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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她也下意识的学他的动作,不得不承认他真是她见过的生气时最有气势的男人了,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迷失在他气势下的人不自觉就会俯首称臣,就像她此时一样,心跳加速,腿脚虚软,但是,她不会屈服。
她摇头,垂下目光,不敢直视他冷洌凌厉的眼睛,但片刻后,她又抬起清亮的眼眸,冷声开口:“我上回相的那个男人挺好的,所以我打算在近期就结婚。”
这句话仿佛是一道导火索,彻底将他引爆,他冷哼一声,扑上她,霸道的身子将娇小的她紧紧挤压在车门上,笑:“是么?那你嫁不成了,下车。”
乔正枫这是对她第一次表现出强势,一直以来他都以一种坚定而温和的力量试图侵入这个女人的生活,但是现在,他发现坚定与温和不如强势来得更有用。
所以他改抓着许愿的手腕,目光灼灼,熠熠生辉,让整张脸完美深刻到动人心弦,许愿眯着眼看他,然后慢慢地低下头看着被他一点一点抓牢的手腕,乖乖地下车上楼,不是因为他用美男计她才就范,而因为痛得……咝,臭男人手劲真大。
再来许超还在拘留里,就像他说的,放不放都是他的一句话,斗不过的,她明白,起码现在的她没有反抗的能力,乔正枫品性不坏,只要她强烈的不愿意,她不信他还敢qj了她,这些日子她不就是仗着他*她才敢那么胆大包天肆意妄为吗?要是换个人来,她怕是早缩到乌龟壳里了。
他打开门,她站在门边不肯进,只冷声说:“你只是要我上楼,并没说要进门,那就站在这里谈吧,你这个满身铜臭的暴发户又想出什么新花招来整我了?”
铜臭?乔正枫闻言回身,按在门上的手臂与身高的优势把她笼罩在声控灯亮光中的阴影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一股狠厉之气还让她有些慌张失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体已经被一股大力拉扯,人就已经站在了他屋里,门随之砰一声关上。
她去扭门锁上的扶手,他突地把她压在门上,她终于看清他眼中那抹狞色,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嘴巴。
结实的手臂圈在她纤细的腰间,危险的气息更是萦绕她周身,一股危险的战栗扑面而来。
“愿愿!”依旧还是那样清新的气息,他充满怀念的唤她,这个让他又爱又无奈的小东西。
许愿没料到他竟这样大胆,至少他们闹翻以来他表面上还是挺尊重她的,她压抑不住悲愤地呜咽了一声,发疯一样的挣扎起来,奈何双腿被他紧压着,双手被他铁掌箍着腕处抵在门上,像是被钉上了耻辱架。
“你放手!”她喃喃低语,却无力挣脱他有力的双臂,只能扭动脖子躲避,他却丝毫不给她脱离的机会,前后左右如影随形地含住她的唇瓣,不停的进攻与肆虐,身体每一次扭动都会被他反压回来,腰腹间灼热的触感更是让她恐惧,于是只能更加疯狂地挣扎。
曾经这样亲密的交融是她非常渴望和享受的,但此刻却让她恶心到想吐。
她死命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开手上的禁锢,暴力的攻击与她的挣扎反抗把他的冲动挑引至极限,他能感觉到荷尔蒙磅礴的分泌,愉悦与兴奋从脊椎处沿神经一路而下,直至某个部位,唇齿间她的味道他如何索取都觉不够,她僵硬身体下的柔软更是吸引他,因为见过尝过,再一触碰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他放开一只手,从她腰间滑上,罩住她的一侧。
一路反复折腾,她的马尾已经散开来,长到肩的发丝像蔓藤一样缠在他的手上,像条美女蛇般刹那间夺了乔正枫的呼吸,像冰火两重天似的,外冷内热烧得他灼灼的,他哑着嗓子说:“地板太冷,等会怕你受不了,去房里好不好,有空调。”
许愿目光清冷,一字一句地说:“乔总要先付我piao资吗?
