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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裴松谱像是中招了?不等易凡说完,就立马烦躁打断:
“行了!你们年轻人那点破情事,老子不关心!最后谁能抱得美人归,看你们自个儿的造化!”
心想卧槽槽槽,居然真是那小王八蛋出的馊主意?!尼玛,为了个女人,他居然连亲爹都敢反咬?还跟易凡联手?
逆子,逆子啊!!
“裴书记,那珂姨……”易凡趁热打铁,试探问道。
裴松谱权衡了下,心想:算了,保命要紧,别把这俩小子逼急了跟我来个“玉石俱焚”。暂且不说裴恺那没出息的逆子,单说易凡毕竟是蛇夫的亲儿子,遗传了那毒妇的“好基因”,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只能合作,不能对抗。
“警方有权扣留48小时,后天才能去接人!”裴松谱烦躁说着将烟掐灭,起身上楼,不再搭理他。
易凡心里深深松口气,朝他的背影冷哼一句:“裴书记,谢谢!”
“走好!不送!”
“再见!”
……
直到回到帕加尼里,易凡才长舒一口气,擦了把冷汗。
尼玛,吓死老子了,还好老狐狸中招了!
现在最紧急的事是:和路盛联手!
立马拨通路老贼的电话,将一切告知。路盛虽也有此意,但要趁机掉掉易凡的胃口,提醒他七天的时限快到了,赶紧拿凤冠来交换倪梓皓。
易凡却不上套,冷笑着跟他分析道:
“路总,我认为您现在不宜纠结凤冠。若是让裴老狐狸趁机把凤冠交易案搞大,继而拿着证据上报国家,做个污点证人反咬你一口,路总你不就……”
他心想,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裴松谱和蛇夫搞这出其实也是个契机:凤冠交易案若被安城的司法系统提上议程,凤冠的下落此时不宜曝光,谁捏着谁死!
可路盛却貌似有不一样的思维:
“还上报国家?哼,老子不信他裴松谱不想要凤冠!”
实则心里早算到了,说这些废话不过是想探探易凡的底。他早就怀疑易凡压根不知凤冠的下落,搞这些无非就是在拖延时间。
其实,路盛就是要利用易凡找出凤冠。毕竟倪梓皓的嘴很硬,路盛得不到任何关于凤冠下落的线索。
易凡也不上套,还言辞凿凿的继续分析道:
“路总请听我一言,裴老狐狸眼里只有权!如今他官位不稳,如果能用‘凤冠交易案’给自己立大功,北京那边他裴松谱今后就稳当了!”
“……”路盛没接话,看似是思索纠结,实则心如明镜。
而易凡还在继续加料:“过河拆桥,他们已经在做了,不是吗?”
“行吧,你来北京,好好谈谈。”
路盛烦躁丢下这句话后,挂断电话。
于是易凡当晚就踏上去北京的旅程,全然不知这两天安城要出大事!
因为今天在红山监狱,他前脚出,有人后脚进,也去“探监”易海沧了……
谁?
蛇夫!
……
城市的另一边,裴恺带我去了裴家落魄时的住所,那个坐落在普通居民楼里的三室一厅。他说这里才是他的家,是我和他的小家,今后他不想回泊公馆的裴家府邸。
途中去超市买菜时,他接了裴松谱的电话,却避开我,到一旁去接听了,还说了好久。
我有些纳闷,他不是本打算带我一起去和裴老狐狸谈判吗?怎么转而在电话里谈时,他又要避开我?
莫非是裴老狐狸在凶儿子?裴恺要面子,不想让我听见,便本能的避开我?
孰不知,是裴松谱一句“易凡来过了”,才让裴恺避开夏落。这关键的人情,裴恺决不能让易凡拿走。
得知爸爸对马珂的事情已松口后,裴恺趁机在电话里和老爸达成协议:警方48小时后愿意放人,是因为裴书记终拗不过儿子的逼迫,为了儿子和“准儿媳”的爱情,他这次不得不“滥用职权”。
挂断电话后,裴恺走过来将这好消息告诉了我。
我基本没起疑,除了一点……
“那你爸爸对蛇夫怎么交代?”我问道。
一句话差点让裴恺的谎言露馅,他愣了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故作蹙眉沉思道:
“你说的不错,这次我爸让蛇夫的阴谋打了水漂,两人肯定要起矛盾。没准这两天就会见面谈判、解释……落落,我有个大胆的提议!”
“跟踪你爸爸?然后揪出蛇夫的真面目?”我惊喜接话。
裴恺点头,问道:“你要一起吗?”
实则心想,老子这次定要你对易凡死心。老子坐等你目睹蛇夫是易凡的honey后……崩、溃!
“当然要啊!”我拼命点头,“哼,老娘一定要亲眼目睹下,这女人是不是苏妲己转世!”
“好,交给我!听我安排,可行?”
“嗯嗯嗯!”我拼命点头,心里激动万分。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老娘能不激动么?
却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蛇夫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吗?如果跟踪裴松谱就能见到蛇夫,易凡早就行动了!
所以,如果裴恺能让我见到蛇夫的真面目,那一定是个圈套!
只不过,这圈套是裴恺下的?还是裴老狐狸和蛇夫来个“套中套、局中局”?
不得而知……
也许,我和裴恺又要被利用一次!
尽管,裴恺让父亲约蛇夫见面,是出于私心,是出于捍卫爱情;
尽管,这次周师师是真露面了!
