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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一关,叶风华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南蛮羽司抱住,一阵旋转后直接跌进床里……
一番云雨,酣畅淋漓。
叶风华仰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按着南蛮羽司的下巴,“今天你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竟然……”
南蛮羽司心下一慌,握住乱戳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想你了,自从有了三个孩子我们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尤其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阿华,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
叶风华察觉南蛮羽司今天怪怪的,不过还是抱住,“好,我答应你。可是,刚刚你的身体怎么那么烫唔……”
接下来的话都被南蛮羽司堵住。
有些话如果注定说出来就是祸端,就会不得安宁,那么就别说了,也别让她知道了。
南蛮羽司目光一沉,翻身再次压上。
青帐垂落,桌上青铜兽炉里香烟缭缭。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洛秋衣衫凌乱地从养心殿跑出来的事,很快传遍。
南蛮羽司拍桌而起,大内官吓得跪地,“皇上息怒,这件事情奴才已经压了下去,应该还没有传到皇后娘娘的耳中……”
“应该?”南蛮羽司怒,“朕不要应该,朕要肯定!传旨下去,谁要是再敢议论这件事情杖责三十,撵出京师!谁要是敢在皇后耳边嚼舌根,直接杖毙!”
大内官心头一颤,应着颤巍起身退下。
圣旨一下,皇城中人变得人心惶惶,人人都扰着景仁宫走,生怕会沾染上是非。
两个前往内务府的景仁宫宫女,见着路上的人都躲着她们,不禁感慨。
“这叫什么事,洛秋出了事,倒霉的却是我们。你看看,这一个个见了我们就跟见了瘟神似的,躲都躲不及。”
“你别说了,这要是被皇上或者皇后娘娘听见,你我的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要说这皇后娘娘也挺可怜的,皇上和洛秋两个人都那样了,还被蒙在鼓里。我听说,洛秋跑出来的时候衣衫凌乱,还听说连肚兜都遗落在了养心殿里呢。”
“可别说了可别说了,吓死个人,快走吧。”
两个宫女碎碎念念加快步伐,却不知身后的人将她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这两个嚼舌根的婢子,真应该拿根针将她们的嘴给缝起来!”平儿愤恨,见着叶风华受伤的模样,心里一痛,“娘娘这都是没影的事,都是瞎传的,您可千万别当真啊。”
叶风华转身往回走,平儿紧跟。
景仁宫大殿。
洛秋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两个肩膀一颤一颤。
叶风华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殿中只有她们两个。
“这么说,就是真的了。”
洛秋哭泣,“娘娘,奴婢、奴婢真的是没脸见您了。那天奴婢奉您的命令前去给皇上送膳食,可是皇上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将奴婢拽住,一直拖到床边,奴婢拼命挣扎,可是……”
哭声更大,十分悲怜委屈。
叶风华心痛的不能呼吸,拳头紧握,脑袋里都是与南蛮羽司曾经的点点滴滴。
所有的山盟海誓,都在这一瞬间山崩地裂。
如今想起来,倒是十分的可笑。
“既然皇上眷顾你,你也不必再在景仁宫伺候,去养心殿吧。”
洛秋心下雀跃,嘴角微扯,抬眼时又是眼泪汪汪,悲戚可怜,“不要,皇后娘娘,不要赶奴婢走,奴婢只愿一生一世地伺候皇后娘娘。”
跪爬上前,洛秋拽着叶风华的裙摆,哭的可怜,语气诚恳,“皇后娘娘求您不要撵奴婢走,您是知道的奴婢心里面有人,这件事情纯属只是一个意外,皇后娘娘您要是生气要打要骂都行,只求您不要撵奴婢走,求您……”
叶风华一动不动,任由着裙摆被洛秋拽着,“景仁宫已经留不下你,你走吧。”
平儿走进来见此场景,挥手让两个内官将哭嚎的洛秋拽了出去。
“将她送去养心殿,以后景仁宫没有她立足之地!”平儿声音清冷,懒得再看洛秋一眼,转身就回了殿。
“娘娘,娘娘——”
洛秋喊了两声就被内官给拖走。
南蛮羽司得知消息,心急走出养心殿,就见两个内官将洛秋带了过来,眉心一皱,还没等开口问就听小内官道,“皇上,皇后娘娘说您既然眷顾洛秋,那么景仁宫也就没有洛秋的立足之地,日后,就留在养心殿伺候。”
南蛮羽司心头一紧,像是被一双大手揉捏着,“皇后可还说了什么?”
“皇后娘娘还说要与您断掉一切情意。”洛秋哭哭啼啼道,“奴婢求了好久,可是皇后娘娘心意已决,直接将奴婢撵了出来,皇上,奴婢已经无处可去了……”
洛秋跪爬着上前,扯着南蛮羽司的衣角,哭泣道,“皇上,您就可怜可怜奴婢吧,奴婢要是再回去,皇后娘娘一定会打死奴婢的,皇上……”
南蛮羽司望着洛秋可怜的模样,心下一软,想起那件事情也是自己不对在先,洛秋落到这个地步也都是因为他,抬起头便道,“将她带下去。”
大内官愣了下,随而上前看向洛秋,“洛秋姑娘,跟我来吧。”
“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
洛秋叩首,起身踉跄地跟着大内官走去,拐弯时,看了眼南蛮羽司的背影,眸中略过一丝得意的笑意。
南蛮羽司站在原地,望着被白雪覆盖的天地,忽然感觉到一阵悲凉和无处适从,仿若这茫茫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立无援。
入夜渐微凉,天空中洋洋洒洒下着小雪。
南蛮羽司一个人走到景仁宫门前,守门的内官见到他,跪地行礼,他刚要开口,就见内官起身走进宫门里,将宫门关起。
漆红沉重的宫门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就像是他的心,瞬间沉落万丈。
院内,得到通禀的平儿走进殿中。
望着坐在软榻上的叶风华,微微叹息一声,从白天回来之后便就一直坐在那里,呆呆的,楞楞的,自送走洛秋之后,就没有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