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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了殷天锡,为柴进的叔父报了仇,高廉又是请众人吃了一顿饭,好好地给柴进赔了罪,柴进也就不好再追究了。
柴进找到了自己的堂弟,将叔父柴皇城的遗产交给了他,便回了自己庄上。
逍遥子这边呢,带着林冲几人,离开了高唐州,直接回了长安。
“鹏举啊,来让我看看你这几个月有没有进步啊。”鲁智深回到长安见到岳飞,直接拉着他去了演武场,林冲几人也跟了过去。
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过后,鲁智深鼻青脸肿的走了出来,岳飞跟在后面一脸无辜的跟在后面,不断陪着笑。
“智深啊,你这是走路摔跤了吗?”齐御风看到几人,促狭地朝鲁智深说道。
“哈哈哈!”林冲几人一下子绷不住了,大笑了出来。
鲁智深狠狠地瞪了几人一眼,说道:“你们也去试一试啊,嘲笑我算什么本事?”
齐御风看着几人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看鲁智深脸色不太好,就又强自忍住,说道:“走,听说城里来了一个蜀地的厨师,开了一家酒楼,专做古董羹,我请你们几个去尝尝,怎么样?”
鲁智深猛地点点头,嚷嚷道:“要去要去!”却不成想牵动了嘴角的伤,疼得嘶了一声,捂着嘴角说道:“我还是算了,这幅样子实在太丢人了。”一下子丧了气,整个人都灰白了。
岳飞在一旁露出了愧疚的神色,说道:“都怪我一时没收住手,伤了大师的脸,害得大师出不了门,那我也不去了。”
齐御风拍拍岳飞的肩膀,微笑着说道:“你放心,为师自由办法。”说着,双手一合,掐了几个法诀,推出一个乳白色的光球,飘向了鲁智深的脸。鲁智深知道齐御风不会害他,也就忍着没有动作,任由光团落下。
等到光团散去,鲁智深一脸的伤痕已经消失殆尽,林冲几人看得是啧啧称奇。
“没想到侯爷也会一手精妙的法术,洒家谢谢侯爷,这顿古董羹,洒家请了。”鲁智深摸了摸脸,又跑到一边的水池边看了看,高兴地对齐御风说道。
齐御风摆摆手,说道:“说我请就我请,我差那点钱吗?跟我走就是了。”说着当先走了出去。
等到华灯初上,几人才勾肩搭背一身酒气的回到了王府,除了林冲。林冲已经安家在了长安,自然是回了自己的家了。至于武松,他不想这幅样子回去影响哥哥和新娶的嫂嫂休息,便也一同回了王府。
等到第二天早上,几个人捂着脑袋被逍遥子派人叫醒,简单吃了早餐,来到了会议厅,不一会儿林冲和秦明也到了。
“诸位,如今西边的西夏,高昌回鹘,还有吐蕃,都在蠢蠢欲动,屡屡侵犯我大宋边境,所以我现在准备邀请你们为我训练一只强军,抵御外敌,甚至有可能的话,我们要打过去,重建盛唐强汉时期的西域都护府。”逍遥子看着在场的众人,神色严肃地说道。
“愿为殿下驱策!”林冲第一个站出来抱拳说道。
“愿为殿下驱策!”其他几人也站到林冲身旁,同样抱拳说道。
“好!”逍遥子拍了一把椅子扶手,“你们几个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在长安府招兵,开始练兵。”
就在长安悄悄开始招兵买马的时候,梁山却遭到了大宋朝廷的围剿。
由于梁山的飞速扩张,大宋朝廷终于忍不住了,派了呼延灼带兵攻打梁山。而梁山虽然因为逍遥子而少了几员大将,但是之前逍遥子在经营梁山的时候建立的城防却是足够坚挺,呼延灼依旧铩羽而归,逃往青州。
“前面可是呼延将军?”呼延灼带着几个残兵刚看到青州城门,正要过去,只见一个俊美的年轻人带着一个威猛的和尚挡住了他,正是逍遥子和鲁智深。
“原来是齐先生,一别多年再见,我却是这副惨败的样子,让你见笑了。”呼延灼在逍遥子前些年游走民间的时候和他结识,如今看到是逍遥子,松了口气,忽然看到鲁智深牵着的马,大呼一声:“这是我的踏雪乌骓马!”
