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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立即来找我。”庞弗雷夫人掂住我的触手……哦,腿,气呼呼地斥责:“原本我只要一秒就可以将骨头接上,但现在必须让骨头重新长出来。”
似乎有意示范似的,庞弗雷夫人的魔杖指向哈利的手臂,那支诡异地扭曲的手臂瞬间恢复成一支完好的,活动自如的手臂。
我松了口气,但哈利却一脸担忧。
“让骨头重新长出来,你也会的,是吗?”哈利追问。
庞弗雷夫人严厉的目光扫过我俩,突然扔给我一套睡衣:“我当然会,但是会很疼,你——维拉·波特,你必须要在这里过一夜。”
会长出来就好,我安心了,抽出魔杖点了点衣服,让它们自动替换我的校服,不劳我的触手帮忙。
哈利抽了口气,巴巴地追着庞弗雷夫人,求情:“庞弗雷夫人,能让我也留在这里陪着维拉吗?相信这样会让他感到不那么疼。”
庞弗雷夫人看了哈利一眼,又朝这边看过来。我反射般回以被弃小狗般可怜巴巴的忧郁眼神,咬手帕呜咽着……实在是再不堵住这张嘴,一会又要吐真了。
刚刚进来的教授们里面,就斯内普教授打了个跌。
“西弗勒斯,你还好?”校长很故意地问了一句,立即就将教授置于所有人的关注中心。
教授板着脸咬牙切齿。
校长却笑的如沐春风,他先慈祥地拍拍哈利的发顶,财帮忙求情:“哦,亲爱的波比,这是多么美妙的兄弟情宜,或许你不应该让他们失望。”
“校长,这是医疗室,不是游乐园。”庞弗雷夫人语气不善地说。
我看哈利都已经一脸失望,那叫心痛呐,于是抽了抽鼻子,用湿润的碧绿色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紧这位严厉的医生。如果是平时,我会选择说得更婉转,可我喝了吐真剂:“庞弗雷夫人,我是真的不怕痛,但如果哥哥感到失望和担心,我就是拖着这支触手也会爬去安慰他,你要有决心盯紧我这逃犯一整夜,我鬼点子特别多哦,不信你问问斯内普教授。”
“……”
斯内普教授的眼角剧烈抽搐,麦格教授突然对那一堆药瓶子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邓不利多正在深入研究床单的编织纹理。
庞弗雷夫人瞠大眼睛瞪紧我:“你服下的吐真剂至少还有三小时才会失效。”
“嗯,我也预计是这么久,庞弗雷夫人,你对药剂真是熟悉,要不要帮忙研究?”
“如果我的医疗室不是那么忙碌,如果没有人给我造成额外的负担。”说着,夫人意有所指地瞧向笑靥如花的洛哈特。
后者立即就意识到这不是一位女性的崇拜,当下就先声夺人:“维拉,下一回可别再随便扰乱教授们的行动,相信你已经充分地得到了教训,那么这一回我就原谅你吧。”
“靠,你这草包不说话会死了嘛?要说也挑我没有吃吐真剂的时候说话啊?”我诚挚地说道。
“……”洛哈特瞠目结舌,发现其它教授竟然没有团结友爱地为他澄清,他急忙道:“维拉·波特,的确,你的腿变成这样你是应该愤怒,但这要不是你的介入,你甚至你的兄弟现在都应该在享受胜利的喜悦,而不是躺在这里,你不应该迁怒我。”
草包王子一脸正气,义正词严。
我相信,这一回的吐真剂真的是太成功了,因此我才会捣着鼻孔,不屑地嗤了一声:“就凭你那蹩脚的魔法?省省吧,你就是吹牛功夫底子比较硬。洛哈特教授,地球太危险了,你还是回火星去吧。”
“维拉·波特,你!你少再诋毁我,这里有好几位教授看到了事情的经过,是你撞倒了我,才会有这种结果,你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哦哦,那我该佩服自己了,撞你一把就能让你的魔咒产生质的变化,我他妈的不就是一魔法界的奇葩?我该给自己起个响亮的名号,就叫‘咯哈特教授发掘的强制魔力干扰器’,赶明儿注册专利,然后我到处撞撞,飞来咒和清洁溜溜就该变成阿瓦斯达索命了。你省省吧你,你问问斯内普教授被我骚扰了这么多回,有哪一回咒语就产生质的变化了?你吹牛也挑挑时间地点,挑挑对象吧?校长这家伙虽然看似人畜无害的一老头,内里可是老奸巨滑,奇悍无比,你撒谎也别撒他边上,哪天被算计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样交上那倒霉运的。”
“嗡……”一只小虫飞过,翅膀扇拍的声音十分清晰。
我知道,我真相帝了。
x的,赶明儿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要制作反吐真剂。
然而话已出口,我追悔莫及,眼看亲爱的西弗勒斯进入超级赛亚人状态,眼看校长从容不迫地爆seed,眼看麦格教授和庞弗雷教授和乐地讨论起红茶的品种,眼看洛哈特嘴巴哆嗦得直赶奇洛那结巴。
正值危难之际,我一头扑进哈利怀里:“主角,救命啊!”
