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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知道弦羽的实力,也大致判断出了对方的水平,在没有爆遁的情况下,或许弦羽的赢面更大,但现在……此消彼长,战力的天平已经向一边倾斜。
忍者的战斗,很多时候更依靠情报。
如果自来也知道佩恩六道的情报,不说杀个七进七出,起码能够全身而退。如果刚才弦羽知道对方是爆遁忍者,恐怕就不会那么大意地冲上去,也不会被炸得血肉模糊。
“大蛇丸,你的人好像要输了。”背后飘来一个懒散的声音。
“你竟然亲自出现了,难道那个家伙是你的忍者?”大蛇丸没有回头,听出了来人的身份。
这座竞技场的主人,幕后最大的投资者,娱乐之岛里最富有的几人之一,河原疏。
同样,也算得上利益的朋友。
那是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穿着和服,一身酒气,醉醺醺的样子,但精明的目光里透露着商人特有的狡黠。他走近大蛇丸,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像跟朋友聊天般笑着。
“你这两场比赛,赢了好多钱啊,我都有些嫉妒了。”
“所以你就派出了这个叫雷藏的忍者。”大蛇丸淡淡道。
“不是我,是有人想要赢你。”河原疏摊摊手,“我赚个中介费而已,说到底,你们不管谁赢谁输,在这个竞技场我总不会亏。”
大蛇丸看了他一眼,金色的蛇瞳扫过,并没有再说话。
倒是河原疏忍不住了:“你还不让他认输?雷藏的实力加上爆遁,在小忍村足以担任上忍,即便在你们木叶,做一个特别上忍也问题吧?”
大蛇丸依旧没答话。
他说的没错,单单爆遁这个血继限界,就足以让一个本身不出色的忍者跨越几个层次了。
血继限界只能通过血脉遗传来继承,但并不是所有继承了血继限界的人都能够使用其力量,有些人终生都发掘不了这种特殊能力,也有些人通过修炼“习得”了它。
其实,“习得”并不准确,应该说“激活或开启”了隐藏在血脉中的能力。
普通的忍者完全掌握一种性质变化需要三四年的时间,拥有两种乃至三种性质变化,几乎达到了上忍的标准,而血继限界是同时进行两种性质变化的术,想要掌握它,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觉醒了血继限界并能加以利用的忍者,普遍被认可为上忍。
只是……雷藏的爆遁没有想象中可怕。
大蛇丸敏锐地发现,雷藏需要使用绷带里藏着的媒介来触发爆破,所以他这一身绷带都是消耗品!
弦羽也察觉了这一点。
亲身体验轰轰烈烈的爆炸过程中,他看到了雷藏发动忍术前解开绷带的动作,明白了这个术的原理。
雷藏的爆遁是将自己变成一个炸弹人,把查克拉注入绷带里藏着的爆破媒介中,结印,施术,爆炸。
他无法像狩一样,挥出凭空炸裂的地雷拳。
也不能像迪达拉一样,飞鸟、蜘蛛、派大星,各种扔黏土。
效果等同于在身上贴满了起爆符,仅此而已。
“看来他的爆遁还没有开发完全啊,要不是打了个措手不及,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弦羽捂着左臂,医疗忍术和细胞活化双重作用下,伤口在迅速愈合。
雷藏当然不给他这个机会,乘胜追击,一圈圈绷带飞舞过去,也像是细长的蛇,只要被缠住,肯定会炸得灰飞烟灭。
观众席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他们不懂什么忍术还是战术,只觉得爆破的绚烂和恐怖的威力简直太棒了!他们就想看到这种刺激的画面,最好有人被炸个稀巴烂,那就更痛快了。
起爆符……蛇……
弦羽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
“豁出去了,不就是钱吗?”咬咬牙,他下了很大的决心,奔逃中艰难结印,然后高举右手。
几条蛇从中钻了出来,在地面上游走蜿蜒。
“这招对我没有用。”雷藏冷冷地说。
抖开了绷带的他露出马甲下的血肉之躯,双臂摆动,如同在跳一曲长袖舞,但处处是爆破的杀机!
砰!
凌空一道炸响,绷带的尾端差点触碰到弦羽,距离还有几尺,但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将弦羽掀飞出去,滚滚烟尘几乎遮蔽了其他人的视线。
弦羽从烟尘中翻滚而出,跌落在擂台边,狗头面具也磕破了一角。
同时,他也将印结好。
“喝啊!”
蛇爆之术启动,四秒钟倒数开始。
倒数第四秒,雷藏追击而来,双手的绷带拍打地面,引起两道轰然爆响,地面炸裂,碎石如乱雨般飞溅出去,砸在高大的壁垒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倒数第三秒,长蛇逼近,弦羽捂住左臂,跌跌撞撞地奔逃,诱惑雷藏追赶。
倒数第二秒,雷藏从天而降,挡在了弦羽面前。
最后一秒,长蛇从地面竖起,吐着信子扑向雷藏,弦羽向后避开,而雷藏神色稍变,似乎迟疑了一刹那,还是没有舍得用爆遁对付这些微不足道的蛇。
于是,他选择了千本,就在挥手飞射而出的一刻,火光蔓延。
几条长蛇通体发红,内部似乎有巨大的能量被点燃,瞬间引爆,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根本来不及作出抉择,更何况除了面前,背后还有一条长蛇。
雷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浑身战栗。
砰砰砰砰!!!
连环的爆响和尘埃将雷藏淹没,宏大的火焰在轰鸣中燃烧,空气灼灼,炙热的气流扑卷到了观众席前排。
所有人目瞪口呆。
弦羽知道火遁很难干掉对手,生怕爆炸也是,咬牙忍痛更忍着心疼,又放出了压箱底的爆破蛇。
足足价值三万两的起爆符,统统冲向了爆炸中心的雷藏。
紧跟着,又是连绵的爆炸,震耳欲聋。
烟尘久久没有散去,人们很难判断其中的情况,雷藏生死未卜。
“呼呼……”除了弦羽自己的呼吸声,他几乎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一片寂然。
主持人愣住了,在场的观众们张大了嘴巴却发出不叫喊,贵宾室里的大蛇丸目露欣慰和惊喜,而河原疏也是满脸难以置信。
又过去三分钟,终于有一道乌黑的人影从渐淡的烟幕中走出,沙哑的声音时断时续,似乎随时可能断掉:“你……你、你也会……爆……遁?”
弦羽忍住心疼,道:“我只是有钱而已。”
咚!
雷藏倒地,主持人高呼快叫医疗班,惊呼声如海潮般汹涌。
“头一次这么狼狈。”弦羽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服,“我的实力还远远不够强大啊。”
这三年弦羽懂了一个道理,挂是自己开的,不是别人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