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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章,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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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见姐姐停下动作,冰秀莹才稍往前靠了两步,站到了她的身侧,看冰秀晶慢慢收回的手掌有些微颤,冰秀莹脸上才终露出惊色,“没事吧姐姐?那人真有这么强?”
“……只怕就是这样,他也是留了力的,不然只怕这冰台就不只是留下一个手印这么简单了。”冰秀晶轻揉了揉手腕,好不容易才让上面的酸胀感渐退,只是表情却不像冰秀莹那么惊讶,反倒心情十分平静,因为自己只是接触到了一部分的非人类力量。
“留手了?……那不是说那人比我们还要强?”冰秀莹犹自不能相信的轻声问道,也不知她为什么要有意压低音量,好像是怕惊扰到谁一样,也只有冰秀晶了解她,知道妹妹并不是怕被人听去了自己的话,只是自欺欺人的想着小声儿点,自己就能听不见了。
冰秀晶看着冰台上这巨大手印,久久不语,就在冰秀莹又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才终算再次开口,“放心吧,他的强大对我们来说正是最为需要的,只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才有可能解除师傅他们留下的禁制,更好的是,他还不是原本那几大组织的人,比起他们来要‘干净’了许多,如果他最真能破开禁制,跟着他倒也不算遇人不孰,唯一麻烦的就是他实力太强了,我们想要靠力量使他屈服、答应我们的要求,看来是不可能的了,还得另想法子。”
“……”冰秀莹听了冰秀晶的话终于再不说什么,她当然知道姐姐说的都是对的。
两人在开始时对司徒确实也是没安什么好心,别看司徒是她们的那个‘有缘人’,但以二人的实力,在心里其实一直也没把司徒的位置放到与自己同样的高度,想的也是用自己的力量使司徒屈服,如果她们有绝对的力量,当然就可以只论结果不论过程,但眼下见识了司徒的实力,她们再想有一样的想法就不大可能了。
两女也不知在这手掌旁站了多久,又或是一夜,几乎再没说过什么话,只是看着这手印,像是只用目光就可以把它抚平一样,但两人也都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虽然她们倒是有许多办法使一切恢复如初,但她们却没有那么去做,只是那么愣愣的看着,待得天亮后才只把那手印独零零的留在那里。
新的一天,本应该有一个新的开始,可在这一天的琉璃宫里注定了是不会有什么开始的,因为司徒竟是破天荒的没有第一时间上台,这对于早已经习惯了他每天打头阵的人来说,根本无法一下适应,以至于他们全都只能傻傻的把目光向司徒投来。
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司徒非但没有什么不适,反地一副神采溢溢的模样,不像是一个能力者,倒像是一个马上就要出征的大将军,细心的人能看出,他今天的衣着也有些不同,再不是先前那身休闲衣物,而是换上了一件灰白长袍,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古风,尤其是在他身侧立着的那把好似长枪长短的大剑,更是吸引了不少的眼珠,这还是这些人头一次见司徒亮出刀刃,倒实在是有些让人惊讶,不知道这个一向喜欢扮猪吃老虎的家伙今天是哪根筋搭得不对,竟好像人还未上战场,就已做好了战斗所需的全部准备。
还有更为细心的人更是发现,司徒身旁的秋离与平时也有些不同,虽然并不像司徒那样打扮装容都做了改变,但脸上的表情也不如前几日所表现的那么漫不经心,看上去完全是一副前所未有的认真模样。
与他和司徒相同,许多台下的组织也有些不同,比如‘夜行’,又比如‘通宝’,除了这两家外少说也还有十数个组织、势力的气氛极为怪异,但他们就不敢像司徒与秋离表现的那么明显了,也只有这些个组织间才有一些默契。
