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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四个人一直在沟通交流，开始只是‘元老’在说，后面邓小昌也能接两句，而且在‘元老’看来，句句都在点上。卢楠姗偶尔用科学的观点与‘元老’交流那些粒子，也能说得上话。可是难为了我们的堂堂中将大人，实在是太烧脑了，坐立不是。
“‘元老’，您多教教这些晚辈，我去安排一下，再弄些吃的，烫壶好酒。”卢义找了个借口，饭遁了。
卢楠姗看过电视的报道，说邓小昌体内‘阳性粒子’数量超过安全范围，就此又引发了话题。
卢楠姗很是担心的说道：“邓小昌，听说你是因为体内‘阳性粒子’的原因影响到身体，才想要退伍？我之前的研究方向正是这方面，我找到的那些‘自噬病毒’可以降低体内‘阳性粒子’数量，‘阳性粒子’可以成为‘自噬病毒’的养料，但当阳性粒子消耗殆尽，这‘自噬病毒’将会消化自身蛋白质，逐渐彻底失去活性，最后可以彻底被身体代谢掉。用这样的方式即可安全的消除体内的‘阳性粒子’。”
邓小昌修炼的功法特别，能更清晰够感受卢楠姗的关心，心里也充满温暖，对卢楠姗道：“不用担心啦，救下我性命的那个老前辈说要救人救到底，已经教了我一些方法，可以将我身上的这些‘阳性粒子’炼化，转化成自身的能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元老’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小子，让老夫帮你把一下脉。”
‘元老’挨着邓小昌坐下，伸手搭脉，几分钟后，眉头愈发皱紧。
“小子，你身体内的‘阳性粒子’确实已经所剩无几，但在你的体内发现很多的能量融入到你的血脉之中，你有感觉到不适么？”元老问道。
“没有任何的不适啊。”邓小昌回答到。
‘元老’看向卢楠姗道：“还记得我那天给你解释的‘魔’么？”
卢楠姗有多聪明，过目不忘一点就透，比某烧脑自动保护者强太多了，一提‘魔’卢楠姗紧张的看着邓小昌。
邓小昌看俩人的表情，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卢楠姗给邓小昌讲述了一下‘魔’的概念。
“修真者用精神去沟通那些‘粒子’，去参悟或研究这些能量，但这些能量还都属于这方天地，这些都是天地规则所允许，修真者敬畏这方天地。但是‘魔’不同，魔是要将这些‘粒子’能量与自身结合，甚至是自身的精神意志被能量所同化，自身变作能量。据说‘魔’最后出现的记录还是在秦朝，距今已经2200多年了。”
简直就是照本宣科，一字不漏。
邓小昌皱了下眉，就听到脑海中的声音。“怪不得这老家伙快两百岁了，才这点成就。说好听点是固步自封，说难听点就是白痴。没有见过‘魔’就否定想象中的事物，这还能去寻求真理？这岂能证得大道？已经修炼至这种地步了，还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邓世昌的灵魂又是一颤一颤……
“‘元老’，请问这‘魔’有什么问题么？”邓小昌问道。
“据说‘魔’纳能量为几用，修炼至高境界，自身的意志会被能量同化，最后会‘疯魔’。另外古书上也记载，‘魔’是与这一方天地规则争夺资源，对于天地毫无敬畏，也为我辈修真者所不齿。”
‘元老’盯着邓小昌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邓小昌沉默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是否就是‘元老’您所说的魔，但是我现在的感觉却是身体越发充满力量，意识感应也越来越灵敏，当真不存在被能量反噬的感觉。另外至于‘魔’，您是修真的行家，应该知道在天道之下‘存在即合理’！”
‘存在即合理’……‘存在即合理’……‘元老’听闻后仿佛触摸到了什么，竟发起呆来。
邓小昌的灵魂中传来一道声音，“唉，罢了，看在这老家伙守护华夏的份上，我再给他添把柴火，送他过了这关吧。你这样告诉他……”
邓小昌将邓世昌吩咐的默默记了下来，但并没打断‘元老’的沉思。
半小时过去了。
‘元老’的眼神逐渐有了焦点。
邓小昌说道：“其实那位救我性命的老前辈说过，如果遇到一个初窥‘返虚境’并未洞察虚境真意的老人，并且为守护华夏做了很大贡献。那位老前辈想让我传给对方一段话。只是那位老前辈为确认对方身份，需要让我问对方一个问题。”
