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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卿容不是原来的扶卿容,对东辰没有任何的印象,也没有任何的感情,只是对这个边涟存在了那么一点的好感而已。
所以,让她去东辰,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对比东辰,她更愿意去商国崾。
起码现在那人还是自己放不下的心里人,“谢谢边将军的好意,只是现在的我,已经无法与你同去东辰。”
“难道你真的……”边涟拧眉盯着扶卿容躏。
扶卿容颔首,“我就是那个断腿的宴王妃,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和诸葛琉宴之间是什么情况了,所以,我不能和你去东辰,那里并不是我真正的家。”
虽然这样说有些伤了边涟的心,可是扶卿容仍旧要说。
这是她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可是他对你并不好……卿容,或许巫国的东里梅珞可以替你解惑。”边涟沉声说,东里梅珞和边涟并熟悉,边涟之所以会知道扶卿容认识东里梅珞,那是之前扶卿容和她提起过一次。
在靖国的时候,边涟有自己的任务,所以,并没有真正的与东里梅珞正面相对。
“嗯,”扶卿容重重点头,在见一东里梅珞的那一刻,扶卿容就已经知道自己和东里梅珞之间有着特别的联系。
就算边涟不提起,扶卿容也会向东里梅珞弄明白。
而且,当初东里璋在靖国差点将她害得魂散,这个帐总是要算的。
“卿容让我陪你一起,”边涟始终是不放心。
扶卿容对边涟很感激,这么多年了,还在努力的寻找她,“你有你自己的责任,你的大军需要安全的回到东辰,龙傲天不是什么好人,过靖国时,一切都要小心些。”
扶卿容担心龙傲天会在背后突来一招,边涟被那样的老狐狸算计,只怕是……
“放心吧,你姐姐还没有那么没用,”边涟被扶卿容这么小看,脸一板,有几分的滑稽。
扶卿容知道一个女人带着这么多兵,有不少的压力。
边涟能够独当一面,东辰国的国主能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到边涟的手中,那也是看重她的能力。
有边涟这样的姐姐,扶卿容觉得是件荣幸的事。
对边涟,扶卿容完全没有了排斥感。
两人坐在帐中,扶卿容简单的说了自己的情况,边涟则是将之前和扶卿容经历的事简说了一些,原来,当初扶卿容是游历到了东辰国,刚巧那个时候,东辰国政变,在某个作用上,她恰巧救了边涟。
边涟与她一见如故,后面二人就结拜为义姐妹。
后面扶卿容离开了东辰后,再也没有传来任保消息。
而边涟对扶卿容那口中所谓的“任务”并未问清楚,所以,就是边涟自己也只是知道了这么多。
扶卿容听完后,不由更是皱眉。
自己还真不是东辰国的人,既然她与巫国的圣女有着可疑的熟悉感,那么是不是有可能自己就是巫国的人?
