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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赴魏阳三国议结盟,会师兄醋海起波涛

作者:笔墨书春秋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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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热死我啦,怎么都入秋了,还这般闷热”这一日下午顾文譞摇着扇子进了司徒瑄帐中。

    “都说秋老虎秋老虎,要不热怎么能叫秋老虎呢?这几天倒也挺反复的,闷得很。”司徒瑄屏退众人上前为顾文譞扇风。

    “确实是,这几日闷热的很呐”顾文譞向端茶进来的小厮点头致谢了一下,便拿起茶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你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司徒瑄剥着橘子递于顾文譞。

    “嗨!这不是我那跟崔庆离得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烦的很,还不如来你这清净清净”顾文譞大口大口的吃起橘子,二人正谈说着,外面便来人通知说陛下下旨今日过于燥热,便于此休息,明日一早再启程。

    “这也好,反正今日下午这般燥热,也走不得了希望明日能够凉爽一点,不然这路途可真的是太累了”顾文譞闻言嘀咕了一声。

    “是啊,走倒不用走了,不过如此漫漫长日又怎么打发了呢?不如我们奕棋吧?”司徒瑄递过一块西瓜于顾文譞道。

    “好呀”顾文譞大口大口地吃着西瓜道,而司徒瑄却哧哧笑着。

    “嗯?你笑什么?”顾文譞啃着西瓜道。

    “我呀,我在笑,你跟猪一样,给你什么就吃什么,真的是一天天的吃的比谁都多”司徒瑄故意地逗她道。

    “什么嘛,能吃是福懂不懂,懒得理你”顾文譞放下西瓜皮转身不理他。

    “是是是,我的姑奶奶,能吃是福,你再试试这一个”司徒瑄说着便递过一瓣剥好的柚子。“哼!我不吃了”顾文譞哼了一声道。

    “啊呀,那可真可惜,这柚子可是又大又甜又多水,好吃得不得了,哎呀,我这就剩这一颗了,既然你不吃,那”司徒瑄说着便做要吃的样子,顾文譞转身一把夺过,“拿来吧你,才不让你吃呢!”全部塞进自己的嘴里。

    “我偏要吃”司徒瑄说完这句话便俯身去夺她嘴里的柚子,可是却并不夺她的柚子反而是在她的唇边舌齿间徘徊,吻了好一会儿才叼着一小块柚子离开,得意洋洋地道:“真甜,不过不是柚子甜,是人甜”

    “你占我便宜”顾文譞嚷着道,却不料司徒瑄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坐在腿上,用嘴堵住她,不让她言语,一时间,营帐静静无言语,四目相对有温情,良久,他放开她,舔了下嘴唇低语道:“这才叫占便宜”。

    顾文譞这次也不示弱,而是捧住他的脸,亲吻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道:“让你占我便宜!”惹得司徒瑄嘶的一声便要去“报仇”,顾文譞赶忙求饶道:“不同你闹了,我们博弈棋啊奕棋”说着便向外面的人吩咐,果然一时棋盘送了来,二人便坐着下棋。

    “不,我不下这”顾文譞忙拿起一颗棋子道。

    “你又耍赖”司徒瑄假装要去夺她手中的棋子。

    “不嘛不嘛”顾文譞死抱着棋子不撒手。

    “好好好,让于你让于你”顾文譞一撒娇司徒瑄心都化了笑着说道。

    若说顾文譞的书画之神,箫声之悦,史论之精,诗词之品,天下可谓无出其右,他若称第二,便没有人敢称第一。可是要是说到下棋,顾文譞也可称得上一流,只不过并未算得天下第一人物。如今她碰到的奕棋赢过她的有三人,她师傅孔渊,她大师兄司徒瑧,晗王司徒瑄。

    “没同你下过棋,没想到你棋艺竟如此精湛。”顾文譞感慨道。

    “若说书画之神,我不如你,不过这下棋之道,你未必及我呀”司徒瑄颇谦虚地说着。

    “见教了见教了,你这棋艺可以与我师傅师兄比肩了”

