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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景娴心意的弘历, 抱起景娴志得意满的匆匆向卧房走去就打算白日宣淫,景娴却是在这个充满旖旎的时刻想起一件十分煞风景却很重要的事, 抬起埋在弘历胸前的小脸,看着弘历说道, “皇上,两天前景娴派梓昊带着十万大军去了朝鲜。没有经过皇上的同意,还请皇上恕罪。”
弘历听了景娴的话脚步只是顿了顿,仍然朝着卧房走去,“我既然把虎符给了你,那景娴你就有调兵的权力,再说你这次做的非常好。他们连绑架大清皇帝的事都做出来了, 我又怎么会放过他们。你也只是遵照我的旨意行事罢了, 就不要再提什么请罪不请罪的。”
这件事景娴做的无可厚非,两天前下的命令,那是大概就是她接到隐门要挟信得时候吧,景娴这么做应该是听懂了他被抓前喊的那一句话, 而且这么做如果大军胜利的话, 他们也算有了筹码在手中,没想到他的景娴居然这么聪慧。很是自得的弘历笑的有些骄傲的说道,
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卧房,一到房间弘历就迫不及待搂着景娴一通热吻,把景娴吻的晕头转脑娇喘吟吟在无心开口才算罢休。所谓小别胜新婚就是讲弘历和景娴此刻的情景,一个勇猛持久一个热情如火,两人都十分享受这种极致的快感, 尤其是弘历看着景娴沉浸在他带给她欢愉时的表情就更是卖力。夫妻两过了一个和谐而又苦短的春宵。
第二天景娴是被弘历骚扰醒的,她正被弘历搂在怀里,大手还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移,大有再来一次的趋势,景娴却是实在受不了他所求无度连忙说道,“皇上,景娴昨天来了之后还没跟皇额娘请安呢。”
呃?他好像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虽然现在他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尴尬,但她也不想景娴难做,毕竟他还是看得出来他皇额娘并不怎么喜欢景娴,要是真被皇额娘抓到把柄,肯定会为难景娴的。
“好,我们现在就起来收拾一下,然后我们一起去给皇额娘请安。”弘历想想还是决定陪着景娴一起去,要是皇额娘欺负景娴,他还可以在旁边帮衬一下。
“那景娴现在就起身伺候皇上。”边说边要从弘历的怀里挣扎出来,她可是感觉到了她的小腹正被弘历顶着呢,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所以打算逃出来离弘历远点。可是没想到她那一挣扎,倒是让弘历的反应更加强烈。搂着景娴就不松手了,想着还是晚点去给皇额娘请安吧,她老人家应该现在还没起床吧,现在去打扰也不好,于是有了媳妇忘了娘的弘历抱着景娴又是一番腻歪。
等弘历兽性大发完之后,景娴是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恨恨的诅咒弘历不举。弘历见自己好像真有点过分了,连忙陪着笑脸说道,“景娴不用动,我帮你穿衣服。”
说完弘历屁颠屁颠的去找衣服,结果在屋里转了一圈才发现自己这里根本就没有女装,景娴也没有带她的包袱里都是男装,这要怎么办,难道要景娴穿着男装去见皇额娘。无功而返的弘历有些心虚的说道,“景娴,那个我这里没有女装,怎么办?”
景娴此刻恨不得把弘历的脑袋剖开看看,但还是轻声细语的其实是有气无力的说道,“皇上,这庄子里总该有侍女之类的吧,随便弄来一套就行。”
弘历这回倒是没有立刻答话,而是盯着景娴看了一会,然后用十分认真的口气说道,“景娴你叫我弘历好不好。”
景娴没料到弘历会突然说这个,一时之间有点愣住了,她听的出来弘历的认真和那一丝不易察觉到的乞求,这让她很吃惊却也让不知如何拒绝,景娴只能面带微笑的说道,“我答应你,弘历。”
说完之后的景娴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是真的不好意思,她不知为什么觉得很尴尬,脸也不受控制的通红。
弘历见她这样倒是高兴了,也有心情回话了,“其实庄子里除了皇额娘之外就再无其他女人了,所以应该是没有衣服可以借,我看景娴你还是穿着男装好了,我们跟皇额娘解释解释,她老人家会理解的。”
景娴现在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好吧,我包袱里应该是还有一件湖蓝色的男装可以换。”
边说边起身的景娴就想这去找衣服,弘历见状连忙把景娴按在了床上,“我去,我答应帮你穿的,这次我不会失言的。”
景娴看着眼前笨手笨脚为自己穿衣服的弘历心里一阵无力,等他为她穿好估计已经中午了,可她也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幸好弘历没有真的笨到无可救药的程度,虽然费了一番时间,但给太后请安的时辰也没有耽误。
