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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咬牙切齿看向乔正枫,一阳指戳向他脑门,“你,气死我了,你脑子进水啦,那些老人都是背着棺材板走路的,别人躲都躲不及,你充什么英雄?”
“现在网上还登得还少啊,做好事反被诬赖成肇事者的例子还少吗?为了救个有可能拉你陪葬的人你连命都不要?”
“你多少岁她多少岁了?值得不要命了去救人?你就一小记者你当你是雷峰穿越啊?自己受一身伤就算了,临了还要借钱,人又不是你伤的,再说了,说是借,鬼知道呢?”
乔正枫被骂得哑口无言,很是委屈地撇撇嘴,“其实我真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救完之后我也特后悔,可当时出于本能反应……我什么都没来得及想。”
“本能?”许愿忍住骂脏话的冲动:“本能是用来逃生的,你用本能救人?摔死你活该。”
他看着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反倒笑了,“你当初不也是救了我吗?还把我带到你家洗澡,我也没有伤害你对不对?”
“你看,虽然现在的社会风气是挺不好了,但是真没到草木皆兵的时候,我们仍然有理由相信好人是有的,过几天我就发一篇讲文明树新风活动的通稿,希望全城公民都能行动起来,拒绝冷漠。”
“扯吧,你个小记者哪有这种号召力?”许愿瞄他。
乔正枫眨眨眼,“问你个事儿,如果是你的同事救人受伤,你会不会这么生气?”
“别人我气什么?”许愿微微一怔。
“是吗?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气的不是我做了件傻事,而是,你在心疼我?”
许愿脸顿时红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谁心疼你,谁心疼你了?不理你,我要去洗手间。”扭头往门外走。
“哎,洗手间在输液室里面,往这边,那边走到头是太平间。”他带笑的声音传来。
啊——咬死他!许愿气得跺脚。
直到走进厕所的门,才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怎么都擦不尽!
她是真的心疼他啊,看见他强忍着痛苦眉峰紧紧纠结在一起,听见他极力压抑在嗓子里的痛楚声。
更想着他无亲无故一个人,连五百块都拿不出来,自己过着这样窘迫的生活,还要帮助其他人,她心疼得都要窒息了。
这个该揍的男人,好人倒当得痛快,可真心疼死她了!
她哭着把脸埋在臂弯里,从来没感觉自己会那么脆弱,会为一个男人受点伤就哭得这么惨,可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真真是心胆俱裂,六神无主了。
乔正枫靠在急诊室外的墙上,听着外面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她心疼他,他又怎会感受不到……
“乔总?啊呀,真的是你,有人认出了他。”
乔正枫抬眼一看,一个男人已经走到了眼前,他立即站直,严肃地开口:“受了点小伤,过来看看,这是私人时间,离开公司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你就当不认识我。”
“是是。”男人忙不迭点头,“那……乔总你先忙。”
“不是工作时间,可以叫我小乔。”乔正枫淡笑。
男人呵呵的干笑两声,没敢叫,溜了,绑了他他也不敢管总裁叫小乔啊,人家说是那么说,谁知道是不是做形象工程,到时候会不会翻脸,来个秋后算帐,这年头,还是谨慎点的好。
好不容易才止住抽泣,洗了把脸出来,但通红的眼睛已经让人一目了然,乔正枫已经等在厕所外面,看见她的眼睛,微微一怔,随即就用没有受伤的手牵住了她,紧紧地。
他的身上满是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点点,独属于他的……青草的淡香,她深深地呼吸着,久久地恋着他的味道,一颗心总算归了位。
“你哭了?”明明看出来了还要当面揭穿她,许愿恼羞成怒,甩开他的手说:“乔正枫,你听着,以后我再不许你受任何伤,你再敢受伤,我……我再也不来管你。”
他又复牵过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好。”
