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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锦见苏玉落一脸警惕的站了起来,眼神愤愤的看着她,不由得撇唇一笑,妖孽邪肆的脸上浮起坏笑,故意站在她身前如一堵墙挡住了她。
“怎么,你是要在我表哥身上盯出来两个窟窿才肯罢休么?依我看,今日这宴会上来了这么多的贵族公子,你只要将当初在大尧的时候勾引我的手段使出来,想必大把的好青年会被你所迷,何必要在我表哥一棵树上吊死呢?再说,你别那么恶心的装作对我表哥一往情深的模样好不好,若真的那么喜欢她,当初又怎么会不知廉耻的勾引小爷我?”
公孙锦果然毒舌,一开口就揭苏玉落的短处,并将她气得嘴唇发抖,只是指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公孙锦,那件事本是我当年年少无知,才不小心犯了错,落了把柄在你手中,可是,你也不用每次一见我就提这件事吧,男子汉大丈夫,而且你还是落日族未来的族长,你这般和我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有失君子所为。”
苏玉落对公孙锦这样一个翩翩公子,且不论她是不是他的对手,动手显得野蛮,辱骂显得粗俗,而且他又有把柄在他手中,就算她心狠手辣死皮赖脸,对上公孙锦这种人,也是遇到了克星,将她克得死死的。
所以她对他只能是无奈的指着他发泄一通,却不能将他如何,即使心里已经暴跳如雷,想要杀人,但表面上也只能委曲求全,躲着公孙锦。
“哼,你这水性杨花的女子,以后还是少干点陷害我表嫂和表哥的事好了,否则,本公子也不会饶了你,本公子会将你在大尧勾引我的事让人在京城散布出去,到时候,大街小巷都知道容老太君最疼爱的侄孙女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那样,你便得不偿失了。”
公孙锦看着苏玉落气急败坏几乎扭曲的脸,觉得将她刺激得也差不多了,毕竟自己是个男子,若是被人注意到他这般对她,有失男儿风范,说完这话之后不等苏玉落开口反驳便又回到自己的席位,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苏玉落被他这么一闹,顿时再也没心情看戏了,她气怒了半晌,看了一眼四周,见此时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她,只好愤愤的坐了回去,一把端起自己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想到自来到京城之后,她这个原本在大尧之时受万千宠爱的天之骄女便处处不顺心,没有一件事能让她满意的,还有她此生最大的心愿也再没法实现了,便心中郁积,想要吐血。
一杯酒下肚之后,她顿觉那酒芳香清冽,如琼浆玉露般,令人回味无穷,她忍不住又斟了一杯酒喝了下去,越喝便越觉得一醉解千愁这话果然不是凭空捏造的,喝了这酒心里好像果然没那么郁积难过了,不知不觉她便将一壶酒都喝干了。
直到最后一滴酒进了肚子,她才满意的舔了舔嘴唇,还有些意犹未尽看了看身边还有没有可以喝的酒,看了半晌只却觉得头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手指和有些轻颤,因为心中郁积难过,喝了这酒之后更觉得悲从中来,好想痛哭一场,这么想着,眼中便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醉酒之人心情波动很大,苏玉落此时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她心里知道自己是喝多了,想要控制情绪,却抵不住酒力的控制,一哭出来便想决了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越想越觉得伤心,慢慢的竟忍不住伏身痛哭了起来。
众人本来在听戏,忽然听到细碎的哭声响了起来,听到声音都循着这声音寻找哭声的来源,最后终于注意到了苏玉落的席位,见她伏身痛哭,登时都目瞪口呆,纷纷议论起来,暗道好好的百花宴,一片喜庆,而她却这般不合时宜的哭了起来,太令人扫兴了。
她本来是跟着容国公和楚秋歌进宫的,容国公此时也注意到了苏玉落,他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哭泣,脸色顿时一沉,对坐在身边的楚秋歌说道:“你去看看她怎么了?今儿是什么日子,岂能由着她这般哭泣?若是让庐陵王知道了,降罪下来,她能承担得起? ”
容国公虽然之前袒护苏玉落,但那是因为她手中有给容钰解毒的药引,而她当众毁了药引,让容钰解毒中断,而且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想到这件事,他心里便愧疚难安,对苏玉落也不似以往那么维护了,心中对她也有了愠怒和失望。
毕竟她的药引是他唯一的希望,可是如今,药引没了,容钰恐怕要终身残疾,究其根源,他这个下毒的罪魁祸首恐怕也这辈子都无法弥补对他的愧疚了。
所以,此时见了她痛哭的模样,不仅心里没有半点同情,还有些厌烦,暗道她怎么这么不省心,哪儿哪儿都要出状况,之前刺杀纳兰云溪之事,他和老太君就偏袒了她,只是任由纳兰云溪将她赶出了国师府,她还不知收敛些,在这样的宴席上哭泣,这不是当着各国使臣团的面丢脸么?
