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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同时拉肚子,说是偶然,是水土不服,狗都不信!
肯定是刚刚的粥有问题,除了这个原因,筱冢龟次郎也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在另一边。
北野宪造和内藤新一郎也是拉了一地,这老鬼子也真是狠啊,为了将这一出戏演好,他硬是连自己也不放过。
不过,看着手下的将士拉成了一团,这老鬼子脸上装出痛苦愤怒的表情,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拉吧,使劲的拉吧!
只要人拉虚脱了,也就不用继续攻打万家镇了。
拉过肚子的人都知道,一旦连续拉稀,到最后会变成拉水,然后双腿走路都打摆子,身体也会虚弱到极点,别说去打仗了,走两步路都费劲。
北野宪造可是太了解巴豆的威力,为了效果拉满,他更是加大了剂量。
别看现在不少小鬼子已经拉完了,肚子也好受了不少,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要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接着继续拉,周而复始,到明天早上都不会停下来。
到那时,即便他想发起进攻,筱冢义男也肯定会下令让他撤军!
想到这,北野宪造不得不佩服楚云飞的聪明才智,他居然把什么都想到了不说,还做好了各种应对措施。
跟这样的聪明人合作就是爽,啥都不用去考虑,只管躺着赚钱便好了……
果不其然,很快,一些小鬼子刚拉完,回到营地,肚子便再次‘咕噜噜’的叫过不停。
菊花处还有一涌一涌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们可太熟悉了,不用想,肯定是要梅开二度了。
这些小鬼子想也没想,便立即捂着肚子,撒丫子朝营地外跑去。
他们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生怕像同伴一样直接拉在裤裆里。
因为他们刚刚才嘲笑对方拉库裆,这要是自己也拉裤裆,那岂不是也成为了笑料,那些刚刚被他们嘲讽过的同伴,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复仇的机会的。
而那些还没有拉过裤裆的同伴,也必然不会放过这個落井下石的机会。
他们还算好的,有一些小鬼子,刚拉完,结果还没擦腚眼,便又感觉肚子一疼,紧接着菊花的阀门便不受控制的直接打开了。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倒是省了提裤子。
整个大阪师团以及运输大队的营地,直接拉成了一片,你方拉完他登场,令人作呕的臭味,弥散开,直接将两个营地都笼罩在了里面。
一开始,一些小鬼子还感觉到臭,或是皱眉哭脸,或是不断的吐口水,或是寻找新鲜的空气呼吸。
但是渐渐的,他们发现,这周围早已经没有了一片净土,更没有一点新鲜空气。
因为奔跑,导致氧气消耗加大,不得不大口的喘气,然后,便吸入了更多的恶心气味。
最后,这帮小鬼子索性直接躺平了……
筱冢龟次郎拉完后,找到北野宪造询问道:“北野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会突然全部拉肚子?”
北野宪造道:“筱冢君,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据调查显示,我们大阪师团的皇军称,他们应该是水土不服,从而间接引起的拉肚子。
在此之前,我们大阪师团也曾出现过水土不服,只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过这个情况了,我便以为我们大阪师团已经克服了这个问题。
没想到,我们克服了其他地方水土不服的问题,却是还没有克服山西这边水土不服的问题。”
筱冢龟次郎可不相信北野宪造的鬼话,因为水土不服压根就不是这样,怎么可能两万多人同时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
再说了,即便你们大阪师团的人生的金贵,会水土不服,但他们运输大队哪里没去过,以前怎么没有出现过水土不服的情况,偏偏跟你们在一起,就水土不服了。
难道说水土不服也会传染人?
这牵强的理由,狗都不信!
筱冢龟次郎皱眉道:“北野将军,职下以为,这应该不是水土不服,水土不服的情况我也见过。
确实有一些皇军,刚踏临支那的时候会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但却从未出现过大面积,数以万计的皇军一同水土不服的。
所以,这会不会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北野宪造没想到筱冢龟次郎还挺聪明的,这理由居然没有糊弄过去。
不过,他却丝毫不在意,他不动声色道:“北野将军,这会不会是我们吃坏肚子了?”
