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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之前徐天对书画协会的理论考试都被他噼噼啪啪顺口的道出了,而且也道出了他们所想要问的问题,尽管被说得好像一文不值似的,但他们也认可了。
王震会长看到徐天的书法功底和作品,他也相信徐天有他独特的优势,此子确实太逆天了,绘画功夫了得,自己是亲眼看到的,而现在自己又亲眼看到他的书法创作水平,要赢他的对手苗亮秋应该不难,所以去与岳长老等人商量直接让他们现场比划实在。
经过三位长老的商量,也同意王会长的意见,作为长老,在满满的大众场合,他们也不得不对会长表示一点尊重。
看见几位点点头后,王震会长转过身宣布:“经过与三长老探讨协商,决定两人现场比试,比试的内容是现场作画,要书与画的搭配,如果徐天胜出,那就继续保留他之前的认命职位,如果输了,就立刻取消之前的认命,两位有什么需要补充?”
“没有!同意!”徐天立即回复。
“我不同意,如果他输了,下跪磕三百响头,向我道歉才行!”苗亮秋气哼哼道。
今天他在此小子面前吃瘪了,多亏他思维转得快,否则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但到手的六百万金币被他给破坏了,想想心里堵得慌,对小子痛恨至极。
“徐天,你敢接下吗?”王震问。
“问会长与三长老的意思,如果你们同意,我就接下,但我也要他下跪磕三百个响头道歉,这才公平!就怕某些人耍赖!”徐天回复。
场子里当事人的对话引起轩然大波,很多人都看好苗亮秋。
“真是少年心性,他确实有两把刷子,但要真正与苗大笔相比,估计不如,你们知道不?他的一幅泛舟西行图在拍卖行里卖到三千万!”
“不一定,小子也有两把刷子,刚才他那两下子,确实让人耳目一新!但看他样子,并不是长期浸沉此道的人,此道要取得高成就,要经历很多岁月和心性的磨炼才能大放光华,他这种年纪,就算是天才也缺少最基本的磨炼,所以他的作品经过识货的大师一看就知道其缺陷了!”
“苗大笔也是天才级别的大师!他的年龄在书画界也很年轻了,今天突然遇到年龄比他小至少一半的少年来叫板,他怎么会受得了!”
“比赛开始!可以同时作,也可以先后作,只要不偷窥对方即可,因为是书与画相结合,而且不是相同的内容,所以只规定在一个时辰之内完成即可,完成的先后不作为加分项。”王震会长宣布,并作一个补充说明。
哗啦啦!
苗亮秋气定神闲的将文房四宝散开摆好,看他的神情正在思考要作的作品内容。
“大笔就是大笔,看他的动作,我感觉他已经胜券在握了!”
“太潇洒了,他成家没有,如果没有成家,介绍我妹妹给他,以后我就是舅哥了!”
“想的美,人家早成家有娃了!攀上这样的高枝,确实太幸福了!没事,可以考虑那少年郎,他更加不错诶!他肯定没有成家,快叫妹妹来!”
“想多了,人家牢大美女早已经认他了!自己要有自知之明!”
“哎哟!哎哟!......”
“你们在议论什么?你们可以妄想,但不要扯上我。”这两人的话被牢艾无意中听到,被牢艾用一根竹子顶到他们的耳根处,他们不敢动,只能喊饶过。
徐天看到、听到这些,心里好气又好笑。
“大屁股,快嫁给苗大笔,给他生一堆娃继承他的手法,他的大笔一落下,就是大笔大笔的钱!你这样的屁股,一次性可以产五六个崽。”
“你想死!小娘子你整天取笑我......”
“只长胸的人,如果是我,我一定将苗大笔追到手,为他产崽,产两个吃不完,要产三五个才吃得完。听说他现在的娘子只生一个都没有喂的,做他的小妾也行!”
......
一堆长舌妇在议论着、相互取笑。
徐天在想着要作什么内容的书画好一点?但自己耳根灵,被这些笑话影响了他的思维,他微微闭眼,进入了自己的迷雾空间里,看到一首诗,那诗是浪漫主义的象征诗,也来自之前自己在鉴定协会里鉴定的那个“指点江山”的那颗蓝色星球里的大诗人作的......
徐天正在构思着那首诗所呈现出的那个壮观景色!
有了!徐天继续利用之前从汪远头上割下的那小撮头发,哗啦啦抖开飞舞了,刷刷刷刷刷刷,啪啪啪啪啪啪......
照样是拇指与食指的操纵,催动真气,头发一会儿挺直、一会儿柔软、一会儿分叉、一会儿捏笼、一会儿成一团、一会儿成真正的笔状。
对手苗亮秋还在创作着,估计他所创作的作品很费墨,蘸墨的频率有点高。
“完成!”苗亮秋将毛笔潇洒地从远处准确的插入笔筒里,然后背负双手显得很是潇洒和信心满满的样子。
“哦!泛舟西行图!太漂亮了!”
“相比于之前的那幅如何?看到过我之前在拍卖行里那幅的同行评一评!”苗亮秋声音很是洪亮,说明他对此幅作品比较满意。
“虽然山还是那座山、舟还是是那叶舟,人还是那个人,但两幅书画相比,这座山增加了厚重、舟与在舟上的人增加了更多的韵味......”
“大笔就是大笔,虽然我不是很懂,但看上去感觉越看越好看!”
“能看大笔当场创作真不虚此行!”
......
“看那边,徐天他不在舞笔,而是在挥发!”
“他在搞哪样?直接用毛笔不更加便宜操作,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弄,是不是想作一个噱头以吸引大家的眼光,博取赞誉?”
“他不会连一支毛笔都没有吧?”
徐天整个人都投入了那首诗上,他思维跟着那首诗所描写的境在飞翔、翱翔!太壮观了!太美丽了!他心里在感叹诗作者细微的观察能力和充满着浪漫主义色彩的想象力。
由于他被整首诗的场景所震撼,所以砚台里的墨汁黏了、几乎干了而不得知,还在继续飞舞着,现在周围的观众越来越多了,渐渐的看到了轮毂了,徐天忘我了!他在画瀑布,但看着砚台里的墨汁要干了,呼喊着麻烦帮加一下水,但此时谁也不敢去加,此时可是胜负最关键之时,加到墨汁里的水过多或过少都会影响整幅作品的效果。
最关心他的是牢艾,但牢艾也不敢随意加,她盛了一碗水放到砚台旁边让徐天自己加。
此时的徐天在挥舞着那撮头发,他必须得利用真气,他的心也必须要保持对那首诗所描写的意境、场景的相融。
徐天看到砚台里几乎干了的墨汁和旁边的那碗水,心里会意,蘸着水和墨,将那首诗写到画上:“日照香炉生紫烟......”
写到最后一个提名的字时,手里的发已经干了,拉不动了,但还有瀑布没有画上,徐天理顺后,催动真气“啪”的将那撮毛发贴到瀑布的位置,然后道:“就这样弄吧!”
“这......”王震会长皱眉看着,感觉他不是很认可此幅书画的样子。
“将两幅书画挂起来,让我们作评判!”岳长老道。
望着他看到徐天所作的那幅画,感觉眼睛都不定一下,一晃而过的样子,认可徐天的人群此时对徐天充满了担忧,特别是牢艾,她用充满着疑问的眼神看着徐天,可徐天几乎不在乎他人对自己作品的担忧,反而看他整个人信心满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