对于自己是巫国人,扶卿容的怀疑更深一些。
“卿容,你当真不和我一起走吗?等到了东辰,我会向皇上禀明一切,让你成为东辰国的一份子!到那时,我们姐妹便可以一起了……”对扶卿容,边涟还保持着原先的东西。
难得有这样的一个真心的人对待自己,扶卿容觉得心满意足了。
在商国内,所有人都视她为敌。
突然来了这么一个边涟,也难怪扶卿容会动容。
“商国有我想要做的事,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我一定会来找姐姐。”扶卿容也希望自己有一个退路的容身之所,不要像这两年来,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
边涟这个姐姐是她真心想要交的,所以,边涟的情谊,她不想失。
边涟想要再劝,却不能再多说,她们有各自的使命和责任,“你自己小心点,我等你来东辰,卿容,我希望我们还能有再见面的时候,这个,你拿着。”
边涟将一块令牌交到了她手中,上次离别,扶卿容没有接,今天的扶卿容必须得接下。
扶卿容一眼扫了下黑色令牌,知道这块令牌有些不同,为了让边涟安心,她没有
拒绝。
在这个世上,她扶卿容就当边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姐姐也要小心,”扶卿容想了想,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小瓶药放在边涟的手中,“这是续命丸,就算是重伤只余一口气,它都可以保住性命。但我不希望姐姐有用得到的时候。”
边涟愣了愣,微笑着收下。
“如果那人敢对你不好,姐姐定不饶他,我那两侄儿要是有机会,定要带来让我瞧瞧。”
不过转眼之间,扶卿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
她这个做姐姐的,心里替她高兴,也不禁感慨。
扶卿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在离开帐营之时,扶卿容又给了边涟一个可以拉响的信号,是她请人特制的东西,信号发出三四天,只要不是下雨天气,那空气的气味都不会流失。
边涟知道自己用不到,可是这是扶卿容的好意。
她们姐妹刚刚相聚,这就要分开了,心里也难免有些不舍。
直到天微微亮,扶卿容才与边涟分别离开,至于她们在帐中说了些什么,除了她们自己,没人知道。
柳赋与子承一直护在帐外,不敢怠慢一分。
这可是东辰国的大军,不是他们商国大军,而扶卿容是宴王妃,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扶卿容的身份,那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等扶卿容二人出来,两边的人都发现了,扶卿容与边涟之间已经有了一些变化。
“走,”扶卿容跨上马背,沉沉的说了一字。
她出来了一夜,那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发怒牵连其他人。
柳赋和子承没有多余的废话,策马随在扶卿容的身后。
他们的马刚跑出一里之外,从前面就看到了一队人正在前面等着他们,而坐在前头的那位,不是谁正是面色阴寒的宴王。
“驾。”
扶卿容远远的就看到了他,原来他们正离着她不过是一里之外远。
诸葛琉宴盯着扶卿容走近,那紧绷的心也慢慢的放下,如果扶卿容可以再狠心一些,只怕会弃那两孩子而去。
看到扶卿容出现的那一刻,诸葛琉宴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认为这是扶卿容对他还有一点的感情,所以,不舍得离开自己的身边。
策马来到诸葛琉宴面前,周围无人出声。
扶卿容迎着他冰冷的目光,两两对视。
“回去吧,”扶卿容最终向他伸出了手,诸葛琉宴那冰冷的眼底闪过一抹光芒,同样的伸手握住了她手,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在握住她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心里仍旧是有他的。
回到了大营,扶卿容就看到血淋淋的一幕,几个守在她帐营外的士兵被打得晕死过去,直到扶卿容安全回到了大营,诸葛琉宴才冷漠的一摆手,那些打鞭子的人才停手。
扶卿容眉头大皱,返身看了诸葛琉宴冰冷的脸,“这与他们无关。”
诸葛琉宴单手环着她的腰身没有回答,他的沉默已经告诉她,这就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扶卿容咬了咬牙,从身上丢下两瓶药,沉声吩咐,“带他们下去疗伤,别让他们死了。”