热气吹过耳后,她全身一颤,脑子一片空白。
医院的住院部前是一个大花园,乔正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树林后就把许愿一把拖了过去,不再需要任何的开场白,他的唇一路吮吻到她的唇边,满口清润沉香。
许愿一颤,一阵强烈的刺激从唇瓣攀升到大脑。
“别……会有人……”她后面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也不想再说。
唇与唇碰触在一起,丝丝密合,灵魂沉进了火热的熔岩,身体跌入了无际的红尘,再难逃脱。
这一次不同前两回,他的吻温柔中暗藏着不可抗拒的霸道,既有近乎痴狂地吸吮,又有若即若离的磨蹭。
麻与痒的交叠,身体渐渐软了,依在他怀中,只剩下承受的力气。
从唇瓣移至脸庞,一路留下细碎撩人的痕迹,缠 绵的气息令人抑制不住体内冉冉升起的更多渴求。
尽管这是自己一直盼望的,但许愿还是用双手抵住了他,调整好纷乱的呼吸,说:“医院有监控的。”
她还从没有在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下做过这样亲密的事,到底是难为情了。
他侧头看着她,在他眼底多了一抹恍惚的幽深,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丝丝缕缕的心醉。
许愿不记得他们彼此对视了多久,*的姿势,*的距离,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心跳莫名无数次的乱了,有些话就在嘴边,只差冲口而出。
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他和她手牵手走出医院,笑:“我还要赶回去上班,你也有课,都忙先吧,下班我给你打电话。”
因为是早锻练时候出的事,他也没有开车,许愿点头,坐上他替她拦下的出租,车开了还恋恋不舍的回头张望。
只看到乔正枫还站在路边,凝神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不知是在等车还是在等人。
其实她刚才是想说,受伤了,谁来照顾呢,不如暂时住到她宿舍,她来帮忙洗头,洗澡,侍候宽衣,呃……说得出口才怪了。
一早上的课是魂不守舍的,讲错了好几个地方,杜甫和李白来回窜门,惹得学生哄堂大笑。
但她脑子里总想着他的伤口会不会疼,他活动是否方便,吃饭怎么办?晚上换衣服怎么办?洗澡怎么办?
下午一直在忙乱中渡过,许愿一时无法抽出时间去挂念乔正枫,放学后教师又开了个临时会议,因为这周的周六日渝市本年度公务员招考她们学校将做为其中一个考点,全体教师将做为监考老师开始布置任务。
会议开完天都黑了,因为开会的时候需要调静音,当她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才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乔正枫打来的。
许愿急忙打过去,就怕他又弄出点什么事来,接通后能听出那边很吵,好像是个饭局中,乔正枫只问她晚上回不回圣女巷,她看了看时间,说不回了,住宿舍,还想要问下他的伤情,那家伙居然立马就挂了。
许愿气哼哼的对着手机诅咒他。
在校门外的小吃店炒了个快餐吃了,回到空荡荡的宿舍刚把电热毯通上,就听到楼下有人一声声的叫唤:“许老师,许愿……”
她的心一缩,这声音怎么那么……飞快的冲到窗户边,楼下花圃旁一个嘴角噙着浅笑的影子映入她如镜的双眸内,瞬间划起一片涟漪,他怎么会来的?不会是太想他变成青光眼了吧?可是闭了闭眼再睁开,他还在,眼看着就要拐去下一栋了,她飞快扬手,“向后转,看这边看这边,你冲对面楼瞎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住哪栋不是,从前面楼一路嚎过来的。”他一路跳着进屋,手拢在嘴边直哈气,南方的冬天阴冷阴冷的,还真是受不了。
许愿嘴角笑意浅荡,瞬间就觉得心情变得不错,给他倒了杯热开水暖手,说:“都受伤了还不好好在家呆着,跑我这干吗来了?”
“对呀,我都受伤了,洗澡什么的当然需要人照顾,这个责任女朋友肯定要义不容辞对吧,你看我洗漱用品都给带来了。”
他踢了踢脚边的袋子,许愿扒开看了看,洗发水什么的一样不少,就连内 裤袜子都在,难道他早上竟会读心术不成?