闻听此言,日军辎重兵第4联队联队长井上辰二郎大佐顿时就不乐意了,他对着筱冢龟次郎怒目而视道:“八嘎!筱冢君,你滴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怀疑我们辎重兵第4联队的食材有问题,你别忘了,这些食材可都是伱们筱冢运输大队今天刚刚运来的!
如果食材有问题,那也是你筱冢龟次郎有问题!”
“咕噜噜!——”
筱冢龟次郎正想解释,结果肚子突然一阵绞痛,直痛的他愁眉苦脸,说道:“北野将军,井上大佐,先失陪一下,我去方便一下。”
他话音刚落,便提着裤子朝远处跑去。
刚换的干净的裤子,可不能有拉库裆里面了。
大约10几分钟后,筱冢龟次郎方便结束,他走过来解释道:“井上大佐,我并不是怀疑你们皇军辎重兵第4联队,只是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蹊跷了。
我们运输大队和你们大阪师团的皇军全都拉了肚子,这要说是偶然,狗都不信。
所以,定然是有人在搞鬼。
我们唯一有共同干过的事情,便是一起吃了晚饭。
而且,也是刚吃过晚饭便开始拉的肚子,所以,重重的情况都在指明一点,那便是我们大日本皇军拉肚子的这件事情,肯定跟刚刚吃过的晚饭脱不开干系……”
闻听此言,北野宪造等人皆是心头一惊,没想到筱冢龟次郎这家伙的思维还真是够敏捷的,居然这么快便猜到了一切。
不过,磨洋工欺上瞒下这事儿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早就有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即使面对上面的问责他们也能稳如老狗。
因此,他们内心虽然惊讶于筱冢龟次郎的思维逻辑,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筱冢龟次郎在说完之后,便在一直暗暗观察,他并没有从大阪师团的一众高层军官们的脸上发现什么不对,不禁在心中疑惑,难道我的猜测是错误的,这事儿跟北野宪造他们无关?
别也现在正想答话,突然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从他的肚子里发出来,紧接着,便只能皱着眉头说道:“筱冢君,我也失陪去方便一下。”
北野宪造刚捂着肚子抛开,内藤新一郎等人也相继闹肚子,跟筱冢义男道了声‘失陪’,便也跟着相继跑开了。
筱冢龟次郎暗暗皱眉,看来北野宪造他们应该却是是不知情,不然他们不可能也拉肚子。
“噼里啪啦!”
“噗嗤噗嗤!——”
北野宪造、内藤新一郎等人蹲成了一排,他们脸色憋得通红,随着一阵泄洪的声音发出,他们总算如此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痛苦的表情也缓和了很多。
内藤新一郎便问道:“师团长阁下,这个筱冢龟次郎还真是难缠,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端倪。”
北野宪造冷笑道:“我们的计划本就不算高明,被筱冢龟次郎发现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即便他发现端倪也没有用,因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证据。
那些巴豆已经被磨成了粉末,而且又不是什么毒药,以帝国现在的科技,根本就化验不出来。”
内藤新一郎道:“师团长阁下言之有理,是职下多虑了。”
“好了,拉好了,走,我们回去。”
北野宪造擦了擦菊花,提上裤子便挎着军刀朝筱冢龟次郎所在的位置走去。
他来的时候有多狼狈,这一刻便有多威严。
他面色冷峻,挎着军刀,迈着四平八稳的内八字步。
“筱冢君,刚刚说到哪里了?”北野宪造故作忘记问道。
北野宪造眉头一皱道:“筱冢君,你滴怀疑是有人在饭里投毒?”
筱冢龟次郎道:“嗨依!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刚走上来的参谋长内藤新一郎大佐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他趁着脸质问道:“筱冢君,你滴怀疑我大阪师团内部有奸细?”
“八嘎!筱冢龟次郎,你滴休得胡言,我第4师团的皇军全都来自大阪,全部都是土生土长的大日本帝国的子民,又怎么可能会背叛帝国,背叛天皇陛下?”
“就是,就是!筱冢龟次郎,你滴简直是一派胡言!”
“在我看来,就算有人投毒,这也是你们运输大队搞的鬼!”