对敌人,他们可以残忍,但是对待自己的人,就没必要了。
况且,这是她犯的错。
夜云和风祈等人也被罚其中,诸葛琉宴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舍得下手,他到底是变了。
以前再如何残暴,也不可能拿自己身边的人出气。
诸葛琉宴淡淡的扫了一眼,带着扶卿容回帐去了。
对扶卿容的做法,他也没有阻止,更没有问她去会见边涟的原因。
他只要她回到自己的身边,这样冷硬的人,只有这么一个执念了。
“他们是你的属下,是我犯的错,你这样对他们,会失了他们的忠心,诸葛琉宴你就不怕将他们打死了。”
诸葛琉宴解下披风挂好,听到她的话,微微侧目看着她。
“这是他们应得的。”
“诸葛琉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你,”他冷冰冰地说。
扶卿容抿了抿唇,走上来,抓住他的两臂,发现他身体的僵硬,扶卿容心头一动,“你,你在那里等了一夜。”
诸葛琉宴看着她,沉默。
他的沉默说明了一切,扶卿容闭了闭眼,“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我不会走。”
“和我回去,”他反手覆上她的玉手,紧紧盯着扶卿容的脸。
扶卿容苦笑,“如果我不和你回城,也不会回来了。”
诸葛琉宴那沉寂的冷眸闪过一道柔光,“只要你在我身边。”他抱紧了她,“不要再分开了。”
扶卿容不知道诸葛琉宴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无法逃掉。
“嗯,”永远这个词她不可能说出来,因为她无法保证他们的永远。
得到扶卿容的回应,绷了一夜的身体才慢慢的松放下来。
第三日。
商国大军驻留边境,诸葛琉宴与燕北尘离开边境,启程回京。
路上,诸葛琉宴与扶卿容同一辆马车,而在后尾的燕北尘等对突然失而复得的宴王妃正纳闷着,这仗打完了,失踪两年的宴王便回来了,这事情总觉得有些蹊跷。
可是,没有谁敢直明了当的去问。
这个时候,有宴王妃在身边,那个残暴的宴王才会收敛一些。
他们应该是庆幸的,而不是想方设法去破坏他们。
在营中,听说了扶卿容在琅城的举动后,他们更为震惊。
以前有扶卿容在的时候,他们都道扶卿容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女,等真正的宴王妃消失后,他们才知道扶卿容才是他们宴王的良知。
失去宴王妃的宴王,那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当年李丞相那样的大家族都没放过,之后,更是残杀成性。
对谁都只谈杀,看不顺眼就杀,比以往更甚。
这两年来,商国上下过着如地狱般的生活。
燕北尘坐在马背上,盯着那缓缓而行的马车,眼中尽是复杂。
商国皇城。
城下百姓听闻宴王胜仗归来,全民出城迎接。
只是这下,宴王回来了,皇城下更是不得安宁了。
大臣们开始惶恐不安,宴王这次回来只怕杀性更重。
在战场上杀了这么多人,回到这太平世界,更是可怕的存在。
扶卿容挑着帘子,看着外面欢呼的百姓,第一次休味这样的欢迎热闹,离开了两年,这个地方又再次踏回来。
这一次,真的只是最后一次了。
希望这一次,她会呆得久一些。
感觉她的失神,诸葛琉宴凝视着她侧脸的眼神一闪,蓦地抓紧了她的手,“别想着再走。”
扶卿容被他这么一抓,愣了愣。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在想这些东西?
“我不会离开,”在你没有再次背叛我之前。
“容儿,我没允许你走。”
“我也没说要走,还是说,你做不到?”扶卿容转过头来,冲他微微而笑。
诸葛琉宴深深地凝视着她,紧握着的手没有松放,“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扶卿容闻言,轻轻一笑。
只是她这一笑,并没有几分的真实。诸葛琉宴握住她的手劲更是加重,猛地将她扯进怀里。
“我们该下去了,”感觉到马车一停,扶卿容挣开他的怀抱,提醒他现在是什么场合。
诸葛琉宴拉起她的手,一齐下马车。
扶卿容一愣,然后了然地一笑,也就随着他一起下马车。
车中两个孩子正翻着身子,看到他们夫妻要离开的意思,呀呀的叫了几声。
扶卿容回头冲着两孩子看一眼,孩子呀呀笑了起
来,仿佛是在催足扶卿容去抱他们,一边朝着父母爬过去。
诸葛琉宴眉一挑,拉着扶卿容下了马车。
将后面的两个孩子丢下。
扶卿容一愣,“他们会掉下来……”
“就让他们掉好了。”诸葛琉宴无情地说。
