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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意深吸一口气:“亦洲,小玖被带去云城了,我要回云城。”
这十天小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她,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害怕,这些都让白知意十分焦虑。
她要见到小玖,立刻!
还有老哥他们,这么久不见,都怎么样了。
“小白,提醒一下哦,靳景白也在云城。”亦洲笑眯眯的提醒。
白知意的表情一僵,靳景白……
脑海中迅速划过那晚,靳景白那残忍无情的话,冷酷的脸,以及那完全是看陌生人的定罪眼神。
这些都如同刀子,一下一下的狠狠扎在白知意心口!锋利残忍!
他……不信任她,且再一次放弃了她。
冷意从脚底传上来,蔓延全身,白知意身子控制不住的微颤,苦涩又自嘲。
收拾起所有情绪,白知意努力无视自己的心痛,淡淡道:“他在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把小玖带回来就好。”
他放弃了她,那她也不要他了。
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是这个道理,可靳景白会对小白死缠烂打的。”亦洲唔了一声,棕眸闪烁偏执的光芒,盯着白知意。
白知意冷漠:“那又如何?”
她已经决定不要他了,她不会再傻傻的靠上去,去自找苦吃。
她是没心没肺,可也会疼,会怕,会长记性。
亦洲忽然凑近白知意,白知意下意识后退,却被亦洲扣住后脑勺,强迫与他对视,那双噙着些许疯狂的棕眸,带着大大的笑容,很认真的提出:“小白,你嫁给我吧,和我结婚,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白知意一愣,粉唇微张,正要吐出拒绝的话。
亦洲却先开口,堵住了她的话:“小白,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选择另一个人,还是说,你还没放弃靳景白?”
白知意身子微僵,水眸低垂,粉唇微抿。
不,她放弃他了。
可能还没放弃得那么彻底,但也是放弃了。
“小白,我又帅又有钱,对小玖还好,我能保护你,嫁给我,就能让靳景白彻底死心。”
“小白,你可要慎重考虑哦,虽然你的考虑可能没用~”
亦洲说完后,也不急,等着白知意考据,自己则去剪玫瑰花。
白知意沉默,水眸雾蒙蒙的,看不清目光,只觉得有些许清冷。
没错,他能几次三番选择浩浩,自己为什么不能选择其他人。
一道声音在告诉白知意:答应他,答应亦洲,报复靳景白!
这能彻底斩断自己的心软!
白知意缓缓抬头,对上拿着玫瑰花走回来的亦洲,粉唇慢慢张开,吐出一个字:“好。”
亦洲扬起笑容,优雅的行了一个请公主跳舞的礼仪,将玫瑰花献上:“小白,我用这朵花,换那只戒指。”
白知意动作微滞,但只是片刻,低头看着自己手上。
两只戒指,一只应该是亦洲戴上的。
白知意抿唇,缓缓取下那只戒指,十分的慢,就像是用尽力气在割舍什么一般。
最终,戒指脱落。
亦洲将白知意揽入怀中,白知意没拒绝,只是整个人呆呆的,迷茫的望着手掌心的那个戒指。
心里,终究空了一块。
空落落的……
“小白,乖,明天我们就回云城去见丈母娘。”
……
时间推到几天前
兰子野下了直升机,望着这熟悉的城市,慵懒一笑:“又回来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和手下汇合,而是走向花店,买了一束绽放得十分娇艳的玫瑰花,整理了一下姿态,戴上墨镜,朝纪家而去。
有陆星星的贴心护理,白常溪的情况很稳定,一天天慢慢康复,也不需要天天守在病房了。
“小小啊,汤煲好了。”兰母把一个保温壶递给纪小小,“真的不用妈陪你去吗?”
对于这个自称,纪小小十分不自在,兰母兰父实在热情过了头。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那你路上小心点啊,一定要小心点!”
纪小小拎着保温壶,走向停车场,自从怀孕后,纪父就不让她开车了,给她配了司机。
只是,今天的司机似乎有些不同,副驾驶似乎还放了东西,但纪小小并没有注意。
“小姐,去哪里?”司机的声音压得很低。
“医院。”纪小小把保温壶放到一边,开始低头刷手机。
司机踩动油门,透过反射镜望着后座的女人,这么久不见,她一如既往,一袭红裙,烈焰红唇,美目噙着慵懒,冷艳张扬,魅力一点没少。
一个擅长夺人心魄的妖精。
他就是其中之一。
到了医院,司机压了压墨镜,下车去替纪小小拉开车门。
修长白皙的腿出现在视线里,接着就是冷艳的女人,她拎着保温壶往前走,刚走几步,突然被人拉住手臂往怀里拽。
纪小小下意识屈起膝盖,要往下三路撞去,一束玫瑰冲到她眼前,晃花了她的眼,制止了她的动作。
这一愣,她被人成功抱入怀里,下巴靠在她肩头,熟悉的骚包语气,声线慵懒贵气:“纪小姐,有没有想我?”
纪小小动作一滞,红唇一勾,懒懒回答:“想你干什么?我们很熟吗?”
却并没有推开他。
“纪小姐,你真无情。”兰子野邪气一笑。
“彼此彼此。”
兰子野抱够了,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纪小小,接过她手里的保温壶。
纪小小也不客气的接过玫瑰花。
二人对视一眼,一个邪肆不正经,一个高冷妩媚,势均力敌。
“白常溪怎么样了?”兰子野问。
“靳景白呢?知道小玖是他儿子了吗?”纪小小不答反问。
一直联系不到人,大家都很焦灼。
“他们在一起,不过小玖很抗拒景爷,几天后就回来。”兰子野实话实说。
这也没什么好掩瞒的。
纪小小嘲讽一笑:“那个孩子呢?”
兰子野迟疑了一下,告诉了纪小小。
纪小小表情一呆,神情复杂,虽说她讨厌那个孩子,但没曾想会落到这种下场。
两人说着,到了病房。
白夫白母都回去了,只有陆星星一个人。
“白常溪,你不是最讲道理的吗,现在一到了亲近的人,就不辨是非,不讲道理了,我说你这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