这种可以称是有些诡异的气氛如此明显,实在是不难感觉得到,虽然那些组织已是在极力掩饰,可又不是一个两个,这么多组织势力同时有异,就算是眼神儿不好,只要还没有到痴、呆、傻的程度,怕也是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明明是联合议会组织起的大会,可在今天却给人另一种感觉,那就是司徒才是能主导大会走向的人,这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许多人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联合议会。
虽然这些个东西都是司徒搞出来的,许多人也都是知道的,但司徒自己除了与平时不同的打扮、做派,也再没有什么不同于先前的地方,反倒看上去极为自然,脸上带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联合议会那边。
对联合议会的计划他当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事实上就是联合议会中知道这事的人也绝不在多数,而且还全都是亲近于该隐那一派的,司徒最多也只是有稍有些猜测。
司徒手中确实没有什么证据,不能证明自己想法,但是以他对联合议会的了解,还有所听所见联合议会的一贯作风,司徒可以很肯定,这帮家伙恐怕又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了。
司徒在来时就知道,联合议会这次虽然是邀请了许多有实力的组织,这点一如往年一样,但同样还有一点引起司徒注意的是,联合议会还邀请了许多次一级的组织、势力,倒也不是说这些人差了许多,也只是比起正常被邀请范围稍些了些实力,如果不细心的话也是很难发现,就只是这么一个不同以往的动作,就足以把司徒这个一向与联合议会不对付的家伙目光吸引过去。
来了这里之后,司徒也是对自己的想法有过动摇,因为这个地方实在不该是联合议会的触手能够触及的所在,可是一路的‘太平盛世’又再次引起了司徒的怀疑,极南、极北之地多妖,这几乎是个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但奇怪的是不只是司徒他们,赶来参加大会的,别说是碰到什么大妖,或是冰皇手下妖兵,就是小妖都难见了一只,妖族改了性子?它们本性纯良?妖怕了人类的各方势力?显然这就像是一加一等于二一样,实在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如果这个问题真有另外一个答案,那以逻辑推理来说,只能说这个答案是错的。
司徒先前之所以动作那么快,有意识的加快大会的进行,并不是因为他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一种试探,他想要试探出联合议会能做出怎样的反应,而前一天对方的反应已是极为明确的告诉他,对方恐怕是着急了,慌张,十分的慌张,在自己展露了力量后,他不相信坐在该隐身后的另两个家伙还有胆量,敢再来挑战自己,而在座的这些人中以联合议会马首是瞻的又没有实力更强的,光暗教廷的教皇、教宗在这里不假,他们的实力司徒也能看出是极为强大的,但他可不会认为光暗教廷会在这个时候去帮联合议会,毕竟先前他们两家可是还打得那么热闹,如果能这么快就握手言和、把酒言欢,司徒一定要怀疑他们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或者说要有多大的利益吸引,才能够让他们可以笑脸相迎对方?
反正在场这些人里面,联合议会虽然是势力最大的一个,而且也有足够的实力去让人惧怕,但要想让人真心实意为其卖命,倒也不是件容易事情,正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联合议会明显是个不得人心的表率,司徒对他们当然不会有什么好怕的,别看有不少的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为联合议会卖命,看上去声势极大的模样,其实内里是个什么回事儿,司徒比谁都清楚,‘树倒猢狲散’,那些个家伙就与一些个抓耳挠腮的猴子比起来也没什么分别,他们之所以会在联合议会身边,是因为这棵树还没有把已渐渐腐烂的树心露出来,不然怕是用不到大树倒掉,他们就再不会对联合议会有任何的留恋,而像这种墙头草似的存在,很少有真正有实力的,就是那个一直坐在联合议会一旁的紫薇书院在司徒看来也是一样。