扶卿容向身后的柳赋使了一记眼色,让她上马车看好了两位小王爷。
满城众人,看着他们的宴王携着一名绝丽无双的女子站在他们面前时,喧闹的场面刹时间沉寂了下来。
诸葛琉宴带着扶卿容来到诸葛千募的面前,行了君臣之礼。
诸葛千募等人这才回神,盯着扶卿容。
失踪两年的宴王妃,突然奇迹般出现在这里,看着他们,所有人都呆住了。
扶卿容冲诸葛千募微微颔首,沉默的站在诸葛琉宴面前。
诸葛千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点,一道命令下来,队伍直接往皇宫方向缓缓而去。
扶卿容一直被拉在诸葛琉宴的身边,今夜的庆功宴,是少不了她这个人了。
现在只要扶卿容离开半会,诸葛琉宴就如惊弓之鸟。
她人都进了这里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两年了,再回到这里,已是物是人非了。
现在坐在皇帝身边的,不再是以前的皇宫,而是两宫宠妃。
宴上,少不得舞曲与丝竹音侓。
在桌下,扶卿容与诸葛琉宴的手仍旧是交握着的,现在并非是冬季,两手交握这么久,早已出了汗渍。
“放手,”扶卿容在座下低声对他说句。
现在整个宴上的人都将目光投射在他们的身上,仿佛今夜的功宴扶卿容才是真正的主角。
诸葛琉宴不松反到是握得更紧了,扶卿容暗暗咬牙,声音压得更低,“我不会走,你放开。”
诸葛琉宴仍旧不动如山,扶卿容咬了咬牙,抬脚在他的脚底一砸。
诸葛琉宴像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只是盯了她一眼,再也没反应。
扶卿容深叹了一口气,觉得诸葛琉宴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卿容……”
座上的诸葛千募突然扬声叫住她。
扶卿容顺着视线抬头对上皇座上的人,如今的皇帝也已经变了,让她更陌生了。
沈雪柳能够与燕绫平起平坐,扶卿容并未意外。
至于皇后的下场,扶卿容并无兴趣知晓。
“皇上,”扶卿容声音沉静,如同她现在的人。
“今日朕再能看到你,很是高兴!”诸葛千募的视线放在扶卿容的双腿上,那原先断掉的双腿已经完好无损了,“听闻你在琅城立了大功,将天决旋机公子生擒回城,逼退了天决大军,卿容说说,要什么大赏!”
皇帝的声音有些沙哑,同样的也有高兴。
扶卿容闻言,摇首,“回皇上,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我自己,不需要任何的赏赐。”
听着她带着官腔的话,诸葛千募微微的闪神,脸上重新扬起温和的笑容,“朕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你既然立了功,就必须有赏。这样吧,你这个功赏就先放在朕这里,等你想到了,再来朕这里领取。”
扶卿容顺着颔首。
之后,就是赏赐三军,大将。
诸葛琉宴是这次的大元帅,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宴王了,也不知再如何赏赐下去。
诸葛琉宴到是大方,一个摆手,那些赏赐也就不要了。
诸葛千募自是明白,自己赏赐也只能是金银珠宝上的东西,不赏是不行的。
金钱这种东西,诸葛琉宴到是没有拒绝。
“开宴!”
随着太监的一声尖喝,宫人们立即站成排送上美味的食物。
功宴上,一片歌舞升平!好不闹热!
扶卿容好不容易抽开了诸葛琉宴
的手,正稍松了一口气,上边的沈雪柳终是忍不住的往扶卿容身上看来,在皇宫练过的女人,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沈雪柳了。
“宴王妃两年前无缘无故消失而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边境之地?当初宴王妃又是因何而去?”沈雪柳轻轻执杯,嘴角的笑容恰到好处,说话的声音也掌握得刚刚好让前面一截的人听得清楚。
扶卿容慢慢地给自己倒着一杯水酒,闻言,斜目望去。
尽是沈雪柳关心的眼神。
扶卿容微微一笑,“治腿。”
现在扶卿容连抬扛的心情都没有,也没必要和她抬。
众人眼神各异变化。
扶卿容的这个理由确实是说得过去,她那双腿可不就完全好无损的回来了吗。
沈雪柳笑容不变,“原来如此,看宴王妃双腿安然无恙,本宫在此祝贺宴王妃了!”
“多谢,”扶卿容微微一抱拳。
“这可是出自鬼谷神医之手?这天下间,除了那传说中的鬼谷神医,只怕再无第二人可治得了宴王妃的断腿了。”
下首,一名官员长声而道。
听到鬼谷神医,众人声音再次低低传出。
扶卿容没有回答,这种问题,他们爱如何猜就如何猜。
见扶卿容沉默,便以为是默认了。
“当真是鬼谷神医!”