乔正枫霎时一僵,心脏像被人挖空,又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抓着,疼得他全身的气血都浮动,“我想和你做是因为爱你,不是找小姐发 泄,下次别让我再听到这种话。”
他都这样放低姿态了,可对她来说显然不够,她就像带了眼罩,穿了一身刀枪不入的盔甲,听不到他的所有解释,看不到他对她的情意,也不接受他的真心,他第一次跟一个女人说爱,却被人弃之如敝屣,她说什么?把他的爱贬低成piao客?一直以来他是个大傻蛋,傻得被她牵动了情绪,傻得想讨好她,傻得想把自己能做的一切都送到她面前,可瞧瞧,人家不需要!
这女人,轻易就将他的骄傲踩在脚底下,怒气夹杂着嫉妒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流窜,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拼命叫嚣着要发 泄,他忽然又想起她给自己的评价——禽 兽。
她不稀罕他,不要他,骂他是禽 兽,既然这样,他还需要顾忌什么呢?本来今晚他也不是非做不可的,但现在,他发现也该对得起她栽脏到他身上的罪名才是,他的笑意一点一点地隐去,眼底已没了温度,漆黑黑的融不进半分的暖。
“很好,呵呵,很好,你想要多少都没问题,不过得要看你让我爽到什么程度才是。”关闭的心门封印了冰冷的心,即使他有千般好万般爱,也是入不了她眼底的,他总算是明白了。
他知道勉强在一起,的确不会有幸福,但是几个人能遇上真正的爱情?没有爱情会死吗?不会死,就像她一样,从前说什么永远不想离开他,现在离开了她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一样去和别的男人相亲?可是他不一样,他遇到了,所以舍不掉了。
他一直以为都很诚实地面对自己,一直以来,他以为他跟她之间的爱情,都是成熟和理智的,而不应该是浪漫的,他喜欢她,希望她做自己的妻子,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荷尔蒙乱窜之下做出的举动,他有担当,也有这个能力,他想要用自己的能力一辈子保护这个女人,可事到如今,当看到她去相亲,真的要从自己生命里退出时,他是有点慌了,怕了。
他要留住她,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先伤再*,很好,许愿,如果没有爱了的话,那我们就开始玩一场只有性的游戏吧。”
既然不能够爱了,那就当成一场游戏来进行,游戏有游戏的规则,他会遵守,而许愿也不能违反,公平公正,就看谁在这场爱情的拉锯赛里先输下阵来,说完,乔正枫没有丝毫的迟疑,“许愿,你爱不爱我不重要了,只要我还不想放过你,你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乔正枫冷笑着对上她的眼,他是严肃的,是真正在生气的,仿佛要穿透她,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她一向知道在他的骨子里有一种让人欣赏的霸气,这一刻,她清楚地感觉到乔正枫的霸气正应用在她的身上,那种内敛的强势,那种不容人忽视的气势,正无声无息的向她笼罩过来。
这才是真正的属于生意场上的乔正枫,第一次,他在许愿面前脱去外衣,彻底亮出另一面平时不常用到但却更为真实的自己。
她终于成功的逼出了他体内的全部罪恶因子,将从走上这个位置以来的那些早已隐藏起来的高干恶习再度逼了出来,既然她已经不分是非给他贴了标签,那他也不需要当什么绅士了,康健那样的人,他也不是学不来的。
霎时,许愿发出恐惧的尖叫声,天旋地转间,人已经压在地板上。
一瞬间,他们之间的狭小空间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空气,许愿呼吸不稳地想避开乔正枫,哪知他突然发了狠把她密密实实地钉在地上,眼神透着寒意,熟悉乔正枫的人都知道他表情越平静代表他越危险,他是真的被许愿激怒了。
许愿也意识到了危险来临,再度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逃开,她一直以为他不敢真做出qj这种事来,毕竟他也是个文化人,但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也可以无耻张狂到这种地步?
殊不知这更容易挑起男人兴奋的神经,乔正枫将她不安分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上方,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住她的唇,她觉得恶心极了,心里越发地厌恶,于是不管不顾地反咬了他一口,血腥在他们教缠的唇齿间迅速蔓延。
谁知他竟然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吻得更深,仿佛要吸食她的灵魂一样狠绝,之后唇微张:“我会和你这个语文老师用行动诠释一下禽 兽和无耻这几个字是怎样的意思,期待吗?我的女人?”
