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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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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奇怪,是母女同心吗?徐良娇的母亲对着一个现世算是空气的地方,在灵界,却正正是徐良娇站的位置,徐良娇就站在她的面前,满脸泪水。

    都说鬼可怕,冷血无情没有眼泪,想必也只是胡说的吧。

    如今徐良娇脸颊旁挂满的泪珠可是让这个谣传实实的如同打脸一般。

    两人四目相对终是没了言语,或许是害怕说完这句就要离别,或许是有许多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是她们都知道,对方就在这里,在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自己。

    “好了,小娇离去了,就让她安慰的走吧,你这样她更是放不下的。”

    徐良娇的爸爸在一旁安慰着她的妈妈。

    “我们小娇一直都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去了那里也好好好照顾自己啊,你再也吃不到……妈妈煮的饭了,下辈子,好好投胎,多想点心眼,好好长大知道了吗?”

    徐良娇的妈妈有些哽咽,却还是想要在多嘱咐几句,哪怕是一句也好,哪怕和女儿再多说一句话也好,可是……终究是看不见了。

    由于我带进来的鬼神传说,让警方顺利的检查了徐良娇的尸体。

    其实我很担心,这本就不发达不先进的村子会不会因为我的鬼神之说变得越发迷信,又或者让这种案件的频率变得更高了呢?

    曾经看过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说如果一个侦探把犯人逼上绝境上杀人,那他定然不是一个好侦探。

    如今想来,我也是给这个村子的文化带来了不好的风气,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与这句话意思是一样的,其实还是挺失败的,可是文化这种东西也不是外人一句话说改变就能改变的,我自觉得也无需再庸人自扰徒增伤悲了,增加的不过是这个村庄的传言和大家饭后谈资的话题罢了。

    话又说回来,我们来讲讲徐良娇尸检的结果。

    尸检组判定尸体实际死亡时间在昨天晚上左右,而在死之前遭到过许多次迫害。

    首先是大量的安眠药迹象,凶手给徐良娇强行灌入大量安眠药,让她晕厥,却未致死,半日后醒来又用棒子锤击后脑勺仍未致死,待徐良娇醒来后有用大量**使其昏迷,最后强行灌入农药致命。

    在这个信鬼神的地方对一个生命如此顽强的女娃做这种事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因为案件没有头绪,再加上张翠的男友钱贵的回村让警方不得不对张翠产生了怀疑。

    在对钱贵的审问下得知,张翠撒谎的可能性极大。

    首先钱贵说自己根本不认识方欠,至于为何会换手机号是因为张翠和他说他这个手机号号码不好,影响他们的发展之类的话语,他这就全全信了,任着她把手机号给注销了不说,还为了过年没在家过上两天就去了B市打工,他说她要20万娶她过门,这样才能给她幸福,而他就这么傻的信了。

    我总是感叹着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总之每件事看似理所当然却好像很尴尬的总要出那么一点篓子,然后总结出来一件事,所有的篓子都是我们人生中所必须要经过的历练,只有只有这些历练才能让我们更好的成长。

    然后我们就很相信很相信的去接受了这所谓的历练,最后在面对这些历练的时候发现自己淡然了,再也不会无谓的生气和难过了,以为自己长大了,成熟了,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只是已经麻木了。

    话题扯得有些远了,不过有些所谓的历练我们还是可以很明智的回避的,所谓的风险回避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如果一个女子让你娶她时给她20万你愿意吗?不是因为不愿意给她,而是不愿意娶一个把你当成钱一样的她,每个人想法不同,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不过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怎么知道张翠说了谎而钱贵没有呢?很简单,因为其实我事先也让张尚锋调查了一下钱贵原来的号码的通话记录,除了张翠没有别人。再者张尚锋也帮我调查出了钱贵离开时的车票,三天前就已经到达B市的他,无法对这昨日被害的女娃做什么事吧,简单点说,他有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这样便迎来了张翠的第二次审问,而她却依旧没有承认自己的罪行。

    “钱贵根本不知道徐良娇父母出事了,你为何要撒谎?”

    李警官虽然还是觉得一个曾经如此善良的寡妇不会做这可耻的事情,不过询问时却还是一副严肃模样。

    这一次的张翠可没有第一次的那样回答的自如流畅仿若背稿子一般了,而且很明显她紧张了许多,也不敢再与警方对视,像是怕什么露馅一般,只有嘴巴上的死不承认了。

    “我……我没有说谎,至于为什么……你问他去啊,你们凭什么相信他不相信我?”

    到警察局里耍无赖的人我也是见得多了,见怪不怪也不稀奇了。

    这种做法只是摆脱了俗尘老套的喊冤模式,换了一种方式来表现自己是冤枉的。

    “好,那先不说这个。你与方欠关系密切,而这女娃是方欠帮陈家找到的,所以你与方欠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不行吗?我与他关系好就证明我与这案子有关了吗?那她老婆呢?你是不是拿个火棍在她面前问她错了没?”

    她的嘴巴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这波说得李警官都不知如何接话了,如此只得放了她继续调查此案。

    “怎么样?现在还觉不觉得我的直觉是错的?”

    我轻挑着眉毛与李警官道。

    如此动作还是与炎天学的呢。

    “呵……你是不错,那话是问不出来,证据也没有,要怎样把她绳之以法呢?”

    “既然赞同了我,那就好办了不是?”

    我故弄玄虚道。

    “你要做什么?”

    “以牙还牙,让她也尝尝失去女儿的滋味,这戏你演是不演?”

    似威胁般,不过他自知自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陪着我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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