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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特效□□给我下在纽钴禄氏的吃食里, 再找个老太监满足满足她。”景娴邪恶的笑道,这才是惩罚的开始呢。
雷火听到景娴这个整人的法子都是心里一哆嗦, 想着还是以后不要得罪主子为好啊。
“主子,纽钴禄有问题的事要不要透露给粘杆处的人?”雷提议的问道。
“也好, 让皇上提前有个防范。还有把那九十个洋人在海外的动向也都透露给他们。”
“可我们的暗影也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这是不是。。。。”
“有多少透露多少,即使目前我们掌握的消息不多,但凭着皇上的才智也能猜出几分他们的意图,只要知道他们的意图,皇上就会立刻防范起来的,总比将来真的打起来, 令大清措手不及强。”景娴说道, 她相信即使目前这些信息,也足以令雍正有所警觉。
“属下明白,会吩咐暗影他们见机行事的。至于金佳氏那里,最近她一直没什么行动, 不过据这几天听暗三的回报说, 金佳氏经常摸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好像是什么希望肚子里怀的一定要是个男孩,还说那是他们的完成计划的关键什么的。”
“男孩,完成计划的关键。”景娴边想着这几句话边踱着步,思考着金佳氏的意思,男孩,每个后院的女人都期盼自己能够生个男孩, 可是完成计划的关键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计划失败后的人质,还是。。。如果弘历登基,金佳氏生的是男孩那就是皇子,而现在弘历就只有永璜和永璋两个孩子,要是永璜和永璋再出什么意外,他们再行动迅速的话,那就只有她的孩子是正统的皇子,而且还是有朝鲜血统的皇子,这更符合他们的要求,那就说明金佳氏根本就是个在朝鲜的地位十分高贵之人甚至就是朝鲜公主,他们才可以冒险走这步棋,目的就是入侵大清然后挟天子以令诸侯。怪不得他们这么急于对苏氏和永琏下手,那。。。“雷火你们再派一些人去暗中保护永璜和永璋,一定不能让他们出事。看来金佳氏肚子里的孩子是不能留了,不过我们不能动手,把金佳氏说的那几句话透露给皇上,我想他老人家会亲自解决的。”
“大阿哥和三阿哥,我们会保护好的,主子放心,一定不会再出现失误。”雷对没保护好永琏让主子病倒自责,所以这次他下定决心就是拼了命也会完成主子交给他的任务。
景娴听到雷的话不禁又想起了永琏,一时之间情绪也难免低落了下去,“我知道你们尽力了,该罚的我也罚了,你们也不用过于自责。完成接下来的任务就算是将功补过吧。”
“属下一定不会让主子失望的。”雷火立刻承诺道。
“我生病这段时间后院如何?”景娴问道,她生病这段时间她让苏氏和黄氏共同管理府务,目的就是为了相互制衡,省的弄出什么事端,不过她可是不放心弘历后院的这些女人。
“主子病的这一个月,王爷去了高氏那里五天,黄格格那里两天,苏氏那里三天,珂里叶特氏那里王爷也去了一次,还去了看了三次金佳氏,不过都没有留宿,其余时间就都在主子这里了。高氏最近很不安稳,王爷去的那几日高氏在王爷面前上了几次主子的眼药,王爷都没放在心上,最后训斥了一番高氏,叫她不要无事生非,不过后来高氏又使了一番手段,王爷还是原谅了高氏。但目前看来高氏还是没有放弃扳倒主子的念头,她趁着主子生病期间,借着黄格格的手在咱们院子里安插了几个她的眼线。苏氏和黄氏则是在这段时间笼络了不少人,也在主子的院子里放了两个人,但都是在外围负责打探消息的。富察是那里。。。。因为。。。。一直疯疯癫癫的,神智有些不清楚的样子,不过我们还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疯,还需要一些时间。至于其他人都还算老实,没什么大动作也没动到主子这里,只是些争宠吃醋的。”雷一五一十的回报道。