他们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她身子的柔软刺激着他难以掩饰的渴望,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吻再度落在她的眉眼,脸颊,然后在她耳边流连,低低地浅笑:“还是这么敏 感?要不要再试试这里?找找当初的感觉?”他将手伸向了她胸口。
“不要脸!”许愿忿着脸骂他,伸出手下死力掐他。
刚才整个人就被死死地拽着,直直的摔到地上,腰上的伤虽说是好了,可触碰到总是还是有点疼的,那会儿整个人粹不及防地被丢到地上,许愿有一瞬间,只觉得大半个身子都麻了。
乔正枫才不管,他的瞳仁已渐渐深沉如海,这时候别再指望他会怜香惜玉,半个身子压了上去,许愿腰际一疼,整个人喘着气躺在冰冷的地上。
“放开我,呜呜!”他一只大手猛然捏住她的下巴,趁着她呼痛之机,他霸道得一路攻城掠地,她的反抗也随之越来越弱,越来越薄弱,她想说,其实是她累了,再没有力气去反抗了,可是,真的只是这样吗?人垂死不还都会挣扎的吗?好吧,她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因为无论她怎么告诉自己要恨他,可他的气息他的手靠近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会很不争气的无法抗拒,
他嘴角的笑有一丝残忍的味道在里头,乔正枫脱她衣服的动作也很粗鲁,许愿才发现她刚才就应该同意去房间的,今天正好降温,一下子就从穿短袖到穿毛衣的感觉 ,光着身子,整个后背贴着在地面上,果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底也透着绝望,一定是她看错了,他怎么会绝望呢,一个呼风唤雨,一个正要向弱女子施 暴的总裁,怎么会绝望?
把她扒到只余下贴身小衣裤时,他就开始疯了一般啃咬着她,许愿睁着眼睛不说话,一个疯掉的人她根本就没想过再要去挣扎,她只是在想,是她逼疯了乔正枫,还是他本来就是疯掉了的?
他一只手慢慢地探进她的小衣里,在里面细滑的肌肤上摩挲,继而一把拉下,尽管不是第一次看,但那一瞬的惊艳还是让他的呼吸霎时停顿了,冷洌的双眸瞬间光芒毕露,好一会儿才轻轻地……
冰冷的碰触令她的身体轻颤着,他的唇顺着她优美绝伦的弧线一寸寸缓缓向下,浓深体会着那柔软细腻的极致。
她挣脱开他双手的禁锢,握着拳头又开始拼命反抗,可那一处传来的酥麻让她半分力气也没有,只能僵直着身体,强忍的泪终于滑下来,泉涌一般,“乔正枫,你放了我吧,我已经不爱你了,这样有意思吗?”
“不爱我,没关系,我还爱着你就行了,而且我相信,过了今晚你会重新爱上我的,你的心和这具身子都会爱上我,而你的榆木脑子会认命就行了。”他只看了她一眼,就又很快把她重新压在身下肆意逗 弄,而且她越尖叫,他越兴奋,其实她不知道,这种美人苍白的脸上淌满纵横交错的泪痕,透着楚楚动人的荏弱,最是令男人疯狂。
“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又怎样,我的心不会属于你。”她急急开口,垂死嘴硬,然后颤抖的闭上眼,心底满是羞愧,为什么,明明是不爱的,可身子却越来越背叛了她的意志,都说男人的爱情和生理行动是可以分开进行的,他们可能心里爱着一个女人却同样可以和另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做这种事,可是女人呢?女人总不该也是这样的吧,那这么说,她还是爱他的?不,他是她的杀父仇人啊,她怎么还会爱他呢?