他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楚秋歌闻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朝苏玉落走过去。
“玉落,你怎么了?”
楚秋歌走到她身边先是推了她一把,然后轻轻的问道。
此时已经有好多目光都聚集在苏玉落身上了,楚秋歌推了她一把,见她一动不动,只是哭泣,而且在她身边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心中便知道,她一定是喝醉了酒。
她问了一句见她不答话,便伸手将她的头扶了起来,一扶之下见她面色酡红,泪水涟涟,本来就美艳绝俗的脸蛋更加的增添了几分妩媚与风情,果然是醉酒之人才会有的模样。
她暗道这样子若是被人看到,还不说她行为不检点,累计容家的名声?她心中暗怒,在她的脸上拍了几下,见她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顿时皱眉四处看了一眼,见此时她和苏玉落已经成了焦点,众人都停止了看戏,纷纷交头接耳的看着这边。
她只好朝容馨和容月招了招手,二女立即便走了过来。
“你们将玉落扶着去客房休息,她喝醉了,省得在这里丢人。”
她看了一眼两个女儿,今天在宴会上,容馨和容月也被人注意到了,有好几个朝中贵妇和她打听两个女儿的情况,她也心中高兴,想要和那些贵妇们结交一番,为两个女儿谋求一门好亲事,此时她刚好和在席位上和几个贵妇在攀谈,所以走不开,便让她们二人送苏玉落去休息。
“是,母亲,”容馨答应了一声,便和容月一左一右扶着苏玉落站起身,招过一名宫女来,让她带着她们去宾客歇息的房间。
“我不走,别动我,好难受,我要钰哥哥,我要钰哥哥……”
苏玉落此时已经醉的不轻,感觉到有人来扶她,她还挥手欲赶开打扰她的人,此时口中还兀自低低叫着容钰,容馨和容月二人听到顿时齐齐皱起了眉头,暗道这苏玉落可真是招人烦,在大尧的时候就爱和她们攀比,处处想压她们一头,如今来了京城,更加的放浪不堪,此时她口中一声声娇媚的叫着容钰,连她们二人都觉得脸上无光了。
“哼,我们快些扶着她去歇息,真烦人。”
容馨想了见她还挣扎着口中叫着,已经有不少人听到了她的声音,有的人顿时睁大眼睛看着她们三人,露出吃惊和好奇的表情,她瞬间羞红了脸,恨不得立即就将她送到客房去休息,然后离她远远的,太丢人了。
虽然京中暗中倾慕国师的女子也大有人在,但她们多因为传闻中国师阴晴不定的性子只是敢心里想一想,他和纳兰云溪定亲之后打断长公主的手,成亲之后驱逐府中姬妾,这些事早就在京城传成了一片,很多人都是敢望而不敢及,谁都不敢轻易肖想他,而如今却有个不怕死的女子在这宴会上公然说出暧昧挑逗的话,那些女子们立即就沸腾了。
她们纷纷打听苏玉落的来历,之前因为她刚进京不久,也没机会和京中贵族女子们结交,今日在宴会上才刚刚崭露头角,因为她容貌不俗,所以也有人记住了她,此时见她居然敢公开向容钰示爱,顿时口耳相传,纷纷议论起她来。
容馨和容月架着醉酒的苏玉落此时被人盯着看,顿时羞得脸色通红,恨不得赶紧离开,她们飞快的推开人群,跟着宫女匆匆去了供宾客休息的房间,心中暗恨苏玉落的不知检点,她如此这般,恐怕今日那些贵妇小姐们不仅要打听她的名字了,连自己姐妹二人恐怕也会跟着受牵连。
戏台下看戏的众人等苏玉落走了之后,又朝容钰坐着的方向纷纷侧目,暗中议论纷纷,不知道苏玉落和容钰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见纳兰云溪坐在他身旁巧笑倩兮,似乎丝毫没有被苏玉落方才的话影响,顿时便没了看戏的兴致,人家当事人都一副落落大方的神态,她们瞎担心个什么?