“我近期内没时间理高氏,让她在床上给我安分的躺上几个月吧,我不想看她在我面前蹦q。富察锦玉那里你们不能掉以轻心,我绝不相信她会真疯,估计是还有什么阴谋呢?其他人那里你们看着办,谅她们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景娴毕竟刚大病初愈,身体也极容易疲劳,见没什么要紧的了,“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也下去办事去吧。”
雷火见景娴十分疲惫的样子,也不敢打扰景娴休息,退出去办自己的事去了,自不必提。
自从雍正从粘杆处那里得知周边国家和那些洋人的动向之后,大为震怒,但也在庆幸他能够及时得到消息。开始他并没有注意那九十个洋人的动向,想着周边不过是些弹丸小国,就算吃了虎胆也不敢跟大清叫板,可若是那些洋人撺掇着这些周边的国家联合起来进攻,那大清即使实力雄厚,也要面对四面楚歌,到处开展的局面,更重要的是他的国库里根本就没有银子,怎么支持大规模的战争。雍正一直想不明白洋人究竟是怎么说服他们同大清作对的,不过对现在这样的局势,也不容雍正多想,因为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原来大清已经被围困在敌人的包围圈了。
北面的蒙古虽然一直是大清的盟友,但那也是被大清用实力一直压着,心里未必服。洋人估计也是看中了这一点,频频的和蒙古的王公贵族接触,而且这些蒙古人还有连成一线的迹象,如果整个蒙古统和,那战斗力就算是八旗兵也要小心对待的,更何况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八旗兵跟入关时期根本不能比,要是蒙古人真的突袭嘉峪关入主中原,也不是真的没有可能。
西面的回疆就更不用说,连年开战,国库的银子也多是用在这里,大小和卓在回疆的号召力那是无人能比的,回人的勇猛彪悍从这些年开战的结果就能看的出来。虽然大清总是派兵镇压,但镇压没多久回人又会继续挑事,就是不用洋人说服,他们都在不断滋事生非,更何况现在洋人如果在其中牵头,与蒙古结成联盟,那就是如虎添翼,大清在回疆的那点兵力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东面的朝鲜、扶桑也是对大清虎视眈眈,扶桑不用说连年来都有倭寇在大清的沿海周边烧杀抢掠,对大清更是觊觎已久。而朝鲜这个一直很听话的狗居然也打算从主人这里强一份食,甚至还想要主人的命。他前不久刚得知隐门与朝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又得到消息朝鲜还把手伸到朕的后宫弘历的后院,还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企图控制整个大清。
南面的安南缅甸西藏也是蠢蠢欲动,这些地方都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即使大清勉强能够防御,但也只是把他们赶出境内,而没有能力追击并歼灭他们,所以等他们休整过后还可以再次发动进攻,他们频频骚扰,到最后只能是大清疲于奔命。
