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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土地餐馆出来,兰英说道:“玉成、花花,谢谢啊,你们自由散步,慢慢回去吧,今晚我去高野那里。给你们留一个自由的空间,再见!”
高野坚持要送玉成、花花回去。兰英笑着说道:“二人世界里,最容不得别人在跟前插一杆子,咱们还是早点走开的好,免得尴尬 ”
高野一听觉得有理,说道:“玉成、花花,我们先走了,你们走着回去,顺便看看县城的美景。”花花望着高野只笑,高野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身上有什么缺陷一般,高野躲开花花的目光,拉着兰英开车回去。
玉成和花花漫步街头,夜幕降临,吃过晚饭的人们,有的散步,有的下棋,有点放着录音机音响,跳着劲爆迪斯科,周围围满了人。
卖糖葫芦的拖着长调,叫卖声,此伏彼起,回荡在夜空。还有那脚蹬三轮车,头上包着红头巾的中年妇女,沿街喊着:“烤洋芋,热包谷!”
一个老爷爷,推着自行车,后面拖着两个冒着热气的铁桶,一边走一步喊着:“麻辣卤鸡蛋,麻辣卤鸡蛋!”声音沙哑,满含着疲惫艰辛和不屈的希望,沿街叫卖。
玉成问道:“花花,吃卤鸡蛋不?我给咱们买几个。”花花抿嘴笑着说道:“刚才一顿猪蹄,吃的饱饱的,算了。”
玉成说道:“买上几个,回去饿了再吃。”说着走到大爷跟前,问道:“大爷这个卤鸡蛋多少钱一个?”
大爷个子瘦小,一脸油腻,满是皱纹,说道:“五角钱一个,你要几个?”玉成说道:“那就买上四个吧。”大爷用塑料袋装了四个鸡蛋,交给玉成,付了钱,玉成拉着花花的手直奔商店宿舍。
宿舍里,玉成痴痴的望着花花,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顿时静的出奇,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响声。
花花面色红润,故作羞涩清纯,一副懵懂不谙世事的样子,玉成抱着花花亲了几口,花花的心突突突的跳,这一夜是决定她命运的一夜,一切都必须做到天衣无缝,浑然天成。过分的浪荡和张扬,都会叫玉成起疑心。可是这不见红怎么办呢?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番热吻之后,玉成冲动了,动情的对花花说道:“花花,我是铁了心,爱你的,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住在这里怎么样?”花花满脸娇羞推辞说道:“玉成,这样不合适吧,咱们才认识几天,就睡到一起,叫别人怎么看?一没有订婚,二没有领结婚证。还是以后再说吧。”
玉成说道:“我自从遇见你,就觉得咱们是前世有缘,喜欢的不得了,我爸妈一家人都催促咱们早点订婚,领证结婚呢,今天我爸到舅舅家里去了,叫舅舅抓紧到你们家里,商量咱们的事情。只要咱们相亲相爱,别人说什么也是白搭。”说着玉成要解花花的衣服纽扣。
花花故作姿态,扭扭捏捏,装出一副青涩少女的样子,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任由玉成动手动脚。玉成毕竟是新手上路,毫无经验,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跳得突突突的,快要飞了出来,颤颤抖抖,解个纽扣就像是手瘫了,毫无缚鸡之力。
花花看着玉成满脸通红,大汗淋漓的样子,觉得好笑,一个大小伙,怎么没有一点定力,一点不老道,没有一丝丝的沉着冷静。
转眼一想,看来玉成是个纯男儿,阴阳不辨,恐怕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
花花笑了起来,玉成住了手,面红耳赤,说道:“花花,你笑什么?”花花抿嘴一笑说道:“看你这狼狈的样子,找过几个对象?”
玉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花花你是第一个,以前,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第一次接吻,是在你家里,今天晚上在这里,解你的纽扣也是第一次。我手抖得都解不开了。我想看看你的美丽。”
花花微微一笑,轻轻解开了自己的纽扣,玉成充血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花花洁白细腻光滑的肌肤,圆润饱满双峰,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花花,花花顺势倒在床上,拉灭了灯。
玉成缠绵要成那事,花花不让,左右腾挪,折腾了半宿,经不住玉成的进攻,花花骨软体酥,装着痛苦的样子,勉强承受了。
说来也巧,天公作美,偏偏二人恩爱之时,花花的大姨妈来了。花花感觉不对,连忙推开玉成,哎哟了几声。
拉开灯,李玉成一看床上血迹斑斑,有点恐慌,吓得不知所措。他怯怯的的问道:“花花怎么了?”
花花咬着牙,一脸痛苦,捂着肚子,只说:“妈呀,疼死了,疼死了。”拉开被子,蜷曲一团。仿佛痛的要死。
玉成安抚花花,为自己的鲁莽而懊悔。他关切的问道:“花花,要是忍不住,咱们就去医院。”花花声音弱弱的说道:“玉成,那个地方,有纸巾拿过来,擦一擦。”
玉成拿过来一包纸巾,把床上擦了擦,给了花花一些,花花塞进被窝。这一夜玉成再也没有敢动作一下,只是贴在花花身边,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没亮,玉成起来,亲了亲花花,说道:“我今天还要跑运输,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我来看你。”花花:“嗯嗯”点头。
玉成怀着愧疚和无限的爱恋之情,回到了大风村。
玉成走后,花花喜悦之情,难以言表。她那忐忑不安心终于落了下来。玉成走后,她赶紧起床,把床单收拾了,舀了一盆水,泡在里面,抓紧搓洗干净。晾晒在外面。免得兰英看见说三道四。
昨天晚上说到底,花花有些恐惧不安,只有小心谨慎,才不会露出破绽,大姨妈来的恰到好处,像是神仙掐算一般,是那么的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她激动的心,波澜起伏,自己终于在玉成面前可以昂首挺胸,问心无愧了。曾经的一段坎坷不平经历叫自己破罐子破摔,现在命运之神又让她得到了一个纯洁男儿,一个憨憨的敦厚老实的玉成,像是苍天对她的垂顾,特有的赏赐。
花花满心喜悦,心想着玉成的坚挺,又想起兰英说的高野性无能,花花有点幸灾乐祸的笑了。她陶醉在自己的幸福里。
花花洗漱完毕,上了个厕所。
回首望去,东边的朝霞是红彤彤的,那么的鲜艳,太阳从地平线冉冉升起,几只鸽子,从头顶飞过,花花以前深埋在心底的忧愁,一扫而空,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快意,在商店院子里走了几圈,走着走着扭起舞步,她准备出去吃个牛肉面,再加一小蝶牛肉,一个鸡蛋,她感觉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