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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寇溦同学,我想很快G?K大师就会亲自指导你姐姐的,你要好好表现,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说不定,到时候G?K大师也会看上你呢?”单姿临走还不忘再刺激寇溦一下。
寇溦“……”呵,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弄了半天是挑拨我跟寇雪儿去挣做G?K大师的弟子。
在场的同学听到G?K大师会亲自指导寇雪儿,有些心思活泛的同学,已经开始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真特么的有病。”边雷嘲讽地说,“出门也不知道吃药,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边雷,我忍你很久了,不要阴阳怪气的,这是在课堂上。”单姿压下心里的愤怒,冷冷地说道。
“你还知道这是在课堂上啊?”边雷说,“我以为你把学'校当成女支院,你自己就是那个老鸨子,想给谁牵线就给谁牵线,想打压谁就打压谁?”
“边雷,你一定要跟我作对吗?”单姿咬牙切齿地喝问,“我是你老师。”
“老师?我有老师,是童夏,被不要脸的人用下作的手段,挤走了。”边雷起身,一把拽住寇溦,“溦溦,走,这个破教室,一股子狐'臊味,老子一分钟都不想呆,学设计,我们去找童夏老师。”
单姿紧咬着后牙槽,脸色异常难看,对寇溦说:“寇溦同学,你坐下上课。”?寇溦抬眸,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浅浅淡淡的笑意却不是对着单姿,而是对着空气。
哪怕边雷把话说得再难听,单姿的脸都没有现在这样,火烧火燎地臊。
她邹起眉头,低下头的一刹那,脸上的表情显得狰狞狠毒。
该死的,等我腾出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
林鸢刚跟着师傅高建新出了一个凶'杀案现场,是在城北的一个坡上,她拎着重十来公斤的工具箱,跟一帮男刑警们跑了一上午。
回到局里,头儿林镇远队长说案子疑点太多,布置了几个队员继续去蹲点,两个队员去提审嫌疑人。
师傅高建新一头扎进法医化验室里,林鸢坐在电脑前开始往里面键入资料。
两个人都干的得太专注了,林鸢觉得肚子饿了,一看快过饭点了,她赶紧去打饭,给师傅也带了一份。
回来时,一眼就看见,师傅揉着眉框,刚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眯着眼睛又吐了出来,林鸢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放下饭盒,一把抢下师傅的烟,在烟灰缸里碾灭。
“疯丫头!”高建新无奈地说。
“师娘说了,要我看着你,不准你抽烟,她说抽烟就是慢性自杀。”林鸢颇有些得理不饶人。
“不许告状,否则你的实习报告上我就全都给你写不好的。”高建新板着脸吓唬林鸢。
刚刚没忍住,要是被老婆知道,又是一顿没完没了的叨叨,坚决少不了。
“哼,口是心非,被师娘管着的滋味美着呢。”林鸢不怕他,撇着嘴说。
“还真有点,男人都是贱骨头。”高建新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妻管严。
林鸢打开饭盒,放在高建新面前:“师傅,红烧排骨,清炒芦笋,番茄炒蛋,快吃吧。”
“你也快吃,下午还有一场硬仗要打。”高建新催促。
吃完饭,林鸢刚把饭盒洗干净,手机就响了。
号码显示是高中死党加同桌顾咏,她刚按下?,就传来熟悉的咋咋呼呼的声音。
“林鸢,你在哪呢?在干嘛呢?想我了吗?”声音亲昵的有点夸张。
“在单位,上班,没想。”林鸢没好气地说。
“怎么这么无情,骗骗我不行吗?”
“忙死了,没事就挂了吧。”
“哎,我说,今天我生日。”
“你这个贱货,生日也不早点通知,老子一点准备都没有。”
“准备什么?人来就行了。”
“少自作多情,你以为我给你买礼物啊?我要回家换衣服,跟死人打了一天交道了,怕吓着你,再说也不礼貌。”
“把你的三围发过来,我给你准备好衣服,开好房间,你来了先进去洗个澡,换了衣服,再来参加我生日总可以吧?”
“这还差不多。”
“服务周到,包您满意!”
“好了,三围没变?,地址,时间发过来,我很忙,挂了。”
林鸢刚挂完电话,就收到一条信息:远帆酒店,晓月厅,顾咏先生生日,晚7:30开女始。
林鸢:屁,要不要脸,还先生?你爷爷奶奶还活着呢,后生还差不多。
“林鸢准备好工具,跟我出去一趟。”高建新从化验室探出头来崔她。
“师傅,工具都是准备好的,现在,立刻,马上就可以出发。”林鸢严肃的回答。
“那就走。”师傅说完换了衣服,抬脚就走了??,林鸢背着照相机,拎着箱子一路小跑着跟了过去,坐进车里。
***
在回馨月花园的路上。
严肖明显感觉到三爷今天心情很好,他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唱的什么歌。
“三爷,今天这么早回去,是有什么安排?”严肖问。
“做饭。”沈北肯定的说,“给我联系一个面条做的好的师傅,我要学做面条。”
“您要学做面条?”