哈利懵了:“维拉,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样坦率?你平时不都拐弯抹角损人的么?”
哦漏,哈利你被罗恩传染了。
“我是吃错药了,你今天不救弟弟,明儿就见不到弟弟了。”
哈利机灵,赶忙捂住我的嘴,苦笑着给众教授们求情:“教授,维拉可能是因为受了刺激才会……胡言乱语,你们不会跟他计较吧?”
说着,哈利眨巴着湖绿色的大眼睛,表情与我如出一辙的……无辜。
校长就是校长,立即将不慎漏出来的杀气收得一干二净,立即又是笑容慈祥的老头子一名:“波比,看来今天非让哈利留下来不可,你应该不想一整夜应付这样的病人。”
庞弗雷夫人倒是同意了:“那就让哈利·波特留下来,其他人全部出去。”
被下了逐客令,庞弗雷夫人如此的捍卫病人,斯内普的拳头也没能找到‘归宿’只好忿忿然与有些狼狈的洛哈特一起跟校长离开。
麦格教授支了支眼镜,以嘉许的目光看着我们,说:“维拉·波特,很高兴你今天可以直率地表达了一切,有时候洛哈特教授可能需要经历一些类似‘当头棒喝’的遭遇。好好休息,哈利,照顾好你的兄弟。”话落,这位教授很优雅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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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麦格教授有时候也很通情达理。”
“是呀,多么伟大的女性。”
另一位伟大的女性庞弗雷夫人让我吃了生骨灵,这是能让我一夜间重新长出骨头的灵药,可是服下它已经是一种挑战,这药好像一团火,在嘴里烧起来,这道火一直滑到胃部,香烧胃片该差不多能上桌了。
隐约听见医疗室外有声音,好像是赫敏和罗恩来过,却被拒绝探望了。接下来是格兰芬多院队的人们要哈利去庆功,我让哈利去,他就是死活不愿意离开,那些队员也没能冲破庞弗雷夫人的防线。后来双子还来了几回,怎么使计也没能进来。
后来药生效了,我软趴趴的腿就像放砧板上剁成肉酱似的痛,我身上已经一片汗森森的,心中暗咒了洛哈特千万回。哈利趴在床边握住我的手,他让庞弗雷夫人想办法为我减轻痛楚,夫人给我喂了一些药,止痛作用虽然不明显,总比之前稍微好一些,而且这药让我昏昏欲睡,大概有安眠作用。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地等着骨头长完,起了烧,昏昏沉沉间隐约听见响声,好像是哈利在跟谁讲话,然后是一阵摔瓶砸罐的声音,我好奇地睁开眼睛,立即看见一只穿着枕头套的家养小精灵,它正在狠命地砸脑袋,哈利怎么也阻止不了它。
注意到我的目光,那家养小精灵大骇:“哦,另一个哈利先生醒来了,这也是一位很好的先生,多比竟然伤害了另一位很好的先生,多比坏,多比坏……”
眼看那罐子差不多被砸坏了,我有点替小精灵的脑袋担心:“哈利,这是……怎么了?”
哈利挨过来,一脸无奈:“维拉,这就是我跟你讲过的,那个奇怪的小精灵。”
哦,是害得哈利灰头土脸的那只小精灵哦?
“他说,今天的游走球是它施了魔法,他说现在霍格沃茨很危险,他想让我离开。我想,他或许知道一些事,就是怎么问,他也不愿意说。”
我点头,从挂在床边的校服里掏出一管吐真剂,悄悄塞到哈利手里,低声说:“哈利,哄它喝吐真剂。”
哈利握着那一小管药,一脸惆怅:“维拉,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这算什么,我还带着更厉害的。”我说。
哈利更惆怅了。
可惜大计没来得及展开,外头传来轻微脚步声,多比大大的耳朵抖了抖,惊恐万分地缩起来:“多比必须走了,两位哈利先生,请你们一定要离开霍格沃茨。”
“啊!喂!”
留也留不住,只听一声很响的爆裂声,哪里还有小小身影?
这时候病床边上的窗子被掀开,一颗红发脑袋伸出来,紧接着另一颗一模一样的也伸出来,是乔治和弗雷德。
“维拉!你怎么会知道马尔福那老头穿什么样的内裤!”乔治和弗雷德的合音响起。
我黑线,幸好吐真剂已经失效了,就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猜的,你们觉得我猜得不准?”
