邪功,连男人练了也不敢声张,更何况她一个黄花老闺女。
尚景帆和老者两人沉默了,见姜贝妤都这么说了,那事实定是如此,姜家的儿女绝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于是,尚景帆起身,默默向外退了几步。
姜贝妤见状,疑惑地问道:“师兄,你去哪?”
“咳咳,师妹,那个,为兄马上就要突破炼腑境了,现在不宜阴阳调和,所以...”
“你在说什么呢尚景帆!”姜贝妤气急败坏,连师兄也不叫了,抄起一旁的茶壶就向尚景帆扔了过去。
连老者也看不惯,怒喝道:“尚景帆,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话虽这么说,但老者也不动声色地远离了姜贝妤两步。
毕竟这邪功传的那么邪乎,由不得两人不担心。
倒不是怕姜贝妤吸了他们的功力,其实姜贝妤要是愿意,他们恨不得将功力传给她,只不过不能以这种方式。
姜贝妤是他们俩看着长大的,对她的感情就像孙女和女儿,要真发生了传言中所描述的事,那日后将如何与姜贝妤相处?
那种尴尬,他们想想都难堪。
尚景帆躲开茶壶后,见姜贝妤羞得都快哭了,慌忙解释:“为兄不是这意思,为兄的意思是,嗯,你从哪来的这门邪功?”
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理由,尚景帆松了口气。
姜贝妤正要回答,余光却发现身旁的师傅怎么不见了,下意识转头一看,发现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人都快要站到里屋去了。
她顿时反应过来,羞极而悲,蒙住头哇哇大哭。
“你们太欺负人了,哇~”
别看姜贝妤在外人面前,一副高高在上,清冷无比的模样,但在老者和尚景帆跟前,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因此见俩人不约而同地做出这番举动,再回忆起得到这门邪功后的难堪日子,一股委屈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顿时,慌得尚景帆和老者手足失措,赶忙上前安抚。
足足安抚了半天,姜贝妤才缓过来一些,抽噎着解释要逼迫陈轩成婚的原因。
“这门邪功,是我两年前外出游历的时候,在一间破庙里歇脚时无意间发现的,好奇之下我.....”
姜贝妤足足讲诉了半个时辰,才将功法的来历,以及她发现自己莫名其名会了邪功之后的体悟一一向两人讲诉。
.....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门邪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邪,原来只是对纯阳体和纯阴体才会这样。”
尚景帆恍然之下松了口气,这样就好。
要不然像谣传的那样,看到每一个异性都饥不择食,那实在太恐怖了。
老者也心疼地揉了揉姜贝妤的脑袋:“这三个月受委屈了。”
姜贝妤摇摇头:“还好只是在三个月前遇到他,否则要是更早一些,在我没有突破到锻骨后期前碰到他,恐怕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但现在这样,不和他双咻不成了,否则我必难以精进。”
尚景帆也点点头:“看来是命中注定了。”
可不是嘛,这门邪功恰巧无意中被纯阴体的姜贝妤获得,又恰巧在这个时候碰到了陈轩。
要是早一点碰到陈轩,那姜贝妤必然难以控制自己,神志恍惚间,陈轩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榨干而死。
要是晚一点碰到陈轩,那姜贝妤就可以完全化解邪功对她的影响了,也不必再纠结这些。
偏偏是现在,姜贝妤邪念抵制的不完全,虽有自己的意识,但身体却仿佛要造反般日日燥热难耐,令她苦不堪言。
天晓得这三个月她压制得有多么艰难,结果都快要压制住了时,却意外地在藏书楼前又碰到陈轩,顿时三月苦功白费,甚至邪念更甚,只能说是孽缘。
“既然如此,那成婚这一事我不反对。”
沉默片刻,老者出声了。
同时,尚景帆也点了点头。
姜贝妤闻言松了口气,正要感谢两人理解她的决定时,却看到老者和尚景帆对视了一眼。
然后老者沉声道:“不过成婚可以,但他不能娶你,他只能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