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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真忙道:“先让道具组过去准备,这边补拍一个大臣死亡镜头和女主受伤被抬出去的背影后,就开拍下一场!”
下一场需要转场到一公里外的山头处拍摄,需要提前准备,导演助理忙点头,转头忙活去了。
肖博站在旁边,眸光有点狐疑:“陈导,刚刚那么一出,这戏还能顺利拍下去吗?”
身为傅璟言的经纪人兼助理,他当然知道飞页这件事,却没有很担心,毕竟以他那位爷的演技,再烂的剧本都能演出吊打一群人的戏,只是以经纪人的身份来说,这种烂剧本,他当然很不满意。
但这部剧是为了还人情而友情出演的,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没管,不过刚刚那一幕,确实是令他吃惊,他不知道那个女演员叫什么,只隐隐记得她好像很爱炒作,不过现在看来,她还是很有实力的。
陈真看了他一眼,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车到山前必有路,能拍多少是多少!”
通过刚刚顾筱筱暴打容雅婷这一出,陈真也被激起了血性。
他也不在意容雅婷背后的资本怎么搞了,反正这次的飞页事情已经落幕了,如果主制片方再强行加戏改戏,他大不了不拍了,虽然对不起这些演员,但是他可不允许自己的心血在这么被糟蹋了。
大殿中,道具组在忙活,顾筱筱懒洋洋的靠在远处柱子上,看着和容雅婷身形相似的替身演员趴在地上,正在补拍镜头,神色颇为淡漠。
容雅婷背后的人定然是容家人无疑,容氏虽然落在了顾亦寒手里,但是容家依旧是有底蕴的豪门,不管如何,她现在有顾亦寒在,根本无惧。
只是这部剧是她身为顾筱筱以来的第一部剧,她可不能让容家再插手,看来,她需要讨好讨好她家那位暴君了。
下一场就是和皇叔见面了,虽然没有见过那演员,但是也正好方便她入戏,毕竟那场拍的就是他俩初见,不管高矮胖瘦,她都要有一个心里转变的过程,从而爱上他。
突然间,一身龙袍的沈瑜走了过来,神色有点复杂:“顾筱筱!你刚刚下的手太重了,就算那点伤势不算什么,容雅婷肯定也不会放过你,如若她将这件事散布出去,甚至启动法律程序告你故意伤害……”
顾筱筱眉梢微挑:“沈瑜,你身为专业演员,难道不知道进剧组之前演员都会买保险的吗,就算她受伤了,也只能算是工伤,更别说我和容雅婷之前可没怎么接触过,既然没有结仇,何来故意伤害,不过……”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话说回来,比起这一茬,你那个粉丝对我做的事,才叫故意伤害好吧。”
沈瑜面色一变,冷声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自找的!”
提起这个,他差点忘记这个女人是什么德性了,竟然还说出了类似担忧的话!
想到这,他嫌恶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顾筱筱似乎勾了勾唇,转身拿掉头上发钗,让墨发凌乱的披散下来,走向服装组,准备转场了。
一个小时后,B组已然在一公里以外的山头架好了机器,陈真也拍完上一场赶了过来,看了看天空催促道:“天色差不多了,快点。”
这边山势崎岖不平,山头挡住了大部分夕阳,下方阴暗角落,群演士兵们都围了一圈,顾筱筱和沈瑜对了下戏,抬眸看了看被山石挡住的顶部。
待会慌乱中,皇叔会从那里飞下来营救,导演也真放心,不单拍反而一条顺着下来,不怕出危险吗,毕竟这可不是真的有轻功而是吊威亚啊。
不过那个演员为了入戏这么敬业的吗?到现在都没让他们见一眼,搞得还挺神秘!
所有人准备就绪,陈真一声令下,开拍!
帝王一身厚重的戎装,俊颜满是灰尘,手拿带血长剑,李柔心一身凌乱的带血衣服被他护在怀里,害怕的咬着红唇:“陛下,这可怎么办……”
帝王神色严峻,没想到数日后,边境突然战乱,他身为皇帝,御驾亲征,几个月征战期间却被敌军围堵深山,食量断绝,不惜斩杀心爱的骏马,为将士果腹,却依旧弹尽粮绝,眼看敌兵已然追杀至此,他厉声道:“援兵怎么还未赶来?”
将军灰头土脸:“陛下,出口都被敌兵围住了,如若我们再等不到援兵来,不下一天,就……撑不下去了!”
话音刚落,远处士兵连滚带爬大喊:“陛下不好了,敌军杀进来了!!”
随着一阵震天的嘶吼声,一群身着敌国盔甲的士兵们气势汹汹的杀了进来。
帝王瞳孔一缩,心底跌落到了谷底,难道天要亡他!?
杀意袭来,李柔心吓得尖叫,不住地在帝王怀中乱动,扰乱的帝王根本无法好好对敌,不消片刻,身上就出现了道道血迹。
就算再喜爱这个女人,此时帝王眼底也生出了冰冷的不耐烦,眼看背腹受敌,一瞬间,他想到了放弃这个累赘!
就在这时,李柔心耳朵微动,似乎接到了什么命令,眼底喜意一闪。
下一刻,一道清冷的磁音传出,一字一句,带着令人心神慑之感——
“给本王,杀!”
下一刻,随着各大山头冲下来的援军,一道纤白色的身影背对他们缓缓的从高空飘落,随着那纤白色的衣袂翻飞,他修长的手持剑而立,墨发飘拂,轻松斩杀冲上来的敌军。
他的动作很流畅,一点没被威亚拖累,就算身后吊着威亚,在人群中,他依旧是最显眼的那一个。
李柔心小脸渐渐染上激动的红晕,主子,主子终于来了!
心底却狐疑一瞬,这人好眼熟啊。
帝王面色也是一喜:“皇叔,您怎么会来!”
眼看援军势如破竹的抵挡着敌军,男人手腕一个反转将剑收到身后,缓缓的转过了身——
那是一位犹如谪仙般的男人,他如天神般的俊颜清冷无情,额前发丝轻拂过那双泛着冰冷的琥珀色,三千墨发不扎不束,流泻在一尘不染的白衣前,清冷绝世,遗世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