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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花染香失踪的事落后,花夫人和努破月也走得更近些,只是每回望着努破月的脸都有些神思恍惚,迷了眼睛,但是只要一动,花夫人便知这不是她的染香,但这不妨碍两人日渐亲近。
给花染香的东西送走后,花夫人第二日就来了云家。
花夫人拖着努破月的手细细碎碎地念叨着,初时努破月也是不习惯的,毕竟是个耐不住的性子,慢慢地还是被花夫人收服了,无依无靠的时候,温暖都值得被珍惜。
花夫人虽然念着花染香,但也是真切地喜欢努破月,这小姑娘心思单纯,心性豁达,就是性子急些,也是个可爱的人,想来在这云家不不容易,好在云如海对努破月也算看重,花夫人也是知道的。
得知花染香有了身孕,努破月甚是惊喜,影哥这速度可以啊,我肯定要做孩子的姑姑。
花夫人旁敲侧击地说道:“阿月啊,你也要加把劲的。”
花夫人觉得破月这名字太不吉利了,便自己给努破月取了个小名。
看着花夫人笑眯眯的样子,努破月刷的脸红了,再怎么泼辣也还是个姑娘家。
“夫人,说什么呢。”努破月嗔怪道。
花夫人也是想努破月如果有个孩子傍身,在云家也会站得更稳些,过得更好些。
如果花夫人知道努破月和云如海到如今都没圆房,估计眼珠子得掉。
努破月哪里直达花夫人的想法,想必知道也不会在意,在她心里她就是为了君子影而来的,并不想扎根在云家,有没有孩子她自己不在意的,当然这些是不会告诉云夫人的。
不过想到花染香都有了身孕,自己跟云如海还是清清白白的,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云如海嘛,努破月知道,自己的心中渐渐有了云如海的位置。
想到云如海就想到云博远,想到云博远又想到了自己无意撞破的那个秘密,这些天来一直惴惴不安,也是花夫人的到来让她平静了些。
努破月看着花夫人,想了想,开口道:“夫人,我想写封信给染香,您能帮我送吗?”
其实努破月是想写过君子影的,但自己曾是君子影的童养媳,写信不太好,怕花夫人多想,便说是写给花染香的。
云家眼线太多了,努破月有没有自己的心腹,怕是这信前脚刚寄出去后脚就被截了。
花夫人自是应允的,努破月识字不多,有的只能找出字来照着画,真是鬼画符一样,要是花夫人看见了该笑了。
在努破月的努力下,的确很努力,大冷天的头上都冒汗了。
努破月郑重地把信交给了花夫人,神情严肃地说道:“夫人,这信一定要送到染香手里,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就把信毁了。”
努破月郑重其事的样子把花夫人镇住了,便知此事事关重大,当即打包票道:“我会吩咐好的。”便将信贴身放好。
没错,心里努破月写了自己的发现,她实在不安,又找不到商量的人,只好写信给君子影,她也知路途遥远,凡是诸多变化,也许君子影收到信的时候黄花菜的都凉了,但求个心安。
而就是这封信,打破了君家温暖平淡的生活,这都是后话了
云如海回了家,一如既往地先来看了看努破月,见努破月今日倒是比前几日有精神,又听说花夫人今日来过,想来这花夫人能常来也不错,阿阮怕是太孤单了。
“阿阮,我回来了,有没有想为夫阿?”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毫不掩饰对努破月的宠溺和喜爱。
努破月看云如海这不正经的样,又想起今天花夫人说的话,冷不丁耳根一红,也没出声反驳云如海的话。
云如海还挺惊喜的,努破月竟然没有反驳她,也没有给脸色,反而还自己羞答答的,头一次阿,这是要桃花开了吗?
云如海得寸进尺,在努破月的额头香了一个,“看来是真的想我了阿,是为夫的错,应该早点回来陪媳妇的。”
今天的阿阮确实是像个小媳妇。
“为夫鬼阿,揍你。”努破月虚张声势地对着云如海出了一拳,被云如海一把抓住了。
云如海笑眯眯地说:“阿阮喜欢打情骂俏的,为夫陪你。”
努破月臊得满脸通红,都怪花夫人说的话,没错,都怪花夫人。
努破月假装生气不理云如海,转身就要走人,猛地被云如海紧紧地抱住:“阿阮,是我想你了。”
努破月见此,也不好再使性子,柔声道:“先去洗漱吧。”
“遵命,媳妇大人,为夫这就去。”云如海深深地嗅了下,“真香。”
努破月觉得云如海真是欠,变脸跟翻书一样快,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海水就泛滥,一脚就要把他踹出去。
夜深人静,云如海抱着努破月耍赖皮,吵得努破月睡不着:“云如海,你要是想睡地面就直说。”作势就要把云如海踹下去。
云如海假装吓到的样子,委屈巴巴地说道:“为夫不敢了。”
唉,那样子,好像是努破月把他欺负的惨了,在控诉努破月的泼辣行径。
努破月一道眼神杀过来,云如海立即谨慎,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是了,没过两三分钟又开始作弄起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努破月还是挺了解云如海的,肯定是有事了,未达目的誓不罢休。
努破月腾地坐了起来,对着云如海骂道:“云如海还要不要睡觉了。”
云如海见此,知道努破月是真的恼了,立马变乖仔,轻声说道:“阿阮乖,不生气,是为夫的错,为夫给你唱摇篮曲。”
见努破月不理他,当即拿出姿势:“我保证不吵了!”
努破月这才躺了下来,云如海轻轻环住了努破月的腰,在努破月耳后说道:“阿阮,我们是夫妻。”
努破月被云如海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到,热乎乎的鼻息仿佛顺着耳朵,钻到了努破月的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努破月当即知道云如海的心思,其实,努破月自己也觉得挺对不起云如海的,自从成亲,两人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当然这是努破月当方面的坚持,不然努破月早就被云如海拆骨入腹了,好在云如海是真的看上了努破月,才会由着的努破月的性子来。
花如海自成婚以来,就不再拈花惹草了,昔日的纨绔浪子变成如今的痴情汉,惊掉了不少人的眼珠子,所以你就知道努破月得招多少人的嫉恨,风寄染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是身边的仆从,女性仆从,也没有一个看她顺眼的,巴不得云如海赶紧厌弃她。
“我,我还没准备好……”努破月磕磕绊绊地说道,唉,真是丢死人了,话都说得不利索,真想给自己一耳光。
云如海默了默,声音低沉,略带不甘地说道:“睡觉吧。”
那还能怎么样,以这丫头的性子,强来可能要被记恨一辈子了,总会准备好的,我登镇。
努破月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好说乎,白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