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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守在城楼上的士兵比谁都着急,太子和孙将军连一个副将都没有安排,光命令他们要听一个脖颈上挂着个奶瓶的奶娃娃。
他们看着坐在城墙凹槽里的小奶娃,两条小短腿晃悠在城墙外。
她悠闲的抱着奶瓶喝了一口奶,然后拿起放在身边的那个像杆子一样的东西,煞有介事的冲着远处瞎指,还挺像那么回事。
夜宸舟带着士兵们已经到了十里开外,正面对上了突厥军队。
赫连玥猛的想到自己说过,两军阵前她要杀谢知府祭旗。
现在时间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得赶紧喽!
她腾的站起了身,把狙击枪收进空间,运起轻功就下了城楼,歪歪斜斜的往西城门飞掠而去。
眼前突然发生的这一幕,惊得城楼上的士兵愣是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最快反应过来的几名士兵,追着她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他们不会轻功,只能在后面追着跑,七个大人在街上跑成了狗。
西城门的城楼上,谢知府还站在城楼上唾沫飞溅,侃侃而谈,忽悠城门外的流民:“等太子殿下过来了,你们要守好秩序。
等他出城来帮扶你们,不可引起骚乱。”
谢知府想做的就是,让流民看上去很懂礼数,等骗太子出城后,潜藏在流民中的杀手,联手刺杀太子。
让一切看上去就像,太子是被暴动的流民误伤而死,没有人会怀疑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暗杀。
站在谢知府旁边的两名副将不疑有他,只以为是他好大喜功,想出风头,从而捞个好名声。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赫连玥已登上城楼,她一个飞跃,凌空一脚,小短腿踹倒了谢知府。
肥胖的身躯重重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有衙差想要上前抓住赫连玥,被两名眼疾手快的副将厉声喝住:“住手,谁都不许动小公主。”
随之追赶来的七名士兵,也气喘吁吁的挡在了赫连玥的身前,以防她被那些衙差伤到。
赫连玥眸色一凛,跃上城墙,精神力覆盖出去,展开搜索,轻松锁定了带着同款短刀,且行迹可疑的三十多人。
她为了不让枪声引起骚乱,不动声色的从小包包里掏出了两把装着消音器的手枪。
下一刻,秒变双枪小宝宝,她弹无虚发,随着一发发子弹的射出,城楼下一个个人染血倒地。
快速的换上弹夹,身形伶俐的游走于城墙之上,倒下之人皆一枪毙命。
不消片刻,三十多名刺客无一生还。
底下的流民由于惊恐,发生了大规模的踩踏,哀嚎声不断。
谢知府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立刻有衙差狗腿的上前替他掸去身上的灰尘。
赫连玥好整以暇的睨着恼羞成怒的谢知府,淡声道:“把他绑起来,押去东城门,窝要在阵前虾他祭旗。”
明知他已勾结敌军,还与人密谋暗害太子,赫连玥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杀他祭旗都是轻的,就是杀他全家都不为过。
再说,通敌卖国本就满门当诛。
被绑起来的谢知府还在谩骂狡辩,当即就被一名士兵塞了一块破布堵住了嘴。
其余跟着他来的六名衙差也被绑了起来,押送大牢,等后续查清了再决定是否定他们的罪。
两名副将此时二脸懵逼,还在诧异小公主为何会莫名大开杀戒?
他们二人还不如追来的七名士兵看得清楚状况。
纵然城墙下一片混乱,赫连玥也不多做停留,只吩咐两名副将:“泥们派一些银出去,维持一下秩序。
救治受伤的流民,再安排施粥事宜,若系有银煽动闹事,可就地斩虾。
再派一些银包围府衙,谢知府通敌,为防有银狗急跳墙,先把里面所有的银控制起来,禁止任何银进出。”
两名副将连懵带猜,读懂了赫连玥的意思,他们抱拳行礼:“小公主,属下遵命!”
面对这个小杀胚,他们可不敢有丝毫怠慢和犹疑,一个不慎,说不定自己脑门上也会被打个洞,一命呜呼。
赫连玥让跟来的七名士兵押着谢知府走回去,自己则运起轻功先他们一步回东城门。
半路,她躲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闪进了空间,找到小白:“小白,窝们风系异能的有几个?”
小白略一思索回道:“除了大师兄外,还有五个,都是二级异能。”
“泥把他们都找来,窝要带他们出空间。”
“好的师父,我这就叫他们过来。”
随着几声狼嚎,那五头风系异能的狼飞掠而来,大聪明也跟着飞过来凑热闹。
“小肥崽,你是不是要带他们出空间?我也想跟着出去看看。”
“阔以,窝正纳闷草原上没有大雕射,泥正好阔以充数,让窝练习一下箭术。”
“不行,不行,草原上有金雕,你仔细去找找,一定能找到,金雕个头大肉多,我个头小,肉柴,还特咯牙。”大聪明慌得一批。
它后悔得不行,早知道就不来凑热闹了,不知道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五头狼听了这不着边际的对话,心里也慌得不行,小祖宗是想让它们当成金雕在天上飞,给她当移动活靶子么?
太恐怖了,小命休矣!
小白猜中了它们的心思,嫌弃的白了它们一眼:一个个的都蠢得没边,师父对大伙这么好,哪有这些傻缺臆想出来的那么残暴。
赫连玥见狼都齐了,就大致的跟它们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和接下来要做的事。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五头狼和大聪明都放下了心,为自己刚才的瞎猜疑感到害臊。
跟它们沟通好了之后,赫连玥先出了空间,飞跃上城楼。
前方的两方军队还在僵持着,尚未开战。
很快,谢知府就被押送着上了城楼,他刚才在来的路上听士兵们说,小公主要在两军阵前杀他祭旗。
他现在已经抖成筛糠,站立不稳,被塞着破布团的嘴使劲的“呜呜呜”个不停。
想到等下就要在阵前被毫无尊严的砍掉脑袋,他腿脚发软,脚下流出了一滩可疑的液体,惹得士兵们纷纷捏着鼻子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