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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快了?
娄台这么快已经查到了组织了吗,若是能一网打尽是最好,若没有把握打草惊蛇,那师父的处境岂不是太危险?
师父,师父,到底怎么样才可以见师父一面?
正思索间,胳膊被人戳了戳,季得月这才回过神来,扭头看着娄台。
娄台正一脸萌萌滴看着季得月道:“腿还麻不麻?”
季得月看着他的模样,如此奇特,这是在卖萌?
季得月捏着嗓子声音不自然的回道:“不……不麻了,你想干嘛?”
只见娄台邪魅的一笑,瞬间凑近季得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暧昧横生。
“吃饱喝足了,你说我想干嘛?”
季得月看着他浓眉大眼,笑意盎然,牙齿闪亮,这是变禽兽的前兆。
这也太妖娆了,看的季得月差点流出口水来,这长相太过邪魅。
手绕过身后悄悄地在背上掐了自己一把,提醒着自己,季得月,你要保持清醒,现在还不到时候!
随即抬高下巴,瞪大眼睛,傲娇脸诈然出现,强装出一副优越感颐指气使的道:
“吃饱喝足当然是睡觉了,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娄台微楞,继而笑容更甚拖着音调道:“是了,上……床……睡觉!”
季得月的脸红了一片,摇摇头随时保持清醒啊,双手在胸前做了个叉叉道:
“你这是什么表情,睡觉就睡觉,说的这么让人想入非非干什么,我都说了客房准备好了,随时恭候您大架,请吧!”
说完,翻了个白眼,转身嘲楼上走去,娄台立马紧随其后,距离就是脚跟脚地距离。
季得月猛然停下,娄台没想到,额头碰到季得月的头发,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双手欲抱其腰。
季得月一只手按住娄台的脑门头疼的道:“再不乖,别怪我给你贴镇魔贴,妖孽,就是这么需要震慑!”
娄台拉拢着脑袋委屈巴巴的模样央求道:“那我睡沙发总行了吧,我不要睡客房,明明我就是男主人,我明早让人看见从客房出来像什么话,被人说成妻管严,我哪还有面子。”
“谁敢嚼你舌根,再说,就算妻管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这社会粑耳朵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你乖乖进门,否则有你好看!”
季得月说完迅速进了主卧,门“嘭”一下在娄台的面前关上了。
娄台扶着额头,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搞,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不哄下场更惨!
叹了口气,乖乖滴进到了客房,娄台瘫软在床上,真的很累很累,洗澡吗?不洗算了吧。
可是隔壁的哗哗啦啦的水声真的不是故意的吗,娄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穿过一层墙,他竟描摹出了现在躺在浴缸里美人慵懒的模样。
天啦,娄台用手拍打着双颊,这是太久没碰女人吗,不可能,在他头27年没有遇见季得月的时候一样没碰过女人,不是照样潇洒自在?
这就像尝过腥的猫可以脑补出腥气的模样吗?
全身似着火一般冲进浴室,哗啦啦一顿冷水猛冲,不能太躁动,季得月现在可不能承受他心中所想的乱七八糟的鸳鸯蝴蝶梦。
这一夜,娄台彻底地陷入了无限轮回的春天之梦里,无法自拔。
那朦朦胧胧遮着面纱的女人始终不愿露脸,娄台呼唤了一万遍,阿月,阿月,可那个面纱女人就是不回答他,哪怕是进入冲刺阶段也如此。
舒服且累着,内裤湿了一次又一次,可谁关心这个,根本不愿意从梦中醒来,好吗?
第二天一早,季得月早起散步,楼下吴阿姨例行在做早餐,季得月看了看客厅,没有人。
按以往来看,娄台这时候一般都在沙发上看报纸和新闻了,这会竟没有人。
看了看表,走过去问阿姨道:“少爷人呢?”
吴阿姨边忙着边回道:“少爷不在卧室里吗,我起来就没有看到少爷,我还以为和小姐一样在睡呢。”
季得月鼓起了嘴巴,了然的点了点头,兴许真的太累了,所以让从不耐床的人也耐一回床?
还是他昨晚压根就没有进客房睡觉,难不成出去了?
到大门口看了看,门口的保镖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季得月拿了客房的钥匙,便上楼了。
轻手轻脚打开门,他应该不会这么小孩子气,不让他睡主卧,他就生气离家出走?
不过他的家那么多,谁知道他又回了哪一个?
想到这,季得月有些失落,推开门时,瞬间又雀跃了,床上那个压着被角安静睡着的男人不是娄台是谁?