“呃。”弗雷德与兄弟对上一眼,明显也十分认同。
哈利扶了扶我,给我靠着一只枕头:“庞弗雷夫人随时会来巡视,你们小心点。”
弗雷德和乔治笑露一口白牙,掏出活点地图:“不怕,我们有这个。”
“咦?”这个东西不是在我身上吗?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惊讶,他们俩互搭着肩膀,笑嘻嘻地说:“没错,是从你身上摸来的。”
“……”靠,都怪他们经常摸来摸去,整得我没防备了。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乔治抛给我一盒比比豆,而后挤到床边掀了掀起我的裤管瞧瞧。
弗雷德抢过比比豆开封,塞一颗给我,自个吃起来,撇着唇滴咕:“乔治,赶明儿我们去捉一堆鼻涕虫放进洛哈特的帽子里。”
“弗雷德,你讲什么呢?逊,赶明儿我们应该去问问罗恩那个吐鼻涕虫的咒语怎么念,给洛哈特施个吧。”
“乔治,这是个好主意。”
“弗雷德,很庆幸你如此英名。”
我挑眉,很感动:“谢谢啦,你们真够义气。”
哈利斥责:“你们太乱来了。”
“哈利,这是以牙还牙。”
“没错,哈利,你能忍受他这样欺负你的弟弟?”
乔治和弗雷德决心开导这位正直的小学弟。
然,我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哈利有后话,他义正词严地说:“罗恩会吐鼻涕虫完全因为那根折断的魔杖,你们应该把洛哈特的魔杖给换过来。”
“……”
好吧,原来原著的哈利是这么一个腹黑家伙,怪不得跟大魔王斗了七个学年还能活蹦活跳,原来童话还是有合理的地方嘛。
我正欣慰,乔治和弗雷德从惊吓到接受现实,至今十分感慨地拍着哈利的肩膀,合音:“你跟给拉果然是兄弟。”
“喂喂,你们的语气有问题。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我和哈利不知道有多清纯。”
然而这获得了三合一的鄙视斜睨。
喂喂,哈利你还太不讲义气了吧!
我的抗议没来得及出口,门外又传来脚步声,孪生子奇快无比地往床上一钻,迅速得不得了。我和哈利同时瞪大眼睛朝门边看去,却见到一抹铂金色闪进来。
“德拉科?”我惊讶。
“你来干嘛?!”哈利端起了□□脸孔。
德拉科先白了哈利一眼,再急急地问:“维拉·波特,你知道知道我父亲穿的是豹纹t字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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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巴一抽一抽的,再次庆幸吐真剂失效的同时,也坚持了制造反吐真剂的决心:“不我猜的。”
“是吗?”
大概马尔也不认为我会有机会看到马尔福先生穿着内裤照劲子摆pose的骚包模样,他狠狠地松了口气:“我还以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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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脚……还行吗?”问罢,德拉科有点不自在地偏开脸,好像不习惯这样表达友善。
“没有事,原本挺痛的,给你们一闹,都忘了。”我耸耸肩,顺道拍拍哈利的小手,要这位哥哥别张牙舞爪的,毕竟这位小少爷夜访这么有心,我挺感动的。
“们?还有谁来了?”德拉科敏感地注意到这字,左右探看。
“没有哦。”我笑眯眯地说:“语病。”
哈利明显正不爽,对德拉科下逐客令:“马尔福,你来干什么?”
“波特,这跟你没关系,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维拉讲。”
“他是我弟弟,我就要管。”
“你,哼,要不是维拉有你这样没用的哥哥,用得着受伤吗?”
“你!”
眼看他们斗嘴斗出了胜负,我不忍哈利内疚,赶忙插话:“好了,德拉科,这么晚了,你是有什么急事?”
“维拉,我……”德拉科欲言又止,睐了哈利一眼,把心一横往下说:“上一回我跟韦斯莱那对穷鬼兄弟其实是……”
蓦地,德拉科一激灵,银灰色眼珠子往下一溜,蚱蜢似的蹦得老高:“哇!床底下有手!”
乔治和弗雷德唰地跳出来就是一阵矫情的搔首弄肢加挤眉弄眼。
“嗳嗳,马尔福,你可真痴情,还是舍不得我么?”弗雷德作捧心状。
乔治扇了他一掌:“弗雷德,你讲什么呢?马尔福喜欢的明显是我。”话落,一个箭步就上前挟着吓懵了的马尔福来了一段狐步舞,搂小腰俯身深情凝望:“马尔福,你真是让我感动透了。”
“你你你你……”马尔福被吓结巴了,还没清楚过来就立即被另一边扯去。
弗雷德一手搂马尔福,另一手抵住乔治,厉声喝斥:“乔治,收起你新学来的小花样,能保护马尔福的,只有我。”话落,侧首深情凝视:“你说是吗?”