她用余光偷瞄乔正枫,脸瞬间酡红。
明知道她爱害羞,他似乎就喜欢上这样逗弄她,看着她一张巴掌大的俏脸动不动就红得像染了苏丹红似的,他就觉得心情大好。
但面上却仍旧平静,抿了抿唇,捧着茶杯灌了口水,“我……啊!!!”
这一口开水灌进去,舌头立马被烫到失去知觉,乔正枫火烧火僚的满屋子跳脚,再也顾不得耍帅了。
死啦,光顾着高兴,都忘了兑凉水了,当然这种错误肯定不能承认的。
“我只是给你暖手用的,没掺凉水,你说你喝它干嘛呀?我看看,呀,在舌头上可不好上药,只能忍着了。”许愿笑得前仰后合。
乔正枫阿着痛得合不拢的嘴大着舌头哼哼,不清不楚的念叨着:“笑笑笑,幸灾乐祸吧你就,这回我可赖定你了。”
许愿让乔正枫张着嘴,她哄孩子一样凑近了不停的吹着气,一边还问:“你牙怎么这么好,又白还一颗蛀牙都没有,装了烤瓷吧?”
乔正枫说不了话,只能翻白眼。
“有没有缓解一点。”
他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她像做人工呼吸一样的表情,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原来被自己喜欢的人疼,这感觉还真不赖。
半小时后,这个上窜上跳的巨霉货才肯安静下来,然后又闹着要洗头,反正就是不肯走。
许愿也狠不下心来赶他,虽然明知孤男寡女共处*,盖棉被纯聊天可能就只能是个传说了。
她在心里问自己,留下他,究意是不懂拒绝?还是不舍得拒绝?还是心底也在渴望像那场梦一样发生点什么?
乔正枫真的会读心术,他一看她扭扭捏捏缩在墙角就知道她在琢磨些什么,一再向许愿保证,绝对不会怎么她。
她对着他那双真挚的眸子点了点头,但后面铁一般的事实告诉许愿,男人的话是绝对不能信的,他的确没有怎么她,他就是摸了、亲了、揉了她的……
见她不动,他只好捻起一袋洗漱用具去了卫生间,许愿回过神跟过去时,他正单手和毛衣博斗着,用一只手怎么也脱不下来。
“我来吧,小心你的手。”
他回身一笑,桔黄色的灯光染得他本来就让人痴迷的模样更为耀眼,许愿上前帮他脱下,手中的毛衣还带着他灼人的体温。
因为是集体宿舍,到底是过于简陋了些,卫生间连浴霸都没有,乔正枫怕冷也就不敢脱光了洗头,还穿着保暖衣就被许愿将脑袋按到蓬头下唰的冲洗起来。
“等一下,耳朵进水了,你怎么这么野蛮。”他左手肘处打着绷带,高高举着,右手无助地在空中挥舞。
“你别嚷了,我又没帮人洗过,等会,我关小点水。”许愿笨拙地去调水,手一歪,结果整个蓬头的水全部冲向他的上半身,保暖衣瞬间湿透。
她急忙关上水,然后手足无措地看着他顶着一头乱发像个水鬼一样斜睨着她,水滴顺着他的颈项流下来,淌过保暖衣里那片看不见的区域。
“想冷死我啊,还不快点帮我把湿衣服脱掉。”乔正枫见又神游四海去了,忍不住伸出脚撞了撞她。
热气散了湿透的衣服就跟冰一样紧贴在身上,屋里暖气也没有,南方的冬天真是烦透了。
“噢。”许愿也知道这样不行,不再扭捏忙上前脱掉他湿透的上衣,好在裤子还不算太湿,不用脱。
偷偷欣赏一会儿某人的好身材,才挤了几下洗发水,放在他头发上,慢慢揉起来。
他的发质很好,她一早就发现了,特别黑亮且柔顺,是她喜欢的那种,她不太喜欢男人的头发带着自然卷,苏启就是那样的发质,像个小卷毛。
其实很早就有想摸摸的渴望,没想到福利来得这么快,慢慢磨蹭着掌心,不禁想起一款德芙巧克力的广告词——柔顺丝滑,缕缕留香。
揉着揉着,她的眼光又情不自禁移到他上半身,虽然只是看到个背部,但说实话,真挺有看头的,不算太清瘦,但皮带紧束处也没有赘肉,。
紧实的肌肤给人一种强势的属于男人特有的力量感,总而言之是最近很流行的一个词:纯爷们!