“不可以?”
“可以,可以。”严肖说,“当然可以,你是爷,你说了算。”
严肖跟了沈北好多年了,最近简直是太奇怪了,每天都在刷新他的三观。
沈氏汉鼎旗下就有专门经营的餐饮的部门,大到星级酒店,小到开在深巷里的私房菜馆,中餐,西餐,清真餐均有涉猎,想吃什么,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每天经他手签出去的,哪一笔不是价值连城,可他偏偏要挥舞着铲子,菜刀,炒锅,跳灶边舞。
这是准备作个当家好媳妇?可他是男儿大丈夫啊?
这还不算,还要穿便宜衣服,住小房子,开普通车子,不去当董事长,偏要当一个小经理。
原因只有一个,他要追姑娘,连严朔那个傻缺都问,追姑娘难道不是越有钱成功的几率越大吗?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马上就联系。”沈北说,“一定得来个男的。”
“好。”
严肖把车倒进停车位,忍不住笑着打电话。
***
夕阳把穿过天边的薄云染成了红色,从缝隙里透出来,铺满了所有的地方,给气势恢宏的远帆酒店,披上了一层橙色的纱衣。
林鸢踩着晚霞进了远帆酒店,梳洗完,换好衣服来,卡着点子到了晓月厅,时间刚刚好。
“哎呦喂,林大小姐,你终于到了。”顾咏扑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顾咏揽着林鸢往里面走,笑得见眉不见眼的,他说:“林鸢,拜托你开心一点,今晚我庆生,不是出殡……”
“你看看你请的那都是些什么人?看你我都是一副捉奸的表情。”林鸢咬着牙说。
顾咏稍稍抬眸,就看到有不少视线向他们投射过来,有几个怀有敌意的,都是以前在学校里就和林鸢有过节。?看热闹的,大部分也都是以前高中的同学和校友。
也有一些陌生面孔是顾咏的大学的同学和校友,他们也都好奇顾咏跟林鸢的关系。
“冤枉死我了,鸢鸢,为了不使你心烦,那些你看着不顺眼的人,我特意挑出来,一个都没请,鬼知道她们怎么就全都抱着团来了。”顾咏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止步不前,他说,“如果你看着心烦的话,我俩就去别的地方庆贺生日。”
“行了,来都来了,就这么着吧,我俩悄悄地走了算怎么回事?你不考虑你家里人的感受,我还害怕背恶名呢?”林鸢自顾自地朝餐台的方向去了。
她现在可是重体力劳动者,干了一下午的活,真的是饿的前胸贴着后背了。
顾咏也尾随着她过去,殷勤地给她拿吃的。
“真不要脸,被顾颂学长甩了,又和顾咏拉拉扯扯,……”
“咳咳,说不定巴着顾咏,还是为了顾颂学长,要不然今天怎么穿的这么风骚。”
“就是,以前都穿的跟男人婆似的,谁见她穿过裙子?”
议论声不小,顾咏和林鸢都听到了。
林鸢蹙着眉头,面色冷沉地问顾咏:“那几个臭嘴吧的女的,高中时不但暗恋你堂哥,还暗恋过你吧?所以今天才把我当假想情敌了?啊?顾咏同学?”
林鸢领着顾咏,故意坐在离那几个女人近的地方。
“唉,顾咏,特么的,谁规定我不能穿裙子了?而且这裙子是你买的,也不是我自己要穿的。”林鸢故意大声说,“唉,顾咏,你说,那几个臭女人要是知道这裙子是你亲自买给我的,会不会往我头上扔臭鸡蛋啊?”
特么的?敢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老子就把屎反喂给你们,臭死你们。
“瞎说什么?我看谁敢?”?顾咏捡了一块曲奇放进嘴里,抬眸扫了一眼那几个阴阳怪气的女的说,“爱待就待,不待老子就把她们撵走。”
以前,高中的时候,林鸢和顾颂同进同出,这群女生可没少给她使绊子,经常告老师,告校长,非逼着她请家长。
幸好父亲林望比较开明,他说,学校和家长阻止孩子早恋,就是怕他们耽误学习,如果没有影响学习的话,男女生间的正常交往也没什么的。
突然,身后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林鸢听到声音时,也跟着回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