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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的话还是不清不楚,本以为老爸又会像平时一样,说到这就结束,可是这次老爸却一反常态地耐心给我解释了起来。
“你要知道,有些人成仙会脱离**,羽化成仙。这样一来,舍弃皮囊就无需度过雷劫。但是兽类不一样,兽类修行达到最高也就是能够变成人形。如果想要继续往更高的层面,甚至是升仙的话,那么无论如何也是需要经历雷劫的考验的,哪怕舍弃皮囊也不行。”老爸说到这,又点着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之后这才又说:“所谓天劫分金木水火土五行,这一点无需我多做解释。这天劫说白了就像是年终考核一样,若修行期间做过坏事,那这番劫数自然会应验,至其死地。而若兽类修炼想要升仙的话,那么久和我这样肉身成圣的一样,需要天雷锻炼了......”
老爸说到这,我才算明白了!老爸和六爷不同,老爸这位神仙和其它神仙也不同,那就是老爸是有肉身确确实实的人身。按老爸的说,这样的情况是要遭雷劈的!当然了,动物修仙也是要渡这番雷劫的,而这次渡劫之期将至,天雷基本已经瞄准了我老爸这种肉身成圣的仙人。那些妖怪野仙是想要趁着这天雷薄弱的时期蒙混而过,这才开始躁动,为底盘的归属纷争不断!
我总算是明白了,即将来临的天劫本来是为我老爸准备的,但是我老爸并没有打算飞升,所以这天雷也就白费了。但是在老爸眼里,那些修行的兽类为此纷争,所以这些事情的源头还是怪他,这才让他有了自责的心。
听老爸这么说,我也是耸了耸肩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出面调解一下喽。”老爸却摇了摇头:“这些纷争虽然是因我而起,但是我还是不便出面,这件事情还是由你亲力亲为吧。”说完,老爸竟然起身进屋,不再理我这茬了。
我是好气又好笑,不过也拿他没辙,只能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白花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怎么关注,对于她来说值得关注的就是我的事情,以及平时陪着我老妈满世界逛街。这会儿的小白花早就拿出来白天和老妈逛街卖的各种衣服摆弄不停了,一边摆弄还问我好看不好看。我心说我怎么回答?我说不好看?估计今天晚上就没有睡床的份儿了啊!于是,我只好满脑袋黑线地说:“好看,当然好看。我的花姑娘穿啥都好看。”我心说你买的这些东西,都够我们玄学馆半年的开销了,能不好看吗!
闲言少叙吧,大概过了不到三天的时间。这天我正在玄学馆里练老爸给我的那本秘籍,忽然有人敲门。林峰在楼下开了门,随后只听得楼下林峰问了句:“您好,有什么事吗?”随后来人好像跟林峰说了什么,林峰“哦”了两声,随后朝着楼上的我和重夕叫到:“你们俩下来一趟,有客人!”
我跟重夕闻声下楼,之间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伙儿站在一楼客厅,一脸愁容的。灵眼之下,这人没什么特别的,很正常的一个人。我转头看了看重夕,重夕也朝我摇了摇头,表示从面相上看不出来什么来。我心说看来这应该没什么事了。于是招呼来人坐下,随后倒上了茶,这才问:“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
来人脸上愁容不减,并且眉眼之中还透着一丝怀疑,我心说这小子来干嘛的,难不成是来求姻缘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便先一步开口问:“您是看相算卦还是有什么难处需要帮助?”我没问他是不是红白喜事,因为从这人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气或者丧气。
来人稍微一迟疑,随后略带试探地问我:“你们这真那么灵?”我心中苦笑,我心说你这问题我怎么回答?
没想到重夕这愣货直接就来了句:“灵!可灵了!”我差点一口血吐出去,人家还没说什么事你就说灵啊!于是赶忙打圆场道:“至于说灵不灵,那要看你需要我们解决什么事了。”来人点了点头,语气中略带迟疑地说:“那什么,我这事情怪的很,你们能看不?”我呵呵一笑点了点头说:“当然!说说情况吧。”
来人还是没有完全信任,还是带着迟疑地说:“是这样的,前几天......”
原来,这来人是无终县某高中的学生,也就是上次收林魈的那个镇子。这位高中生前段时间跟几个同学逃课上网,被学校领导给堵在了网吧,抓了个典型。为此学校进行了通报批评云云,这些我们不做细说。单说这位高中生的同学,这群同学当中有一位同学对于被校领导教训异常不满,为此怀恨在心,私下声称说要给那位校领导点颜色瞧瞧。
于是,在这周末返校之时,这位同学也不知道从哪听说的法子,找来了一只小香炉,一捆焚香,说要请仙儿收拾那个校领导。几个小哥们并没有在意,据那位高中生说,他的这个同学平时就对那些神神叨叨的小说颇感兴趣,并且对一些个子虚乌有的东西深信不疑,平时就是个疯话连篇的主儿,所以几位同学都没怎么在意,任凭这同学晚上在宿舍又是烧香又是念咒的。
还真别说,第二天白天,还就真见到先前抓他们的那位校领导满脸淤青地来到了学校。一打听才知道,头天晚上,这位校领导在饭局上跟人喝酒,喝多了。回家的时候摇摇晃晃,不知怎么就掉到井盖下头去了。听说是他们家附近下水道维修,井盖没盖上。这一摔,真给这位领导摔得是鼻青脸肿满身是屎。
几个同学听到了这一消息,全都开心得不行。那位夜里做法的同学更是得意,当天还请那天在网吧一起被抓的同学吃了一顿。
本来几个学生以为这件事情到这就算是结果了。可是谁又能想到,第二天再见到那位校领导的时候,竟然发现,那位领导身上又挂了彩,一只胳膊打着绷带石膏,吊在脖子上。一打听才知道,那位校领导下班的时候和一群社会小哥发生了口角,本来这位校领导由于前天掉井盖里头的事情就正在郁闷,于是嘴上也就没留什么口德。要知道,社会小哥可不管你是哪来的领导,当然就是一顿社会主义毒打......
几个同学听到这的时候全都乐癫了,谁也想不到,一个破香炉跟几根破香竟然管这么大用,全都对那神神叨叨的同学竖起了大拇指,连声赞叹,而那位同学也确实十分受用。
可是第三天的时候,所有人再也没有看见那位校领导。这个时候,那位烧香的同学心中慌了,于是连忙打听那位校领导的事情,打听了大半个年级也没人晓得。毕竟是寄宿学校,虽然有走读生,但是消息并没有那么灵通。最后还是在几位老师的交谈中偶然听到,那位校领导好像是出了车祸住院了,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却也受了很重的伤。
几个小哥们这回可都吓坏了,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差点就出人命了,哪能不慌。于是便有人对那位烧香的同学说:“我看咱们玩儿的也差不多了,再闹可就出人命了,你还是把那个法收了吧!”然而,那位烧香的同学却一脸苦相地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早就收了,前天晚上就收了,没想到今天还会出事!”
听到这,我笑着点着了一根烟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送不走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