要是这四面其中一面发动战事,大清还可以应对,要是两面联合,大清也可以勉强应付,要是三面甚至是四面同时发动战事,那就是大清的灾难。他要趁着敌人还没动手之前尽快的部署大清的兵力,不能让大清毁在他手里,可路上的他还可以拼着对抗一番,但海上却是大清的软肋,因为海禁他也没有设海军,要是倭寇和那些洋人真的从海上进攻,他也只能把他们引到路上然后歼敌,这样损失可能会很大,可他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雍正得到消息整整想了一夜,第二天就病倒了,本来身体就大不如前的雍正,因为皇后的病逝就对他打击很大,再加上得到这样的消息,更是给了他致命的一击,眼看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也知道自己恐怕是熬不过去了,可是大敌当前他还是硬撑着身体召集来军机大臣和弘历,把粘杆处得到的消息对这些大臣说了一番,当然省略了纽钴禄氏和金佳氏的事。
底下的大臣以及弘历一听雍正的话第一反应都是不相信,但是随后又想到雍正的性格,那没有十足把握是不会找他们来商议的,想着刚才的话如果是真的,那大清岂不是陷入了一个十分被动的局面,一个弄不好那就很可能是灭顶之灾。
一时之间众人的面色都很难看,兆惠是个直肠子,立刻开口说道,“即使他们四面同时发动战事,我们的士兵也不是泥捏的,此等小国即使联合起来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皇上无须担心,兆惠愿主动请战,以解皇上之忧。”
兆惠一说完,一众武将也跟着乌泱泱的跪了下来请战。文官看见他们如此也不好直板板的站着,也跟喊愿替吾皇分忧之类的废话。
雍正见他们如此,没有表示欣喜,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你们也不用着急请战,朕估计他们两年内都不会有所行动,朕今天叫你们来是让你们都做好应战的准备,武官好好练兵提升八旗的战斗力,想想怎么部署大清的兵力。文官动用你们的智慧,好好想想如何在他们实施计划之前能破坏一些就破坏一些。”
雍正费力的说完,下面的官员都纷纷的表忠心,说自己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之类的话。雍正挥挥手表示自己不愿听那些场面话,众人立刻噤声,对这位万岁爷他们可不敢来溜须拍马那一套,一个弄不好就会死的很惨呐。
雍正见这些人安静了,转头又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弘历,“弘历你可有什么想法?”
弘历对他皇阿玛说的事先是感到十分震惊,接下来就是为了自己担心了,眼看着他皇阿玛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要是他皇阿玛先去了,那么他就要抗下这堆烂摊子,想一想他的头都痛,就在他烦恼的时候,就听见他皇阿玛的问话,连忙收回自己的思绪,有些犹豫的开口道,“皇阿玛既然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还要筹谋一段时间,那我们何不趁现在他们还没有准好就主动进攻。”
众臣听了有的点了点头,表示可行,有那懂军事的则纷纷在心里摇头,表示这个四皇子还是需要锻炼啊。
雍正听完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的这个计划固然可以打敌人个措手不及,但是同样的我们现在也没有准备,贸然进攻的话,开始也许我们会占些便宜,但是到了后期我们恐怕就陷入了苦战当中了。要知道我们大清现在的兵力也不过四十万,其中还有些非正规军,实打实能上战场的不过二十万,你要这二十万去应对四方的敌人?何况国库里现在的银子也不够支撑四面的战事。”
雍正说道这也不多说了,弘历见自己的出了个蠢注意,连忙请罪,“是儿臣考虑不周,还请皇阿玛责罚。”
雍正没接弘历的话茬,而是对众大臣说道,“你们回去后好好想想,给朕拿出套方案来。现在都退下吧。”
这些人那都是人精,知道这是有话对弘历说,也不敢多留纷纷施礼退了出去。
“弘历你可知朕刚才为何没训斥于你。”
“是皇阿玛体恤儿臣。”弘历中规中矩的回答道,他知道这是他皇阿玛在大臣面前给自己留着体面呢?