而弘历一边给景娴穿衣服一边打量着景娴的手腕,昨天他忘了这茬,今天早上他看见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才想起来,但看见景娴的手腕空空如也,昨天刚建立起的信心有些受打击了,几次想问都有些犹豫的没敢开口,就怕听到什么自己不想听到的,尽管他知道景娴不会真的说什么难听的话,但那些遮掩的话他也不想听。一时之间弘历的心情有些闷闷的。
景娴见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弘历这会却乌云密布,眼睛还不时的瞄着自己的手腕,就知道弘历是在为什么闹别扭了。虽然她现在还是没有弄清楚对弘历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那根红绳她还是没什么压力可以接受的,因为她根本不相信那条绳真的有那么神奇还能来时再续前缘。
景娴拉着闹别扭的弘历,握着他的手说道,“弘历,你说过要亲手给我戴上那根红绳的,不能再失言,等我们回宫你一定要兑现诺言。”
弘历听景娴这样说终于放下心来,不是景娴不想带,而是等着他亲手给她戴上呢,激动的拉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景娴就往门外走,“我们现在就去给皇额娘请安,之后我们就摆驾回宫。”
弘历现在是恨不得马上回到宫中,好兑现自己的诺言。而且这里的乱党已经被剿平了,朝鲜还有战事,他们确实不应该在此地久留。景娴也没出声反对,她也想早点回去看两孩子。
弘历兴冲冲的拉着景娴去给太后请安,想着顺便告诉他皇额娘要回宫的消息,可是当他们到了纽钴禄氏所在的院子大厅的时候,两个人是谁都笑不出来了,这院子里进进出出的都是随行前来的御医,一见这情形弘历和景娴就知道一定是太后出了什么事,要不然是太后真的病了,要不然就是太后想借此出什么幺蛾子。
纽钴禄氏的床前站着一圈太医,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看着刚到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心里万分担心的等着承受两位大神的怒气。
弘历和景娴一进门就听院子了的奴才说了大概情况,太后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说伤口处疼,可太医检查了也没发现什么问题,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已经结痂了,周围也没有红肿发炎的迹象。昨天吃了药也没见好,这才有了今天早上这么一出。当然奴才省略了为什么昨天太后生病没有通知皇上这段,事实是昨天太后就去派人叫皇上过来看她,可是皇上昨天见到皇后之后就命令那些侍卫任何人不得入内,违者格杀勿论。所以通知的人还没见到皇上就被赶了出来。
弘历听了则是有些羞愧,景娴倒没有愧疚只是有些害羞,两人不约而同的望着对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太后可能是要借题发挥。一时之间两人的头都有些大,见到这些太医弘历当然要先训斥一番,以显示自己还是很担心他皇额娘的,他还是很有孝心的。
“你们这些庸医朕养着你们合用,这点小伤都治不好,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给朕开药去,要是再治不好太后的病,朕就要了你们的脑袋。”
当然他也只是在太后面前这么说说,不会残暴到这点小事就要人命。但这些太医们却是当真了,君无戏言呐,一个个都争相恐后的往外走想药方去了。
景娴则是被弘历拉着走到了太后的身边,这个时候不做戏什么时候做,酝酿了一下情绪眼泪就在眼圈里了,对躺在床上装昏迷的纽钴禄氏说道,“皇额娘是儿媳不孝,不能在皇额娘受伤的时候尽孝,皇额娘你一定要好起来呀,皇额娘。。。”
虽然景娴哭的情真意切,但怎么看怎么像是哭一个生命垂危之人似的,让躺在床上装死的纽钴禄氏恨的牙痒痒的,哀家还没死呢,你哭丧似的是盼着哀家早些去了好如了你的意吗。想着昨天中午这个皇后就到了行庄,可是到了晚上也没来给她请安,她原本打算借着生病的机会把弘历叫过来的,没想到连自己生病了他儿子都没有来看她,而是陪着这个女人。这叫她如何不生气,所以有了现在这一出。
而弘历却是没有发现景娴有什么不对劲,他以为景娴跟他一样很愧疚呢,拉着景娴说道,“景娴别伤心,皇额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怪罪我们的。”
请相信如果可以的话纽钴禄氏现在恨不得立刻挑起来大骂一顿弘历,他这个儿子先是骂了一通御医,但是话里话外都像是暗示她得的是小病而且是无病装病似的,现在又拿这么一顶高帽子给她扣上,忍无可忍的太后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对着弘历和景娴有些气恼和讽刺的说道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哀家不过生个小病还惊动了皇上和皇后了,这可真是哀家的不是了。”
这话说得弘历很下不来台,虽然知道他自己不对,但是他皇额娘这不是明着说他不孝顺吗,再说他也不是明知道太后生病还不来,他不是不知道吗?