但是女人传八卦的能力无论哪个时代都丝毫不弱,容雪也看到了方才苏玉落的模样,因为她叫容钰的那两句话声音很大,在场很多人都亲耳听到了,她自然也不会例外,她见身边的贵妇们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顿时一气便拉着坐在自己跟前的几位贵妇说起了关于苏玉落的事。
而听了她的事纷纷鄙夷的贵妇小姐们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口耳相传,传遍了在场的所有人,方才还好奇等着看好戏的一种女子们顿时都没了兴致,纷纷对她不屑鄙夷,渐渐的又抬头向戏台上看去,场中也重新恢复了宁静。
而蒙古王子拓跋羽此时已经被公孙婉儿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也有些晕乎乎的了,他和婉儿二人起初还一杯接着一杯轻酌慢饮,到最后,拓跋羽竟起了想要灌醉公孙婉儿的心思,婉儿自然看出了他的意图,她意味深长的一笑,朝纳兰云溪使了个眼色,然后主动换了大杯,竟和他拼起酒来。
纳兰云溪见她如此还暗中给她使眼色,叫她不要鲁莽,小心真的将自己灌醉,她却一摇头表示自己没关系,云溪只好紧张的注意着她这边的动态,想着万一有什么不对,她就立即阻止婉儿,哪怕计谋不成,也不要她以身犯险。
可她不知道的是,公孙婉儿天生好酒,在落日族就以酒量最为出名,在族中只要提起圣女,族人引以为傲的不是她的容貌武功,而是她的酒量,但凡族中举行宴会,族人无论谁和她拼酒,她从来没有输过,她在族中的地位隐隐比公孙锦都高,就是因为她的酒量占了上风。
别人喝酒,是越喝越迷糊,越喝越醉,而公孙婉儿喝酒是越喝越清醒,她亲眼看着拓跋羽的眼神从清明到迷离再到醉态,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虽然只是从酒量上征服了他,但拓跋羽身在蒙古,酒量自然也是不弱的,否则也不会要和他拼酒了。
公孙婉儿和拓跋羽喝下最后一杯酒,拓跋羽终于倒在了席位上,而她还意犹未尽,觉得自己此时是憋得厉害,想要出恭,否则应该还能喝半坛酒,她此时兴致才刚刚起来,她还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她酒量势均力敌的了,没想到这蒙古王子就不行了,顿时意兴阑珊的站起了身。
她此时只是脸色绯红,半点醉态都没有,看戏的众人刚刚因为苏玉落的酒后失态而停歇了议论,此时却又因为公孙婉儿的酒量又议论起来。
这一届的百花盛会频出状况,比以往历届的盛会有趣多了,蒙古素来被称为蛮夷之国,国内之人也因酒量和骑射之术著称几国,身为蒙古的王子,酒量更应该不在话下,而这样的人居然败给了一个少女,这真是奇了怪了。
“王子,王子,你怎么样?醒醒,我还没喝够呢,您这就不行了?”