既然已知自己已是把对方推到了‘线’上,司徒当然懒得再看对方会有怎样的应对,因为在他看来,联合议会这几个人还真就不够他一个人玩的,就是该隐都算上也是一样,不知为什么,这个家伙一点儿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深不可测,实力别说是逆天,外表看上去的实力恐怕还不如迦多洛雷丝那女人,司徒先前也以为他是隐藏了实力,可几天观察下来,他还是未能看出对方有一丝一毫隐藏了自身实力的模样,所以他最后剩下的那点顾忌也终是再不复存在。
司徒用了一晚的时间,说服了大小十八家组织和势力,让他们小心提防联合议会,这其中当然免不得有过一些小困难,但在秋离的帮助下,在‘夜行’与‘通宝’的带动下,事情进行的倒也还算顺利,起码有这么多人相信了自己的话,司徒还是十分欣慰的,当然,他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前一天刚刚灭了联合议会的威风,这些人也是一样不会这么容易听自己的。
司徒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说客,幸好他也不需要是,因为他有足够的实力,还有足够多的人对联合议会不满,有这两样就已经是足够了。
所以,今天他并不打算下场,也懒得再跟联合议会玩什么打擂台的戏码,这种‘过家家’的事情玩过一次两次新鲜下也就算了,要是一直这么玩的话,确实是有些浪费时间,艾丝翠德那边如今说是固若金汤倒也不算过份,司徒也未收到什么消息说那边有什么危险,但是他也还记得自己那边还守着两个恶邻,‘昆仑观’和‘龙腾书院’,他们之所以会这么老实可不是看了自己的面子,而是看了自己的力量,如果自己要是一直不在家盯着这两边,没准等他们无聊了又会找上门儿来,司徒上次本就想给他们些教训的,可惜出了这么档子事儿,这才把他们放上一放,这次他可是决定好了,一定要摆明白这两家,以防再有什么不测。
“嘿,看联合议会那帮家伙的脸色,这次怕又是被我蒙对了,这次的事情果然是有古怪,只是眼下这里几乎含盖了整个人类世界所有稍强些的能力者组织,联合议会就是再疯狂也不会想要对所有人下手吧?何况这里本来就是冰皇之地,更加之他们来前也是怕遭了其他人猜疑,总共联合议会加紫薇书院也只来了这么些人,就算他们在高级强者这一项上占优,但也不能说就有很大把握吧?真的是很好奇他们的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司徒脸上表情极为自信,目光投向联合议会那方时也是古井不波的模样,但要说他就什么想法儿也没有,倒也是不可能的,联合议会有目的,但是什么目的确实是司徒所猜不透的,毕竟现有已知的线索还是太少了些。
也许是老天爷也知道接下来怕是有事情发生,所以从大会开始到现在一直晴朗的天气却突然变了模样,虽不见乌云满布,但也是灰蒙蒙一片,再看不到天上原本的蔚蓝之色,因为厚密白云的关系,天空也好像压低了许多,所有人心里也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就是再迟钝的人怕也是知道有些事情好像不大妙,整个这处所在的人也是不少,可这个时候竟是一点儿人声也未能发出,好像集体都变成了哑巴似的。
司徒倒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模样,看到有几个组织中的人员有些异动,知道他们是去收集情报去了,只是以司徒之能都不知道联合议会在玩什么把戏,他们又怎么能够察觉得到?恐怕也只能是白白耽误了功夫罢了。
“那边怎么样了?实在不行的话叫他不要等了,大人该也是快到了,我们这里看来是拖不了多久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露了马脚,但看来那小子已经有了些察觉,如果再不发动,只怕很难瞒得住别人了。”该隐余光也看得清楚,那些个组织的异动在他看来,着实算不得是一个好信号,甚至可以算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尤其是那几个气氛隐约有些诡异的组织,竟让他有些心里发慌,当然这种慌张的感觉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个一直面含微笑看着自己的年轻人。
