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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大家都觉得没问题，那我们就闲话少说，直接进入正题。”对于张芷曦这么爽快的降价，其实他是想说些什么的。
不过这毕竟不是他自己的东西，也就是个中间人而已，万一因为自己坚持不讲价，真把这些人吓走了，那不是白忙活了。
其实二十万这个价格，也是没有跌破两人心中的底线。
如果说这个是名导，名编剧，又适合电视台需求的电视，别说是单集三十万，单集一百万他都敢开价。
可偏偏张芷曦是新人导演，还是歌手转行的新人导演的处女作，就算是他认可质量，也真的是不敢开高价。
“这是打好的几人电视台logo的信封，里面有着报价卡与笔，大家可以选择一个无人的地方，写下自己的报价，然后交给我就可以。”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单集价或者总价都行。”
五个人没说什么，依次接过王小雷手中的纸和笔，也不说话，也不沟通，直接各自在放映厅找个位置思考了起来。
暗标这个东西，绝对是斗智斗利的存在，就算你心中有个最高价，可是在报价的时候，你也总是会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
而这个想法，又很有可能就让自己与这个标底差之毫厘，失之交臂。
几人都是在各自的位置互相打量着，当与对方的眼神交互之后，也不觉得什么尴尬，互相点头微笑一下，然后有开始打量下一个人，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这中间，只有贺洪和陈苏两人比较淡定，都是早早的就写好了自己的报价放进了信封，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抢不到，或者说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抢到...
“芷曦，你希望最后是谁中标。”这边王小雷问着边上的张芷曦。
张芷曦有些无所谓的说着：“管他呢，只要钱合适，哪个其实我都无所谓，反正一开始我的打算也没有预算电视台在内。”
“那你说，他们的价格会出到多少。”王小雷再问。
“不知道，估计不会超过三十万吧。”张芷曦如是说着。
刚才陈苏的分析她也听了，虽然这中间可能有着打压价格的因素，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是实话，电视台确实不是最适合他这部剧的平台。
就像前世的都市神剧《爱情公寓》，都是现在网上打响了名气之后，才又电视台愿意买下来播放的。
这种没有成绩，还有着“新人导演处女作”等等“缺陷”的作品，电视台能给多少价格，还真的是不能确定。
“那要不我们赌一把吧，就以三十万为界限，三十万以下你赢，三十万以上我赢。”
听着张芷曦的话，王小雷兴奋的说着：“我们也不赌大了，如果你赢的话，你随便提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都尽量去办，如果我赢，也不需要你办别的，再给我写一个剧本就可以。”
“不赌。”张芷曦很是干脆的拒绝着，并且还装作很可爱的样子说道：“妈妈告诉我赌博不是好孩子，还说十赌九输，所以你也不要动不动就赌，不然很有可能会输得倾家荡产的。”
“......”王小雷整个人都抑郁了，你不赌就不赌呗，还说这些，还倾家荡产，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算了，不跟这姑娘聊了，扎心。
尴尬的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又看向那几人，好在大家都是心中有数，没有多久就都写完了自己的报价，连同信封一起交回给了王小雷。
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程序，就在大家再次坐会自己的位置喝起了茶之后，张芷曦和王小雷一起拆起了几人的报价。
他们最先打开的，是看起来最财大气粗的湘南卫视的标，只是这个出价有些出乎他们意料。
二十万，刚好是张芷曦报的底价。
看来要不就是不想要，要不就是觉得其他几个电视台都是看不上弃标了。
不过看来后面这个可能更大一些。
接下来，两人又看了一下其他人的，这一看，他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老狐狸。
刚刚一直说三十万的标底太高的孟先河、杜威还有庹兴亮三人，出价全都远远超过了三十万这个价格。
魔都卫视的杜威出的价是单集三十七万，京城卫视出价是单集三十八万，而最不被大家看好的苏城卫视的孟先河，更是出到了四十一万每集的超高价格。
很明显，开始那样的为难与报价，完全就是想压一下价格，顺道打消一下其他竞争对手的竞争想法而已。
结果尼玛一报价，狐狸尾巴全都漏出来了。
当然，对于这样的事情张芷曦也是喜闻乐见的，单集四十一万，那整个下来有进1400万的入账，比底价的六百八十万翻了一倍还多。
这赚钱的速度简直不要太快，一下投资的一大半就已经回来了。
当两人把目光投向孟先河的时候，他似乎也是胸有成竹，看了一眼边上的两人，很是得意。
那几人似乎也知道了，这次机会与自己无缘。
摇了摇头，不过也并没有多少失落，因为那已经是他们心中的最高价了，再高的话，他们觉得不值。
这还是看在王小雷客串，还有张芷曦本身的歌手和网络作家身份带来的流量，不然别说三十七八万万，就算是二十万的价格他们都会嫌高。
“看来是苏城卫视的了。”张芷曦和王小雷也是如此想着，不过按照程序，他们还是揭开了陈苏的的报价。
只是当他们看见那个价格之后，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忍不住又看了边上仍旧很是淡定喝着茶的陈苏，有些不敢相信。
两千万，浙蓝卫视的报价居然给到了两千万整。
当然，张芷曦还不会傻到认为这是单集的价格，可是两千万的总价，折合下来单集也有近六十万的样子，在孟先河的基础上又提升了近一个底标的价格。
这对于他们之前的期待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梦幻般的数字，都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了。
仅仅这个报价，就算是扣掉税钱，也已经是收回了张芷曦的投资成本。
因为除了剧组的工作人员是老手之外，演员基本请的都是新人，在人工成本这块，其实是没有多少钱的，就是是张芷曦在制作的时候精良了不少，每集的成本也不过五十万出头。
“怎么，有问题吗？”陈苏好笑的看着两人，她很清楚，这个价格应该是稳赢了。
至于为什么出这么高的价格，第一是因为她对于其他几人的出价的估算，另一个是她来之前就猜测到了会是张芷曦的这部电视剧，也让台里的测算部门做了提前的利益测算。
其实，按照测算的结果，她心中的最高价是单集八十万，只不过看着而另外几人的状态，她很有自信，六十万这个价格就能拿下。
现在看来，她的自信是对的。
这来来回回，对于她和她身后浙蓝卫视来说，又省下了近七百万。
也不知道张芷曦与王小雷知道了她真实的想法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种反应。
不过就这个价格，他们已经非常满意了，人还是知足常乐的好，一般太贪心的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而且，这还只是首轮而已，首轮过后他们还有次轮，如果首轮效果好，那在价格不高的情况下，次轮超过首轮的报价也不是没有过。
更何况，正如陈苏之前所分析的，他们还有着视频网站这个路子没有走呢，如果真的在电视台播出之后暴火，那去视频网站的价格，就算是分账都会比电视台的高上很多。
赚是稳赚了，最后就看是赚多赚少了。
算着这笔账，张芷曦也是咂舌不已，难怪那么多资本想要进入这个圈子，就算是作为首富之子的王小雷都不能免俗，这里面的确是暴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