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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用暝眼去看那个老太婆的过去,一是因为我不想再看到关于一百多年前南京那场惨案,二是因为只要这老太婆死了,那么赶尸家族和罗婆门的恩怨也算是彻底了解了。。 ..
这场战斗可以说是两败俱伤,罗婆门的老大被爷爷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搞死了,但爷爷也在我杀了那老婆子之后撒手人寰,彻底离开了这个世间。
临走前,他让我好好照顾朱小丽,并且说现在这个时代,赶尸家族存在的意义并不大了,他说既然罗婆门消失了,那么赶尸家族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希望赶尸家族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爷爷在弥留之际说的这些话,其实只有两个目的,一是希望我不要辜负朱小丽,二是希望赶尸家族从此销声匿迹。
这两个要求对我来说并不难,所以也就答应了。
爷爷在我答应之后,欣慰的点点头,告诉我傻大个的事情他已经做好了,最后他才笑着离开。
我把县令和傻大个抱出四合院之后,画出数张符咒,一把火将四合院烧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眼前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我深深的叹口气坐在原地,直到大火熄灭,我才拿出那陪我许久的手机,拨通了120的电话。
医院的人来到这里,见到县令受了这么重的伤,怀疑是我伤的,一方面把县令送进医院,另一方面还报了警。
进入警局之前,我给朱小丽和一水发了短信,让他们去照顾县令和傻大个,傻大个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县令受了重伤,能不能醒过来都还是个问题。
到了警局,当地的警察一口咬定我是伤了县令的那个人,在审问一番之后,先是把我拘留了一个星期,一星期后直接把我以故意伤人罪判入牢房,刑期五年。
虽然判刑期很长,但说实在的,我并没有担心,因为我相信县令总有醒过来的那一天,而且关于这个案子,并没有任何的罪证可以指正我。
说白了,这些个条子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所以才将我胡乱打入牢房,过段时间就会把我放出来。
就算他们不放,我相信一水和小丽肯定已经在外面帮我想办法了,踏进牢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顶多待上三个月。
牢房并不像电影里那样,到处都是铁栏什么的,现在的牢房比较高科技,除了两扇较大的窗户和铁闸门之外,周围的墙全都是实体的。
我所待的牢房在张家界比较偏远的一个地方,这里总共有两栋房子,一栋是关押女犯人的,而另一栋则是关押男犯人的。
每一栋有五层高,楼道黑昏暗,刚一踏进这里,就给人一种很晦气的感觉。
刚去的第一天我这边的监狱长直接把我扔在了一间大屋子里,让我静修一天,接着就把我剃成了光头。
所谓静修,并不是让你在这修养,而是让你坐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床上还有其他一些刚关进来的犯人。
坐在上面之后,你不准说话,这一天你都不能说任何一句话。
第二天则是给我们讲课,讲的是政治课,一些连小学生都懂的东西,不过好在讲课的是一位身材苗条的女警员,让我在无聊中找到了可以观摩的对象,也算是增添了一些乐趣。
直到第三天,我才真正的被分配到牢房中,我所在的是四楼的第五间牢房,牢房中包括我,一共有五个人。
另外在地上还摆放着高高的木板,看样子是供给我们睡的。
其实牢房中的生活真的没有电影中那么乱,港澳台不敢多说,至少在这中国大陆,这里的牢房根本就没人敢闹事。
你只要敢闹,那些个条子可以把你搞到口吐白沫。
这里所有人都穿着统一的服装,全都是宽大的蓝色服装,称之为牢服,我所在的这间牢房的五个人都来自各个不同地方。
由于我被判刑是五年,所以大家都叫我五年,另外有个长得壮的,被判了无期,所以我们都叫他无期,他也是这里管理员。
每一间牢房都有一个管理员,就好像以前读书时,寝室里的室长一样。
除了壮实的无期之外,还有偷东西被判三个月的三月,脸上有快刀疤的两年,打牌出老千的九月,最后一个倒让我有些意外,据无期所说,他是被人冤枉,说是干了一些男女之间的苟且之事,所以被判了进来,而且被判了八年。
让我意外的不是被判了八年,而是这个人居然和我一般大,只有十**岁,长相普通,不过让我映像深刻的是,他终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看上去特别忧郁,话也少得可怜,最常做的事儿就是望着闸门外面发呆。
在牢房的前一个星期,我的生活就是每天睡觉,然后出去和其他牢房一起的人干活,虽然时间只是过了一周,但我却觉得,这牢房的日子真他大爷的不是人过的。
牢房中的一切看上去很干净,但实际上却很脏,所有病人的被褥全部放在一起洗,这个犯人走了,另一个犯人来睡的床也不见重新洗一次。
看似干净的牢房中,其实却是个藏污纳垢之所,不仅东西脏,就连人也是脏的。
另外这牢房中的饭菜基本没有油,每天就是清水大白菜,开水白萝卜……刚开始的时候,见到那些饭菜我就想吐,不过一周后,倒也慢慢熟悉起来。
不过纵然如此,我还是想早日离开,这种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而且更关键的是,我还是被冤枉的。
来到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不用在整日操心那些不是正常人操心的事儿了。
但命运有时候你根本无法预料,它想牵着你的鼻子走,那你就得跟着它的鼻子走,本来我是以为在牢房中可以过些平凡的日子,但却在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我却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悠远至极,似乎是在哭,又似乎是在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听上去像是个疯子似的。
除此之外还有铁链被拖动那种哗啦啦的声音,听得我心烦意乱。
可我从床上翻身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除了那个和我一样大的忧郁男孩直挺挺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外,其余的人睡的像猪一样,特别是那无期,居然还在打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