该隐身后的那家伙两人听了他话,便转身离去一人,只余了那个魇的高级杀手在那里,看他的脸色虽是如常,一双捏得紧紧的手却是暴露了他心里的想法。遥遥坐于远处的张文冕却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自从他下定了决心,人便又恢复了往夕的模样,即将要面对的一切也再不像想的那么可怕,联合议会是厉害,但司徒敢与他们对着干,怎么看也该是更厉害的,有这么牛叉的人顶在前面,就算日后联合议会真想找自己组织麻烦,也要想办法先过了司徒这关才行,既然怎么也是个跑不掉,倒不如拼上一拼,何况见识了司徒昨天的威风,他也开始觉得司徒未必就一定会输。
水莲稳稳坐在张文冕身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无意中影响了自家男人,但看着司徒,再去看那个魇的杀手,她的目光也是极为坚定的,别管怎么说,自己一直以来为之奋斗的目标就在眼前,她进入‘夜行’,成为了张文冕的女人,这些不都只是为了这一天?她能感觉自己心里的那个‘痛’,并不是为了什么血海深仇,此时完全只是因为身边的这个男人,所以她的手一直都抓着他的手,从进来后就再没有放开过。
要说心里没底的还是‘通宝’那个小胖子老板,这小胖子老板本是想用商人那套多线投资的老套路,可没想到却被司徒给套在了自己的战车上。
司徒倒也不需要太多的说辞,他也只是点明了如果联合议会知道他来过自己这里的后果,那家伙就不得不做出了最为坚难选择,以商人的思维来看,他来找司徒算不得什么错,可惜他却忘记了压在他头上的家伙靠的是什么,在联合议会的绝对实力前,他的这些小心思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可笑了。
“这下倒是不用再想着投资谁去了,反正也是上了这条船,还是一心一意的鼓帆摇桨吧,只希望这艘船足够结实……现在看来轻易该是不会沉了的吧?”看着司徒身边的秋离,再看那些个听从了司徒话,已开始防备联合议会使坏的大小组织,这小胖子心下也是稍安了些,别管怎么说,就算司徒这艘大船沉了,黄泉路上也不会太寂寞不是?
不得不说,人的心理有时候是十分有趣的,如果要让他只是一个人干某样事情,也许他会东想西想很多很多,可要是换一种情况,一帮人去干一件事情,就算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情有很大风险,也会觉得心安不少。
想来怕是任何一届的‘全球能力者大会’也是一样,哪有过如同现在这么诡异的?所有人坐在那里竟都只是大眼瞪小眼,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就算是在演哑剧,想要一次找齐这么多人一起来演也是极为不容易了。
司徒本意也不是来先下手为强的,他虽然知道联合议会是有什么企图的,但也并不是很放在心里的,因为在他所想到的那些情况里,不论是哪种情况发生,司徒都不是十分在意的,所谓一切尽在掌握,说的就是司徒现在的心态,像他这样能把天下搅和的乱七八糟,自己还能稳坐钓鱼台的确实少见,对上司徒这样的怪胎,联合议会想要不吃些亏,怕是很有些难度的,起码现在在场的几个家伙已是用尽了办法,如果那边再不发动,他们这边怕就是再也顶不住了。
“终于……赶上了!”
“!?”
这样的安静不知过了多久,在琉璃宫周围突然间竟有了某种异样的能量波动,这波动的产生是如此突然,突然到不只是司徒,就是连琉璃宫的两位宫主也是未能及时的感觉到,待见原本灰白的天空被拉上一层‘黑色幕布’,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不得不说联合议会在许多时候出手还是相当快的,看得出这次他们就极为用心,这才会有如此快的动作。