公孙婉儿俏皮的看了一眼纷纷向她侧目的人群,嘴角含笑,伸手在拓跋羽的肩膀上推了几下,口中叫着他的名字,众人见她 已经将拓跋羽都给喝得趴下了,而她却还一脸无辜的说自己还没喝好,这得要多大的酒量啊。
“喝,继续喝,本王子怎么会败给你一个小女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让……”
他后面低低的咕哝了几句,便再没了声音,众人都没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话,却也清楚的知道他这是醉了,在说醉话。
而在他身边的公孙婉儿却听到了他的话,她听到他在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到嘴边的鸭子飞了,要求取她做他的王妃,跟着他回蒙古。
公孙婉儿愠怒的看了他一眼,若不是表嫂叫她和他喝酒,她根本不屑看他一眼,这人又笨又蠢,半点脑子都没有,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灌醉了,本来纳兰云溪是给了她一个可药丸,要她放入拓跋羽的酒里,让他快些喝醉,岂知她天生好酒,当她得知纳兰云溪只是想将他灌醉后,顿时开心的接受了这个任务,依她天下无敌的酒量,哪里需要给他下药?
这不是不用下药她也照样将他灌醉了?看着自己的战果,她不禁悄悄的朝纳兰云溪比了个手势,然后叫来宫人,让他们扶着拓跋羽去休息。
蒙古王子喝醉了酒,宫人哪敢怠慢?立即便有两人走上前来,扶着他去歇息了,拓跋羽被扶走的时候还兀自叫着喝,一醉方休什么的,公孙婉儿见他醉成那样,也觉得好笑,立即就走到纳兰云溪身边去了,想要知道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接下来什么都不必做,我们就等着吧,毕竟,宫里耳目众多,稍有不慎便会被人抓了把柄,就看苏玉落她自己的造化了。”
纳兰云溪笑了笑,然后让公孙婉儿坐了下来,给她倒了一杯茶让她喝,她此时暂时没工夫去关心苏玉落,她今日倒是被这丫头的酒量惊到了。
“表嫂,你一直瞅着我做什么?”公孙婉儿接过她的茶喝了一口,然后眼神清明的看向她,款款说道。
“婉儿,你这丫头,酒量不错啊,海量都不足以形容你这逆天的酒量啊,你看看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古有一战成名的典故,你今儿可是一喝成名啊,估计宰相的酒量都没你的大。”
纳兰云溪盯着看了她半晌,见她的确没有丝毫醉意,不由得惊叹出口,她此时是真的好奇,公孙婉儿为何会有那么大的酒量?
“表嫂,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有点,而我的有点就是酒量大啊,你今儿这件事找我来做,可算是误打误撞,真找对人了,不过,这蒙古王子的酒量也算不差了,我在落日族的时候,还没遇到过像他这样的对手呢。”
公孙婉儿此时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对拓跋羽的酒量还是称赞有加的。
“噗,婉儿,你这酒量是天生的?并不是后期培养的?”
纳兰云溪见她一副扼腕叹息的神情,不由得摇头笑了一下,一本正经的问出口。
“当然,我在族中享有盛誉,喝遍族中无敌手,如今来到东陵,我本来还以为我没法展示我这项神技呢,没想到您就给我搭了个台,让我今儿不仅自己喝了个痛快,还让东陵的人也知道我的这一项神技。”
公孙婉儿将自己的这项技能引以为傲,不顾众多朝她投射而来的目光,无所谓的说道。
“咳咳,婉儿,看来以后表嫂要仰仗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来,我敬你一杯,若是没喝够,我再陪你喝几杯好了。”
纳兰云溪笑着给她斟了一杯酒,给自己也斟了一杯,又陪她喝了起来。
公孙婉儿此时正在兴致上,自然乐得有人陪,便也接了杯子又和她对饮起来。
众人见她如此好爽,酒量如此之高,不禁又小声的交头接耳起来,看向她的都是一片崇拜的目光,而今日百花盛会之后,公孙婉儿便得了一个“酒仙子”的美名。
拓跋羽被人送到宾客休息的地方,宫女又熬了醒酒汤端来给他喝,喝了醒酒汤之后,他便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他只觉头痛欲裂,只觉大殿之中静悄悄的,他一翻身坐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回想过来之前的事,然后,他便惊得瞪大了眼睛。
没想到自己居然败给了公孙婉儿那个小小女子,他的酒量就算放眼整个蒙古国也是数一数二的,他之前之所以跟她喝酒,原本是想要将她灌醉,在送她去休息,然后趁机成好事,却没想到被灌醉的是自己。
而他此时对公孙婉儿也突然有了浓厚的兴趣,有种久逢知己的感觉,也对她没了亵渎的心思,他虽然长相粗犷了些,却不如公孙婉儿以为的那样是个笨蛋,他坐在殿中慢慢的回想之前的事,便想到了公孙婉儿和他喝酒必然是有什么阴谋,不然依她之前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哪里会和他喝酒?