“快冲水,泡泡流我一脸了。”某人不满意的手又开始瞎挥起来。
“呃……”许愿慌忙打开蓬头,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你干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呃……我在研究你这洗发水为什么会是青草的味道。”汗,总不能告诉他她在研究他的肉质吧?
透过卫生间墙角的天窗,她看见方寸之间的天空,好美。镜子里她的脸,如抹了上等的姻脂般,红透。
用毛巾替他擦到半干,她才退出卫生间,让他自己洗澡,她则看着卧室的*开始发呆。
因为自己在这边留宿得少,和以前的室友一回来也是各自回房间,所以客厅连套沙发都没有,难道今晚要共枕一*?
卫生间有歌声传出,冷得打着颤音,但仍旧那样好听。
呃,其实她倒不是怕乔正枫会乱来,她是怕她到时候会对乔正枫乱来啊,捂脸!
乔正枫单手擦着头发哆哆嗦嗦走出来的时候,只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小裤,匀称的身材被尽收眼底,光看看都是令人心动的男人味,还未擦干的湿发配着肌理分明的身体,十足是一种致命的*……
他也不急着穿衣服,就跟在自己家似的在她眼皮底下掀起被窝直接钻了进去,一手拿着毛巾还在擦头发,挺拔的身躯尽显张力。
许愿只觉得浑身燥热,思绪在扑与被扑之间转不出来。
乔正枫看着一脸呆愣的许愿,扔了毛巾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什么呢?快去洗澡,明天还要上班呢。”
许愿指了指*,然后动了动唇,一狠心到底还是说了起来,“今晚,你想怎么扑……呃压……那什么,睡?”
乔正枫微微一笑,修长的身材斜倚在*头,目光里的霸气却是寸步不让,“当然是,一张chuang,两人睡。”
笑话,他生出来就是坐飞机都是头等舱的人,别指望他会去睡地板,就是硬板*都没睡过,他可不想穷折腾自己。
“你看,饭你都让我蹭了,能不能,把chuang也借我蹭下。”好委屈的表情,却含着一点细碎的笑意。
晕,蹭饭和蹭chuang能一样吗?能吗能吗?她真觉得自己是引狼入室了。
可惜她现在才意识到,这男人就是一匹优雅而霸道的狼,他总有自己的谋划与策略,定是不肯吃亏的那一个。
许愿绞着自己的双手,很不自在,“这样不大好吧……你可以去酒店开个房嘛。”
乔正枫立即打了个哈欠,身子往暖和的被子里下沉,两条长腿伸得笔直,“好困,疲劳驾驶有危险,更何况还是个伤员。”
纯洁的许愿发现自己怎么都是斗不过乔正枫的,听着他那状似无奈的话,她一时有些无语,不知该如何对应,只好扭头对手指,“那,你真不能乱来。”
乔正枫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英俊的脸在日光灯下流光溢彩,“那你想我会怎么乱来?”她看呆。
撇嘴,总是套她的话,个腹黑的家伙。
不过话说身体是真没得挑啊,真真是应了那句话,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无可奈何又怀揣着一份暗暗的欣喜,她拿了睡衣去洗澡,看到他换下的衣裤还放在盆里,没有任何迟疑,动作干净利落地迅速洗好晾到晒衣架上。
看着那条灰色的四角小裤在眼前晃荡,又暗暗涩红了脸,原来,他喜欢穿四角的咧。
他从房间的窗户望过去,有风吹进阳台,撩起了她满头长发,在风中飞舞。
chuang头柜上许愿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乔正枫收回目光,落在亮起的屏幕上,苏启是谁?一看就是男人的名字,他唇线抿直,修长五指拿过来,动作飞快的点开了短信。
[在圣女巷还是宿舍?我买了东北大水饺,想给你送过去。]
哼,敢向他的女人示好?管他是谁,反正不是她家里人,立即回复过去一行字,[在我未婚夫家里,没空。]
随后删掉短信,关机。
洗了澡又洗完两个人的衣服,许愿一边甩着酸涨的手臂走进房,看到他正惬意的靠在她枕头上边看电视边用手机浏览新闻。
白了他一眼,乔正枫也挑眉看了看她身上穿着的睡衣,简单的样式,在她身上也算合适,只是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就显得太素了些。
乔正枫调轻了电视的声音,偏过头看许愿,调侃式的说,“愿愿,你的睡衣不够吸引人。”
许愿低头看了看中规中矩的竹叶青睡衣,点头,“嗯,冬天的睡衣,能吸引人了就得感冒了。”
其实还想说,她一个人过,要吸引谁?
