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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机器人端着银色的托盘进去，用东西罩着。
摆在桌子上，打开，里面食物香气四溢。
沈尧微微一惊，指着面前的一道菜：
“我要的素三鲜豆腐，这是什么？”
林柠看了一眼菜单，淡淡的说道：
“不同动物的脑子。”
沈尧的脸色一变。
女服务员对沈尧说道：
“是的客人，我们采集了许多顾客的意见，对这道菜的原材料和烹饪口味做出最完美的选择。
南美洲冰裂鸟，和北美洲齐纹猿，深海底的四目鱼，如果您喜欢其他的，可以预订，时间和金钱到位，我们愿意为您烹饪世界之鲜。”
她一板一眼的样子，让沈尧的瞳孔骤然一涨。
毛骨悚然。
林柠抬眼，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珍稀野生动物，是怎么入关的？”
男服务员在一旁介绍：
“我们没有猎杀珍稀野生动物，这些只是用其他食材代替，取的名字一样而已。”
这话，是借口了。
机器人的系统是人为操纵。
他们的答案也是早就输入系统的。
林柠目光微微一闪：“这么昂贵的野生动物，做成一桌菜，需要多少钱？”
机器人的内部设定没那么复杂，他们顿了几秒说道：
“您的问题有引导性倾向，我们无法回答，请顾客原谅。”
他们的眼睛虽然极力模仿人的瞳孔，可是因为内部有红外线扫描，在看人的时候，会有几分微弱的亮光。
沈尧对机器人的新鲜感立马就没了。
让他们离开。
看着一桌菜，杂然无味。
不仅是素三鲜，还有其他的，虽然看着普通，但是里面的食材必然昂贵的令人发指。
这些东西，带不出去，成不了证据。
他们也不会让人带出去的。
林柠叹了口气，刚要让人撤下去，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
进来几个穿的光鲜亮丽的人。
“我们是给您表演的。”
他们十几个年轻男女，有的还是几个外国人的深邃长相，清一色的漂亮娇嫩。
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的不甘愿，都洋溢着讨人喜欢的笑脸。
看到坐在最里面的林柠，也没有任何变化。
其中一个人笑着上前说道：
“先生，小姐，表演这就开始吗？”
林柠点头：“开始吧！”
那个人走过去：“需要关灯，场景配合。”
“随便。”
灯一暗下去，那些人似乎在细细簌簌地脱衣服换衣服。
林柠坐在窗边，接着外面的天光，也能浅淡的看清楚四周的情景。
她摸了摸耳环，更放心了不少。
她在看着时间，距离梁远东和周叶礼见面，还有半个小时。
她要在这之前，想到一个好方法。
漆黑的环境笼罩着这么多人。
隔着一层虚虚无无的阴影。
忽然轻步走过来两个人的脚步，林柠心里一紧，不动声色。
一男一女，看不清模样五官，但是听声音，是练过舞蹈的那种轻快的舞步。
其中一个人的手绕到林柠的身后，放在她的肩膀上，手指纤细的往下，如同弹钢琴一般，在她的肩膀上轻轻跳跃。
有好闻的清茶奶香。
是男人。
而下一秒。
听到沈尧在不远处突然嚎了起来，一副受到侵犯的样子，连椅子都拽倒了：
“干什么？脱我衣服干什么？你们不是表演吗？还要我当道具？”
很快。
灯光重新打开。
沈尧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喘息不定的跑到林柠的跟前坐下。
林柠扯了扯嘴角：
“沈助理，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参加应酬，你干嘛大惊小怪？”
沈尧抿了抿唇：
“我不卖身，我是打工的，又不是卖命的。
都知道我背后是林氏集团，谈生意顺利。
不想合作那就是利益给不够，再者，大不了不合作。
我可从不搞这些！”
林柠：“……”
她忍不住替沈尧竖起了大拇指。
林氏集团在这里，自然不需要人上赶着出卖自己去获取利益。
到了一定的食物链顶端，财富的聚集是自然而然地汇集上去。
说白了，大不了不合作，可是不合作也要付出和林氏集团翻脸的代价。
这个世界上，哪里都有规则，规则就是如此。
前面的一个长得漂亮的姑娘水灵灵的，看着沈尧说道：
“你对我们不满意吗？不满意我们可以改节目，不喜欢惊喜，那就直接上？你喜欢几个人一起？”
沈尧抽了抽嘴角，恨不得堵住她的嘴：
“我点的是素的，节目单子上就是一个舞蹈而已！”
那个姑娘莞尔一笑，很漂亮，默契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单和那些食材：
“菜单上的东西，自然都是素的。
可是谁会真的吃素啊，昨天来了两个有名的大和尚，光头的，还点了我们两个姑娘作陪呢！”
沈尧哑口无言的看着林柠。
那个姑娘歪头看向林柠：
“我们这里，国内的国外的都有，针对不同的顾客需求，人妖也有，男女一样，您喜欢什么类型的都有。”
林柠抿了抿唇：“我们第一次来，不知道国内还有这么玩得开的地方，真是长见识了。
不过今天没准备，我的朋友马上要结婚了，心里过不去，就不需要了，你们出去吧！”
那个姑娘笑了笑，朝着沈尧眨了眨眼睛：
“既然不需要我们，我们跳舞吧，别赶我们出去，低于半个小时离开包厢，就是我们没伺候好，要受罚的。”
沈尧抿了抿唇：“行吧，你们表演就行。”
那个姑娘点头，高高兴兴的招呼人回到了包厢自带的舞台上。
跳的是女团舞，都说当初泡菜国的总统带着女团闯天下，到一众总统大佬面前献丑实在是没有格调上不了台面。
但是耐不住青春洋溢的舞姿和动人的面孔，给严肃的场合带来了一片生机啊。
这种舞普通人宅男宅女能欣赏，大佬怎么就不能？
人就心里乐着呢！
只是脸上露出几分兴趣，媒体的火眼金睛就会揪住不放，那可是大丑，谁都不想出洋相。
这种舞要是私下表演，说不定会大受欢迎呢！
但是好在好评没多少，但是风评很热潮。
黑红也是红嘛！
他们在上面热情地表演，眼神会放电一样，技巧不知道比真正女团高调多少？
这样只服务于私人的女团，比那些在聚光灯下的明星，身价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