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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悸动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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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少渊不在停留,直接将秦卿横抱起来。

    薛佳佳脸色苍白,可只需一个眼神,他便明白这个小姑娘已经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

    她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颤抖:“顾婷呢?”

    秦卿咬着下唇,不可置信的痛苦之后,她恨不得把顾婷拖出来,将她种种劣质行为大白于天下。可应该怎样做,要怎么做?

    “……我不知道。”

    “那人给……我塞了很奇怪的东西,吃了之后、就很晕……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秦卿说到这里,肩膀忽然一紧,韩少渊压着声音道:“他给你吃了什么?”

    精神在抽离,她说完这句话,力竭软倒,气若游丝:“……不知道。”

    薛佳佳开始穿鞋子,鞋带在指尖交织,虽然不灵活,可比之前稳了很多。等鞋子穿好后,再也看不出半点狼狈。她仰头冲韩少渊笑了笑:“秦卿就拜托你了。”

    怀抱里的秦卿已经进入呓语状态,韩少渊垂头,拿下巴试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滚烫。

    他约莫知道那些人给她下了什么药。酒吧里的“熟客”经常用它来带动氛围,它能无限放大人体的欢愉,让不会跳舞的跟着节奏跳跃,想做什么完全被感官趋势,让人为所欲为。

    刺激神经亢奋的东西,类似国内的某些药丸。

    好在不是让人上瘾的毒,韩少渊松了口气。

    “你……”男人转身的时候顿了顿:“我让人上来接你,回学校还是去哪,依你。”

    薛佳佳苍白的脸上露出薄薄的笑:“行啊。”

    韩少渊带着秦卿走,小姑娘朦胧间像是感觉到什么,用力伸手:“佳佳!”

    薛佳佳笑容凝住。

    韩少渊看着她,皱眉:“报复不止这一个手段,我希望你慎重。”

    风来了又走,天台上阿力的声音开始声嘶力竭。薛佳佳淡漠地勾起头发:“你先送秦卿回去吧,韩先生。”

    男人点头。

    薛佳佳一直站在那里,直到韩少渊带着人走了,挺直的脊梁才慢慢松动。她恨,她想报复。她不是被人坑了就会认命的女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伤了她……

    薛佳佳一步步走到天台的边沿,黄头发的男人被绑在外面,听见脚步声不住求救:“求求你,救救我,我要撑不住了,我衣服要撑不住了!”

    可衣服系得很牢实,韩少渊没想让她死。

    因为被人轮了的不是秦卿,是毫无关己的薛佳佳。

    薛佳佳笑了笑,手指摸到了捆死的结上,声音幽幽的:“你觉得,我会救你?”

    听见她的声音,阿力叫得更凄惨了:“不是我的主意!我没碰你,啊,我就碰过你一次!剩下的都是他们,是他们!”

    薛佳佳的手紧了紧,继而笑出声,声音脆弱得如同一张白纸:“还有谁?连上你一共有5个,我都记着呢。你们的名字,你们的长相,你们可耻的身上有几颗痣,我都记着呢。”

    阿力感觉到身后的动静,那人在解他的衣服!他叫得更惨了:“别,别这样!你恨我帮你报复,顾婷那女人把我害成这样,我帮你报仇好不好?我找10个,不,20个去对付她,放过我!”

    薛佳佳置若罔闻,十指都在用力,紧紧扣入衣服的死结里。她是真的想他死啊,她恨不得他们每个人都死!可事实呢?

    这几个人中还有未成年,即便是被拘捕由能怎样?

    不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薛佳佳眼睛通红,哽咽一声,手在上面紧紧捏着。

    “报复不止这一个手段,我希望你慎重。”

    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宛如一道惊雷,让薛佳佳猛地收手。

    原来韩少渊从一开始就看出了她的意图,他没有拆穿,却是点到为止的提点,是想让她自己想通,不要错得太离谱。

    收紧的手慢慢松开,薛佳佳捂着脸,放声大哭:“我是真的恨你们……”

    “薛小姐,我来接你。”

    薛佳佳缓缓放手,视线停在不沾一点雨滴的裤腿上,再往上,是少年清俊冷漠的脸。

    慕诚伸手:“还能走?”

    她点点头,缓缓伸手:“麻烦你了。”

    少年带着她往下,走了几步,女孩僵住,声音哑然:“他呢?”

    “衣服结实,挂一晚上,等人发现了自然有来救。”

    薛佳佳冷着脸点头:“挂着吧,只是……别死了,那就太便宜他了。”

    慕诚看着她,慢慢点头。

    两人刚进车里,少年问她:“医院,宾馆,还是学校?”

    薛佳佳沉默一阵:“药店,学校,谢谢。”

    车子不带犹豫地倒出,直接往附近的药店开去。等开出一阵子,上面的人忽然惊声喊了句什么,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一切从喧嚣归为宁静。

    不远处,车子被惊动的报警声此起彼伏,而喧闹的酒吧里,人群依旧在舞动,谁也不知道有人倒在血泊中,身体扭曲在雨夜里。

    ----

    难受,好难受。

    秦卿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四肢百骸像是爬满了蚂蚁,又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风湿病人一样,浑身又痒又疼。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手不住扯衣服,衣服扯不动,就开始扯其他的,总觉得手里要扯碎什么东西,才能抵那难受的感觉。

    苍白的脸色中中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不自觉的哭叫像被欺负惨了的小猫一样。秦卿不住地扭着,把韩少渊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

    司机双眼平视前方,最后索性挂上了中间的黑帘,将后排的景象完全隔绝。

    秦卿开始哭。

    她不知道为什么哭,可就觉得难受,她想找到落地的感觉,不想这么继续飘散在半空,毫无安全感。可落地又要怎么做?似乎是要找个能让快乐宣泄的口子。

    韩少渊压着她的手,让她无法撕扯自己的衣服。秦卿难受地闷哼,开始抓自己。

    她十指指甲粉嫩,圆润光滑,可转到脖子上就成了利器,一抓就是一道血糊糊的印子。

    韩少渊倒抽一口凉气,拉着她的手不让动。可心底的担心不是假的,看着她那样,他是真心疼。

    像是哥哥对妹妹,像是监护人对孩子,可还有的诡异感觉,他虽然曾经有压抑过,可此刻面对她苍白的脸色,觉得怎么都压不下去。

    那是属于男女之间的,悸动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