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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澡,我拿着一瓶饮料,坐在卧室的飘窗前,看着窗外商业街一片灯火辉煌,虽然已经过了十二点,可依旧不影响夜生活的刚开始!
“叮铃铃!”
苏家特制的铃铛发出了声响,爷爷曾经告诉我,这古铜铃,是镇宅驱邪的利器!
苏家以倒斗起家,最后虽漂了白,成为阴阳圈子里的一员,哪怕只沾了个边,卖点香纸,寿衣,纸扎人,却并没什么降妖除魔的道术!
但,家里摆着不少先祖们淘来的镇宅除魔至宝,一般的邪物,从未敢轻易闯入,因而,这么多年,这古铜铃,还是第一次,响了起来!
我握着饮料瓶的手,开始颤抖,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处于戒备状态!
卧室里的空气,开始变得阴冷如进入冰窖,我的牙齿,也在上下打着架!
脖子上自出生就戴着的玉戒指,也因为这股凉意的到来,而发出附和的冰凉,似乎在迎接他的到来!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心知,终是躲不过,那个十八年前,给我留下玉戒指做聘礼的男人,终究,要在今天,来带我走了……
脸上一凉,一个身影站在在我的对面,微微俯下身,凉凉的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而后,一路往下!
我又惊又怕,伸出手,想制止住他,却根本无法碰触到他,“你,是谁?”
他的手,已经缓缓滑下,开始解开我睡衣的扣子,我差点没惊吓到咬掉自己的舌头,虽然无法碰触他,只能凭本能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衫!
“本座,是谁?你不知道吗?”他的声音,低沉,清冷,且凉薄,甚至还带着些许轻笑,估计在嘲笑我的痴傻,以及不自量力的抗拒!
“你,你是那,玉戒指,的,主人?”牙齿不自觉得打着架,就连一句完整得话,都没办法说的连贯!
“除了本座,还有谁,敢碰你!这戒指戴在你脖子上,虽不错,但,比较适合戴在你的手指上,别让我说第二次!”他冰凉的手,执起戒指,一个用力,扯了下来,而后,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我看着大小与自己手指非常贴合的戒指,虽然款式很老旧,可,戴在一个十八岁,还是学生的手上,那是非常不合适,可不管我用多大力气,都不能将它拔出来!
“别费那个力气,这戒指,就算把你的手指砍断,它也会套在你的魂魄上!”他嗤笑一声,我所有的动作,在他看来,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而后,手指在我睡衣的扣子上一挑,轻易的,就将我紧紧护着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自己要死了……
“哭什么?”他伸出手,将我一把抱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着压在床榻上,完全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哪怕假装调情都没有,就将我剥了个精光!
“你,不要……碰我!”
苏家的女人,在临死前,都要受这屈辱的一遭吗?
“苏家,十八年来,就把你培养成了一个,连简单的附和都不懂傻子吗?”
他嘴里吐着凉薄无情的话,手里的动作却不停歇,在我的身上,虚虚滑过!
“我知道,我是苏家,送给你的祭品,却没人告诉我,祭品是为了做这种事,你们那里,很缺女人吗,为什么临死,还要让我承受这样的屈辱!”
我紧紧护住私密部位,身子蜷缩成虾米状,尽量避免与他亲密接触!
“屈辱吗?”他抬起我的下巴,虽是虚无的身形,却可以感觉的出,有双凌厉的眼神在盯着我!
“就算是屈辱,这也是你该受得,苏家,可不就靠出卖你们这些女子,才有今天的一切吗,苏青若,寄品,要寄品的觉悟!”
我的心颤了颤,他这些话,如同一把刀子一般,将我的心,扎的支离破碎,他这是告诉我,身为寄品,就应该无条件配合他,甚至取悦他,任他折腾吗……
也许,从那枚玉戒指带着我脖子上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知道,我,已经不在属于自己!
苏家,在先祖开始,就寻了个山头,做了那山大王,再后来,山头也不能解决温饱,因而,只能转入地下,开始倒斗为生,没想到,几竟濒绝的苏家,会因为这,而开始发家,以至于,成为最开始暴富的那一类!
这,是苏家的财富的开始,也是苏家女人悲惨命运的开端!
苏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可不知是不是因为长久与地下接触,而沾上过多阴邪,终于,在某一年,开始爆发,死了好多苏家最有能力的中坚力量,并且,还是死的非常凄惨的那一种!
后来,先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相士,说是因为苏家长年沾染阴物,破坏阴阳平衡,地府开始秋后算账,因而,为了苏家的未来,他建议先祖和地府结成联姻,这样,不仅,苏家,得已延续下来,还享有无尽的财富!
先祖为了苏家的未来,经过相士的牵线,与地府定下了联姻的契约,就这样,苏家越来越富足,可子嗣却越来越单薄!
我出生的那一年,正好是一年中,阴气最盛的七月,大家都回到乡下老宅准备过中元节,没曾想,我妈,会在那样的日子,破了水,据说那一夜不仅天黑如白昼,还下了一夜的大冰雹和倾盆大雨,根本没办法驱车前往医院,而我妈,也因为难产失血过多,得不到救治,而失去了性命!
那雨和冰雹下了一天一夜,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直到,我爸在床榻上发现了一枚古老的乳白色玉戒指,苏家的家主太爷爷,让他将戒指用红绳绑着,挂在我的脖子上,从那一刻起,天空中的异样,才终于停了下来,甚至开始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太爷爷说,这是地府给我的聘礼,在我成年的时候,给我聘礼的人,就会来接我,而我爸不仅经历丧妻之痛,就连刚出生的女儿,都成为地府选定的联姻对象,因而,只觉得世间再无任何牵挂,在我妈下葬的那一天,也跟着去了!
我,一个刚出生的婴孩,也从那一刻开始,注定这一生,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成为一个,为了苏家为了永享富贵,送给幽冥得寄品!
平凡的一个中元节,使原来幸福和谐的一家人,变成只剩下爷爷,我哥,还有尚在襁褓中的我,三人从村子里回来后,一直住在市区,相依为命,除了每年特定的中元节,很少回到乡下老宅!
在我意识恍惚,回想着苏家的曾经,他将我的身子扳平,等我回过神来,想要抗拒,却被他轻易就制止住我的反抗,将我的手,压制在头顶!
没有任何温情,前戏,甚至没有一个轻吻,就这样,俯下身来,直到身下传来的剧痛,让我呜咽出声,急促的呼吸着!
泪水,也在瞬间涌了出来,我紧咬牙关,强迫自己,将每一个呜咽都吞在喉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