周围的能量波动虽然还不十分明显,但司徒已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当初的环境与现在完全不同,但联合议会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怕也是受到了钢铁之都那次的影响,如果没有那次,想必他们也很难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分而击之……眼下各方势力众多,实力的强弱也是太过斑杂,他们会使用这样的办法倒也不出人意料,只是既然是做了这样的打算,那看来一定是对己方的实力有足够的信心了?这倒是有点意思呢,真不知道他们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以为凭了些小妖就吃定了这里的所有人?不过倒也是真没能想到,联合议会居然会冒天下之大不为,与冰皇合作!”早在天空将黑下来时,司徒的双眼就已眯成了一道细缝,虽然他自己是有机会抓住那一丝生机,在这大阵未成型将独自逃走的,可他到底还是没有那么做,倒也不是什么江湖道义,只是商人本性罢了,见了眼前这一幕幕,司徒很确信,自己留在这里才有可能争取来最大的利益。
司徒的眼睛虽然看不到,但他却还有极为过人的灵觉,在大阵未合拢前,他所探寻出的那一丝灵觉很容易的就发现了,在琉璃宫外施手段的是什么人,还有些什么妖,这些个或人或妖的家伙在司徒看来要是单独某一方面出现,绝不会引起他太多的关注,毕竟相较于普通人而言,联合议会与冰皇在司徒眼中与一般的生灵也并无很大不同,要说唯一的不同怕也只是这两边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些。
司徒不觉得以数量压人是件什么可耻的事情,反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容,他虽然现在也是贵为一城之主,一方势力的大佬,甚至于就是圣皇与玄皇都有意让他掌握更多更大的权力,但却一直也没能学会如同那些大人物们的一些小习惯,比如:死要面子、活受罪。
比起面子而言,也还是实际的利益更为吸引司徒,如果能用大势压倒对手,司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费了劲儿去显示自己的个人实力有多强,这在他看来完全是吃饱了撑了的行为,所以对于该隐眼下能做出这种行为,他心里其实还是欣赏的成份居多的,甚至于还有一种遇到了知音的感觉。
天空的黑幕虽然给了司徒反应时间,但其实却也是极快的,只在众人惊觉的这会儿功夫,黑幕就已合拢,下一刻琉璃宫就再不见一丝光亮就连一些惊恐声响也传不出。
“有‘九幽封绝禁阵’,这次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吧?”冰皇依旧一身银袍打扮,只是那么随意虚空而立就已露出不凡气质,整个妖族一共就四个这样人物,就算是把人类世界也加上,能比得过他的也是不多,巧的是现在在他身边就站着这么一位。
一身黑袍在这人身上,比起雨幽岚那银袍可是要合体的多,这身黑袍倒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又或是剪裁有多么多么好,实在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要说特别也只是在其胸口处那枚闪着金光的星球徽章。
听了雨幽岚的话,该隐半开半合的眼睛才算睁开,却并不像平时那般露出慑人精光,看上去一如普通人一样,就是连一些强者的异芒也无,有的也只是平静好似一潭碧水的清澈。
空中所立一共也只得这么两人,却胜过千军万马。
“该是不会有问题的,‘九幽封绝禁阵’虽然已是许多年未再用过,但这阵法本就是看使用人的实力,有你我坐阵,再加上你我手下,困住里面这些人应该不是难事,最麻烦的那两个女人我会亲自出手,只是风啸天怎么还未到?”该隐声音虽也是不像从前那样杀意凛然,但听到雨幽岚耳中反倒是眉头一皱,“应该是在路上了,毕竟他们那里离这里还是太远了些,就是以他的本事,想要赶过来也是需要些时间。”雨幽岚慢声答道。
“你的力量……”雨幽岚好一会儿后,终于还是未能忍住,问出心中疑惑,该隐倒像是不以为意,反倒给了雨幽岚一个灿烂微笑,倒也是才发现,这家伙眼睛张开时的微笑也还是不难看的,“略有所进。”他虽然说的好似不经意,但听在雨幽岚耳中,还是免不得心思百转。