    “孔渊子乃天下大德大贤大智之人,我这区区雕虫小技何敢同他老人家相提并论呢?”司徒瑄谦逊地说着。

    的确

    “我师傅确实是当今奇才,才高智广,德高望重,在各方面都有奇高的造诣,不过他最为擅长的还是道术”见司徒瑄津津有味地听着顾文譞又继续说道:“我师傅本自师承法家名臣,而后又修习道家之术,故而道、法互存,但是他如今晚年惟好道,脱离世尘,通晓天机,已成道家之派”

    “你也不差嘛,身为孔渊子的嫡传弟子,可也是英名远播啊,人称经纶才子,少年丞相,果得你师父真传啊”司徒瑄看着她说道。

    “嗨!那都是人家谬赞罢了,我哪里能跟我师傅相提并论呢?”顾文譞被司徒瑄说的不好意思地推辞道。

    “也!人各有长,你在有些方面确实是胜过你师父啊”司徒瑄肯定地说着。

    的确顾文譞受其师教诲多年,其思想行为受其师傅很多影响,既有不如其师的地方,也有胜过其师之处。

    孔渊既然法道双修,而顾文譞身受其师影响,在为政中,依法家之策重视法律制度建设,赏罚分明,但同时也按道家之说注重与民休息,顺势而为。不过跟孔渊子不同的是,顾文譞甚爱儒家之说,尤其喜好史学,擅于以史为鉴,深明利弊,这是其高于其师之处,也因此顾文譞长于儒法而疏于道术,是以顾文譞虽然也能知天文地理,阵法星命,可是较其师大有不及。

    不像孔渊如今深谙道术,能布天阵,置地法,识阴阳,算命理,知前生,预来日,百邪不能侵,百福为之聚,体天则地而养身,外净内空而仙气生。

    “那我看你是眼瞎了”顾文譞也调侃着道。

    “喔!那我知道了,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司徒瑄笑着说道。

    “咦,你怎么这么会花言巧语,你莫不是原来也这般哄女子”顾文譞随口一说道。

    倒是司徒瑄执棋的手顿了顿,继而才颇不自然地道:“哪有!”

    顾文譞却也并不在意地低头看着棋盘思考,唯有司徒瑄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该你啦,下啊,看着我做什么?”顾文譞见司徒瑄盯着她看便说道。

    “喔,好”司徒瑄回神过来忙答到。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一直听你提起你师兄,你大师兄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师兄?我师兄是莜王的儿子,算起来是你的堂兄弟,怎么你反倒问起我来了?”顾文譞疑虑地说着。

    “他虽然是我宗亲,可是他原来随父在封地,而我在京都,再后来他被送往昆衡山学艺,而我又来了楚云,因此我二人并无多少交际,故而动问。”司徒瑄解释道。

    “喔,原来如此啊。说起我师兄嘛,那可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呀,我师兄他,温文尔雅,善解人意,谦谦然有敦睦之气,温温然有宽厚之行,举行合仪有君子之风,言谈规道蕴学者之才……”说起是大师兄,顾文轩便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的说着

    “他就如此好!”司徒瑄见她说的兴奋的样子,便打断她说道。

    “这个自然,我师兄不仅人是君子,而且对我极好,自从家中遭难之后,除了师傅他便是我最亲的人了。小时候每次我贪玩闹事,都是他为我揽下罪责。每次师傅惩罚我,都是他都替我挡着。我爬树摘果子他就在树下给我接着。我要下河捞鱼,他就给我找网。我爱放风筝,他就亲自糊纸给我做。我喜爱绿梅,他就这样在院中栽上绿梅。想当初,我遭遇变故,是他一直陪着我,他如兄如友,自然好的”顾文譞忆及往事不由得触动心扉,感慨万千。

    “他也知你身份?”

    “这个自然,当初事变发生之后,便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呀”

    “他在你眼里竟然如此之好,那么若将我与他相比呢,让你选择呢?”

    “你与我有白头之盟,他与我如手足之亲字,二者无碍,又如何相较而论呢?哪用选择呢?”顾文譞想都没想地说道。

    司徒瑄闻言却不语,他心中隐隐约约总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担忧,他总感觉这一个他不熟悉却常被她常提起的人,将会成为他们两人感情之间最大的阻碍,可是他又对她如此重要,这又是他阻止不了的,他好遗憾,自幼陪在她身边的,不是他。好嫉妒,嫉妒那个自幼陪在她身侧的人。

    哎,可是连人都没有见到?怎么就想这么多了呢?哎,说不定这一切都是自己多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