接下来要干什么,许愿手足有些无措,索性就关掉了电视,房间里一下子静悄悄的,她低着头慢慢挪到chuang的另一头,乔正枫的眸色也跟着变深。
过来,他拍拍chuang沿,许愿慢慢挪过去,刚坐下颈间突地一凉,她低头一看,多了一枚碧绿的玉佛,她不懂玉,但这块玉钱的光泽和质感有着不可忽视的名贵,她呆住。
“认识这么久也没给你送过东西,都说金银有价玉无价,在我心里,你就是无价之宝。”他缓缓扳转她的身,温柔地托起她的下巴,俊眸漆黑如墨。
“许愿小姐,我叫乔正枫,今年二十七岁,O型血,有着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请问,你愿意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
她开始只当他在调侃,可看着他严肃的俊容,她发觉他是认真的。
她有一时的恍惚,他火辣辣的眼神告诉她,这人不是在开玩笑,今晚,他要来真的。
美梦成真?
“不准不愿意。”他手一紧,唇慢慢靠近,她本能的一躲避,他的唇落在耳后,全身触电一般的麻,她坐不稳整个扑在他怀里,胸前的绵软挤压在他光滑的胸肌上。
她羞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毫无抵抗地任由他手掌隔着衣物抚上她的胸口,攻城掠地。
是的,她又怎么会不愿意呢,遇到这样各方面都无比优异的男人,没有任何理由不愿意的。
身子一软,被强劲的双臂托起,她伸出手用力地回抱着他,明知今晚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她也再舍不得挣扎。
这次连装装样子都不想,说实在的,他的怀抱温暖而宽厚,太容易让人迷醉了,她也笑,“对啊,chuang挺大的,咱俩又都不胖,挤挤还暖和点。”
一狠心,关灯进被,关了灯,房间里只透着一点点街上路灯的光。
许愿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僵直了,她肯定不是豪放派,这会子绝对是不自在的,再加上关了灯之后,房间里黑洞洞的,人的听觉会得到强化。
此刻的她就能清楚听见边上乔正枫浅浅的呼吸声,还有一丝清淡的青草味道,她现在是真的不敢乱动。
乔正枫睁着眼,也一样睡不着,不过他还算是厚道,也想看看自己的定力到底能到哪一步。
好一会儿之后,许愿在棉被下拽了拽拳头,细声细气地问他:“睡了吗?”
乔正枫只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声音里带着一点醇然的味道,“睡不着。”
然后两个人同时歪头看向对方,房间里的可见度并不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起码他们俩现在的距离,扭过头还是能看见对方脸部的轮廓。
许愿被乔正枫这样专注地盯着看,紧张得脚指头都绞在了一起。
人一旦得寸了,就会尝试着进尺。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顺心如意的事情,圣女巷的折迁安置进行得异常顺利,他庆幸自己下在许愿身上的赌注是对的,她就是他事业上的福星。
更没想到今天这会儿还能跟她躺在一起,他又不是什么枊下惠,只不过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今晚注定是一个旖旎多情的夜了。
虽然也不排斥在婚前和爱的人发生那样的亲密关系,可毕竟从小家教极严,许愿躺在*上多少有点不自在。
乔正枫都带了他自己的洗浴用品来,放卫生间一摆,整个屋子立时就有了不同的味道,他躺在身侧的时候,那股青草香洗发乳的味道就这样漫延过来,她还是有些慌乱。
所以当乔正枫的手越过界限探过去的时候,许愿忽的睁开眼,紧张地瞪着他,问:“做什么?”
