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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宁对她笑了笑道:“没事大姐,我这不是摘了一朵花吗,小孩子卖花多辛苦啊,你可别让她走远了,这里人太多不安全。”
小女孩立刻道:“我就在我家店门口附近,我不走远,我最多就到小虎哥哥他们家店那。”看来小姑娘有自己喜欢的玩伴,马宁对她妈妈说的话,让她担心了。
少妇呵呵的笑道:“知道啦,我们小雨最乖了,肯定不会跑远,去找你小虎哥哥玩会吧,把花放回店里吧,今天的任务叔叔帮你完成了,你好好谢谢叔叔。”
马宁看了一眼花店,顿时被里边的摆设吸引了,好像如果让从新弄一边,肯定会摆成原样。
这么奇怪啊,好熟悉的样子!
马宁非常肯定自己没有进过花店,更是第一次来平川,怎么这个花店给他的感觉那么熟悉。
少妇看到马宁直愣愣的望着里边,大方的说道:“这位先生,到里边看看吧,喝杯茶歇歇脚。”
马宁在那一刻好像失去了自我意识,不由自主的跟着少妇进入了花店。果然,一张小型的茶海放在里边,两张深色的木椅放在两边,茶海上扣着已经洗净的茶具。电壶里烧的水正冒着热气,就在马宁坐下的那一刻,开始尖声的鸣叫,水开了。
已经有了年头的紫砂茶具,只有两只杯子放在马宁的面前。少妇开始熟练的倒水洗茶,不大的功夫,就给马宁面的茶杯里倒上了一杯。
“先尝尝,合不合口味,安阳毛尖,是托人从那带过来的。”少妇也给自己斟上一杯,慢慢的品着。马宁对于茶叶根本没有喜好,是茶就行,只是为了解渴而已。
奇怪的花店,熟悉的摆设陈列。马宁坐在这里,没有一丝的拘束感,就好像经常坐在这喝茶,就连杯子摆放的位置都拿的那么顺手。
少妇喝茶的样子很投入,马宁看着她微低的头,心里猛地跳出一念头,我见过她。
“大姐,您一直在这里开花店吗?孩子的爸爸怎么没在啊。”马宁的询问有点冒失。不过少妇并没在意,好像每天都有人问她同样的话一样,随口就答道:“是啊,一直在这里,孩子的爸爸出远门了,这花店就是记号,不然他找不到回家的路。”
马宁听完心里砰砰直跳,喝完了杯中的茶水,赶紧和少妇告辞。
“没事,想喝茶了就过来,我怕这里随时欢迎。你慢走,注意安全。”少妇像个老朋友一样,送马宁出来,还摆手示意。
马宁了酒店,翻来覆去的做了一夜的梦,半夜醒来浑身大汗淋淋,身子无比的虚弱。这可是马宁自从玄天大陆回来,从没有过的现象,就是受伤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难受过。就这样半梦半醒的坚持到了凌晨,硬撑着爬起来坐上了第一趟到曲县的班车。
班车还没有到曲县,苏龙安排的人就给马宁联系上了,到站以后,马宁上了一辆部队的绿色吉普车。
来接马宁的人叫葛同军,是当地部队的一个士官长,老家是中海近郊乡下的,在这里服役已经超过十年。
“怎么身体哪不舒服?我这里有治晕车,和拉肚子的药,需不需要吃两粒?”
马宁挤出一丝笑意道:“没事,葛大哥,我不是生病,我没休息好,在后座上躺会就行了。”
然后一路颠簸,马宁在后座上沉沉的睡去,就是白天也在做着奇怪的梦,但是只要一醒过来,就忘得一干二净,具体梦里是什么,想破脑袋也回忆不起来。
“小马醒醒,咱们到了,下车吧。”
老葛的呼唤马宁唤醒,甩了甩晕晕乎乎的脑袋,马宁下车才发现已经到了一所临时的营地。前后左右都是绿色帆布用钢管搭建的帐篷,葛同军领着马宁来到了一间帐篷,门帘一掀,一股药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马宁强忍着迈步进去。
“马宁你终于到啦,哈哈,快点给我瞧瞧,我这条胳膊老是不见好。大哥昨天告诉我以后,高兴地坏我了,这伤再不好,里边都打完了,哪还有咋兄弟出手的机会啊。”苏虎嗓门依旧洪亮,但是整个人已经消瘦了一圈,面色蜡黄,眉头间还有一层黑气。
这时候马宁的发现苏虎的胳膊掉在胸前,打着一圈雪白的绷带,那股难闻的气味就是从他胳膊上散发出来的。
“中毒了?”马宁精神一震,上前两步握住苏虎受伤的胳膊,输出法力探测他的伤情。
“打开吧,我看下伤口。”马宁随手就把短刀掏了出来,就要给苏虎割开绷带。
“不行,不能打开,苏虎,他是什么人?”一个身材纤细,一身白衣的护士上前拦住了马宁,并挤进了苏虎身前,像个张开翅膀护住小鸡的母鸡。
苏虎嘿嘿的傻笑,满眼都是幸福和快乐,马宁一看,这小子完了,已经被这小护士降服了。
“没事没事,他是我妹夫,他是医生,专门来给我看病的。”苏虎又对马宁道:“妹夫,这是雅丽,你将来的嫂子。”
“胡说什么,谁答应嫁给你啦,不许这么赖皮啊。”雅丽伸出小胳膊,在苏虎头上敲了一记,然后让开身子。
马宁和葛同军选择了无视他们的打情骂俏,短刀挑开了绷带,苏虎粗壮的小臂上一道半尺长的黑色伤口。伤口两边的肌肉翻卷着,两边都有几道小的豁口,一看就是试图缝合的针孔,可是缝合的肌肉承受不住,全都迸裂了。
伤口深可见骨,都是灰黑色的血水泡沫,两边的肌肉还稍稍有点血色,与黑色的血水泡沫相持,但是不断的在被同化。一股难闻的味道就是从伤口中发出来的,绷带打开以后那股味道更加的浓重。
“受伤多久了,当时是什么情况?”马宁一边运气法力,一点点的修复肌肉失去的生机,一边清除毒素。
“一个多月了吧,我们执行任务,在丛林中我被人偷袭,开始只是划了我一刀,那人就逃掉了。当时打了止血针和抗生素,可是一直不愈合,回来以后军医清理了腐烂的肌肉并作了缝合。可是你看到了,没几天就恶化了,并且越来越大,输液吃药只能维持,每天都要冲洗一遍伤口。疼啊,兄弟,冲的时候我把你嫂子的手都握肿了。”苏虎边说边看雅丽,看来两人的情愿是这伤口搭的桥。
“你能说说任务内容吗?”
苏虎紧张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哼,反正不是好事,你知道你中的什么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