“那你可知你今天错在什么地方了?”雍正接着问道。
“是儿臣没有调查清楚就错误的判断了形式。”
雍正听了弘历的回话盯着弘历看了很久,就在弘历快要受不了他皇阿玛冰冷的视线时,雍正突然闭上了眼睛,声音有些疲倦的说道,“你退下去找云仓吧,他会告诉你一些事。”
弘历见雍正疲惫的样子,也不敢多留,不过走之前还是表了一番孝心叫雍正多多注意休息之类的,才告退了出去找云仓。
雍正见弘历退了出来,立刻颓废了下来,刚才他就是强挺着才能支持那么久,原本他是想在他能嘱咐的时候多叮嘱弘历几句的,可是弘历的那几句回答,实在让他觉得一个人的性格果然是难以改变的,好大喜功,贪功急进,这些都是弘历作为帝王的致命伤,怎么早他就没发现呢,等他快闭眼了才发现这不是让他死不瞑目吗?想着这些雍正根本就是连训斥弘历都嫌费事了,最后只能努力的安慰自己弘历除了这两点外其他方面还都是不错的。
而弘历在听到云仓说不但自己小老婆是别国的间谍,连自己老娘都是他们一伙的,更重要的是她们居然打算废了自己立金佳氏的孩子为帝,企图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弘历最不能容忍的,皇家的人对自己的生命和地位那是万分看重的,只要他们觉得受到了威胁,那势必是心狠手辣,下手无情的。
所以弘历一回府,就暗中吩咐小德子给金佳氏下了堕胎药,弘历想着叫你们做美梦想拿爷的孩子做挡箭牌,那也要看你配不配生下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可令弘历没想到的是这都离他吩咐下堕胎药好几天了,怎么金佳氏的肚子还好好的,这弘历心里就更憋屈了,想着这个金佳氏果然不简单,估计是被发现了。
于是气不过的弘历亲自去了金佳氏的小院,金佳氏这几天还在琢磨到底是谁给自己下的堕胎药,要是被她抓到把柄非要在弘历的面前告上一桩,不过即使找不到证据,她也可以拿着那碗药给乌拉那拉氏上眼药。
金佳氏正想着如何陷害景娴,弘历就进来了,这让金佳氏觉得上天都帮着自己,于是连忙做好表情,俯身请安柔声的说道,“婢妾给爷请安,爷吉祥。”
“恩,起来吧,你也是有身子的了,这些虚礼能免就免了吧。”虽然说是免了她的请安,但弘历还是等金佳氏问完安才说道,而且也没有扶她起来的意思,径自的坐了下来。
金佳氏见弘历这般态度,也不敢太过放肆,小心翼翼的起身站在了弘历的下手位,但表情却是委屈十足的。
弘历见她现在这个样子直感到有些消化不良,想着自己来这里纯粹是找罪受,不过还是试探的问道,“这几日一切可好。”
金佳氏见弘历这么问,眼睛立刻红了,含着眼泪说道,“婢妾一切都好,没受到什么委屈,也没有什么人害婢妾。”边说还边露出一副委屈害怕的模样,分明告诉人她是受了委屈和遭了人害的。
弘历岂能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但是面上还是很平静的问道,“是吗,怎么我觉得有人给爱妾委屈受了,甚至有人还起了害你的念头。”
金佳氏一听弘历的问话,想着这可真是个大好的机会,“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前些日子臣妾在自己的吃食里发现了堕胎药,爷你也别怪福晋,毕竟。。。。。。”毕竟什么,金佳氏没往下说,她就是要弘历自己想毕竟后面的内容。
弘历听她提景娴就知道她这是把这脏水往景娴身上泼呢,而且泼的还很艺术,她什么也没说,却让人立刻怀疑是景娴做的。如果他真的罚了景娴,那也是他自己想象的,不关她的事。这金佳氏是拿着自己当枪使呢,难道爷看起来是那么蠢的人吗?越想越生气的弘历于是言辞俱厉的说道,“福晋怎样岂是你一个奴婢可以议论的,金佳氏你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爷今天就明确的告诉你,以后要是你敢再议论福晋是非,在后院兴风作浪,辛者库不缺人”
说完弘历也不管金佳氏如何的哭求一甩袖子就走了,他现在是不能打草惊蛇,要不然早就摁着她直接灌堕胎药了。现在这样要是能够给她吓得滑了胎就太好了,弘历边想边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还没等他走到书房,小德子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说道,“爷,宫里来传话了,让爷赶快进宫,怕是。。。”