虽然他好像没怎么穿衣服,可这也并没有让季得月感觉尴尬,反而对他的存在感到欣慰。
季得月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站定,朦胧的光透过树叶,再从窗帘的缝隙中爬进来,斑驳的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更是美轮美奂。
季得月伸手刺啦一下拉开窗帘,光亮投了进来,床上蜷缩的人皱起了眉头,季得月从被子的一角伸手扯开了被子。
“起床了,起床陪我去慢跑。”
床上的人陡然睁开眼,被子即将全部离身之时,娄台及时抓住了被夹在腿间的被子,脸似乎红了起来。
而后整个人扎进了被子里,开始下逐客令道:“给我两分钟,你先下楼,我马上来。”
季得月疑惑地看着这坨被子,还有藏在被子里的人,这反应太大了点吧,不过这个地点不适合深入探讨,作罢。
季得月前脚刚关门,娄台后脚从被子里钻出来,尴尬的看看身上,又看看被子,一头冲进卫生间。
季得月刚在手上绑了个表,娄台就从楼上跑下来了。
身穿白色连帽卫衣,下着白色休闲裤,脚穿白色运动鞋,头发也没有打蜡,慵懒的散在前额。
英俊的一塌糊涂,从楼梯上一路跑下来,只让人觉得眼前闪亮,充满青春的气息,满满的男性荷尔蒙,燃烧我的卡路里的既视感。
季得月楞楞地看的双眼发直,还很不羞耻的舔了舔嘴唇,这一幕可让娄台瞬间心花路放。
他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步的来到季得月的面前,低下头,和季得月直视,季得月顿时瞪大眼睛,这才意识到丢脸,又不是没见过美男。
娄台突然伸出食指,轻轻地拨了拨散在额前的头发,魅惑的眨了眨眼睛,而后将食指放在嘴边轻轻地一吹道:
“你这毫不掩饰的要吃人的眼神,我喜欢!”
季得月摆开他的手指,气急败坏地道:“好稀罕你喜欢,吹什么吹,头屑都吹到我脸上了,哼!”
说完一阵小跑,率先出门,身后引来某人的哈哈大笑,笑完还不忘嘱咐:
“唉,你跑慢点,小心点,等等我!”
季得月捂着脸只顾朝前去:“等你个大头鬼。”
却不想刚出门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正手插裤兜,以无比帅气的姿势突然朝她打招呼。
季得月吓得立马站定,不再动,隔了两秒,头疼的假装没看见,朝另一条路跑去。
于光挑了一下眉毛,就知道这女人没这么好兑现承诺,回来就翻脸不认人。
可这一招对于光无效,他可不是个好糊弄的男人,想跟他打马虎眼,没门。
随即立刻跟了上去,才跑两步,正撞上从大门出来的娄台。
四目相对,互相打量。
“你……”于光话还没完,娄台已经忽略了他,直接追上了季得月。
于光暗暗地捏了一下拳头,他竟然毫发无伤的从泰国回来了,连皮都没破一点。
既然他那么拽,那他的气势也不能减,谁规定就不能在一条路上跑步。
于是一条路,三个人前前后后的开始慢跑,娄台一脸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于光,蹙起了眉头。
于光见他似乎颇为不爽,瞬间眉开眼笑,他不爽他才爽。
“后头有条狗,甩不甩?”娄台的话颇为幼稚,季得月自然附和着他道:
“离得这么近,又不是开车,还可以叉道加速,马路是大家的,也没有权利让别人不跑呀!”
“哼,怎么就像掐准了时机,等着你呢,是不是?”
季得月蹙起了眉头,恶狠狠地瞪着娄台,停下了脚步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和他有什么私下的联系或者约定?”
娄台见季得月板起脸孔貌似生气,闭了一下眼睛,摇了摇头,好声好气的道:“没有,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故意等你或者跟踪你!”
季得月努了努嘴唇,瞪着娄台哼了一声,像饶过他似的,把目光对准了后面正在看戏的于光,怒吼道:
“今天这条路,我包了,你们俩统统给我走,碍眼睛!”
冒火的气势让于光愣是愣了三秒,十分不服气的道:
“路是大家的,你跟谁包,我就想在这跑步,你管得着吗?”
娄台回头瞪了于光一眼,用毛巾擦了擦手,慢悠悠地道:“那么,从今天起这条路将归她,从卫明山顶方圆5公里,我都会买下来。”
于光又是一愣,气势弱了一半,但依然嘴硬的很,假装看好戏似的拍拍手道:
“你有种,可惜现在还不属于你们,这步我跑定了!”
季得月气急败坏的在原地跺脚,哼道:“娄台,我累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