景娴在旁边看出弘历有些不高兴,纽钴禄的话也确实是夹枪带棒的,给弘历个没脸,景娴倒是没有不高兴,反正她早就习惯了纽钴禄氏的说话风格。
“皇额娘,千错万错都是臣媳的错,你消消气,可千万别为了我伤了皇额娘的身子。”景娴似有些愧疚的劝慰道。
“哼,我倒是不知道皇后你有什么错,不如你说来听听。”被气的失去理智的纽钴禄氏算是和景娴较上劲了,在她看来她儿子以前可是个孝子,现在变成这样完全就是这个女人挑唆的。
弘历见他皇额娘找景娴的茬也忘了自己刚才的尴尬,连忙为景娴解围道,“皇额娘,景娴她昨天没来给你老人家请安是朕的错,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计较了。”
纽钴禄氏不听弘历的劝还好,一听倒更是气的快要炸了,怎么是说她小家子气和晚辈一般计较吗。但这怒极反倒是让她清醒了些,知道她现在的尊荣都是她这儿子给的,也不能和他顶着干,想到这纽钴禄氏也不再横眉冷对了,而是眼泪涟涟的改打感情牌的说道,“弘历啊,哀家醒了这么长时间你可过问过哀家的身体如何了?”
“这,是儿臣不孝。”弘历也是有些愧疚的,听纽钴禄氏这么一说,心里也不好受,连忙认错道。
“哀家知道你心疼皇后,怕哀家责难她,但哀家又何尝不是把她当做我的女儿般疼爱的,哀家又怎么舍得刁难她。这人一老啊就怕自己什么时候就去了,再加上哀家这些日子身子也不舒服,就想着能够见见自己儿子儿媳,可。。。。唉。。。。。”
这番话既表明她不是要有意为难皇后,她只是渴望些亲人的关怀,又暗示她已经是老人家了没几年活头了,你们要是不能满足她的心愿就太不孝顺了。
“这件事确实是朕的不是,让皇额娘您受委屈了,日后朕和景娴一定会抽出时间多陪着皇额娘。”
“臣媳也做得不好,还请皇额娘责罚。”景娴也在旁边低头认错道。
弘历和景娴都不是傻人自然能听明白纽钴禄氏的意思,景娴是对纽钴禄氏一直采取的就是无视的态度,前世的时候她确实是在旁边幸灾乐祸没有帮她一二,但也没有主动的出手害过她,所以这一世也是她只要不出手害她,她就不会和她一般见识。而弘历听了他额娘的话觉得能够满足的就尽量满足,只要不是太过分,只要她不出手害景娴,那他就睁一眼闭一眼。这两人在这件事上算是想到一起去了。
纽钴禄氏也是见好就收,既然达到目的了,笑的也就很慈祥了,“哀家知道你们很孝顺,但还是正事要紧,万不可为了哀家耽误了正事。”
弘历和景娴见太后终于算是被哄好了,才告诉她说今天就要摆驾回宫,又把朝鲜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当然弘历没告诉她朝鲜的战事是景娴下的命令,不然就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纽钴禄氏也不想在这个晦气的地方呆着,而且大清现在还有战事弘历确实应该回去主持大局,老太太这回总算是没有出生反对还很积极的张罗着回宫事宜,坐在床上就开始吩咐身边人做这做那的,好像刚才病的奄奄一息的不是她老人家一样。
弘历和景娴见她这样也只能在心里苦笑,等他们告退了出来,弘历就拉着景娴有些抱歉的说道,“因为我让你受委屈了。”
“弘历的额娘就是景娴的额娘,被自己额娘说几句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景娴摇摇头对弘历说道。
弘历听了只是傻笑的牵着景娴往他们卧房走去收拾行李,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回宫,回宫看做很多事。
回京的途中弘历是充分的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敢再大意了,派了重兵保护,他可害怕景娴跟着自己再遭遇一次那样的刺杀事件。总算路上还算安全,等他们到了宫门口弘历才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觉得终于安全了。
景娴则是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路上紧张兮兮的弘历,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反应就是把景娴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就一脸警备的看着车门,直到确定没事了才恢复正常。这一路景娴都被他折腾的有些神经衰弱了。最后实在受不了的景娴则对弘历说道,“弘历我不想坐马车了,我想去骑马。”其实她就是想放松放松,不想在被弘历弄得神经了。