乔正枫的手只是顿了顿,却没有收回来,寻到许愿的腰肢,搭上去,闷着鼻子回她,“睡觉,我习惯侧着睡,你*又小,我手没地儿放。”
“放就放,你摸什么。”许愿被挠得身子扭着要摆开他的胳膊,却没搞清楚整个人越滑越往他怀里靠过去这种行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等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被乔正枫给搂住,贴着他宽实的胸膛之后,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认命地僵住身子不动了。
嘴上倒还是要咋呼下的,“你说过不碰我的,再闹就赶你走了啊。”
乔正枫热热的鼻息呼在她的颈侧,鼻尖亲昵地抵着她的耳垂,来回地蹭着,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我冷,帮我暖暖手。”
许愿整个人忽然就心软了,其实她自己又哪里舍得真赶他走呢。
她仰起头,脸颊正好蹭到乔正枫的唇边,立时就被他啄了一口,许愿不争气地脸又红了,睁大了眼睛瞪着他,那傲娇的小模样却逗得乔正枫低声地笑了起来。
唇与唇相互碰触的那一个瞬间,似乎,两个人都吁了口气。
乔正枫轻笑,她微微张开朦胧的眼,依稀看见他眼底得意的光芒,“为了预防那些赵钱孙李苏等等宵小之辈趁虚而入,我决定就在现在把生米煮成熟饭……”
都好像就在等这一刻,他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挑着她,鼻息与鼻息交融在一起,气息灼热得将两个人的脸一下子都烫红了。
她就像包方便面,在热水里烫一烫,就已经熟透,身子软了,依在他怀中,只剩下承受的力气,承受着,她曾日思夜想的激情。
一定是美的!甜的!醉人的!这个绵长的吻,不知凝聚了多久的期盼。
她不想再装清高,也不想再去管什么男女接受不清,她认了,不论他这本书有多少她还未知的东西,她都愿意成为其中的一页。
因为他是乔正枫,因为她的心早就已经为这个叫乔正枫的男人沦陷,她不计较付出,也不计较结果,只要过程如她想的那么美,那般长……
安静的房内,许愿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绕着乔正枫*,一下比一下急促。
而他呢?他眼底的火焰如火似荼,她闭上眼羞于对视,他唇齿间的呼吸融化成了沁人的香甜,让她一下比一下贪婪,只想把自己溺毙在这一场*里头,然后,天长地久。
红男绿女的游戏里头,没有人能做圣人,当亲吻满足不了越来越火热的缠 绵时,乔正枫开始索取更多了。
等许愿察觉到事态开始失控的时候,乔正枫用那只没有受的伤,已经从衣服的下摆慢慢伸入,直抵着她的胸,开始不停地揉捏着,粗粝的掌心一寸寸放肆开去,试图瓦解她仅剩的坚持。
乔正枫不是欢场上的高手且洁身自好,但不可能期望一个快三十多岁的成功且正常的男人还是处男,那是不可能也不对的。
他没真正爱过谁并不代表就从没有过X生活,尤其在这样一个欲 望至上的年代里。
热浪在胸中翻滚,像是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四肢百骸都被一种酥 麻填满,“嗯……”许愿耐不住刺激发出第一声低吟,整个人羞得差些掉下*。
“我去开灯,视觉也要享受。”忽然他喘着粗气抽回手,爬起身。
“不要灯……”她大喊,在灯光骤亮的一瞬间将自己从头到脚埋进了棉被里。
许愿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黑夜蛊惑了,麻痹的大脑一时间冒出个念头,大胆一把,第一次给眼前的男人。
不要结果,也不要承诺,只求年轻的身体如红梅一样在他面前绽放,让最短暂激 情,刻在彼此的心上,刻在他的记忆里。
至少,这样不管他们将来会不会在一起,她都不会成为他的过眼云烟,了无痕迹。
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最爱的男人,不管将来能不能在一起,又有什么可遗憾的?