逍遥子从鲁智深手里拿过缰绳,递到了呼延灼身前,说道:“我在路上遇到了几个蟊贼,截获了这匹踏雪乌骓马,知道是呼延将军的坐骑,特来物归原主。”
呼延灼高兴地接过了缰绳,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爱马,向着逍遥子深深鞠了一躬,说道:“齐先生品性高洁,如此好马竟然毫不动心,归还与我,呼延灼谢谢两位。”
鲁智深撇撇嘴,说道:“我家先生家里好马无数,哪里会贪图你这踏雪乌骓马。”
呼延灼听了这话,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先生勿怪,我有军情在身,还需进城面见知府大人,还望见谅。”
逍遥子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是要去见慕容彦达,那我也可以帮你一把。”说着递给他一封书信,“这封信交给慕容彦达,他自会帮你。”说完,逍遥子带着鲁智深当先一步进了青州城。
呼延灼拿着信见了慕容彦达,慕容彦达本来还想刁难一把,看到信之后态度一变,对呼延灼所提的请求一一答应了下来,让呼延灼不由得猜测逍遥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又有什么目的。
经过一天的修整,呼延灼带着从慕容彦达那里借的兵马,出了城,准备去攻打梁山前些日子刚攻占下来的白虎山。
白虎山人单力薄,半天功夫就被呼延灼打了下来,押着一干匪首就回了青州。
不曾想这白虎山竟是个陷阱,趁着一众官兵胜利大意之际,宋江带着几员大将埋伏了呼延灼,一时间伤亡过半。
正当呼延灼走投无路之际,林冲带着一队轻骑将宋江的队伍撕了个粉碎,冲进了包围圈。
“呼延将军,请随我杀出去!”林冲冲到呼延灼跟前,大声说道。
呼延灼此时也没时间说话,只跟着林冲一阵冲杀,从宋江的重重包围中逃了出来。
“林冲,你真的要与梁山为敌?!”宋江看着林冲,大喝一声。
林冲不屑的看着他,说道:“宋江,你这白眼狼,你还不配让我与你为敌。”说着,一扯缰绳,带着部队离开了,宋江犹豫了一番,也不敢来追,只好打道回府了。
呼延灼听到了刚才宋江喊出的名字,向林冲一抱拳,说道:“呼延灼谢过林教头救命之恩。”
林冲点点头,说道:“呼延将军不必谢我,是殿下说将军有此一劫,特让我来救援,你要谢也应该谢殿下。”
“殿下?”呼延灼疑惑道,“不只是哪位殿下?”
“逍遥王殿下。”林冲说道。
“那一王五侯的长安逍遥王?”呼延灼惊讶的说,“林教头竟然是为逍遥王效力,可算得上是高升了啊。”
不一会儿,林冲带着呼延灼到了一处临时搭建的营地,见到了逍遥子。
“殿下,呼延灼将军带到。”看到逍遥子,林冲跳下了马,抱拳行了一礼。
“原来齐先生就是逍遥王,末将有眼不识泰山,谢殿下救命之恩!”呼延灼直接单膝跪下,逍遥子道谢。
逍遥子扶起呼延灼,说道:“呼延将军请起,我与呼延赞将军共事多年,如今你有难,我岂能不救。不知将军可愿为我效力,朝廷那边自有我去说。”
呼延灼一听这话,赶紧说道:“此次兵败,朝廷不免责罚与我,能得殿下作保,招我入长安,求之不得。呼延灼必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说完,呼延灼直接跪了下去。
呼延灼同意归顺,逍遥子很是高兴,派了人去将呼延灼的家眷接到了长安,还有之前归顺的徐宁家眷也一并带了过去。
之后鲁智深又去了趟少华山,劝服了九纹龙史进还有神机军师朱武,一并带了回来。
“久闻神机军师大名,几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逍遥子和朱武聊了一会,感慨道。