‘元老’这一晚上惊奇不断，修炼了这么多栽岁月，也无法淡定了。
“初窥虚境？‘窥虚’！洞察虚境真意？‘洞虚’！”
“我现在就是‘窥虚’这个阶段，请问那位前辈想问什么问题？”
前辈？邓小昌也是一阵无语，因为刚才邓世昌说‘元老’这老家伙快200岁了，所以邓小昌也是好奇，才想借此机会发问确认，并不是邓世昌给‘元老’出的问题。这一下邓小昌却成了前辈了。
“呃，那位老前辈要问您的年龄，如果跟他告诉我的一致，那我才能将那段话说给您听。”
“老夫196岁。”
邓小昌就算有心理准备也惊得不轻，旁边的卢楠姗，下巴都掉到地上了。
“嗯，那位老前辈真是神奇，这都能算到。”邓小昌摸摸鼻子，说道。
“请问那位前辈托你带给我什么话？”‘元老’那种期待的心情，彻底打乱了心境。
“那位老前辈说‘您快两百岁了，成就太低。说好听点是固步自封，说难听点就是白痴。没有见过的事物，就可以直接去否定，这还能去寻求真理？这岂能证得大道？已经修炼至这种地步了，还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邓小昌说完，偷偷看了下‘元老’。
‘元老’一下子愣住了、呆了、傻了，一百多年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却当着俩小辈，被人这么一通骂，而且还是一小辈转述的，这老脸往哪搁啊，这特么都哪跟哪啊？
‘元老’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那脸色一会红，一会紫，眼看就要发飙，就听邓小昌说道：“‘元老’‘元老’，您先别生气，那位老前辈还说道，‘在天道之下存在即合理，看得见摸得着的是存在，看不见摸不着的就不存在了么？当然这只是举个例子。你已经在往‘虚’的方向去修炼了，只是不知道这个‘虚’在哪，因为你习惯性思维，所以接受不了未知的存在。如果你逆向思维，去触摸那些不可能的存在。弃绝那些影响你修行的观点，用你自己的修真境界去感悟，去洞察……’”
邓小昌记下来的就说，记不住的邓世昌还用意念给他提醒，终于把这一大段话说利索了。
房间里又是一阵沉寂，简直落针可闻。几分钟后，办公室里的灯不停闪烁，‘元老’周围一阵气旋，办公桌上那些打包的饭菜有的泼到了地上，有的贴到了墙上，桌面上的纸张更是飞得满屋都是。
“哈哈哈……时隔60年啊，老夫竟然这样突破了！窥虚到洞虚，这一层窗户纸可难了老夫60栽啊！”
‘元老’仿佛把那些数落他、骂他的话全忘记了。这回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开心的像个孩子！“小昌啊，让你传话给我的那个前辈真是个奇人，如果有机缘的话，还要麻烦你给我引荐，我可是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呢！”
邓小昌的灵魂中传来一阵得意的情绪，好像在说“我跟他一个级别？我轻轻松松就让他突破一阶，卡了那老家伙60年，我点拨一下，怎么着？你看我骂他一顿，他都美成这样！”
邓小昌彻底无语了，原来邓世昌点拨‘元老’的目的是这个。
兴奋过后，‘元老’突然想起了什么，与邓小昌说道：“17年前我有一个老朋友失踪了，但失踪之前说道，他要离开恐怕会回不来，他这里有两样东西，如果谁能帮助我突破到‘窥虚境’，就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
说着，左手向茶几一摆，桌面上凌乱的东西全都清除干净。右手从桌面上划过，右手上的戒指轻微的闪烁了一下，桌面遍凭空出现两样物品，一个蛋，上面隐约有一圈圈的符号，规则的转动。另外还有一个卷轴，封套上书写着《天命宝鉴》。
元老继续说道：“这就是我那老友离开时候留下的两样物品，说能帮助我破镜的人，身边会有一个‘预言者’，希望这个‘预言者’能获得他的传承。”
说着就把《天命宝鉴》推给你邓小昌。“另外关于这个‘蛋’，说是我能参悟就让我参悟，如果参悟不了，也让我交给你。”
然后把那个‘怪蛋’交给了邓小昌，临了还不舍得看了一眼，估计这十几年来肯定没少费心思。
这时，卢义回到了书房，“来来，咱们吃点喝点，边吃边……这……这是肿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