他心中思虑了半晌,扶着床榻站了起来,然后在休息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异样,他暗道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但是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之谈,她这么做必然有什么用心,他现在对公孙婉儿的态度已经从最开始的色。欲熏心到有了兴趣,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子,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见,他心里是真的有要求娶她的心思了。
他缓了缓神,信步走出了房间,往旁边的房间逐一看去,虽然他醉倒的时候她还没有醉,但他觉得他喝了那么多的酒一定也会支撑不住吧,说不定刺客也在房间里休息,他倒是没有了亵渎的心思,只是想要趁着没人的时候真心的向她表白,想要求娶她。
走了几步,鼻间突然传来一缕淡淡的香气,那味道闻着十分舒服好闻,他便忍不住循着香气一路走了过去,最后停在一间屋子的门口。
这香气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他想了想实在忍不住诱惑,便左右看了看,然后推门而入。
屋子里这股香味更加的浓郁馨香,闻着让人顿觉神清气爽,好像置身花海云端,又如清风逐浪拂过全身,舒服得只想再好好得睡一觉。
虽然拓跋羽觉得这情形有些不对,却终究忍不住诱惑,慢慢的朝里走去,屋子的尽头,床榻上,一名脸色酡红,衣衫半褪的女子横卧榻上,她醉得厉害,此时好像很热,踢着被子,衣裳也都扯开了,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里面水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她身上香气弥漫,刚好和拓跋羽方才闻到的气息一模一样。
“好香。”拓跋羽用力吸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
他看到榻上的这一幕霎时血脉喷张,脑子里“轰”的一下子就被点着了,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一步一步走向榻前,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噜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便再也管不了许多,合身扑了上去。
而此时榻上的苏玉落还难受的撕扯着衣裳,心里又痛苦又难过的想着容钰,嘴上也不断的叫着钰哥哥三个字,却被突然合身扑上来的拓跋羽吞没在狂吻中……
其实拓跋羽此时脑海中已经清明,也想到了这事可能不是偶然,但他生性好色,被香气所迷惑,又见到苏玉落这般撩人的姿态,哪里还能忍得住,况且他也没想着忍,对于苏玉落他还是有些印象的,最起码在他看来,她也是个美人,虽然比起皇族公主,身份差了些,但他也可以将她带回去,做自己的姬妾。
他的理智已经被淹没在疯狂的欢愉中,在苏玉落嗯嗯啊啊的呼叫声中,渐渐的沉沦进去,按着她一次一次的发泄自己心中的欲火,而脑海中划过的却是公孙婉儿那张生气灵动的小脸……
苏玉落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疼痛欲裂,身子像散了架一般,四肢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喉咙里干得嗓子都快冒烟了,她嘴唇动了动,想要喊个人进来服侍她,却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她才发现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劲了,她发现她身上此时居然不着寸缕,她心下大惊,挣扎着手脚并用坐了起来,首先入眼的便是榻上流下的一滩血迹,之后她才看见了她浑身赤。裸。的身子,此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用手指轻轻一碰,都疼得令她战栗。
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就算再不经人事也猜到了发生什么事,她嘴角一扯想要哭出声,却发现自己此时根本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她默默的流下了一滴泪水,手指不经意间便碰到了一团滑腻的肌肤。
此时她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恐惧的,小心翼翼的,缓缓的将头转了过去,看向床榻的另一侧,便见一人和她一样赤身。裸。体的躺在榻上,他的身上也到处是抓痕和掐痕,一条条血痕触目惊心,可以想到当时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哇……”苏玉落忍不住心中恶心,想要大哭出声,嗓子却也喊哑了,只是发出一声沉闷的悲鸣,待她在细看和她同榻之人的面容时,才发现居然是那蒙古王子。
她心中激动,挣扎着身体几下越过她,从榻上爬下来,捡起已经被撕烂的衣裳套在身上,衣裳实在是无法遮盖。裸。露在外的肌肤,无奈之下她只好捡起拓跋羽的衣裳,套在身上,然后像个老妪似的一步一挪的准备离开房间。
“去哪儿?”就在她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出一声低沉狠戾的声音。
她浑身一震,惊得头发都几乎竖了起来,她站住了,只是没有转过头来。
“占了本王子的便宜,吃干抹净之后便想偷偷溜走么?”