朱武笑了笑,向逍遥子拱了拱手,说道:“我这点本事哪比得上殿下,殿下学究天人,我不如殿下多矣。”
逍遥子笑着摆了摆手,说道:“算啦,我们不要相互吹捧了,你就先在我这里做一个随军参谋吧。”
朱武躬身一拜:“谢殿下。”
话说梁山因为围捕呼延灼失败,宋江回去沉寂了好一阵子,狠狠操练了一只精兵,随晁盖一起攻打曾头市。
晁盖作战勇猛非常,身先士卒,与敌人交战数日未有结果。一日有两个僧人诈降,诱骗晁盖晚间跟随他们劫寨,晁盖信以为真,晚上带领人马进入曾头市,不料中了埋伏,晁盖也被史文恭的毒箭射中了眼睛,不得已收兵回了梁山。
“哥哥情况怎么样了?”梁山一众人守在晁盖的房门外,看到医生捧着毒箭出来,赶忙上前询问。
医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众人急得趴在门框上往里张望,却又不敢随便进去,怕影响了晁盖的伤情。
宋江喂晁盖喝下了汤药,轻轻为他拉上了被子,一脸愁苦地说道:“这次本应该是小弟指挥的,却不曾想让哥哥受此残害,小弟追悔莫及啊。”
晁盖艰难的摇了摇头,说道:“贤弟,我,怕是活不久了。”说着,他努力地吸了几口气,“我晁盖死不足惜,只是放心不下。”
“哥哥,别说了。”宋江眼角含泪,说话都带着哭腔,“你喝了药,好好休息,会好起来的。”
晁盖还想说话,却猛地咳嗽了好几声,宋江赶紧拍拍他的胸口,扶他睡下了。
而此时河北大名府,卢俊义府上,吴用扮做了一个算命先生带着李逵在此做客。
等到吴用走后,卢俊义拿出了一个锦囊,看了一眼,一下子慌乱了起来,赶紧跑到接待吴用的房间,看到了墙上果然如锦囊里写的一样,有一首反诗,赶紧拿刀挂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好你个吴用,竟敢陷害与我,看我不剐了你。”卢俊义又想起陷害他的吴用,提起一杆长枪,就追了出去。
可是那吴用也甚是狡猾,写了反诗直接带着李逵就回了梁山,卢俊义空手而回了。
正当卢俊义为吴用跑掉而心里生气的时候,不巧又撞见妻子贾氏与管家李固的奸情,一怒之下将二人杀死,便收拾了一些便携的财物,变卖了家产,带着燕青直奔长安投靠逍遥子去了。
梁山这边却是晁盖终于支撑不住,高烧不退,叫了宋江等人,嘱托遗言。
“哥哥,小弟在此。”宋江坐在晁盖床边,双手握住晁盖的手说道。
“咳咳……”晁盖艰难地咳嗽了几声,“我要走了,只是我心里舍不得离开贤弟,舍不得离开我梁山的兄弟。”
宋江此时也是热泪盈眶,哽咽地说道:“自打哥哥救宋江上梁山,宋江就与哥哥亲同手足,哥哥有话尽管说来。”
晁盖犹如抽风箱一般深吸了几口气,说道:“贤弟,我有一事想托,我死后,就把我葬在梁山,我要与众兄弟日夜相伴。”说着又重重地咳了几声。
“哥哥,小弟想听哥哥一句话,若不受朝廷诏安,梁山前途何在啊?”宋江这时又问了一个问题。
晁盖抬眼盯住了他,没说一句话,又喘了几口粗气,转过了脸。
过了半晌,吴用也进来了,看着虚弱的晁盖,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但他知道有些事情确实需要有个结果。
“山寨不可一日无主,哥哥有话尽管吩咐。”他趴在晁盖的床前问道。
晁盖艰难地抬起了手,指向了旁边的的桌子。宋江会意,将桌上的毒箭拿了过来,放到了晁盖的手心里。
“谁擒住那史文恭,谁就是梁山之主!”晁盖用尽最后的力气,折断了那支毒箭,手一松,没了声息。
“哥哥!”宋江和吴用一下子哭了出来。
“大哥!大哥!”声音传了出来,门外的一众兄弟也跟着哭嚎起来,整个梁山顿时陷入了悲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