“我的……”乔治伸手去抢。
“我的……”弗雷德不相让。
我和哈利在旁边嚼比比豆看戏,到这一幕,我幸灾乐祸:“呵呵,哈利你看,被双生子喜欢上的人好可怜,哈哈,我们以后可不能选双生子。”
哈利落了一额黑线,估计是吃到大便味的比比豆了。
我投以同情的一瞥。
“维拉!”双子惊叫缩手。
“嗳哟!”马尔福摔地上去了。
“啧,你们怎么都不懂怜香惜玉。”我伸手给马尔福小少爷拉一把。
马尔福一脸阴笑:“维拉,你说得没错,被双生子喜欢上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你这家伙!”
“皮痒了。”
双子扳得指节咯吱咯吱作响,马尔福连连后退,都贴墙上了。
“你……你们敢碰我,我就让父亲开除你们出校。”
“揍了再说。”
“看谁怕谁。”
我看他们莫明由言情剧发展为武打剧,正要抗议,又听一脚步声响起。
几人互觑一眼,有些犹豫。
“快躲啊。”我替他们急。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他们仨推推撞撞地钻床底下,我和哈利赶忙躺下来装睡。
紧接着,我从眼缝里看见邓不利多倒退着进门,和他一起的有麦格教授,他们抬着一块僵硬的东西。我听见麦格教授去叫庞弗雷夫人,很快夫人便来了,他们谈论起来,这是又一起袭击,但这一次变石头的不是一只猫,而是一个人。据说发现这人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一串葡萄,可能是溜来探望我和哈利的。
从半开的布帘看出去,我瞧见那张目瞪口呆的脸,我认得他,是哈利粉丝俱乐部的头号会员科林:克里维,他总爱拿着照相机追逐哈利,有偷窥狂的倾向。
我的心脏一阵紧抽,怕了。床底下那三个人也是夜里偷偷来的,他们是交好运才没遇上这事,想到他们与危险擦身而过,我的心脏就扑扑地跳。但见哈利表情阴郁,我明白他是为了科林遇袭而内疚,只好先收拾心情,握住哈利的手,投以鼓励的目光。
哈利牵强地扯了扯唇角。
我们竖起耳朵听下去。
“如果不是阿不思碰巧下楼来端热巧克力,谁知道会怎么样……”麦格教授的声音饱含惊恐,大概是十分担心自己的学生有危险:“他带着照相机,会不会照到攻击者的模样?”
大概是在摆弄相机,有一阵他们无语,突然就听庞弗雷夫人惊叫:“梅林,都融化了。”
“这意味着什么,阿不思?”麦格急迫地问。
“这意味着密室真的被打开了。”邓不利多回答。
“可是阿不思,你想必知道是谁。”
“问题不是谁,问题是怎样办到……”
他们不再深究凶手是谁,倒是讨论该如何救治,麦格教授和庞弗雷夫人后来匆匆出去了,一个去准备帮助病患的材料,另一个则准备再巡一遍,看看有没有学生不要命的在夜游。
这时,校长撩开布帘,笑眯眯地看着我俩。
“哦,好热闹的夜。”
哈利僵住,我扯了扯唇,笑说:“校长,既然你来了,有件事就拜托你了。”
“嗯?”校长笑得犹如春暖花开。
我指了指床下,说:“这三个人,帮忙送回去,警告他们不要再夜游,行吗?”
床下画了乱响,哈利也惊骇地瞪着我。
我继续笑:“哈利,别这样,校长可是霍格沃茨里面最明白事理的,我订是不自己招,他也会把床下那三个人揪出来。”
“呵呵。”邓不利多低笑:“哈利·波特,你弟弟的做法明显十分理智,来吧,孩子们,你们该回床上去睡一觉,而后好好改正夜游的坏习惯。而且跟我走不用扣分,要是米勒娃,嗯,我就要替你们的学院心疼了。”
此话落下,床下三人爬了出来,连连往我这边望来,依依不舍的。
我劝他们:“好了,你们明早还能见面嘛,这么痴缠干什么。”
三颗脑袋各自挑选了他们喜欢的床柱撞去。
“嗯,青春果然迷人,可是大家需要的是睡眠,走吧。”
校长带着三个莫明地低落的人走了,我跟哈利说:“乔治、弗雷德和马尔福小少爷发展成这样,真是意料之外,不过倒挺养眼的。”
哈利这回的脸色好像吃到了耳屎味的比比豆。
可怜的哈利,你怎么就这样倒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