拓跋羽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他在苏玉落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过去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从他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舒服得好像再睡一觉,便闭着眼睛没动,想看看她要如何,没想到她居然没有哭闹,想要偷偷的离开。
他顿时皱了皱眉,一般的女子发生这种事*之后,不是应该哭着要男人负责么?而她却一言不发的想一走了之,这是藐视他的意思么?还是瞧不上他的身份,觉得*于他是一件丢人的事?这么一想,他心里立即就不舒服了,觉得苏玉落这样上不了台面的身份还敢小瞧他,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而且他从她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之前在蒙古的时候,他也有过众多姬妾,却没有一人能如苏玉落这般身娇体软让自己如此癫狂,他此时还不想对她放手,所以,哪里能任由她离开?
而苏玉落听了他的话顿时心中大怒,暗道被她一个娇滴滴的未出阁小姐,被他占了便宜失了身,还没开口埋怨他,他居然还敢倒打一耙,说她占了他的便宜,此时若是有一把剑在手,她觉得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她“蹭”的一下转过身来,因为用力过猛,身子微微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她心中气苦,脸上泪痕犹在,一伸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他,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你这个色胚,滚……”
虽然嗓子还是嘶哑着,但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歇过来了,拓跋羽也听清了她的话,他此时却不像苏玉落般不似人形,而是一身的神清气爽,生龙活虎,感觉自己再大战三百回合也没问题。
他扫了一眼苏玉落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子,方才施虐的一幕又在脑海中回放,想着那样痛快淋漓的感觉,不由得伸出舌尖舔了舔,目光如狼的看向她,暗道她的身子真是太适合被施虐了,而她的身份也可以让他无所顾忌的按照自己的心意任意凌虐,想想就觉得从头兴奋到脚。
“你是叫苏玉落吧?是容府的小姐?虽然不是亲生,但本王子也知道你是自小在容家长大的,既然我们之间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不如,你还是跟了本王子吧,若你伺候得好,本王子一定不会亏待了你。”
拓跋羽舔了舔唇,看着她此时一副弱不禁风,满面憔悴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再次蠢蠢欲动,忍不住身子向前倾了倾。
“不,你……你这个魔鬼,禽兽,你会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不会饶了你的,你去死……”
苏玉落见他目光如狼的肆意在她身上扫视,顿时觉得自己穿了这衣裳也如没穿,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叫骂起来。
“哼,本王子给你脸你却不要,还如此辱骂本王子,看来是本王子对你的调。教还不够,还得好好再调。教一番,方才你酒醉不知事,想来是还没领略到本王子的厉害,那本王子就让你再体验一番如何?”