“难怪了!以宴王妃那样的断脚若不是鬼谷神医出手,只怕无人能治……”
“听说这鬼谷神医早已隐世多年,怎么会突然出世……”
“这你就不知了,两年前,鬼谷一脉早已走出世人眼底,再次在各国走动行医了。”
“哦?有此事?”
“……”
对下面的议论,扶卿容没有再注意。
当年在靖国时,她与鬼谷一脉的人交过手,那人确实是有实力。
而这两年来她行走多处后落脚在西梁国,也曾听说过他们再次问世的事。
“听说王妃还带回了两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方嫔妃中,一人尖声再道来。
人多的地方,这是非就多了。
扶卿容也不怕带出来给人看,“嗯。”
见扶卿容点头,众人更是震惊,睁着眼睛盯着扶卿容和诸葛琉宴。
诸葛琉宴冲着身后的子承摆了一下手,子承立即离殿而去。
不多会儿,柳赋和子承一人抱着一个走进大殿。
此时的大殿再沉寂无声,紧紧地盯着这两个突然降临的孩子!
乌溜溜的大眼晴正盯着大殿中的人群,也不哭不闹了,在见到诸葛琉宴和扶卿容时,两个孩子就挣扎得厉害,就是柳赋和子承都险些抓不住了。
扶卿容自然的伸手过去接住两个孩子,将其中一个放在诸葛琉宴的怀里。
看着这对夫妻一人一个的抱着,现场的气氛诡异得很。
主要是他们杀人不眨眼的宴王竟然在一本正经的逗弄着孩子,这两孩子可爱之极,让在场的人都差点忍不住上前抢过来揉搓一番。
扶卿容顺手接过身后柳赋递来的米粥,喂着怀中的小孩。
诸葛琉宴有样学样,这下看得众臣冷汗涔涔,真怕他们的宴王将怀中的孩子给摔着了。
可是看到孩子在诸葛琉宴的怀里玩闹时,众人再次面面相觑。
这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
诸葛琉宴放下手中的食物,抱正孩子,淡淡地抬眸一扫,众臣齐刷刷地收回视线。
这两个孩子分明就像是诸葛琉宴的小翻版,没有谁会去怀疑他们不是诸葛琉宴的孩子。
本以为可以拿这两孩说些话,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如此可爱的孩子,本宫还是头一次见,可否让本宫抱抱!”沈雪柳露出一副我很喜欢两孩子的神情,身为皇帝的宠妃的她,已经伸手向他们来了。
而沈雪柳的热情突然被扶卿容一句冷淡的话浇得一滴不剩,“孩子不喜欢你。”
沈雪柳脸色一僵,这是她做为后宫宠妃以来受到的第一个冷待遇,而且还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扶卿容还是如此的不识好歹,如此的直接损人。
沈雪柳在脸变的那瞬间,一个眨眼间又恢复了笑脸。
“真是可惜了。”
扶卿容当没听到这句话。
诸葛千募见此,出声圆了场,大臣们再次迎歌舞畅饮!
只是眼神不时的往他们这边瞅来,那画面实在是太美了!
夫妇俩抱着孩子冷眼看着这热闹的场面,对他们的奉承话语也是视而不见。
两个孩子在父母的怀里翻来翻去,虽不吵却不能安分一刻。
宴过三巡,功宴也慢慢的散去。
诸葛琉宴等人是最后离开的,两个孩子早已经累得睡着了,被柳赋和子承先抱回王府休息了。
对着寒月,诸葛千募请二人来到偏殿,令宫人摆了解酒的茶水。
三人对坐,谁也没有出声。
这次功宴上,没有再看到紫荆公主和岐王,谁也没问为什么,也没有人解释为什么。
“卿容两年来可过得安好,”诸葛千募看着沉默的扶卿容,问道。
扶卿容点头。
“五皇弟,朕知道你不喜欢朕坐这个皇帝,可是,朕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与你们和睦相处。”
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诸葛千募还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