……
内藤新一郎的语气还算好的,大阪师团各联队联队长们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筱冢龟次郎顿时就被骂懵了,他只是说怀疑有人投毒,也没说你们大阪师团叛国,你们这么急干嘛?还把脏水泼到了自己身上。
筱冢龟次郎正想解释,结果他还没有开口,步兵第5联队联队旗饭田骏助便又怒目而视道:“师团长阁下,职下怀疑,这根本就是筱冢龟次郎的阴谋!”
“筱冢龟次郎是什么身份?他除了是运输大队大队长外,同时也是筱冢义男的侄子。
在此之前,皇军第1军曾在支那晋绥军手里吃了不小苦头,皇军步兵第4旅团、山崎大队等部全都被支那军覆灭了,筱冢义男简直把帝国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前几天,我们皇军大阪师团刚打了一场大胜仗,看似为大日本帝国、为皇军挽回了颜面,但其实却更是让筱冢义男脸上无光了。
因为他们第1军屡败于支那军之手,而我们皇军大阪师团一来山西便打了一场漂亮的仗。
这不是打了筱冢义男的脸,说他的第1军不如我们大阪师团吗?”
“筱冢义男为了证明他的第1军并不比我们大阪师团差,唯二的两个法子便是他们第1军重创一次支那晋绥军,特别是重创支那晋绥军358团,要么就是盼着我们大阪师团也打败仗,这样虽不能直接证明他们第1军没有问题。
却也可以说明,支那晋绥军358团确实强悍,看到没有,大阪师团不也败在了支那晋绥军358团手里。
然后,也等于变相证明,他们第1军败在支那晋绥军358团手里,并不是他们战斗力差,而是支那晋绥军358团的战斗力太过强悍了。
他们失败,非战之罪!
这筱冢龟次郎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竟然用损害大日本帝国利益的法子,来陷害我皇军大阪师团!”
说到这,饭田骏助语气越发不善道:“师团长阁下,职下建议,你直接给方面军司令部发电,检举筱冢义男的种种罪行,以还我大阪师团一个清白!”
“职下复议!”
“职下也复议!”
……
看着义愤填膺的大阪师团的一众高层军官,筱冢龟次郎直接懵逼了,一开始,这帮家伙还只是将矛头对着自己,现在竟是将火往他的叔叔身上引。
这要是真让北野宪造向方面军司令部直接举报,那还了得,即便他叔叔能够洗脱嫌疑,可也够他喝一壶的,最起码他的军旅生涯上会留下一个难以洗刷的巨大污点。
当下,筱冢龟次郎急忙解释道:“北野将军息怒,诸位长官息怒,职下从来不曾怀疑你们对天皇陛下、对大日本帝国的忠心。
并且,职下也没有说投毒的是咱们皇军。”
饭田骏助冷着脸道:“我们对天皇陛下、对大日本帝国的忠心,还不需要你一个小小的少佐来肯定!”
“就是,就是!”
其他人纷纷开口附和,脸上全都挂满了对饭田骏助的不满。
北野宪造问道:“筱冢君,那你以为,是谁投的毒?”
筱冢龟次郎道:“咱们的进攻部队,除了你们大阪师团和我们运输大队外,还有一个保安团。
所以,如果有人投毒的话,必然是保安团的皇协军干的!”
北野宪造心中冷笑,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会泼脏水啊。
作为事件的总导演之一,北野宪造对于整件事情的经过可以说是最清楚的,因此他完全可以证明,这件事儿跟保安团没有一点关系。
但他暂时还不打算开口,因为李川自己会站出来为自己辩解。
果不其然,李川听完旁边翻译的话后,顿时就急眼了,他一脸焦急的对北野宪造道:“北野太君,我对您和大日本皇军可是忠心耿耿啊,怎么可能做出投毒的迫害你们的事情?”
北野宪造给李川投了一个‘你不必担忧’的眼神,然后扭头对筱冢龟次郎道:“筱冢君,李桑已经追随我多年,对于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忠心毋庸置疑!
你滴岂能在毫无证件的情况下,便随便怀疑一个对帝国务必忠心的朋友。
这不仅仅会伤了刘桑的心,也会伤了其他千千万万对帝国忠诚的皇协军的心!”
……