后来想想,当时的她啊,实在傻得可笑!
多年后她有做过一项调查,几乎每一个认真爱过的人,总会有那么一次的痴傻!
乔正枫回身,chuang上已看不见人,他笑笑,这么害羞,以前是怎么和男朋友相处的?他始终无法相信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从来没谈过恋爱。
“小猪婆,不怕闷吗?”他拉拉被角,里面的人死拽着,细细哼出一声,“关灯。”
乔正枫摸摸鼻子,然后轻手轻脚的来到*尾,紧接着许愿脚板一凉,他已从chuang尾被角掀了进来。
“啊——出去出去。”许愿使劲蹭,被子瞬间扭成一团。
睡衣什么时候被扒了她都不知道,她明明有一直挣扎呀,这下真真是光溜溜的了,好在他并没有掀开被子,就闷在里面行动起来。
许愿柔软的抵抗根本拦不住已经被烧旺了的乔正枫,不同于往日的阳光和煦,此刻的他根本就是优雅的狼,许愿毫无退路只能哆嗦地承受着他的热情,鼻息开始紊乱起来。
掌心捏得她的胸更加用力,许愿指尖纠着被角掐得死紧,乔正枫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僵得不行,心里到底还是一软。
唇瓣轻柔地亲了亲她的脸,然后把手从她胸口处抽开,但仍旧压制着她,用身体蹭着,声音里有一点挫败,但更多的却是溺。
“放心,如果你还没做好准备,我就真的不碰你。”
要不怎么说,再笨的男人在*上都是狡诈的,他们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优势,乔正枫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可怜的退路,眼底是柔软的情意,眼角却缀了三分的委屈。
仿佛是对许愿做为女友不合格的一种控诉,这般明显的表情落在乔正枫这张俊到爆的脸上拥有的杀伤力可谓比地心引力还强大。
许愿下场如何,可想而知。
她说不出什么‘别停我要’之类的情话,但不代表她不可以用行动回应。
终于松开了紧纠的被角,手顺着他的睡衣探进去,落在腰上,他的肌肤比她想的还要坚硬,温暖,弹性十足。
她是愿意的,这下乔正枫再无顾忌,开始不住地挑她,许愿身下的*单已经揪紧成团。
小小的空间变得无法喘息,许愿呼一下探出头来,只拽着被子遮在自己脖颈下面,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和一头散开的发。
从额头到锁骨,甚至是指尖,凡是裸在外头的任何一处都透着红润的羞。
嘴巴微张着,急促地喘着气,却只看见被褥下面鼓起的一大团动得更加欢快,似乎对她的回应还嫌不够。
“放松点儿,不要害羞,放任自己的身体去享受。”乔正枫望着她跟上刑一样的表情哑然失笑。
身子从她身上起来,在被子里握住她小巧的脚踝,继而吻上,亲一口就笑着问她一句,“这里有感觉没?”
也不等她答,舌尖沿着小腿一路向上,一路低声问:“这里呢?”
许愿闭上眼,怎么会没感觉呢?他舌尖所到之处即时又酸又痒,就算是一堆干柴也被这样的烈火给点燃了,通体火烧一样。
许愿终于叫出声:“不要再亲了。”
只是那变了调的声音听在自己耳里更觉羞人,她捂住自己的脸,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然后听见他说:“现在求饶晚了。”
他得意的笑声从被子里欢快的传出来。
啊——咬死他,这男人,要比无耻,看这世上再无人能及了,可她偏就喜欢,捂脸!
可接着,他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许愿知道他明白了什么,或许他觉得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孩儿,即使不随便,也该交过男朋友,这个年纪仍是第一次,他可能没想到过。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许愿有几分赌气,语气冷了下来,“是我自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