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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万里之外。
夙弈黎看着前方茫茫的大沙漠,小眉头一皱再皱。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越是走,他就越感觉不对劲呢?
难道,是那个男人骗他?!
停下脚步,夙弈黎绞了绞手指头,回去?不回去?!
呃,到底肿么办呢?
如果之前那男人真的是骗他,那被父亲大人知道后,他会不会被父亲大人嫌弃?!
啊啊啊,本宝宝该怎么办?!
......
另一边,与夙弈黎分别后的南御绝,则是朝着与夙弈黎完全相反的方向而去。
那个方向,是困兽之城的方向!
不过,待南御绝来到困兽之城时,已经是一个多月的事了。
抬眸看了眼高挂在苍穹上的双血月,南御绝勾起一抹轻笑,青玉护额映衬着月华的红芒,有种莫名的邪肆。
看着异虫体横行的困兽之城,南御绝忽然深吸一口气,那张宛若江南烟雨的俊脸,徒然蒙上了层病态的疯狂。
“看来本公子,来晚了一步呢~”喃喃之语飘远。
......
流放之都。
夙皇卿又想起了什么,叮嘱道:“极域之地的魔虫族,不太好对付,九九到时候小心点。”
洛九黎看着身旁一身悠闲的男人,瞳眸内耀眼光芒绽放,心中那股变强的决心,更为强烈。
她来到这竞争异常剧烈的‘流光之末’,已经大半年了。
期间挣扎过、感激过、痛苦过、开心过,甚至也……颓废迷茫过。
但是,这还不足一年的时间里,却让她清楚的认识到,在‘流光之末’中,实力就是天!是无上的存在!!
时间从指间消逝,夕阳西下,橙黄的天光逐渐淡去,流放之都外的魔虫族的怪叫,更为频繁。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怪叫声,竟是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这时,自祭台的方向,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号角声。
“呜——!~”
号角声一响起,祭台东南西北四处石门同时开启,大批大批的黑甲护卫,朝石门内涌入。
虫祭,即将开始!
在号角声中,四道石门完全开启。
而远处的天空,涌来一片黑色。
在那批黑甲护卫进入石门后,十来个身穿华服貌美女子,簇拥着两个老者缓缓而来。
那两个老者皆是手持龙头木拐杖,身上穿着奇怪的服饰,脖子上带着一条硕大的白色兽骨链,脸上有些地方,用不同的颜料绘出了怪异图纹。
那是祭师?!
看着那众朝着石门方向走去的队伍,洛九黎凤眸凝了凝。
以前她出任务的时候,路过一个神秘部落,他们那里的祭师,也大概是这装扮。
有些祭师在部落中地位,甚至高于首领!
他们负责向上天祈祷部落的兴盛,也负责向族民们传达天神的话音。
而部落中,很多大事都要祭师的赞同,才能真正落行。
她不信天,亦不信神;不信那些人靠着几个古怪的仪式,就能让整个部落安康繁荣。
在她看来,想要什么,就应该自己争取,而不是依靠别人!
什么祭天、什么祭神,那些不过都是蛊惑人心的手段罢了!!
但是如今流放之都,这里既然出现了祭师,那就表明祭师在流放之都的地位,绝对不低,甚至是顶尖的存在!!
只是,这又如何?!
她的目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罢了......
许是流放之都有观摩祭祀的风俗,所以,在那众祭师队伍进入石门后,七层的那些人,也纷纷朝着那石门方向走去。
洛九黎见后,瞳眸亮了亮,随后拉着夙皇卿,也朝石门方向走去。
石门之后,是一条极为宽阔的黑石楼梯。
黑色石阶两侧,点着一盏盏明灭不定的青灯,两旁石壁之上,竟是刻着各种各类的魔虫族!
栩栩如生的虫族图像,在那有些阴森的石道中,显得愈发诡异,令人心头发寒。
不过片刻,两人便走到了石道的尽头,视线也随之豁然开朗。
一个半径约两百米的圆台上,二十条赤红的石柱,高高立起。
那赤红石柱,有成人大腿般粗,其上亦是雕画着各种魔虫族图案,而每一条赤红石柱,皆是立于一个用红色小石头砌成的圆圈中。
祭台的形状,如一个巨大的漏斗般,那条条赤红石柱位于祭台的正中央。
而边上的一圈又一圈黑石阶层上,设有一张张黑色石椅,再外边一些,边上就只是平地,并没有雕设什么。
而此时,那石柱上,绑着一个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人。
那被绑在赤红石柱上的人,看着远方那渐渐蔓延过来的黑色,每人的脸上,皆是浮现出惊恐。
此刻的天际的余晖,已经淡去,天空的两轮如血的圆月,慢慢显现挂起。
血月之夜,降临!
随着血月之也的来临,每条赤红石柱下的红石圈,竟同时亮起了诡异的红光。
那红光如鬼魅般阴森,像是九幽地狱中恶魔凶狠的血瞳。
而之前洛九黎看到的那两个祭祀,正站在众赤红石柱的边上,双手合十,高高置于头上,口中吟出一串串难懂的祭祀之语。
与那些七层居民一样,洛九黎跟夙皇卿,站在最边上看着下方的祭祀。
而看着那被绑在赤红石柱上的“祭品”,洛九黎眼中射出如鹰隼般的利光,细细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过。
一个接着一个,其中,洛九黎见到不少熟悉的身影。
但,却没有她最想看到的那人!
没有?!
这,难道......
一直压抑在心头的烦躁与不安,随着目光从最后一人的身上掠过,而达到了巅峰。
洛九黎眼中的光亮,寸寸湮灭,宛若骄阳坠落,徒留下一片无边黑暗。
没有!
叔叔没有在这里!
他不在这儿,是不是他被其他势力的人看中,然后带走了呢?
他是否安好,有没有受苦?他是不是在某个地方,一心期盼着自己来救他......
她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失败。
是谁,曾满目坚决的立下誓言,誓死亦要护他周全,誓死也要守住那份以前遥不可及的温暖……
可是,如今呢?
小屋子被毁,叔叔不知所踪,又留下她孤零零一人……
人的贪欲,有时真的很可怕,不曾拥有,便永远不会尝试到失去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