拓跋羽突然残忍的笑了一声,一把掀开薄被,赤身露体的下了榻,疾步如风的走到苏玉落的身边,如老鹰抓小鸡一般,一把将她提溜起来扔到床榻上,身子一扑就凶狠的压了上去,眼中闪动的兴奋残忍的光芒,又在她身上凌虐了起来。
“不,你滚……你滚……”苏玉落见他说做就做,不管自己此时已经遍体鳞伤,若再被他凌虐,说不定就要被他活活凌虐而死,不由得又是害怕又是惊慌的胡乱踢打辱骂起来。
可是,她如今哪里能是他的对手,几下就被他制服,剥去披挂在身上的衣裳,伸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掐了起来,嘴上也不闲着,一俯身便咬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玉落觉得自己已经昏迷了过去,被他凌虐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一动不动得躺着,连满身的疼痛都觉得麻木了,最终,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昏迷中。
隐约中,好像觉得自己身上已经不再发疼,好像这般狂风暴雨般的凌虐已经停止了,她似乎听到一句将她带去驿馆的话,也不知道这声音是谁的,只是恍恍惚惚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心中又担心自己如今这般模样被容钰看到,此时她还一心系着他,如最后救命的稻草般,不愿放手……
拓跋羽将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最后晕过去的的她用衣裳包起来,然后出门用暗号招来自己的隐卫,直接将苏玉落打包带回驿馆,让人将她小心的藏起来,心中还暗暗窃喜没想到这次东陵之行竟然意外的得到了这么个宝贝,以后带着她回了蒙古,想到可以日日如今天这般寻欢作乐,便亢奋到停不下来……
听完戏之后,今日的百花宴也差不多了,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礼部官员还会带着各国使臣团到处转转,也差不多等于带着各国使臣到处参观一番,开始商谈一些具体的贸易往来合作事宜,所以,燕翎便下令让各国使臣团都回驿馆休息,第二天还会安排其他行程。
纳兰云溪一直在等,宴席散了之后,容雪和公孙婉儿吵着要去逛街,要去秋瓷那里买面包,她点头笑而不语,让她们跟着她先一起回府,毕竟来的时候就因为苏玉落前来闹场没有和容国公一起来,回的时候怎么也是要和他一起回去的。
使臣团的众人先行离开之后,其他贵妇小姐们也慢慢的离开,纳兰云溪左等右等不见报信的人来,顿时皱眉,暗道难道天佑苏玉落,那拓跋羽居然定力超强,忍住了诱惑?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便见一名宫女匆匆而来,当着众人的面说睿贵妃派她来给她报安,说多亏她诊脉睿贵妃的身子已经无大碍了,然后趁人不注意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一番话,将苏玉落的情形一一禀报给了她。
纳兰云溪闻言大喜,点了点头之后说知道了,便打发那宫女回睿贵妃的宫里去了,她满面喜色的朝容钰眨了眨眼,容钰会意,顿时转过头不看她,暗中却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便招呼她出了宫,和容国公一起回府。
原来那宫女是纳兰云溪特意向睿贵妃借来的贴身宫女,是睿贵妃从北齐带进宫伺候的宫人,很值得信任,这一切都是她让那宫女引导促成的,她并没有亲自动手,只是让公孙锦和苏玉落说话的时候在她身上放了点香料,这香料和酒混合之后,便成了催情药物,拓跋羽才会循着香味找到她,最终成了他们二人的“好事。”
那宫女她只是让她将拓跋羽和苏玉落休息的房间安排到比较僻静的地方,她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不着痕迹的就让二人在一起了,她心里想着不知道苏玉落醒来之后会是什么样表情,她好期待能够见一见她,对她说两句祝福的话啊。
回去的时候,容国公和楚秋歌的马车走在前面,容钰和纳兰云溪走在后面,还跟着公孙锦、公孙婉儿以及容雪燕成,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国师府而去。
出了宫拐过两条大街,到了国师府专用的一条街道上时,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号角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声音悲鸣又刺耳,众人顿时一惊,容钰停下马车,掀开帘子,看向声音的来源。
却见长街尽头,一蒙面人飞驰电掣的如流星般直直的向自己的队伍撞过来,到了近前,他突然欺身而上,几个起落到了容国公的面前,手中长剑一挥,便向他身上砍去,口中厉声喝道:“容靖,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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