如今要是司徒在这里怕了不难看出,眼前这个该隐才是真货,里面的那个分明只是个冒牌货,虽然大阵之外的该隐身上气息不显,但上位者的气度却是怎么也假装不出的,这种气质也只有在眼前这个该隐身上才是极为明显。
比较起妖族四皇,人类世界能比得上他们的,该隐一直都能算是一号,而且也是其中最为知名的、实力最为强大的,这点就连雨幽岚也一直承认,只不过从今天起,这个说法怕是要改一改了,对于该隐而言,说‘比得上’倒不如说‘比得过’来得更为贴切。
虽然也只是一点不明显的区别,超出的也只是一丝,但同等阶的强者所争的往往也就只是这一线,该隐能超出这一线也就意味着另一种境界,一种比自己更为强大的境界,也难怪他有信心牵制住冰秀晶、冰秀莹她们。
该隐倒是对雨幽岚的心思不十分在意,他所在意的还是眼前事,虽然如他所说,对‘九幽封绝禁阵’也有着极强的信心,如果只是困住先前里面那些人,确实不是很难,只是先前传回的信息却说里面有一个‘变数’,这点让他心中有些许不安,“先前那股能量波动该就是他所引发的吧?”该隐目光仿佛要透过琉璃宫外的层层黑幕看到其中似的,但想必也是徒然,如果这大阵这么容易就能被他看穿,恐怕威力强也极为有限。
雨幽岚并不知道那个‘变数’如今也在里面,恐怕就是知道了也是一样,从未与司徒打过交道的他该是不知道司徒厉害,这个小子其实早已成为了该隐一个心病,先前他本还以为能把司徒招到麾下,可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司徒就已是成长到如今这种程度。
“眼下风啸天来早来迟对大局影响已是不大,‘九幽封绝禁阵’早已启动,怕就是里面的人再怎么样也难飞出来,倒不如让他做好防备,真需要防备的也只有‘金鳌岛’的人,只要能拖住他们,这次大事就不难成。”该隐看着那黑幕所围成的半圆好像一个碗一样,正好倒扣在琉璃宫上,从怀里又掏出一块墨色玉牌飞往大阵,只是一顿的功夫就化入虚空,看来该是这大阵的阵图。
原本这阵法早已做好周全准备,实是用不到再去用什么阵图,该隐这么做的目的分明也只是想要加强阵法威能,深知大阵威力的雨幽岚也是心中暗自惊讶,但他这次却没有出声去问,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这就告诉风啸天,如果你要动手,也最好加快些动作,风啸天可是不知这次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要是知道的话,想必他绝不会答应,所以最好还是不要与他碰面,免得平添许多麻烦。”雨幽岚知道该隐比自己强,但却也并不怎么怕他,如果不是畏惧该隐身后的力量,雨幽岚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把自己‘卖’了该隐。
眼下天下大势已起,比起一些小势力、普通人,最为着急为自己找好出路的其实还是这些大佬们,只有他们知道这天下大势的变化意味着什么,这其实也就是那个‘站队’问题,如果你选对了边,恭喜你,别说是保住性命,以后的日子也会过的更好,如果你要选错了边,那你完了,等着死吧。
虽然雨幽岚贵为妖族四皇之一,但他也是一样需要‘站队’的,而性格一向比较古怪的他所做出的选择也是出人意料,恐怕所有来参加‘全球能力者大会’的人也不会想到冰皇竟会投靠了该隐,就是司徒在事先不也是一样未能想到?
风啸天虽然也是个脾气有些古怪的家伙,但比起雨幽岚倒还算是好的,起码与联合议会这个死敌混在一起的兴趣他是绝不会有的。
“还是你想的周全,那我先走一步,外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待三天以后大阵积累了足够的力量,到时立即发动阵中绝杀之力,不用顾忌我!”虽然雨幽岚的话并不十分顺耳,但该隐也没有什么不满,只是交待好事情,人便立即转身离去,竟好像一刻也不愿多做停留似的,雨幽岚并不知该隐心中的那份不安,也只以为对方是急于建功,这才会有如此慌张举动。
该隐所化光芒也是如那黑幕一样的漆黑,一经投入,两者间就再分不开彼此,甚至于连一丝异样的能量波动也是感觉不到。
