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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花仙升职记
这时天帝才意识到,蔓萝还在殿中。
他有些不自然地看向蔓萝:“你...回来了?在地府过得还习惯吗?”
蔓萝冷笑了一下:“自然是比在玄界的时候过得习惯多了。”
众仙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蔓萝仙子怎么变得如此?记得她以前是最尊敬天帝的,就算偶尔耍耍小性子,那也只是父女之间撒撒娇,像今天这样冷着脸给天帝看是从来没有过的。
另外就是,玄界是什么事情?他们怎么没有听说过什么玄界之事?
天帝被她呛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心底里更是恼怒,这个丫头以前倒是温顺,怎么会变得如此逾越,竟然在众人面前给他脸色看。玄界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就连天后也没有。
此刻面对众仙打量的眼神,他心中恼火,却无法发泄。虽面色不悦,但是终究还是忍耐了下来,不与蔓萝计较。
九重天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每个人都不敢再轻易开口,心里都想着今天的事情赶紧结束吧,他们可不想掺和到天帝的家事中去。
好在没等多一会,之前离开的侍从就带着天后回到了九重天上。
天后走了上去,将手中锦盒交给了天帝,然后就安静地在一旁坐下了。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有若水浑身一怔,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坐在天帝身旁的那个女人,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和嫂子是什么关系?既然能坐在天帝身旁,那想必是天后了吧。
天帝接过锦盒,眼中含笑地对天后点了点头,然后就飞到了若水旁边,正准备跟她说话,却发现她一直盯着天后看。
天帝有些狐疑:“怎么?你之前见过她?”
若水听见天帝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摆手:“我只是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女子,一时间看出了神。”若水的心砰砰跳,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地不想告诉天帝,她在若水之境见过跟天后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现在是自己的准嫂子。
嫂子是躲到那若水之境的,定不想让这六界众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天帝虽然有些怀疑,但是还是耐着性子打开了锦盒:“手拿给我。”
若水这才看向那锦盒,里面摆着的竟然是一朵枯萎的草,若水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乖巧地把手伸了过去。
天帝拿过她的手放在了锦盒上方,手中灵气凝结成一把气刃,在若水的掌心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浸润了锦盒。
若水被猛地豁开了一个口子,心里暗骂该死,之前在冥界的时候,左手就被开了个口子,还没有长好呢,现在右手又被割开了,非得要用血验证身份是吧?
等到枯萎的草被血浸透了之后,天帝拿开了若水的手,对着伤口吹了一口气,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虽然痛感好像还隐隐约约的,但是伤口却是完全愈合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不像左手,现在还有一道痂呢。
众仙家也不知道天帝这么做是何用意,他们只管看就是了。
不一会,原本枯萎的草,竟然一点点地露出了绿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颜色,很快就郁郁葱葱的了。
天帝面露喜色,反复观察了起死回生的仙草,哈哈笑着合上了锦盒:“不错了,她正是本座失散多年的女儿。”
“恭喜天帝,恭喜若水仙子。”众仙异口同声地作揖贺道。
这下该轮到若水懵逼了,她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现在也终于动摇了,难道自己真的是天帝失散多年的女儿?
一个看错也就罢了,两人都看错的话,那是不是说明这就是个事实了?
若水有些恍惚,她好像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魔尊抱回家的时候的场景,那天傍晚,晚霞特别红,映红了半边天,魔尊看到了被扔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她,然后级把她带了回去,当做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养了五百年。
蔓萝见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也不想再看他们虚与委蛇,没有告辞,转身就离开了大殿。
可是,在谁也没看见的锦盒里,刚刚恢复了生命力的仙草,又立刻消退了绿色,渐渐枯萎。
天后却看着蔓萝离开的背影,脸色阴郁。她好像是殿内除了蔓萝之外,唯二不开心的人,明明刚刚她才认回了自己失散五百年的女儿,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天帝找回了嫡女,这可是一件大事,天帝决定七天之后宴请各方仙家,共同庆祝这件事情,宴请的人员包括了地府的,和冥界的。
整个天界立刻忙得热火朝天的,天帝吩咐了要准备七日后宴请的食物,要将天界各处都打扫干净,还要给新来的若水仙子整理住处。
若水的住处是里九重天最近的,她的住处中的用料都是天界最好的,天帝还送了一只孔雀给她做灵兽,总之整个天界现在最受宠的就是这个新来的天帝之女了。
不过整个天界也有两个安静的地方,其他人都不敢轻易打扰的。
一个就是蔓萝的黑萝殿,天界的喧闹似乎与她们无关,事实上,蔓萝也一点都不像掺和进这件事情来,她只是为了留下来看看这个若水还能生出什么幺蛾子,也是顺便看着她,不然她早就回地府了,现在觉得还是地府自由,就算每天看着形形色色的鬼魂,都比在这天界来的舒服。
二个就是云楼的飞云殿了,任凭外面怎么闹,战神的宫殿还是没人敢胡闹的,只是吩咐了常焜他们记得将飞云殿洒扫一番,并没有人敢进飞云殿。
云楼似乎因为找回了天帝嫡女,最近颇受天帝的赏识,虽说没人敢进飞云殿,但是飞云殿外总是有些羞答答的女仙,站在门口张望,都好像要偶遇一下战神,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
蔓萝看到了很是不屑,虽然她也很不想承认,自己曾经就是她们之中的一员,不一样的是,她总是躲在远处,因为自己身上背着婚约,所以她不能大胆表达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