……
好吧,就来说说这次“见蛇夫”的经过。
至于之前的情节在此省略,无非就是我又被裴恺迷惑了:这晚又是给他做饭,又是留在“我们的小家”里过夜,还跟他那啥了。
没办法,要见蛇夫,主动权在裴恺手里,老娘得听他的安排啊!
最关键他再三叮嘱,要我保证不能把计划向易凡透露半点,声称就算要缉拿蛇夫,也不能再连累他爸爸。
我一口答应。也并非出自无奈,老娘总得先易凡一步看清蛇夫的真面目吧,若真是周师师,那……
唉,不敢想下去了!
所以第二天的跟踪行动,易凡横竖都会蒙在鼓里。当然了,此时他也没时间管我,早去北京和路盛谈“联手”一事了。
……
次日一早,裴恺没开他的奥迪,而是租了辆普通车和我一起在泊公馆门口蹲守,还从手机里调出一张“老红旗车”的照片给我看……
“注意这辆老式红旗车,只要开出来,我们就立马跟上。”裴恺言辞凿凿道。
“为毛啊?”我很是疑惑。
“这辆车裴松谱一般不用,只有独自外出时才会开。从不带司机,来去就只有他一个人,为的就是不让人起疑跟踪。”裴恺点根烟,分析解释道,“所以我猜想,除非是去见很重要很隐秘的人,否则昨晚他不会让司机把这辆车调回来的。”
我恍然大悟,裴松谱昨晚调车,很可能是为今天去见蛇夫。
一切都让裴恺“猜”中了!
不一会儿,只见那辆老是红旗就开了出来,车内果真只有裴松谱一人。
我和裴恺立马悄悄尾随,只见红旗车的方向是往迦叶山而去。中途我们跟丢过,但无妨,在迦叶山转了好几圈后,我们在山脚一个隐秘的日式酒屋门口,找到了那辆红旗。
酒屋名“樱之木”,坐落在山脚几棵大树下,不走近根本看不到招牌,一点不像正儿八经的餐厅,倒给人一种日本漫画里的“鬼屋”气息。
大中午的,里面也没啥客人,三两个服务员也收拾得干净整齐,朝我和裴恺笑脸迎人。
裴恺借口要自己去挑包间,便拉着我上楼在各个包间门口转了转,不让服务员跟随。酒屋不大,一共三层才不到十个包间。一楼没有客人,二楼只有一个包间在使用,我和裴恺在门口偷听了下,是几个日本鬼子在喝花酒。
最后在三楼最大的包间外,终于听到一男一女的声音。男的明显是裴松谱,女的是不是蛇夫还不能确定。
见包房门紧闭,裴恺立马拉我闪进隔壁的包间里,双双把耳朵贴墙偷听。好在日式酒屋的隔音效果欠佳,否则以隔壁狗男女慢条斯理的轻声细语,我们很难听清。
裴松谱:“你真要这么做?”
女人:“没办法,他(她)太固执了!”
我听罢眉宇一紧,这语气,这略带沙哑的声音……
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一点不娇媚,也丝毫不透着狠毒?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口吻还是那样的无奈?
如果单单凭声音,你完全可以想象里面坐着一位良家妇女,在无奈忧伤的感叹着什么?
她真是蛇夫吗?
我不禁还懵逼了……
这时,只听见里面的裴松谱又说道:“可他(她)毕竟算个功臣,你真忍心?”
女人没立马接话,里面传来打火机点烟的声音,接着像是女人深吸一口烟后,突然恶狠狠的说道:
“功归功,但谁也别想用功劳来要挟我!”
阴冷的语气立马让我收起疑惑:里面的女人,肯定是蛇夫。
身边的裴恺思维却在另一片领域,只见他紧皱眉宇悄声嘀咕道:“他们在说谁啊?谁是功臣?”
也引起我的兴趣,对啊!听他们这口气,像是要对哪位“功臣”下手?
正想着,就听到隔壁裴松谱试探问了句:
“其实,他(她)想对付的是我裴家。你没必要为了我,而斩草除根吧?”
话落音,我张大嘴巴呆住……
谁在对付裴家?
易凡啊!!!
完了完了,蛇夫要对易凡下手?
顿时我无限恐慌,立马想回到桌边拿手机给易凡打电话,被裴恺拦住。
“别慌,他们说的指定不是易凡!”
裴恺拉住我的胳膊,语气诚恳而坚定,足以看出他自信满满。
我不觉又懵逼了……
这时,隔壁女人的讥笑传来,对裴松谱放肆的挖苦道:
“为了你?呵,你也不照照镜子,都一把年纪的老头了,还以为自己魅力四射啊?”
她不是为了裴家?
那她为毛要除掉这位“功臣”?
最关键,“功臣”到底是不是易凡啊?
此刻我心里犹如千万只蚂蚁踩过,若不是被裴恺拉住,若不是担心一冲动会把事情搞砸,万一激怒蛇夫从而对易凡更不利?
若不是顾及这些,我真想冲进去把那蛇蝎女人千刀万剐。
“沉住气,才能偷听到更重要的线索,记住了?”裴恺悄声叮嘱道。
我点点头,只得按捺住心里的万马奔腾,耐着性子继续和他一起偷听……
裴松谱:“唉,你说咱俩也好了这么多年,你也不对我温柔点?”
女人:“呵,我周帅帅这辈子男人多得是,若一个个都要我温柔,我还怎么管理以太集团?!”
话落音,我再度张大嘴巴愣住……
怎么又冒出一个周帅帅?
作者,你确定没写错?不是周师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