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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薄川开完会洗漱完上床,她脸上的那股热意都没退下来。
终究还是想念战胜了羞涩。
“怎么提前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她小声问道。
“我还以为你会多玩一段时间才回来。”
“没什么好玩的。”盛安好拉高被子盖住小半张脸,瓮声瓮气的道。
“以后不想去的话,就别勉强。”薄川失笑道。
他这么努力变得更强大,就是为了能让他的逗逗活的更随心所欲一些,用不着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
“主要是你不在,待着没意思。”盛安好诚实的道。
那些名媛贵妇都讲究抱团的。
要是偶然去打个招呼没什么,但要是贸然插进她们的小团队的话,怕是不招人喜欢的。
况且那种宴会上,说多错多,要是做错一件事,那是让所有人耻笑的。
她礼仪学的不好,还是不去给薄川丢人了。
“嘴巴这么甜,吃了糖了吗?”
薄川眼眸一深,沉沉的看着她红润的嘴唇。
“才没有。”盛安好嘟着嘴反驳道。
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不过总感觉她自从跟薄川在一起了之后,变得越来越喜欢撒娇了。
“我不信,让我尝尝。”薄川颇为无赖的道。
男人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微凉的薄唇带着急切的意味压了下来。
双唇相触,他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在她口腔里面肆意翻搅着,掠夺里面的空气,像是真要在里面找出一颗糖才肯罢休一般。
他们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进行过和谐运动了。
尤其是心理上很疲惫的男人,继续在生理上发泄一下。
这个吻就宛如一个信号一样,男人的大手慢慢向下,撩开了她的睡衣下摆。
“别,还不可以”
盛安好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才从意乱情迷中找回一点理智,按住他的手。
宝宝还没有三个月,医生说不能做那些事。
“我轻一点。”男人语带恳求的道。
这样的薄川,让盛安好有些心软。
“可是”但涉及到孩子,她还是有些犹豫。
“不相信我吗?”眼见着她有所松动,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再接再厉的问道。
他头发随意散乱着,浴袍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从盛安好的角度看,还能看到结实的腹肌。
这样的薄川,性感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那一瞬间,盛安好所有拒绝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她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又有些深情的眼眸,不自觉点了点头。
有了她的首肯,薄川动作温柔却又不失强势的开始引导性的动作。
一夜的荒唐。
第二天,盛安好睡到自然醒,等她睁开眼的时候,薄川已经不在了,她心底不由多了几分失落。
“爸爸这是去赚钱养我们了。”她摸着肚子小声给还没成型的宝宝解释道。
只是一坐起来,她就龇牙咧嘴的捂着腰。
任凭薄川昨天晚上再温柔,但也是久没有经沙场的身子,被翻来覆去像是煎鱼一样弄了大半晚上,还是会觉得难受。
“薄川的嘴,骗人的鬼。”盛安好忍不住咬着牙骂道。
家里有个孕妇,岑姨采用的事少食多餐的原则,不管什么时候她起来或者是饿了,都有饭吃。
只是今天她吃早点的时候,岑姨一直站在旁边,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有事吗?”盛安好有些紧张的道。
这段时间每次岑姨出现这个表情的时候,就是她的那位婆婆要来找事了。
这次沈薇青倒是没来,只是岑姨说了一件让她更尴尬的事情。
“太太”岑姨抬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位置,隐晦的提醒道,“还没到三个月的时候,要节制一些。”
盛安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瞬间,脸蹭地一下就红了,比红玫瑰还要娇艳。
她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薄川在她脖颈的位置处反复流连过。
而她今天早上忙着起来吃饭,就把这件事忘了,没穿高领毛衣,上面的痕迹一眼就看得出来。
“不是,那个你听我解释”盛安好磕磕巴巴的道。
只是要初冬的天气,她想甩锅给蚊子都没条件。
“我知道,我只是提个意见而已,年轻人,我懂。”岑姨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唏嘘道。
这话盛安好没法接,只能红着一张脸,飞快吃完饭就窜上楼了。
岑姨看着她跑的贼快的背影,没忍住笑了一声,笑着笑着,又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她活着的时候,能不能看到阿琛结婚生子,如果他真的要和顾小姐在一起
岑姨连忙摇了摇头,把不好的想法甩了出去。
上了楼,盛安好静不下心来看书,索性拿出手机来玩,一打开屏幕,就有一个系统推送的消息。
惊!车祸肇事人林某逃亡近三十年今天竟然主动去警察局详情请看链接
这侄女类似的消息很多,盛安好一般不看的。
今天也打算直接划掉,但手一抖,莫名其妙的就点了进去,家里网速很快,界面立刻就刷了出来。
首先看到的是一张眼睛被打了码的侧面照,哪怕只是一眼,盛安好也能认出那是林叔。
她心头一跳,连忙滑到网页顶端,把消息看完,越看越心惊。
平时看起来跟老好人一样的林叔,竟然有三起肇事逃亡记录,涉嫌一起人命案件,还有贝反毒。
更多的,警方还在调查中。
盛安好按住颤抖的手,点了好几下,才拨通张姨的电话。
“喂。”
那边接的很快,只是张姨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我刚刚看了新闻,您还好吗?”盛安好也来不及寒暄了,直奔主题的问道。
“还好。”张姨沉默了一下,才苦笑着回答,“我也没想到,老林会涉及到这么多事。”
盛安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
“他自首了也好,社会少了一个祸害”张姨边哭边道。
任谁知道同床共枕多年的人身上居然背了这么多案件,也会觉得难受。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等她哭够了,盛安好才干巴巴的道。
她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
“有。”
张姨像是经历了很长的思想斗争一样,半天才接着道,“安好,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求你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找薄川帮老林走走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