渐渐地这蜻蜓点水的块感已满足不了他出闸的欲 念,他把她圈得死紧,双手开始不规矩地要继续往下探寻,她如被雷击,脚背弓起,绷得笔直,继而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像是受伤的小动物最后的挣扎,用还能动的一只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怔了一下,随即掀开唇冷笑,倨傲地俯视着她,眼底里没有一丝温度,傲然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在黑影里,浑身散发出的那种狂妄的霸气,将她双手一并高举过头死死按住,脸上那火辣辣的疼刺激了他,接下来的动作不再怜惜。
她呜呜地哀叫着,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拼命瞪视眼前这个男人,身体的扭动只是增加他征服的兴奋,对,他此时只想要征服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可他仿佛觉得这样还不过瘾,
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感觉像陷进一个巨大的漩涡,身体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被抽走,冰冷的木地板贴合着她的皮肤,冷与热交织在一起,而她平躺在地板上,他则半直起身子,这样看和在平时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坚硬的地板映衬着她娇软的身子,软与硬,那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全身的细胞都雀跃起来。
但此时,他们无关情 爱,只是最纯粹的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量悬殊注定了这场战争的胜方与败方。
她干嘛要激怒他,不就是仗着他*着不会真的动她么,早知道他还是有狼性的,她真不该在口头上争这口气,结果引火烧身,不该和他这么针锋相对,到头来害死的还是自己。
似乎明白自己是真的逃不过了,他永远能在下一刻制住自己,许愿哆嗦着身体,无助地哭喊了出来:“乔正枫,不要这样,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就算要做,也请你给我留一点尊严,不要在这里,不要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好不好?”
他顿了一顿,似笑非笑地俯视她,不可一世地放话:“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我眼里,从来只有要和不要,没有对和错,一直以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今晚,只有我说了算,你再也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对了,你说等会我身上的铜臭是不是也会传到你香喷喷的身上,真好,那就一块儿臭吧,当不成鸳鸯,做对臭虫也不错。”
乔正枫,别让我对你恨上加恨。她咬着牙开口,虽然明知这样的威胁对已经发了狂的男人来说不堪一击。
他轻笑,不答她,反而开始解皮带,然后慢条斯理地除去他最后的束缚,他一寸一寸显露的挺拔身材让她心神俱裂,她只能不断挣扎,尖叫,但是当他也脱得和她一样时,她却呆住了,他的身体和这个画面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她的梦境里,那个场景有阳光,有甜蜜,有羞恸,却独独没想过还会有残暴,有疯狂,有崩溃。
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他们的爱开始得那样美好,为什么要结束得这样丑陋。
乔正枫低笑连连,压抑着沙哑的声音说:“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口口声声骂我是禽 兽,把我和康健那样的人划在一起,好呀,那我就满足你的恶趣味,现在知道什么叫禽 兽了吧?这样的就算。”
在他倾覆下来时,许愿朝他的笑脸吐了一口唾沫,乔正枫眯了眯眼,凝视她怨毒的眼睛,明知道继续下去,她只会恨得要将他千刀万剐,可是,起码恨着他就代表永远也忘不了他,这就够了,够了。
他也不擦,就这样用沾着她口水的唇贴上她的,一并又喂进她的嘴里,让许愿几欲崩溃,忽然间,她被按在沙发边的左手突然碰到一个铁质的硬东西,是他平时锻炼完放在沙发边的哑铃,仿佛看到了契机,她倏地收力一扯抓住它,想也不想就朝他挥过去。
猝不及防的攻击让他只来得及转开半个身子,而胸前的肌肉则被硬生生的砸出了一个红坑,很快冒出了紫红的血珠,而后滴落在她莹白的身上,那抹刺目的猩红彻底唤醒了他体内野蛮跋扈的本性,连残存的一丁点温柔都被她这无情的一砸给毁了。
“看来你们姐弟都有犯罪的潜质。”蓦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间,手也慢慢滑下她纤细的腰间紧紧攫住,明知她还是第一次,但也不再怜惜……许愿再度惨叫出声,发疯似的掐他,他粗 喘着,炙烈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带着颤音低声抚慰,“愿愿,你放松……一点……
她躲闪着他双唇诱哄的亲吻,却躲不过身体在他掌心被中被抚慰,撕裂的疼痛传来,她知道是什么东西已经破了,女人好像真的就是这样,没被人碰过之前各种清高,一旦没了,所有的防线也仿佛就被突破了,心态也跟着无所谓起来。
“不要再弄那些花招,要做就快点,我只当被疯狗咬了一口。”许愿不再挣扎,嘴里大口喘着粗气,像是极力在抑制着什么,眼里是无边无际的哀伤和绝望,却已经流不出泪,死命咬着唇,双目愣愣地瞪视他的脸,满腔的恨意满溢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