弘历一听景娴的提议立刻否定道,“不行,外面太危险。”他可是怕再冒出个什么刺客出来,虽然隐门已经被人灭了,但就是这样才叫弘历更没底,因为灭了隐门和救自己的都似乎是一个组织所为,但是粘杆处却始终没有调查清楚这个组织的行踪。尽管他们没有做什么威胁到大清的事,可他心里还是没底,怕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景娴见弘历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提议,有些孩子气的扭过头不再理会弘历了,等她意识到自己居然跟弘历时小性子的时候,景娴有些懊恼了,她怎么会把自己的真实情绪表现出来呢,这太危险了。
弘历倒是很高兴能够看景娴对他使小性子,再看景娴在那里皱着眉头似乎烦恼什么的样子,弘历心软了,妥协道,“好吧,我答应你,但是只能骑一个时辰,之后就乖乖的回来做马车。”
景娴听弘历答应了她的要求,连忙点点头,“行,一个时辰你就让侍卫叫我回来。”她现在是也想出去透透气去想想自己刚才的失常。
“不用侍卫,我陪你一起去。”弘历摆摆手,他可不放心那些侍卫,到时如果景娴故意拖延的话,那些侍卫也不敢强硬的去阻止,还是他亲自去监督比较好,而且他也不放心景娴的骑术。
景娴有些不乐意,但也知道这是弘历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只好点点头跟着弘历下了马车。她来时骑的那批汗血宝马一直被云仓保管着,现在她要骑马自然而然的让云仓牵了来,弘历一见是这匹马就想出声发对,他可是驾驭过这匹马的,虽然它的速度很快但也非常难驾驭,他可不想景娴因为骑马出什么事。
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发对呢,景娴早就熟练的接过马缰翻身上马了,“弘历我们来比赛,如果我赢了,那就让我再多骑一个时辰,好不好。”
弘历本来看见景娴熟练的动作就很吃惊,更让他吃惊的是追风居然没有发丝毫脾气,还很温顺乖乖的让景娴骑着,要知道当初他也是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征服追风这家伙的。而景娴他也没看她平时去马场骑马啊,难道景娴的骑术其实很好?等弘历听了景娴的提议就知道自己可能还真猜对了,也知道景娴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还是答应,他可不想在景娴面前丢了面子,他对自己的骑术还是很自信想让景娴见到自己威风的一面。
可等他和景娴出发之后,看着景娴似跟追风融为一体般的穿越任何障碍而毫不费力的表现,弘历就知道自己轻敌了,但却不后悔答应景娴的提议,因为他也见识到另一面的景娴,一个穿着男装在马背上恣意驰骋的景娴,一个英姿勃勃的景娴,一个不输给男儿气度的景娴,这时的他可以看到景娴脸上无拘束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喜欢此刻自由真实的景娴。蓝天白云青草地,身边还有一个如斯佳人,比赛胜负如何已不在他在乎范围内了。景娴享受着在马背上的这种随风奔驰感觉,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可以体会到那名叫自由的滋味,才可以无所顾忌的随心而行。
等她累得气喘吁吁勒紧缰绳的时候才想起弘历来,她以为弘历可能被落的很远了,可她一回头发现弘历就在她的不远处,正一脸担心的向她策马奔驰而来。景娴见弘历这样就知道他是不可能答应她继续骑马了,果然弘历一到景娴跟前就将她带到自己的马上,“你是要吓死我,骑得这么快,我看你还是回马车上比较安全。”说完也不顾景娴的不愿,强行的将她拉回马车。
当然这个插曲也就注定了在回京以后的途中景娴不得不陪着弘历在马车上神经兮兮的度日,现在终于回了皇宫,无论是弘历还是景娴都觉得总算是解脱了,不过两人解脱的点是不一样。
弘历和景娴将太后伺候回宫了之后,就双双的往坤宁宫赶,两人是都想永d和宝儿了。他们刚到宫门口就听见里面永d咯咯的笑声和宝儿啊啊大叫的声音,景娴和弘历一听就知道肯定又是永d在欺负宝儿了,想着这两孩子还真是不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就总是在一起掐呢,可等他们进屋一看也忍不住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永d倒是没什么问题,被人穿上了个老虎的小衣服,脑袋上还有个老虎头形状的帽子,看起来很可爱也很威风。但宝儿看起来就有些问题了,身上套着个小白兔童装,脑袋上还带着两只兔耳朵,更重要的是耳朵旁边还带着朵大红花,这要是放在普通孩子身上也是很萌很讨喜的,可放在长着弘历脸的宝儿身上就怎么看怎么怪异了。也难怪永d见了这样的宝儿会笑,就这对无良的父母都没忍住乐出声来。
弘历见景娴笑的这么开心,想着一定要收好宝儿这套衣服,等以后景娴不开心了就给宝儿换上逗景娴开心。可是弘历啊,你还能再杯具一点不,还不如天下红雨的几率大,可怜的孩子你自求多福吧!事实也证明在宝儿长大具有行动能力之后,弘历苦逼的生活也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