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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说起来也好解决，毕竟余思尧和小九年纪不大，对这些事也是懵懵懂懂的，突然有异常，自然是旁人的罪过。再加上天子震怒，毕方自然是铆足了劲想让皇上开心，倒是从他嘴里套出不少东西。
姜相被宣到了养心殿，但是皇上并没有见他，只让他在外侯着，王雨客气的对姜相说了皇上的话，姜相心中不忿，但是也没敢说什么。
王雨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瞧着皇上那么生气，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定是大事。
毕方在里头陪皇上说话，皇上气得到现在午膳都没用，毕方正在劝，但是皇上就是不用，毕方也来了脾气，你不用我也不用。皇上到底顾忌着毕方的身体，随他去用了些。
毕方伺候皇上睡了午觉，随后静悄悄的出来了，姜相还站在门口，到底年纪大了，姜相这会儿已经快站不住了。
毕方冷笑一声，“姜相。”
“毕统领。”姜相微微点头。
毕方微微抬手，王闲立刻过来听吩咐，“去，拿一把椅子，免得外头说皇上苛待臣下。”
王闲颠颠的就去拿了一把椅子，笑眯眯的，“姜相请坐。”
若是姜相再年轻十岁，估计就不会坐了，如今不行了，年纪大了。
毕方慢条斯理的踱着步子出了养心殿的大门，祁东阳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师傅，姓徐的招了，当年谋害谭大人的就有他的份。”
“把这事儿透给他知道。”毕方笑了一下，“这些人，一个个的慢慢来，冤有头债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