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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白氏企业的老板白世昱一则丑闻上了社会头条。
他借由陪客户的名目灌醉公司女下属,并趁送她回家时企图对她进行诱奸,恰好被下属的男友撞到,白世昱慌忙之下从二楼跳下,摔伤了腿脚。
下属男友追到楼下暴揍了他,而这一幕被不少看热闹的路人拍到发布到了网上。
如此劲爆的桃色新闻很快便引发了网友们的转发及热议。
有人认出了白世昱,在评论区里说他一个鳏夫,分明可以光明正大地找女友,却满世界立深爱亡妻的人设,还经常骚扰已婚或是有对象的女下属,估计是有什么变态的癖好。
还有知情人士称,这次白世昱算是碰到了个硬茬,女下属的男友不仅揍了他,还报了警告他性骚扰,并不同意和解。
白世昱现在颜面扫地不说,腿脚因为救治不及时又被狠踩了几脚,伤到了某处神经,估计以后很难再站起来。
对此,网友们没有丝毫同情,还纷纷嘲笑他是罪有应得。
明月苑的公寓内,傅田田看着新闻,只觉非常痛快。
“别说,这个袁宏志还有两把刷子,短短两三天时间,就能说服那个女人配合他行事,还能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乔时念也觉得痛快,袁宏志难怪能被白依依选中,他做这类事确实又绝又狠,还能不留任何痕迹。
不过此次之事,袁宏志说女方也是愿意配合的,毕竟她被烦得不行了,能有这样的机会整治白世昱,还能有钱收,她求之不得。
“就说白依依那么狠毒,原来是有这么个变态的爹,这简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傅田田吐槽道,“她爹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乔时念没有说话,上一世白依依将外公害得只能与轮椅为伴,这一世,她得让白依依也尝尝眼看至亲之人变瘫痪是种什么滋味!
……
龙腾别墅。
王婶瞧着面前的一堆礼物有些为难,“白小姐,我不能收,我只是一个保姆,受不得你这么重的礼。”
白依依的神情虽有几分憔悴,但笑容依旧温婉,“王婶,早段时间我住院,您还为我做过早餐,我一直心存感激,想着有空过来看你。”
“这些东西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您不收是不是瞧不上我呢?”
“不是不是,”王婶慌忙摆手时,看到了门边霍砚辞的身影,她连忙奔了过去,“先生回来啦!”
霍砚辞换上了拖鞋,看着王婶脸上的难色,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是白小姐过来了,说感谢我给她做过早餐,非给我带了礼物。”
王婶忐忑道,“我那些早餐都是特意为了太太准备的,不过是顺道帮她打包了一份而已,实在不能承白小姐的情。”
霍砚辞瞥向了厅内,果然瞧见了白依依。
她的脸上挂着急切与伤感,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砚辞,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白依依朝她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霍砚辞冷声。
白依依顿了下,弱声道,“我去了你办公室,你秘书说你不在,我只好来家里等你了。”
说着,白依依朝他伸手,想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霍砚辞避开白依依的手,俊眉蹙紧,他同王婶道,“交代下去,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能随便让外人进来。”
王婶连忙点头,“好的,先生。”
白依依一听,整个人像是愣住,“砚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成了外人?”
“上次你不许我随意去你办公室,现在我连你家里都不能来了么?”
知道自己不适合留在此处,王婶忙道,“先生,我去忙了。”
王婶离开,霍砚辞走到了厅中,不耐问白依依,“找我什么事?”
“如果是上次让我调查的事,不用再问了,我没有义务帮你查什么真相。”
闻言,白依依的眼眶有点儿红,“砚辞,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跟时念离婚也不是我的错啊!”
霍砚辞坐到了沙发,神色更为不耐,“有些事你心知肚明即可。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就请离开。”
白依依咬紧了嘴唇,到底说起了正事,“砚辞,你看了今天的新闻吗?”
“我爸爸被人陷害了,他现在下半身的神经都被伤着,如果不赶紧去国外医院很可能会瘫痪,可现在对方不依不饶,不让他离开警局,更不许他离开海城。”
白依依语带央求地道,“砚辞,你帮帮爸爸好不好,让他尽快出来,及时去医治。”
霍砚辞的神情无波,“白叔如果没有过错,对方没有理由针对他,警方也不会无故地扣押他。”
白依依整个人差点儿没站稳,“砚辞,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整件事就是一场陷害!”
“我问过爸爸了,女下属喝得有点多,他扶着她上了楼而已,对方就开始缠着他,没等他反应过来,门就被女人的同伙从外边打开了,还扬言要杀了我爸爸,逼得我爸爸没处可去才从窗台往下跳。”
白依依道,“这分明就是有人想整我爸爸,故意设计的一出仙人跳!”
霍砚辞没有出声,白世昱的事他知道得不久,出差回来途中,周天成看到了热门社会新闻,将情况告诉了他。
白世昱在霍砚辞眼里一直是叔叔般的存在,他没有想到,白世昱私下人品居然会如此败坏。
以前在霍家的时候,白叔明明是个懂规矩知分寸的人,对他也照顾有加,无微不至,现在竟变成了这样?
“砚辞,最近白氏企业被人搅黄项目,我爸爸又遭到了这样的事,这些肯定不是巧合!”
白依依红着眼眶说,“我想来想去,爸爸最近也没有得罪谁,除了……”
顿了下,白依依看着霍砚辞并没有阻止她往下说,便又小声地道,“除了早段时间,我被时念推到湖里的那次,他和几个记者去找了时念的麻烦,把时念给得罪了。”
霍砚辞的冷眸瞥向了白依依,“你的意思是,事情是念念做的?”
念念。
听到这个称呼,白依依暗暗捏紧了拳,但面上没显恨意。
白依依含着泪水道,“砚辞,我不是要诋毁时念,你看看这个就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了……”
说着,白依依从包里拿出了一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