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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文不死心,抽出只手拍打着房门,“夏夏我错了!你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 弄你了还不行吗?这次我怪怪的!”
里面的人连屁都没放一个。
段景文失落的站在门口,懊恼的踢了下旁边的花瓶。
一人高的花瓶纹丝不动,段景文却脚趾发痛。
绿翘忍着笑意,眉飞色舞的上前,“殿下,想来娘娘这回已经歇下了,您还是回吧。”
段景文一看又是这绿衣裳的,转眼又恢复了之前高冷的神色,清清嗓子,装模作样道,“今日确实天色不早了,本宫便先走了。”
许是心虚,临了段景文还不忘叮嘱,“好好伺候你们娘娘。”
绿翘福了福身子,朝着段景文的背影应了声,看着人走远了才去敲江夏的门。
她才是娘娘身边最忠心的狗腿子,肯定要比太子了解娘娘!
这会娘娘肯定在门后捂着嘴偷笑呢!
果不其然,江夏贼眉鼠脸的从门后探出个脑袋,悄声问道,“走了吗?”
“走了走了,”绿翘高高兴兴道。
江夏把门一开,让人进来。
本来绿翘可是坚定的太子党。
但后来因为段景文的各种骚操作,把绿翘这样一个神助攻给搞没了。
现在绿翘到是觉得,太子爷也好、七王爷也行,谁能让自家娘娘幸福,谁就是娘娘命定的良人。
而不再纠结于小时候的那点情谊。
所以现在看到段景文这个太子爷被自家娘娘吃的死死的,心中总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娘娘,”绿翘笑嘻嘻的凑到江夏身边,“你没看到刚才太子爷的脸色,反正绿翘从没见过,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能吃瘪。”
“这人实在蹬鼻子上脸过分的很,”江夏冷笑一声,“不说他了,明日你去御膳房替我拿些东西来,我要做些糕点。”
普通的面这些材料,小厨房到是都有,就是那艾叶,这会子已经过了时候,只能盼着御膳房还有存货了。
绿翘听完吩咐,江夏又接而道,“我从前的衣裳都还有吗?”
“娘娘问这做什么啊?”绿翘不解,昂着头迷惑道,“娘娘不喜那些,绿翘都放库房里去了。”
“那你明日寻件嫩黄色的来。”
江夏钟情红色,衣柜里简直就是五彩斑斓的红、各色各样的红。
绿翘没在多留,催着江夏上床歇着去了。
江夏一夜好梦。
皇城,驿站。
耶律楚等人已经向段闻汇报了行踪,被安排在驿站。
“你说,你已经有了和亲的人选?”
一个面容粗犷的男子,站在窗户边上,看着驿站外面命里暗里的重重官兵,神色倨傲。
耶律拓生的三大五粗,虽没有耶律楚那样虎虎生威,但是相较于南边的一般男子,还是高大的多。
再加上他脸上有一条从眉骨到嘴角的疤,看着更是吓人。
耶律楚豪放一笑,“对啊,哥,我们来的时候可是说好了,跟我和亲的对象,得我自己来选,到时候你可别插手。”
“只要你不胡闹,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没听你的?”
耶律拓挑眉,回到桌边坐下,半个身子靠在桌子上,翘起二郎腿,笑起来的时候,连那条疤都扭动起来,一耸一耸,像是条黑色的长虫趴在脸上。
“我倒想看看,究竟是哪家姑娘,能收服的了我们北境最野的狼?”
耶律楚默认了他的说法,“不过哥,你到底要从李秋兰那拿什么,怎么连我也不告诉?”
北境蛮荒,各种资源都比不得南边丰盛,也就没有南边这些繁文缛节。
因为女子少,也就不兴那什么三妻四妾的制度。
在北境,饶是身居高位的部落首领,一生也只有一位妻子,从一而终。
所以耶律楚跟耶律拓,是穿一挑裤子长大的亲兄弟,两人之间从来就没有过秘密。
耶律拓脸上的疤,也是小时候因为保护弟弟,被狼爪子划伤的。
因为这伤,耶律拓年逾三十,还没讨到老婆。
但两兄弟不仅没有彼此疏远,产生隔阂,反而越走越近,亲密无间。
只是这次,无论耶律楚怎么问,耶律拓都不肯开口。
“都说了是事关北境的机密,”耶律拓瞥了一眼跟傻狗似的弟弟,“就你这性格,我怕跟你说了,你转眼又告诉了别人。”
耶律楚不以为然,从怀里摸出把刀子,放在手中把玩着,“我还是拎的清大事小事的,哥你还信不过我?”
匕首约有七八寸,在他手里娇小的就跟个玩具一样。
耶律拓面色不改,语气有几分冷淡,“你有分寸?”
“乞巧那天,你人哪去了?”
耶律楚不吭声,自顾自的玩着,好像没听见一般。
“要不是林叔跟我说,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耶律拓一瞬不瞬的盯着耶律楚的脸,眼中意味深长,“本来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部署,若不是你泄露了行踪……”
“谁知道那人是南狗的探子,哥你不是也没认出来吗?”
耶律楚依旧那副模样,让人看着十分欠扁。
耶律两兄弟带着任务出发,本该一路隐藏,但途中耶律楚救了个南狗的医倌。
那医倌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转眼就卖了他们,把耶律一行人的情况给暴露的清清楚楚。
耶律拓要杀了那医倌,耶律楚还非得拦着,关起来慢慢折磨。
耶律拓眼神一冷,猛地出手,想要夺过他手中的匕首,却一时不查反被耶律楚拧住了手臂。
“玩物丧志,”耶律拓收敛了情绪,笑道。
“反正大事有哥操心,我就只管玩咯,”耶律楚毫不客气的呛声。
“你年纪也不小了,这次娶了姑娘,日后也该收收心了,”耶律拓端着兄长的架子,“父王时日不多了,你也多上上心。”
“可以,”耶律楚爽快的答应,手中的匕首回鞘,兴致勃勃道,“哥要是帮我娶了这姑娘,日后我肯定不在跟你置气。”
耶律拓心底一突突。
“听这话,有难度?”
“不难不难,”耶律楚讨好一笑,“南狗那边一个尚书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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