小德子没敢往下说,弘历却是听出了话后面的意思,衣服也没顾得收拾,匆匆忙忙的往前院奔去,到了府门口景娴已经等在门口,弘历见了,连忙拉着景娴上了马车,朝皇宫赶去。
马车上,弘历半搂着景娴,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皇阿玛明明前些日子还很有精神呢,怎么。。。。”
“爷你也别着急,也许是传旨太监话没说的太明白,就算皇阿玛。。。。。爷你也要多多保重,还有许多事等着爷主持大局呢。”景娴也是有些哽咽的劝慰道。
弘历见他把景娴也弄哭了,抱着景娴的手紧了紧,“爷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景娴你放心,爷就是一时之间觉得太突然,想起小时候皇阿玛对爷的种种,爷就。。。。”
弘历拉拉杂杂的说了一路自己的回忆录,景娴就安静的听着,间或轻轻的抚一下弘历的手,以表示她的安慰。
等一到宫门口,两人也不再说话,而是行色匆匆的往养心殿赶去。宫门口早就有个小太监在等了,弘历见了边走边问道,“皇阿玛早朝时还好好的,怎么到了晚上。。。”
“回王爷,今天晚膳十时分,宫外来人传话说是三爷去了,皇上听到之后就神色大变吐了口血,接着就昏了过去,太医也已经诊治过了,都说。。。”
弘历一听弘时去了,脚步一顿接着又匆匆的往前赶,不过弘历却是再也没有说话,本来就压抑的气氛,现在更是让人喘不过气来。景娴是知道弘时的下场的,但是这一世似乎这位皇子的命运有些不同,而且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在雍正的心里,弘时居然是这么重要。
等他们感到养心殿时,弘历一个人进去见雍正,景娴由于是女眷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面跪着等消息。
弘历进去时房里已经跪了一地的朝中重臣,而雍正正虚弱的躺在龙塌之上,弘历见到此刻的雍正,也不禁红了眼圈,跪在雍正跟前的弘历说不出任何话,只是拉着雍正的手,哽咽道,“皇阿玛。。。”
雍正见弘历来了,强撑这最后一口气宣召道,“宝亲王皇四子弘历,秉性仁慈,居心孝友,圣祖皇考于诸孙之中,最为钟爱,朕亦甚爱之,今既遭大事,著继朕登极,即皇帝位。钦此。”
“臣等谨遵圣命。”众人知是皇帝的口谕遗诏,都连忙跪地遵旨。
雍正看了眼跪在跟前的哭的伤心的弘历,又说道,“朕大行之后,你且记住阿玛曾经对你的教导,且不可任意妄为,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局,一步不小心,那就是大祸。。。”
弘历一听见雍正用阿玛的自称,心里忍不住的酸涩,这样的称呼皇阿玛曾经只是对三哥这样自称过,如今听到皇阿玛这样的自称却是在这个时候,这让弘历控制不住的往下掉眼泪,“阿玛,弘历还需要阿玛。。。。”就在弘历还想往下说的时候,雍正的手却从弘历的手里垂了下来,弘历一见这个情形,知道他皇阿玛大行了,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哭的十分狼狈,“阿玛,阿玛。。。”旁边的人间弘历如此,知道怕是皇上去了,也跟着哭了起来,一时之间紫禁城内一片哭声。
雍正死后,弘历的精神一直不好,即使登基大典也没让他有一丝坐上皇位的兴奋。这令景娴很吃惊,她可记得前世的乾隆可是一登基就忙着分封高氏她们,不见一丝悲痛之情。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弘历是天天挂着一副愁眉苦脸伤心哀痛的表情,他这样倒不要紧,你自己找个没人地方伤感去也行,可是这厮偏喜欢在景娴面前装深沉,开始的时候景娴还会安慰一番,但架不住他来的实在太频繁,后来景娴索性也陪着一起装深沉,其实是景娴不想再理会弘历,自己一人想事呢。可是弘历却觉得景娴是跟着自己一块伤心了,这让弘历心痛了,于是人也恢复了正常,景娴见弘历终于不抽风了,心里大跟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