雨幽岚盯视了该隐飞入那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该隐实力的提升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只有他此时的心性才是最令雨幽岚顾忌的,他可是知道,换了是以前,该隐可是一点儿不顺自己意的话都听不得的,当初拜伦那倒霉鬼不就只是因为一句话就被变向发配了?结果就死在了议会外,当然这其中也与联合议会内部的那些事情不无关系,但也不难看出该隐是个怎样的性格,如果不是雨幽岚确定这个人就是该隐,恐怕也要以为他会是该隐的另一个替身。
“……他的信心好像比以前更为强大了,居然是一点儿也未去考虑联合议会那边的麻烦,也不知道他的把握是从哪里来的。”雨幽岚又看了看平静的黑幕,好一会儿后才身形一动,人也消失在了这里,只余了那个倒扣在地上的黑色大‘碗’,多风多雪的北地也恰在此时吹起一股劲风,天上的厚厚白云非但没有被吹散,反倒像是更为厚重了似的,颜色也是越来越深,看得出怕是过不了多久,一场大雪就要降下,只是不知道还有几个人能够看到……
“真是麻烦,这样也不行。”黑幕中的一处黑暗所在,一条晶莹冰龙刚刚隐起,从黑暗中传出一把泄气的声音,司徒盘坐在地上的模样倒是极像一个入定的和尚,只是看他那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又只能把他与一些闲人联系在一起,看他哪里像是被困在大阵之中?倒十分像是来这观光旅游的,虽然说着泄气话,可看他模样,分明是没把眼下的困境当回事。
现在的司徒虽然远比当初要强大的多,但是也并不是说他就无敌了,起码眼下的困境就不是他能够轻易摆脱的,谁让这家伙托大,并没有在抓住最后的那一丝机会出去,留在这里的结果当然不会十分美妙,他已经试过许多种方法,可到现在依旧是一无所获。
受困于阵,这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个人不管力量有多强大,总是会有其局限性的,别说是司徒,就是该隐、雨幽岚也是一样,只要有其局限性,在面对阵法这种最能够地降低被困之人实力,同时把自身威能放大无数倍的东西,想要以一己之力破开大阵,一定要有强于阵法威能数倍或是十数倍力量的实力才能办到,这才是为什么阵法这么容易让人头疼的原因。
当然同为阵法也还是有许多区别的,起码阵法间的威能与功效就不是完全相同的,当然也是有强弱之分的。
‘九幽封绝禁阵’既然是该隐早准备好,打算是拿来困住天下各路高手的,又怎么会弱了去?
这大阵说是一个,其实它又可以细分成数不清的细小阵法,是真正的一套阵法,在组成上与司徒曾见过的什么阵法也都不大相同,唯一有几分相似的也只有一个‘须臾幻境’,可惜那东西还只是一个仪器,并不是什么法阵,要说运转时十分相近的也就只有一个‘五行大阵’,就是司徒当初在‘须臾幻境’中受困的那个阵法。
司徒在收服了迦多洛雷丝后在她那里倒是得了关于那阵法的一些信息,可惜结果还是比较令人失望的,这阵法如同王家的那些法阵一样,也只是个残缺的法阵,这样套残缺法阵的价值虽是不低,但毕竟也并不是完整的,所以威能实在有限,不然当初司徒是否能脱身、是否能那么容易脱身,怕也是件有待商榷的事情。
‘九幽封绝禁阵’说起来只是一套传说时代的法阵,具体是出自哪个大能之手确实已是不可考究了,毕竟年代实在太过久远,这阵法能完整的保存下来已是不易,又怎么好再对它要求太过份呢?
只看它就知道,并不是说,所有前人留下的东西都是越古的越好,只要完整,能够把阵法的威能百分之百的发挥出来,其实就只是这东西也是一样,并不会比神话时代的东西要差,有该隐从联合议会中带来的手下能人,有冰皇手下无数妖兵、天妖,再有大陆上两位实力坚挺的大佬主持,如果它再不强,恐怕也有些说不过去吧?
只是这大阵中所困毕竟不比一般人,说是当今世上百分之七八十的强者都在里面,怕也是不过份的,想凭了这套大阵困住他们一定不会像想像的那般容易,这些倒也是都能够想像得到的。
大阵开启后,里面的人会有什么程度的死伤,并不在该隐的计算之中,他所要求的只是待大阵所需足够,能完全发动时,能够消灭里面的所有人就好了,三天!这个数字是根据死伤人数计算出的,而且所谓的‘死伤’指的也并不是其他势力的伤亡,而是大阵中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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